第68章
話說柳英豪回了館驛，吃了飯就去休息。而實際上是躺在床上用蠱蟲繼續監視慕容震天他們。
另一邊，在慕容震天的幕府內，氣氛凝重。燭光搖曳，映照著慕容震天緊鎖的眉頭。他召集了一眾幕僚，討論如何應對當前的危局。桌上蠟燭閃爍的燈火照亮了每個人焦慮的表情。
慕容震天道：「沒想到柳英豪才到了兩天，北地局勢就變成這樣。北胡即將興兵報復。諸位可有良策？」
接著是長久的沉悶，最後終於有人小心道：「將軍，屬下覺得，留在柳英豪身邊如同伴虎。不如我等趁著柳英豪不注意的時候，秘密越境向北胡投降。把這兩天的事據實說給北胡聽。也能為我軍謀取一線生機。」
聽到這話，旁邊一人猶豫道：「此舉風險極大，一旦被柳英豪發現……」其他幕僚也都議論紛紛，大多數人面露忌憚。
慕容震天沉思片刻後說：「此法倒是可以一試。」他又補充了一句：「但是諸位也見到了那柳英豪身法快如閃電。如果逃跑不成，必死無疑。你們中何人願意先做探路？」
有人道：「留在柳英豪身邊，不知道哪天就被玩死。早晚是死。不如拼一條活路。本將願帶一路騎兵先去打探北胡的態度。何人願意同往？」
一屋子人，最後只有兩人站到他身邊。做賣國賊的，誰不惜命？那準備投敵的將領也早料想是這麼個情況，所以也不多說廢話，打點行裝，喬裝做游商，一路出城而去。
這人前腳跑出城二里地，柳英豪就追了上來。「三位將軍。有何秘密行動？柳某今天也閒著，不如同往？」
那領頭的剛要狡辯解釋。另一人突然道：「大柱國。此人要投敵叛國。」
賣國賊果然都不講良心。死道友不死貧道。我不開口出賣你，誰知道下一刻你會不會開口出賣我。
此人剛說完，那第三人也抽刀阻攔帶頭投敵的將領，義正辭嚴道：「我二人本想路上趁你不備收拾你。不想大柱國早料到你的動向。快下馬受降吧！」
柳英豪也不揭穿。就看三人演戲。帶頭投敵的將領知道辯解無用。抄傢伙就和二人斗在一起。
慕容震天一直在觀察投敵者動向。如今見那投敵者已經被柳英豪攔住，急忙帶兵前來，不由分說，就亂箭把那投敵者滅口。
「鄧忠。本將早看你不像個好東西。果然是北胡奸細。」慕容震天跑來踢了一腳那鄧忠的屍體。
柳英豪看戲已經收場。對那先前兩個二五仔道：「二位將軍深明大義。不如到本官館驛一起喝兩盅。讓柳某略表敬意。」
這兩人秒懂。這是要收買兩人揭發慕容震天啊！
其中一人看了一眼剛滅口了自己手下慕容震天。想到此人在軍營里的一眾死黨。怕得罪慕容震天，就推脫道：「天色已晚。怎能耽誤大柱國休息。」然後話說完，蠱蟲咬碎了他的心脈。這個人突然心痛而死。
那第三個投敵之人一看，這柳英豪殺人於無形，比那慕容震天更可怕。如今這是大閻王和小閻王都在威脅自己。那還是選投靠大閻王吧。「大柱國有此雅興。末將不敢不從。」說完話，趕緊往柳英豪身邊湊。
柳英豪一揮手。柳夢盈飛到上空，柳小青也出現在地面。柳小青把雙腿變回蛇身，蜿蜒扭動著來到那第三個投敵之人身邊。柳小青道：「將軍儘管大膽前行。沒人敢對你動手。」
這柳英豪隨手放出兩個妖怪來，把慕容震天當場就鎮住了。
那將領對著柳英豪一拜，道：「姜毅多謝大柱國保護。」
慕容震天給姜毅一個威脅的眼神。再轉臉對柳英豪道：「末將尚有軍事。先行告辭。」
柳英豪拱手道：「那就不送了。」
慕容震天走後，柳英豪把姜毅帶回館驛，屏退眾人。小聲道：「不用怕那慕容震天。他也中了本官的蠱毒，蹦躂不了幾天了。他那幾個手下親信也一樣。本官之所以不殺他。是聽說他多年來和北胡串通，挾胡自重，要挾朝廷提供軍餉，暗地裡卻自己私吞。本官還聽說慕容震天還在外招募江湖敗類，搞了個什麼忠義堂，作惡無數，手裡攢了不少家底。本官想知道他那些錢究竟有多少？現在何處。」
姜毅聽了柳英豪這話，知道慕容震天必死無疑，於是獻媚道：「大柱國神功無敵、料事如神……。」
柳英豪抬手打斷道：「來點乾貨！」
姜毅趕緊點頭稱是。「那慕容震天排除異己，對他不滿的人不是被撤換調離，就是被他陷害抹除。而剩下這些走狗，慕容震天為了收買他們，倒是出手大方。在這些走狗身上花了不少錢。另外也花了大價錢向北胡納貢，送投名狀。那多年來被他侵吞的公款，據說被他的幾個兒女分成多股控制。最大一路在京城的長子慕容飛虎手中。此人打通人脈，購買了龍朝的軍火、私鹽、藥材，秘密賣給敵國。此外，他的兒女們還從北胡購買馬匹，銷往龍朝。並且借道北胡，往大漠販賣江南的絲綢、瓷器、和東夷人的刀、南蠻的香料。什麼都做。生意遍及各地。具體的帳目，末將猜想，應該在哪慕容飛虎手中。」
柳英豪反覆消化這些話。最後點頭道：「嗯。看來先不能打草驚蛇。本官休書一封，先讓朝廷協助盯著慕容震天這些生意。你可知他的那些親信中，何人知道的最多？」
姜毅說出了幾個人的名字和他們的職務、性格。這些人都是趨炎附勢的小人。這就好辦了。
接下來柳英豪讓蒼蠅向二皇子說了慕容震天的種種惡行。讓他小心防範，再讓二皇子休書一封，派柳夢盈緊急送回京城，然後立刻回返。
蒼蠅又去姜毅說出的這些慕容震天的親信家裡偷偷傳信策反。此話暫且不表。單說柳英豪領著姜毅來到菜市場。
姜毅撒及兩碎銀，招來大群人圍觀。然後高聲道：「大柱國今日大破北胡賊軍。殺得北胡膽寒。現在龜縮在城中不出。大柱國想要夜襲賊城。但是觀慕容震天膽小如鼠，畏敵不前，大感心寒。但是此良機若放過。他日北胡恢復元氣，還會來屠戮我百姓，搶奪我錢糧和人口。我軍中得報，被擄走的龍朝人，男子被驅趕幹活。婦孺更慘，胡人把他們稱作兩腳羊，晚上被姦淫，白日被驅趕，走不動就被吃掉，充作軍糧。鄉親們，可願縱容那禽獸再來糟蹋我大龍朝子民？」
場下幾個姜毅手下扮做百姓，帶氣氛大喊不願意。其實姜毅喊的這些情況有是有，但是在此世尚未大規模發生。但是老百姓常年來被北胡欺辱，積怨已深，朝廷的軍官一說全都信了。氣氛馬上被點燃。
姜毅等圍觀群眾聲音停歇，繼續道：「如今天色已晚，正是偷襲的好時間。柳柱國打算立刻率領百姓偷襲北胡城鎮。可有人願往？」
馬上有人站出來要跟著去。但是也有人說：「我們不是職業軍人，就算打下城池，如何守護得住？況且看管俘虜也需要人手。我們這一走，城內空虛，恐怕被北胡所乘。」
柳英豪站出來道：「誰說還要守護看押？胡人都殺了不就不用看守了嗎？城池守不住可以燒了。他們北胡人沒了立足之地。再來報復時也沒有駐軍屯糧之所，豈能長久？」
其實龍國人如果認真理解戰爭的本質，拋開對敵人還要講仁義道德的腐朽思想，還是可以發揮出不小的戰鬥力的。霍去病就是個好例子。當然這個世界的人不認識霍去病。
那些人提出的疑問被解決後，再無不攻打北胡的理由。柳英豪讓姜毅帶領有馬匹的民眾組成前隊，百姓中的青壯組成中堅，後軍是老弱婦孺和商人們。這些商人包括糧草販子，當鋪、裁縫店老闆夥計和人販子。這是對北胡人的戰爭，柳英豪也沒細追究這些人的目的，清點好人口就開拔。
大軍出城的時候，城門守軍也沒敢阻攔。柳英豪站在城牆上看著隊伍全出了城，才一馬當先，走到隊伍最前方。沒走太快，因為他知道慕容震天肯定還會來問。
果然不久後，慕容震天帶著騎兵飛馬追上。
「大柱國。這百姓深夜出城，所為何事啊？」
「啊。白天殺胡人殺得不過癮。晚上再活動活動筋骨。」
「這百姓離城。一旦北胡人殺來。如何守城？」
「你這個將軍守不住城嗎？要不然換百姓守城，你跟我出去偷襲？」
慕容震天心想，我要是跟你走，你肯定還像上次一樣陰我。到時候我跟北胡的仇就更大了。我還要投北胡呢。可不能跟你走。
「這個……末將有守城之責。不能擅離職守。如此說來，就派一些騎兵與大柱國同去吧。」
柳英豪拱手謝過。又讓這些騎兵打頭，老百姓在後面拿著菜刀鋤頭督戰。大軍繼續開拔。
那些騎兵本來是慕容震天派來監視柳英豪動向的。這被柳英豪當場一編排，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另一邊，在慕容震天的幕府內，氣氛凝重。燭光搖曳，映照著慕容震天緊鎖的眉頭。他召集了一眾幕僚，討論如何應對當前的危局。桌上蠟燭閃爍的燈火照亮了每個人焦慮的表情。
慕容震天道：「沒想到柳英豪才到了兩天，北地局勢就變成這樣。北胡即將興兵報復。諸位可有良策？」
接著是長久的沉悶，最後終於有人小心道：「將軍，屬下覺得，留在柳英豪身邊如同伴虎。不如我等趁著柳英豪不注意的時候，秘密越境向北胡投降。把這兩天的事據實說給北胡聽。也能為我軍謀取一線生機。」
聽到這話，旁邊一人猶豫道：「此舉風險極大，一旦被柳英豪發現……」其他幕僚也都議論紛紛，大多數人面露忌憚。
慕容震天沉思片刻後說：「此法倒是可以一試。」他又補充了一句：「但是諸位也見到了那柳英豪身法快如閃電。如果逃跑不成，必死無疑。你們中何人願意先做探路？」
有人道：「留在柳英豪身邊，不知道哪天就被玩死。早晚是死。不如拼一條活路。本將願帶一路騎兵先去打探北胡的態度。何人願意同往？」
一屋子人，最後只有兩人站到他身邊。做賣國賊的，誰不惜命？那準備投敵的將領也早料想是這麼個情況，所以也不多說廢話，打點行裝，喬裝做游商，一路出城而去。
這人前腳跑出城二里地，柳英豪就追了上來。「三位將軍。有何秘密行動？柳某今天也閒著，不如同往？」
那領頭的剛要狡辯解釋。另一人突然道：「大柱國。此人要投敵叛國。」
賣國賊果然都不講良心。死道友不死貧道。我不開口出賣你，誰知道下一刻你會不會開口出賣我。
此人剛說完，那第三人也抽刀阻攔帶頭投敵的將領，義正辭嚴道：「我二人本想路上趁你不備收拾你。不想大柱國早料到你的動向。快下馬受降吧！」
柳英豪也不揭穿。就看三人演戲。帶頭投敵的將領知道辯解無用。抄傢伙就和二人斗在一起。
慕容震天一直在觀察投敵者動向。如今見那投敵者已經被柳英豪攔住，急忙帶兵前來，不由分說，就亂箭把那投敵者滅口。
「鄧忠。本將早看你不像個好東西。果然是北胡奸細。」慕容震天跑來踢了一腳那鄧忠的屍體。
柳英豪看戲已經收場。對那先前兩個二五仔道：「二位將軍深明大義。不如到本官館驛一起喝兩盅。讓柳某略表敬意。」
這兩人秒懂。這是要收買兩人揭發慕容震天啊！
其中一人看了一眼剛滅口了自己手下慕容震天。想到此人在軍營里的一眾死黨。怕得罪慕容震天，就推脫道：「天色已晚。怎能耽誤大柱國休息。」然後話說完，蠱蟲咬碎了他的心脈。這個人突然心痛而死。
那第三個投敵之人一看，這柳英豪殺人於無形，比那慕容震天更可怕。如今這是大閻王和小閻王都在威脅自己。那還是選投靠大閻王吧。「大柱國有此雅興。末將不敢不從。」說完話，趕緊往柳英豪身邊湊。
柳英豪一揮手。柳夢盈飛到上空，柳小青也出現在地面。柳小青把雙腿變回蛇身，蜿蜒扭動著來到那第三個投敵之人身邊。柳小青道：「將軍儘管大膽前行。沒人敢對你動手。」
這柳英豪隨手放出兩個妖怪來，把慕容震天當場就鎮住了。
那將領對著柳英豪一拜，道：「姜毅多謝大柱國保護。」
慕容震天給姜毅一個威脅的眼神。再轉臉對柳英豪道：「末將尚有軍事。先行告辭。」
柳英豪拱手道：「那就不送了。」
慕容震天走後，柳英豪把姜毅帶回館驛，屏退眾人。小聲道：「不用怕那慕容震天。他也中了本官的蠱毒，蹦躂不了幾天了。他那幾個手下親信也一樣。本官之所以不殺他。是聽說他多年來和北胡串通，挾胡自重，要挾朝廷提供軍餉，暗地裡卻自己私吞。本官還聽說慕容震天還在外招募江湖敗類，搞了個什麼忠義堂，作惡無數，手裡攢了不少家底。本官想知道他那些錢究竟有多少？現在何處。」
姜毅聽了柳英豪這話，知道慕容震天必死無疑，於是獻媚道：「大柱國神功無敵、料事如神……。」
柳英豪抬手打斷道：「來點乾貨！」
姜毅趕緊點頭稱是。「那慕容震天排除異己，對他不滿的人不是被撤換調離，就是被他陷害抹除。而剩下這些走狗，慕容震天為了收買他們，倒是出手大方。在這些走狗身上花了不少錢。另外也花了大價錢向北胡納貢，送投名狀。那多年來被他侵吞的公款，據說被他的幾個兒女分成多股控制。最大一路在京城的長子慕容飛虎手中。此人打通人脈，購買了龍朝的軍火、私鹽、藥材，秘密賣給敵國。此外，他的兒女們還從北胡購買馬匹，銷往龍朝。並且借道北胡，往大漠販賣江南的絲綢、瓷器、和東夷人的刀、南蠻的香料。什麼都做。生意遍及各地。具體的帳目，末將猜想，應該在哪慕容飛虎手中。」
柳英豪反覆消化這些話。最後點頭道：「嗯。看來先不能打草驚蛇。本官休書一封，先讓朝廷協助盯著慕容震天這些生意。你可知他的那些親信中，何人知道的最多？」
姜毅說出了幾個人的名字和他們的職務、性格。這些人都是趨炎附勢的小人。這就好辦了。
接下來柳英豪讓蒼蠅向二皇子說了慕容震天的種種惡行。讓他小心防範，再讓二皇子休書一封，派柳夢盈緊急送回京城，然後立刻回返。
蒼蠅又去姜毅說出的這些慕容震天的親信家裡偷偷傳信策反。此話暫且不表。單說柳英豪領著姜毅來到菜市場。
姜毅撒及兩碎銀，招來大群人圍觀。然後高聲道：「大柱國今日大破北胡賊軍。殺得北胡膽寒。現在龜縮在城中不出。大柱國想要夜襲賊城。但是觀慕容震天膽小如鼠，畏敵不前，大感心寒。但是此良機若放過。他日北胡恢復元氣，還會來屠戮我百姓，搶奪我錢糧和人口。我軍中得報，被擄走的龍朝人，男子被驅趕幹活。婦孺更慘，胡人把他們稱作兩腳羊，晚上被姦淫，白日被驅趕，走不動就被吃掉，充作軍糧。鄉親們，可願縱容那禽獸再來糟蹋我大龍朝子民？」
場下幾個姜毅手下扮做百姓，帶氣氛大喊不願意。其實姜毅喊的這些情況有是有，但是在此世尚未大規模發生。但是老百姓常年來被北胡欺辱，積怨已深，朝廷的軍官一說全都信了。氣氛馬上被點燃。
姜毅等圍觀群眾聲音停歇，繼續道：「如今天色已晚，正是偷襲的好時間。柳柱國打算立刻率領百姓偷襲北胡城鎮。可有人願往？」
馬上有人站出來要跟著去。但是也有人說：「我們不是職業軍人，就算打下城池，如何守護得住？況且看管俘虜也需要人手。我們這一走，城內空虛，恐怕被北胡所乘。」
柳英豪站出來道：「誰說還要守護看押？胡人都殺了不就不用看守了嗎？城池守不住可以燒了。他們北胡人沒了立足之地。再來報復時也沒有駐軍屯糧之所，豈能長久？」
其實龍國人如果認真理解戰爭的本質，拋開對敵人還要講仁義道德的腐朽思想，還是可以發揮出不小的戰鬥力的。霍去病就是個好例子。當然這個世界的人不認識霍去病。
那些人提出的疑問被解決後，再無不攻打北胡的理由。柳英豪讓姜毅帶領有馬匹的民眾組成前隊，百姓中的青壯組成中堅，後軍是老弱婦孺和商人們。這些商人包括糧草販子，當鋪、裁縫店老闆夥計和人販子。這是對北胡人的戰爭，柳英豪也沒細追究這些人的目的，清點好人口就開拔。
大軍出城的時候，城門守軍也沒敢阻攔。柳英豪站在城牆上看著隊伍全出了城，才一馬當先，走到隊伍最前方。沒走太快，因為他知道慕容震天肯定還會來問。
果然不久後，慕容震天帶著騎兵飛馬追上。
「大柱國。這百姓深夜出城，所為何事啊？」
「啊。白天殺胡人殺得不過癮。晚上再活動活動筋骨。」
「這百姓離城。一旦北胡人殺來。如何守城？」
「你這個將軍守不住城嗎？要不然換百姓守城，你跟我出去偷襲？」
慕容震天心想，我要是跟你走，你肯定還像上次一樣陰我。到時候我跟北胡的仇就更大了。我還要投北胡呢。可不能跟你走。
「這個……末將有守城之責。不能擅離職守。如此說來，就派一些騎兵與大柱國同去吧。」
柳英豪拱手謝過。又讓這些騎兵打頭，老百姓在後面拿著菜刀鋤頭督戰。大軍繼續開拔。
那些騎兵本來是慕容震天派來監視柳英豪動向的。這被柳英豪當場一編排，眼淚都要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