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哈哈哈，想不到他法家也如此不堪。下官倒是聽說。那佐言暉是個紈絝子弟。在外為非作歹多年。所以別聽他說是人家看上什麼絕學才來挾持他，實情還不知道他是怎麼惹到魔道的呢。此事如果用得好，倒是可以操作一番。讓那法家喝一壺。」
「其實我來你這裡，還有幾件事。」
「哦？大人請講。」
柳英豪問：「王大人可去過前次墨香雅聚？」
「去過。」
「你給我推薦的那個西門妙才可是出了名啦！」
「呃！這……下官失察。其實他文采和悟性還有點東西的。武功也不錯。這處世之道實在是……有欠調教。」
「不用調教了！我大龍朝人才濟濟。不缺這個惹禍精。讓他一輩子不要得權勢，也不要做跟人接觸的行業。否則將來不只是他自己倒霉。誰救他誰都要倒大霉。」
「下官謹記。」
「你再去查一查你那些推薦的人。有缺陷的都給我標註好。不能用的別濫竽充數。」
「是。」
見王倫態度挺好。柳英豪把口氣軟下來，繼續道：「我接下來要說這兩件是私事。」
「哦？願聞其詳。」
「文兒，賢良淑德，內外兼修，心地純淨。自從嫁入我家，待人接物，謙遜有度；處理家事，井井有條。輔佐我於諸多事務之中，真乃吾之賢內助也。」
「恭喜大柱國得此佳眷。」
「這還多虧王大人為我二人搭線。」
「文兒天性純良。正是因為她賢良淑德，才配得上大柱國這人中之龍。這正是您二人的福源所致。」
「恭維的話，王大人就不要說了。我今天所求之事呢。其實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家中有三位夫人。宮裡的二皇子和雨公主經常來探望玉川。最近玉川還結識了鄰居大將軍府的夫人，二人很投合。而且玉川每日與人習武。倒可謂是也心態安然，生活愜意。」
王倫大人笑著說道：「玉川公主英姿颯爽，令人欽佩。是貴府之光，也是朝廷之光。」
柳英豪繼續道：「我家的飄兒呢。雖然禁足在家。但是平日也有她表姐來探望她。唯獨文兒，整日沒有個說話的伴兒。文兒是我儒家媳婦。溫婉恭順。我就想，再添幾個儒家書香門第出身的丫鬟下人來伺候她。儒家自己人之間，也可以說得來。另外我是儒家出身。家裡當然要有儒家的氛圍。此事還請王大人幫忙物色。」
「哦？」王倫眼珠一轉。「其實柳大人這個請求。我倒是真有幾個人選。就不知道順不順柳大人的心。」
「哦？王大人已有人選？」
「人選確實有。這樣吧。待幾日後，我帶她們親自登門，請柳大人挑選。」
「呵呵。王大人還賣關子。好吧。我就期待看看王大人推薦的是何等女子。那我接著說這第三件事。不知王大人府上可有倉庫？」
「倉庫？」
「其實。是本官最近得了一些晶石。雖然品色不佳。但是勝在晶瑩剔透。形體也比較大。如果雕琢一番。可以成為不錯的藝術品。王大人知道，過些時日，龍駒鳳雛會上。本官想給後輩們送一些見面禮。因為人數可能挺多。所以也不能拿什麼太值錢的東西。所以就打算請王大人找能工巧匠，把這些晶石加工一番。做一些石器。」
「柳大人有心了。我倒是有個主意。其實柳大人已經是書畫大家，不如就請柳大人送一些字畫。豈不是更能讓那些後輩高興高興？」
「呵呵。王大人。你可能不知道，我家文兒，可是從我的字畫中，悟出了我的絕學內功《緣法》。這江湖上能人輩出。若是有悟性通達者，看了我的字畫，摸出我武功的路數，那將來豈不是給自己多了許多隱患？」
「哎呀。洛夫人竟如此聰慧！真是柳大人之福氣啊。不過話說回來。柳大人的擔心也有道理。」王倫沉吟片刻，突然眼珠一轉。「我有個主意。」
「哦？王大人有何妙計？」
「柳大人可記得我上次送您那些被貶官員的字畫？」
柳英豪道：「那些字畫說起來都是佳品。但是送給儒家後輩的話，恐怕引人猜測。不是太方便吧？」
「大人誤會了。王某的意思是，就請那些被貶官員在獄中做一些小面積的書畫。然後把這些書畫作品作為底稿。再讓石匠謄寫臨摹到水晶器皿上。如此一來，那些器皿便可增價數倍。而大人也不必公開字畫的作者。如此豈不兩全其美？」
「妙哉！王大人此言真是神來之筆！不過該給的報酬，還是要給人家作者。就請王大人對那些作者不要公開此事。報酬就送給他們獄外的家人。貼補他們家用。」
「王某替那些被貶之家謝過柳大人體恤。」
說話間二人到了倉庫。柳英豪從須彌空間，把小塊晶石全部取出。裝了滿滿一倉庫。其中還有一頭牛大的大塊晶石。
「這！如此之多！可惜其中原力似乎已經被人吸走。若不然，這可是一大筆寶石啊！」
「正如王大人之言。不過這些晶石晶瑩剔透。單就品相來看。也不錯！」
「柳大人說的是。以王某看。這整整一倉庫的晶石。怎麼也用不完。不知柳大人可否分一些給本官？」
「哦？王大人若看得上。盡可以拿去。」
「不可。柳大人還要贈送他人，王某怎能都拿走？王某的意思是，等工匠雕琢後。剩下的小塊晶石。留一些給王某即可。以王某看，這小塊晶石，做珠寶首飾，也可以換一筆錢。而且自家留用也不錯。正好充當給那些被貶官員的酬勞。」
「王大人不用客氣。您看得上的，先留下。我這反正也是送與別人的。」
二人客氣一番後，柳英豪回到家中。今日去了洛文兒閨中。柳英豪先對洛文兒說了她走後乞丐跟蹤上來的事。讓洛文兒日後小心。洛文兒點頭答應。
柳英豪又說：「文兒。你心地善良，未經歷世態炎涼。這處世之道。還要和飄兒學學。」
「嗯。妾身會向飄兒多多請教。」
「就讓她給你講講她闖蕩江湖那些事。讓她分析人心給你聽。不過也不用把人都往壞處想。只是要學些防人之心即可。」
「妾身曉得了。」
「好了。此事就說到這裡。再說別的。為夫近日見你身邊沒有說話的人。今日去了王大人府上。順便求他給你找幾個儒家出身的女子做下人丫鬟。他好像已有人選。而且看他的意思，推薦的人還有些來頭。你可以期待一下。」
文兒罕見地展顏一笑。「真的？謝謝相公。」
二人溫存一會兒。便去熄燈休息。
……
次日，柳英豪又來到皇宮，給二皇子講習。下午臨走時，柳英豪對二皇子說：「臣最近得了一顆巨大完整的晶石。此石雖然被吸光了原力。但是體型巨大，晶瑩剔透。不知道二皇子可否請宮中巧匠雕琢一番？也不枉費這一塊好原料。」
「哦？有此等晶石？大柱國何不拿出來，讓小王一觀？」
「當然可以。不過此物巨大。室內恐怕擺不開。」
二皇子環視四周，這房間可不小。按照後世的算法來看。怎麼也有個百八十平。可想而知柳英豪說的晶石必然龐大無比。
「好吧。大柱國隨小王來。」
二皇子把柳英豪引到御花園一處寬闊地。「大柱國。您看此處如何？」
柳英豪打量此地。寬敞倒是寬敞，只可惜是露天。不過也無所謂。這東西也不怕被人看到。一伸手，一塊一個八間房大三層樓高的大晶石出現在二皇子面前。
「這……這麼大！」二皇子震驚。「這麼大的晶石，小王也是頭次見到。可惜原力被吸走。品相降了一級。不過這晶瑩剔透的質地，也完全算得上是個寶啊！如果不花一番心思雕琢，實在可惜。大柱國。本王有個不情之請。可否將此物贈與本王？」
「二皇子喜歡自無不可。」
柳英豪正好想把礦石架子空出來，著裝別的。
「本王也不能占了大柱國這偌大的便宜。」二皇子拿出一把劍。「此劍乃是從墨香雅聚所得。便贈與大柱國。」
「不可。在下已有入微劍。是故人所贈。不想換下。」
「大柱國。你有趁手兵器了。我姑姑還沒有呢。本王居於宮中，得父皇溺愛，神兵利器不止一把。就請大柱國轉贈玉川姑姑。」
「這……好吧。」他這個侄子給姑姑的東西，還真不好替公主做主退回。唉！這當駙馬的，果真是有諸多憋屈無奈啊！
從皇宮回來。柳英豪還是去小橋邊打卡。今日又放出蒼蠅，遙遙一看。
咦！佐言暉沒來！哦，來了，躲在遠處。橋下佐言暉的位置站了一個人。此人氣質非凡，身材挺拔，肌肉線條流暢而有力，似乎每一個動作都展現出驚人的協調性。他的皮膚略帶暗色調，顯得沉穩且富有內涵。此人頭髮墨黑，長發隨意飄灑。著一身玄色長袍。乍一看就絕非平常人。
「其實我來你這裡，還有幾件事。」
「哦？大人請講。」
柳英豪問：「王大人可去過前次墨香雅聚？」
「去過。」
「你給我推薦的那個西門妙才可是出了名啦！」
「呃！這……下官失察。其實他文采和悟性還有點東西的。武功也不錯。這處世之道實在是……有欠調教。」
「不用調教了！我大龍朝人才濟濟。不缺這個惹禍精。讓他一輩子不要得權勢，也不要做跟人接觸的行業。否則將來不只是他自己倒霉。誰救他誰都要倒大霉。」
「下官謹記。」
「你再去查一查你那些推薦的人。有缺陷的都給我標註好。不能用的別濫竽充數。」
「是。」
見王倫態度挺好。柳英豪把口氣軟下來，繼續道：「我接下來要說這兩件是私事。」
「哦？願聞其詳。」
「文兒，賢良淑德，內外兼修，心地純淨。自從嫁入我家，待人接物，謙遜有度；處理家事，井井有條。輔佐我於諸多事務之中，真乃吾之賢內助也。」
「恭喜大柱國得此佳眷。」
「這還多虧王大人為我二人搭線。」
「文兒天性純良。正是因為她賢良淑德，才配得上大柱國這人中之龍。這正是您二人的福源所致。」
「恭維的話，王大人就不要說了。我今天所求之事呢。其實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家中有三位夫人。宮裡的二皇子和雨公主經常來探望玉川。最近玉川還結識了鄰居大將軍府的夫人，二人很投合。而且玉川每日與人習武。倒可謂是也心態安然，生活愜意。」
王倫大人笑著說道：「玉川公主英姿颯爽，令人欽佩。是貴府之光，也是朝廷之光。」
柳英豪繼續道：「我家的飄兒呢。雖然禁足在家。但是平日也有她表姐來探望她。唯獨文兒，整日沒有個說話的伴兒。文兒是我儒家媳婦。溫婉恭順。我就想，再添幾個儒家書香門第出身的丫鬟下人來伺候她。儒家自己人之間，也可以說得來。另外我是儒家出身。家裡當然要有儒家的氛圍。此事還請王大人幫忙物色。」
「哦？」王倫眼珠一轉。「其實柳大人這個請求。我倒是真有幾個人選。就不知道順不順柳大人的心。」
「哦？王大人已有人選？」
「人選確實有。這樣吧。待幾日後，我帶她們親自登門，請柳大人挑選。」
「呵呵。王大人還賣關子。好吧。我就期待看看王大人推薦的是何等女子。那我接著說這第三件事。不知王大人府上可有倉庫？」
「倉庫？」
「其實。是本官最近得了一些晶石。雖然品色不佳。但是勝在晶瑩剔透。形體也比較大。如果雕琢一番。可以成為不錯的藝術品。王大人知道，過些時日，龍駒鳳雛會上。本官想給後輩們送一些見面禮。因為人數可能挺多。所以也不能拿什麼太值錢的東西。所以就打算請王大人找能工巧匠，把這些晶石加工一番。做一些石器。」
「柳大人有心了。我倒是有個主意。其實柳大人已經是書畫大家，不如就請柳大人送一些字畫。豈不是更能讓那些後輩高興高興？」
「呵呵。王大人。你可能不知道，我家文兒，可是從我的字畫中，悟出了我的絕學內功《緣法》。這江湖上能人輩出。若是有悟性通達者，看了我的字畫，摸出我武功的路數，那將來豈不是給自己多了許多隱患？」
「哎呀。洛夫人竟如此聰慧！真是柳大人之福氣啊。不過話說回來。柳大人的擔心也有道理。」王倫沉吟片刻，突然眼珠一轉。「我有個主意。」
「哦？王大人有何妙計？」
「柳大人可記得我上次送您那些被貶官員的字畫？」
柳英豪道：「那些字畫說起來都是佳品。但是送給儒家後輩的話，恐怕引人猜測。不是太方便吧？」
「大人誤會了。王某的意思是，就請那些被貶官員在獄中做一些小面積的書畫。然後把這些書畫作品作為底稿。再讓石匠謄寫臨摹到水晶器皿上。如此一來，那些器皿便可增價數倍。而大人也不必公開字畫的作者。如此豈不兩全其美？」
「妙哉！王大人此言真是神來之筆！不過該給的報酬，還是要給人家作者。就請王大人對那些作者不要公開此事。報酬就送給他們獄外的家人。貼補他們家用。」
「王某替那些被貶之家謝過柳大人體恤。」
說話間二人到了倉庫。柳英豪從須彌空間，把小塊晶石全部取出。裝了滿滿一倉庫。其中還有一頭牛大的大塊晶石。
「這！如此之多！可惜其中原力似乎已經被人吸走。若不然，這可是一大筆寶石啊！」
「正如王大人之言。不過這些晶石晶瑩剔透。單就品相來看。也不錯！」
「柳大人說的是。以王某看。這整整一倉庫的晶石。怎麼也用不完。不知柳大人可否分一些給本官？」
「哦？王大人若看得上。盡可以拿去。」
「不可。柳大人還要贈送他人，王某怎能都拿走？王某的意思是，等工匠雕琢後。剩下的小塊晶石。留一些給王某即可。以王某看，這小塊晶石，做珠寶首飾，也可以換一筆錢。而且自家留用也不錯。正好充當給那些被貶官員的酬勞。」
「王大人不用客氣。您看得上的，先留下。我這反正也是送與別人的。」
二人客氣一番後，柳英豪回到家中。今日去了洛文兒閨中。柳英豪先對洛文兒說了她走後乞丐跟蹤上來的事。讓洛文兒日後小心。洛文兒點頭答應。
柳英豪又說：「文兒。你心地善良，未經歷世態炎涼。這處世之道。還要和飄兒學學。」
「嗯。妾身會向飄兒多多請教。」
「就讓她給你講講她闖蕩江湖那些事。讓她分析人心給你聽。不過也不用把人都往壞處想。只是要學些防人之心即可。」
「妾身曉得了。」
「好了。此事就說到這裡。再說別的。為夫近日見你身邊沒有說話的人。今日去了王大人府上。順便求他給你找幾個儒家出身的女子做下人丫鬟。他好像已有人選。而且看他的意思，推薦的人還有些來頭。你可以期待一下。」
文兒罕見地展顏一笑。「真的？謝謝相公。」
二人溫存一會兒。便去熄燈休息。
……
次日，柳英豪又來到皇宮，給二皇子講習。下午臨走時，柳英豪對二皇子說：「臣最近得了一顆巨大完整的晶石。此石雖然被吸光了原力。但是體型巨大，晶瑩剔透。不知道二皇子可否請宮中巧匠雕琢一番？也不枉費這一塊好原料。」
「哦？有此等晶石？大柱國何不拿出來，讓小王一觀？」
「當然可以。不過此物巨大。室內恐怕擺不開。」
二皇子環視四周，這房間可不小。按照後世的算法來看。怎麼也有個百八十平。可想而知柳英豪說的晶石必然龐大無比。
「好吧。大柱國隨小王來。」
二皇子把柳英豪引到御花園一處寬闊地。「大柱國。您看此處如何？」
柳英豪打量此地。寬敞倒是寬敞，只可惜是露天。不過也無所謂。這東西也不怕被人看到。一伸手，一塊一個八間房大三層樓高的大晶石出現在二皇子面前。
「這……這麼大！」二皇子震驚。「這麼大的晶石，小王也是頭次見到。可惜原力被吸走。品相降了一級。不過這晶瑩剔透的質地，也完全算得上是個寶啊！如果不花一番心思雕琢，實在可惜。大柱國。本王有個不情之請。可否將此物贈與本王？」
「二皇子喜歡自無不可。」
柳英豪正好想把礦石架子空出來，著裝別的。
「本王也不能占了大柱國這偌大的便宜。」二皇子拿出一把劍。「此劍乃是從墨香雅聚所得。便贈與大柱國。」
「不可。在下已有入微劍。是故人所贈。不想換下。」
「大柱國。你有趁手兵器了。我姑姑還沒有呢。本王居於宮中，得父皇溺愛，神兵利器不止一把。就請大柱國轉贈玉川姑姑。」
「這……好吧。」他這個侄子給姑姑的東西，還真不好替公主做主退回。唉！這當駙馬的，果真是有諸多憋屈無奈啊！
從皇宮回來。柳英豪還是去小橋邊打卡。今日又放出蒼蠅，遙遙一看。
咦！佐言暉沒來！哦，來了，躲在遠處。橋下佐言暉的位置站了一個人。此人氣質非凡，身材挺拔，肌肉線條流暢而有力，似乎每一個動作都展現出驚人的協調性。他的皮膚略帶暗色調，顯得沉穩且富有內涵。此人頭髮墨黑，長發隨意飄灑。著一身玄色長袍。乍一看就絕非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