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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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英豪無暇控制化繭的蠱蟲,那些蠱蟲孵化後就自相殘殺起來。這個過程也自然形成了新的煉蠱殺戮場。得勝的蠱蟲又會重新爬上柳英豪的身上,擠走弱小的蠱蟲。蠱蟲一次次地進化,漸漸地,活下來的的強大蠱蟲需要的功力更多,又加速的亡靈能量的消耗。柳英豪的壓力稍減。但是貪婪的造化衍生訣,不知死活地又一次升級。這次動靜更大,磅礴的輸送能力瀚如宇宙。迅速加快了蠱蟲的進化。此時留下來的多是適合做蠱蟲的爬蟲和昆蟲。如蜣螂、蜥蜴、蛇、蛙、蜘蛛、蜈蚣、蠍子等。這些天賦優秀的蠱蟲占據了柳英豪周身。剩下晚來的和弱小的蠱蟲則不敢靠近柳英豪。除此之外,柳英豪鬧出的動靜還吸引了狼熊虎豹等飛禽走獸前來圍觀。蠱蟲進化不僅需要功力,身體要發育,沒有食品供應也不行。於是這些來吃瓜的觀眾就成了被蠱蟲捕食的營養品。源源不斷地從繭中破殼而出的蠱蟲,匯聚成一股洶湧的洪流。它們蜂擁而上,猶如黑夜中的猛獸,撲向前來圍觀的一切生物。

  猛禽野獸雖然兇狠,但是面對如此龐大兇狠的蠱蟲也無從下口。此刻它們在蠱蟲面前顯得無比脆弱,幸運一點的,死前能發出驚恐的尖叫聲,但是蠱蟲無論飛行、爬行的速度還是啃食速度,都遠超普通生物。當他們試圖逃離這片死亡之地時,才發現周圍所見之處全是蠱蟲。很快這些吃瓜群眾就被蠱蟲們追獵一空。清空了活物之後,蠱蟲又來清掃植物、腐爛屍體等一切帶點營養的東西。甚至包括植物的根部和屍體的骨髓。

  而在這個過程中,柳英豪的造化衍生訣和入殮經再次雙雙突破到7層。到了這一層之後,柳英豪發現一個驚喜。原來入殮經到了這一層,終於可以自行關閉了。不過眼下正煉著蠱,這潑天的富貴豈能白扔?柳英豪加大了力度繼續給蠱蟲輸送能量。

  蠱蟲們從物理上減少了屍體數量後,柳英豪吸收的速度終於逐漸緩慢下來。蠱蟲們也發現了這一變化。拼搶更加殘暴。活下來的蠱蟲自相殘殺後,數量驟然減少。

  此時出現了3大團體,一個在空中,兩個在地面。

  空中這一夥,有個頭目,就是柳英豪常用的蒼蠅。蒼蠅的速度雖然沒有蜻蜓快,個頭也沒有蜻蜓大,但是數量更多、繁殖速度超過蜻蜓幾條街。所以蜻蜓在沒有進化之前就被蒼蠅啃食一空。而蒼蠅之間又自相殘殺,最後一隻金色的蒼蠅脫穎而出,它憑藉伶牙俐齒啃光了所有對手。但是即使此蒼蠅占了制空權,也不敢惦記地面的蠱蟲。因為那裡有兩個更強大的對手。

  一夥是蜣螂、蜥蜴、蛇的組織,這一群蠱蟲在激烈競爭殘殺後,誕生了一隻碧蠶,柳英豪想起來前世某個經典的遊戲作品中,巫山派的巫彩衣,就是在蜣螂蠱、蜥蜴蠱、蛇蠱的基礎上煉出了碧蠶蠱。碧蠶蠱這東西雖然殺敵一千自損三百。但是殺傷力還是夠狠的。

  另一夥是蛇、蛙、蜘蛛、蜈蚣、蠍子的組織,他們中誕生了一條金蛇。原來五毒教的鎮教之寶也來了。碧血劍里,一條金蛇完勝是蛇、蛙、蜘蛛、蜈蚣、蠍子的合擊,也表現不凡。

  柳英豪此時已經有餘力觀察三個蠱王捕食的動作。

  看著看著,突然碧蠶蠱的捕食動作吸引了柳英豪的目光,這小東西怎麼有柳夢盈的影子?哦!都是蠶!這蠶捕食的動作還挺俊的。咦!這動作如果稍作改動,不就是一種絕世腳法嗎?柳英豪心中猶如翻書一般,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了蠱王柳夢盈的一些獨特動作習慣。碧蠶蠱的捕食方式快如閃電,8對足的移動井然有序,動作之快甚至留下殘影,這份靈動和迅疾不正是與柳夢盈啃食的風格相契合嗎?柳英豪在觀察碧蠶蠱時,仿佛看到了一個腿法大師的影子,一招一式都流露出絕妙的奇特作用。這天蠶居然會用武功!它是用內功催動腿法的!柳英豪看著看著,就感悟出了「天蠶腳」。隨著碧蠶蠱的捕食動作越發深入他的內心,柳英豪開始嘗試模仿並改良其中的要領。碧蠶蠱的身體雖然小,但其移動的步法既精準又迅速,絲毫不亂。他聯想到自己腳下的功夫,逐漸將其融入到自己的身法中。柳英豪站起來比劃了一下,他的腳步逐漸變得輕快矯健,如履平地一般地行走於墳包土坑之間。隨著修煉的深入,「天蠶腳」越發爐火純青。因為是自己感悟的腿法,進境比較高,直接到了第5層。但是沒有悟出後面突破的法門。心想,如果後面找藍清漓切磋一下,也許會有斬獲。

  然後,柳英豪又看向地面上的另一強大存在,金蛇。此蛇靈活似妖,遊走的速度、撲殺的精準幾乎無與倫比。該蛇的動作融入了側身蛇游、急速旋轉等多種變化。仿佛蘊含了天地間至強至巧之力量。這其中的靈動和技巧,讓他想起了碧血劍里的金蛇劍法。對於身具俠客神功和入微劍法的柳英豪來說,這些細微巧妙的運用,讓他大受啟發。那詭異的行進軌跡、狡猾多變的進攻手段,正和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之道。讓他不由自主地將其融入劍法之中。稍作嘗試和改良後,「金蛇劍法」也應運而生。這套劍法融合了金蛇靈活、快速和精準的動作特點,又巧妙地融入了他的想像力與經驗,成為了他的又一大絕招。當然,和「天蠶腳」一樣,「金蛇劍法」也只研究到了5層。


  最後,柳英豪在觀察蒼蠅。結果啥也沒發現。

  隨著3大蠱王吃光了其他對手,柳英豪制止了它們之間的廝殺。把他們仨放到身上,用亡靈之力繼續餵養。吃獨食的三位蠱王進步更快。三位蠱王隨後又有了一番進化。

  蒼蠅變成了金色。翅膀堅硬得能切碎鋼鐵。而且它牙口也相當不錯。如果遇上金屬,他用牙也可以咬碎。

  金蛇不但沒變大,身形反而縮小了。柳英豪想起來,碧血劍里那條蛇就很小。也許這就代表它更厲害了吧?

  碧蠶蠱的進步最大。吸收能量後,變成金蠶蠱。金庸《倚天屠龍記》中對金蠶蠱毒的描述是:此毒傳自苗疆,以金蠶蠱制粉成毒,乃是天下毒物之最。它無形無色,極難提防,中毒者如有千萬條蟲在周身咬齒,痛楚難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哪怕是你武功再高,也能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村婦下毒而武功盡失。

  《雲霄廳志》〔清嘉慶二十一年修,民國二十四年重刊〕,卷三有「蠱毒」一則,稱:「漳汀間常有蠱毒,中者多至隕命,祟之絕奇酷者也。」

  傳說金蠶很愛乾淨,總是把養它的人家打掃得乾乾淨淨。所以古代傳說,如果你到一戶人家,見他家屋角清潔,沒有蛛絲,就要當心他家有金蠶。你進門時用腳在門坎上踢一下,踢出沙土,回頭再一看,沙土忽然沒了,那便可以確定這戶人家養了金蠶了。主人請你吃飯,如果見他用筷子敲碗,那是在放蠱,趕快向他點破,就可避免受害。或者吃飯的時候把第一口飯吐到地上,或抓抓頭皮,金蠶怕髒,也就嚇跑了。怎麼知道自己中毒了呢?其辨認法是生嚼黃豆而不感到腥臭,便是中蠱。據說如果不及時醫治,便會感到胸腹攪痛、腫脹,最後七孔流血而死。死時口鼻之間會湧出數百隻蟲,死者的屍體即使火化,心肝也還在,呈蜂窩狀。

  又有傳說養金蠶的人家很少生病,養豬養牛容易養大,還有說得更神的,說是把人下金蠶蠱害死後,可以驅使死者的魂魄為他幹活,因此致富。每年年底金蠶的主人要在門後跟它算帳,騙它這一年虧本了,不能說得利,否則就會有禍患。養金蠶的人都沒有好結果,必須在「孤」、「貧」、「夭」三種結局中選一樣,法術才會靈驗。這三條柳英豪已經占了最後一條。所以可以放心去養了。閩南俗語叫做「金蠶食尾」。主人如果不願繼續把金蠶養下去,可以把它放走,叫做「嫁金蠶」,嫁的時候把一包金銀和一包香灰〔即金蠶〕放一塊扔在路旁,要養的人就可拿去。如果路人誤取金銀,金蠶也會跟著去。傳說金蠶喜歡睡在鼎〔鐵鍋〕中,閩南鄉村人家煮完飯後習慣在鼎中放些水,據說就是怕金蠶來睡。

  其實金蠶蠱和金蛇當然不是這麼煉的。金蠶蠱有複雜的煉蠱方法。柳英豪這是土豪煉法,花費要比正常煉法貴出何止百倍。但是這種煉法也有好處。就像人工養育的人參和野山參的對比藥用價值更高一樣。砸錢煉出來的蠱,毒性更生猛。用來攻敵和入藥都效果都更佳。

  經過這一整章的努力,柳英豪終於把整個亂葬岡的能量吸收一空。蠱術到了12級。柳英豪把3個新寶寶扔進玲瓏塔。此時已經月朗星稀。耽誤了這麼長時間。柳英豪換了一件乾淨衣服,趕緊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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