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這些貨什麼價？」
擺攤的這堆貨里，有珠寶，有古董，還有一些一眼假。賊贓的嫌疑很大。
「您包圓的話，100兩銀子。」
此人果然並不懂得墨玉的真正價值！
「買不起。我這隻有60兩。我挑幾件吧。」
「您隨意。」
柳英豪裝模作樣，挑走了裡面品相好的東西，然後再讓賣家算帳。
「您這可不止60兩。」
柳英豪嘆了口氣，從挑選的東西里拿出幾樣。然後又撿起幾個品相差的東西。裡面就有這塊南疆墨玉。
「這些夠不夠？」
攤主再一查看。「您這還是超。得了。您都拿著。今天算交您這個朋友。常來哈。」
得手了。柳英豪喜滋滋離開，然後七扭八拐出了鬼市。
走到一無人處，柳英豪正要恢復本來面目。忽聽一聲呼喚。
「跟你半天了哥們兒。看你樂得直流哈喇子，撿到好東西了吧？拿出來讓爺瞧瞧。」
打劫？柳英豪聽說過京城也有人曾經在鬼市外被打劫。沒想到自己真的遇上了。
柳英豪轉過臉來。身後已經聚集了七八個劫匪。之後還有人從西面八方的藏身之地走陸續走出。
柳英豪裝作認慫，先放下轎子，把包袱打開，擺在地上，然後慢慢退後。
那劫匪頭子見柳英豪識相，嗤笑一聲，走上前來。但是當他的手碰到包袱里的東西時，瞬間石化。
「你敢對老子動手腳？」
一隻小飛蟲，藏在物品中，劫匪的手一碰到包袱里的東西的瞬間，就中了招。此蟲是柳英豪結合柳如煙和藍清漓兩位用毒大師的理論，和柳夢盈生產的天蠶蠱毒，調配而成。功效卓著。五毒教的長老來了都不一定能解。但是這幫劫匪顯然不識貨。
旁邊一狗腿子叫囂道：「識相的趕快拿出解藥！」
柳英豪輕聲一笑。一招手，那狗腿子的刀已經飛入柳英豪手裡。劫匪瞬間明白，今天踢到鐵板了。
「前輩饒命。請恕在下有眼不識泰山。」
「在下？」劫匪可是很少用這個自稱。「你是官府之人？」
劫匪見說漏了嘴，也不隱瞞。「哼！給你臉不要臉。爺告訴你。爺就是大理寺卿的兒子佐言暉。你今天遇上事兒了。趕快把解藥交出來。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呦呵！沒記錯的話，柳飄飄的事就是大理寺卿佐靖德折騰出來的。報應來得真快啊！
柳英豪把手中刀向上一拋。刀在空中畫了一個拋物線，最後準確地落在劫匪頭子面前。刀劍插進地里，刀身左右搖晃。
柳英豪用柳如煙的藥，把自己聲音變得陰沉沙啞，開頭道：「老夫看你這幾條狗太呱噪。給你一盞茶的時間。把他們都給老夫宰了！」
劫匪頭子此時發現自己惹到這人似乎比自己想像得還要恐怖。自己跟他一比，反倒像一隻被狼盯上的小白羊。
「前輩可是魔教中人？」
「惡人不一定在魔教。惡鬼不一定在地府。」
「前輩，可是開玩笑？我……。」
「一盞茶時間。」
惡少這種生物有個共通點，輕視別人的尊嚴，甚至生命，反而對自己的生命無比珍惜。聽了柳英豪的話，馬上抓起刀，砍了旁邊狗腿子的腦袋。咦！我的胳膊腿怎麼又好用了？哇！我的手下怎麼胳膊腿都不好用了！不過保命要緊。
惡少噗、噗、噗……快速結果了一干手下的性命。
「前輩。他們已死。」
「還有一個。」
惡少暗地裡藏了一個暗線手下，剛才沒有出來。為的就是防著萬一，如果惡少失手。他可以偷偷回去報信搬救兵。沒料到此人也被柳英豪發現了。
保命要緊。惡少也不再解釋，找到那個暗線，一刀砍了腦袋。
跑回來時，惡少手腳已經開始抖，心裡再次出現被惡魔拿捏的感覺，不知是環境還是蠱毒的作用，把惡少的神經繃緊到了極限。惡少感覺神經幾乎下一刻就要崩潰，但是惜命的本性支撐著他決不能倒下。
柳英豪點點頭。「等一下把這裡收拾乾淨。不要留麻煩。明日酉時到東湖小橋邊等老夫。帶一件老夫看得上的東西。天材地寶、神丹妙藥、神兵利器、上乘以上的武功秘籍都行。或者關於老夫說的這些東西的準確有價值請報也行。有價值的下線也行。」
「前輩，下線是什麼意思？」
「就是和你一樣，被老夫控制的人。不要那種信仰強烈不好可控制的。當然，沒本事的、沒職位地位的廢物也不要找來浪費老夫的蠱毒。」柳英豪說完話，重新把包袱包好，抬起轎子，扔出12顆煙霧彈。等煙霧散去，人已不見蹤影。
惡少聽的過程中早已經大汗浸透衣衫。
看到柳英豪離開後，他趕快清理了屍體，快速逃離。
……
柳英豪回到家中，把鬼市淘來的好看不好用的東西拿出來打賞了鶯鶯燕燕。最後把南疆墨玉偷偷塞給了柳飄飄。「好好修煉內力。這東西可以輔助提升內力。」
柳飄飄收了禮物，心裡一甜。一天修煉的疲勞瞬間消失了。
……
被成功激活暗黑屬性的柳英豪，今晚心情非常舒坦。晚上躺床上嘴角還掛著笑。玉川公主見柳英豪興致不錯，問道：「相公可是遇上什麼開心之事？為何一個人傻笑？」
「今天確實有件事挺有意思。不過不能告訴你。放心吧。不是大事，只是此事涉及一些辛秘，不便讓不知情的人捲入其中。」
江湖之人幾乎人人都有點不願別人知道的秘密。至少修煉心得，武功秘籍不能滿街公開吧？所以玉川公主也能理解。柳府上匯聚了多個勢力，玉川公主代表皇家。如果每件事都刨根問底，說不定就會給眾人不好的印象。
中斷了這個話題，玉川公主又道：「明日這婚假也結束了。相公多日不與飄兒、文兒她們親近。明日可以去她們那裡。飄兒被夫君禁足，每日除了練功就是練功，也挺枯燥的。但是她現在練功非常上心。下人們都說她從前可不是這個樣子。上次被抓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嗯。我訓斥過她。她也改了許多。以前可太調皮了。」
「飄兒人聰明，和她在一起交流特別省事。最近她閒下來的時候和我說了很多武功上的心得。好像不知不覺我和她就成了閨蜜。」
「嗯。她懂人心。」
這句評價讓玉川公主心裡起了小波瀾。突然想起來柳飄飄是魔教妖女。是手段有的。據說還有個會下毒的姐姐。自己是不是被下蠱毒了？哦。家裡有藍清漓，她柳飄飄不敢輕易下蠱毒。否則一眼就被識破了。
因為柳英豪次日要進宮教二皇子武功。所以後面二人沒有交流，不久各自睡去。
……
次日清晨，柳英豪收拾好了著裝，來到皇宮。二皇子未及弱冠，雖被封王，但是仍在宮中。不過隨著二皇子身體痊癒，在宮中的日子恐怕也不長了。
柳英豪來到時，二皇子早在門外拱手恭候。
「恭迎大柱國。」
「二皇子千金之軀，何必對微臣拘禮？」
「師禮不可廢。軒（二皇子名妘軒。妘是皇族的姓。）既然得柳柱國傳教。當以師禮對柳柱國。」
柳英豪讚許地點了點頭。這個孩子真不錯。知書達理，人還聰明。
二皇子引領柳英豪進了內室。早有香茶點心伺候。柳英豪見了又是一笑。
接下來柳英豪就問了二皇子修煉緣法的進展。二皇子有慧根，而且自幼研修武學，所以即使是緣法這般絕學，讀一遍也能悟到第三層。與柳英豪相當。這幾日下來，已經早參透了第四層。摸到了第五層的邊。柳英豪也震驚不已。
柳英豪就先整理總結了前四層。既然二皇子都即將修煉到第五層了。柳英豪就繼續講解這第五層。
「二皇子，我們今日繼續深入探討《緣法》。當我們修煉到第五層時，所面臨的境界尤為特殊和關鍵。這一層次，我們稱之為『心隨意境，境由心生』。
在這一層次中，修煉的重點不再僅僅是外在的招式和內力，而是轉向了內在的心境和意念。你的修為已經摸到了第五層的邊緣，可見你的慧根和天賦之深厚。接下來，我將為你詳細講解第五層的要意。
首先，心境的修煉是核心。在這一層次，我們需要讓自己的心境達到一種空靈的境界，不受外界干擾，不為雜念所動。只有心境空靈，才能真正體會到天地萬物的奧妙和自然的韻律。我們要放下心中的一切執著和束縛，讓心靈得以真正的釋放和自由。在此過程中，可以體會宇宙之間的自然之道和陰陽調和之玄機。讓自己的心靈融入自然之中，感知萬物生機與律動。心境與天地相感應，才能使修煉的進展更加順利。
其次，意念的運用是關鍵。在第五層修煉中，意念的力量不可忽視。通過意念的引導和控制，我們可以更好地運用內力，發揮出更大的威力。意念要堅定而靈活，既要能夠集中精神，又要能夠隨機應變。通過意念的調節和運用，我們可以更好地掌握自己的情感和情緒，避免被情緒所左右。同時，意念的運用也有助於我們更好地洞察對手的行動和意圖，從而在戰鬥中占據先機。總之，『心隨意境，境由心生』，通過內外合一的修煉方法達到超凡脫俗的境界。我們在修煉的過程中，還需不斷地總結和反思不斷提升自己的境界和理解。相信只要你堅持不懈地努力下去必將能夠有所大成。」
二皇子靜靜地聽著柳英豪的解說，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起來。心靈像是被打開了一扇窗戶，所有的疑惑和困擾在這一刻都被風吹散。柳英豪的話語猶如醍醐灌頂，讓他瞬間領悟了第五層的要意。他感到一股暖流從心底升起，逐漸擴散到四肢百骸。心境變得空靈，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他能夠感受到自然的氣息，體驗到陰陽調和的玄機，他的意念變得更加堅定和靈活，能夠清晰地感知到周圍的一切。突然，二皇子的體內湧起一股強大的內力，他感覺到自己已經突破了《緣法》的第五層。
二皇子當著柳英豪的面頓悟，讓柳英豪親自體驗了一把天才的強大。話說，這個世上居然還真有和自己一樣智商滿分之人！柳英豪對二皇子又有了一點同類的親近感。
《緣法》到了第五層，修煉更講究意境。而《緣法》又是正宗的儒家風雅之學。所以柳英豪又給二皇子講了如何感受風雅之韻。之後又考了一下二皇子對儒家經史子集的了解。結果又被震撼了一把。這二皇子不僅對經史子集都有涉獵。而且文采也不凡。當他回答柳英豪的提問後，還能以風雅之詞，描述自身感受。如此就讓柳英豪發現，這個二皇子並非只是個武痴。話說，他在人前表現成一個武痴，是不是為了……藏拙？是為了防太子，還是為了怕別人誤會，進而造成他和太子不和？不過這是人家家事，柳英豪也不便過問。
上午講得太多，下午柳英豪就讓二皇子自行修煉。自己只在二皇子有疑惑的時候，負責答疑解惑。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一天時間一晃而過。到了晚飯時間，二皇子要留柳英豪吃飯。柳英豪想起今日酉時還要到東湖小橋邊去見那惡少。於是起身告退。
出了皇宮，柳英豪找了個藉口，打發隨從先回家。自己繞道來到一無人之處，變回昨日去鬼市時的容貌和聲音，又帶了個破草帽，換了套平民衣服，來到東湖小橋邊。
惡少早已在那裡等候。此時惡少手捂著小腹，看來蠱毒已經開始發作。但是還沒到徹底毒發那麼嚴重。
「老夫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是……前輩，在下……小的……屬下回去後，找了一些東西。但是沒有能入得您法眼的。」
「哦。」柳英豪轉身就走。
擺攤的這堆貨里，有珠寶，有古董，還有一些一眼假。賊贓的嫌疑很大。
「您包圓的話，100兩銀子。」
此人果然並不懂得墨玉的真正價值！
「買不起。我這隻有60兩。我挑幾件吧。」
「您隨意。」
柳英豪裝模作樣，挑走了裡面品相好的東西，然後再讓賣家算帳。
「您這可不止60兩。」
柳英豪嘆了口氣，從挑選的東西里拿出幾樣。然後又撿起幾個品相差的東西。裡面就有這塊南疆墨玉。
「這些夠不夠？」
攤主再一查看。「您這還是超。得了。您都拿著。今天算交您這個朋友。常來哈。」
得手了。柳英豪喜滋滋離開，然後七扭八拐出了鬼市。
走到一無人處，柳英豪正要恢復本來面目。忽聽一聲呼喚。
「跟你半天了哥們兒。看你樂得直流哈喇子，撿到好東西了吧？拿出來讓爺瞧瞧。」
打劫？柳英豪聽說過京城也有人曾經在鬼市外被打劫。沒想到自己真的遇上了。
柳英豪轉過臉來。身後已經聚集了七八個劫匪。之後還有人從西面八方的藏身之地走陸續走出。
柳英豪裝作認慫，先放下轎子，把包袱打開，擺在地上，然後慢慢退後。
那劫匪頭子見柳英豪識相，嗤笑一聲，走上前來。但是當他的手碰到包袱里的東西時，瞬間石化。
「你敢對老子動手腳？」
一隻小飛蟲，藏在物品中，劫匪的手一碰到包袱里的東西的瞬間，就中了招。此蟲是柳英豪結合柳如煙和藍清漓兩位用毒大師的理論，和柳夢盈生產的天蠶蠱毒，調配而成。功效卓著。五毒教的長老來了都不一定能解。但是這幫劫匪顯然不識貨。
旁邊一狗腿子叫囂道：「識相的趕快拿出解藥！」
柳英豪輕聲一笑。一招手，那狗腿子的刀已經飛入柳英豪手裡。劫匪瞬間明白，今天踢到鐵板了。
「前輩饒命。請恕在下有眼不識泰山。」
「在下？」劫匪可是很少用這個自稱。「你是官府之人？」
劫匪見說漏了嘴，也不隱瞞。「哼！給你臉不要臉。爺告訴你。爺就是大理寺卿的兒子佐言暉。你今天遇上事兒了。趕快把解藥交出來。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呦呵！沒記錯的話，柳飄飄的事就是大理寺卿佐靖德折騰出來的。報應來得真快啊！
柳英豪把手中刀向上一拋。刀在空中畫了一個拋物線，最後準確地落在劫匪頭子面前。刀劍插進地里，刀身左右搖晃。
柳英豪用柳如煙的藥，把自己聲音變得陰沉沙啞，開頭道：「老夫看你這幾條狗太呱噪。給你一盞茶的時間。把他們都給老夫宰了！」
劫匪頭子此時發現自己惹到這人似乎比自己想像得還要恐怖。自己跟他一比，反倒像一隻被狼盯上的小白羊。
「前輩可是魔教中人？」
「惡人不一定在魔教。惡鬼不一定在地府。」
「前輩，可是開玩笑？我……。」
「一盞茶時間。」
惡少這種生物有個共通點，輕視別人的尊嚴，甚至生命，反而對自己的生命無比珍惜。聽了柳英豪的話，馬上抓起刀，砍了旁邊狗腿子的腦袋。咦！我的胳膊腿怎麼又好用了？哇！我的手下怎麼胳膊腿都不好用了！不過保命要緊。
惡少噗、噗、噗……快速結果了一干手下的性命。
「前輩。他們已死。」
「還有一個。」
惡少暗地裡藏了一個暗線手下，剛才沒有出來。為的就是防著萬一，如果惡少失手。他可以偷偷回去報信搬救兵。沒料到此人也被柳英豪發現了。
保命要緊。惡少也不再解釋，找到那個暗線，一刀砍了腦袋。
跑回來時，惡少手腳已經開始抖，心裡再次出現被惡魔拿捏的感覺，不知是環境還是蠱毒的作用，把惡少的神經繃緊到了極限。惡少感覺神經幾乎下一刻就要崩潰，但是惜命的本性支撐著他決不能倒下。
柳英豪點點頭。「等一下把這裡收拾乾淨。不要留麻煩。明日酉時到東湖小橋邊等老夫。帶一件老夫看得上的東西。天材地寶、神丹妙藥、神兵利器、上乘以上的武功秘籍都行。或者關於老夫說的這些東西的準確有價值請報也行。有價值的下線也行。」
「前輩，下線是什麼意思？」
「就是和你一樣，被老夫控制的人。不要那種信仰強烈不好可控制的。當然，沒本事的、沒職位地位的廢物也不要找來浪費老夫的蠱毒。」柳英豪說完話，重新把包袱包好，抬起轎子，扔出12顆煙霧彈。等煙霧散去，人已不見蹤影。
惡少聽的過程中早已經大汗浸透衣衫。
看到柳英豪離開後，他趕快清理了屍體，快速逃離。
……
柳英豪回到家中，把鬼市淘來的好看不好用的東西拿出來打賞了鶯鶯燕燕。最後把南疆墨玉偷偷塞給了柳飄飄。「好好修煉內力。這東西可以輔助提升內力。」
柳飄飄收了禮物，心裡一甜。一天修煉的疲勞瞬間消失了。
……
被成功激活暗黑屬性的柳英豪，今晚心情非常舒坦。晚上躺床上嘴角還掛著笑。玉川公主見柳英豪興致不錯，問道：「相公可是遇上什麼開心之事？為何一個人傻笑？」
「今天確實有件事挺有意思。不過不能告訴你。放心吧。不是大事，只是此事涉及一些辛秘，不便讓不知情的人捲入其中。」
江湖之人幾乎人人都有點不願別人知道的秘密。至少修煉心得，武功秘籍不能滿街公開吧？所以玉川公主也能理解。柳府上匯聚了多個勢力，玉川公主代表皇家。如果每件事都刨根問底，說不定就會給眾人不好的印象。
中斷了這個話題，玉川公主又道：「明日這婚假也結束了。相公多日不與飄兒、文兒她們親近。明日可以去她們那裡。飄兒被夫君禁足，每日除了練功就是練功，也挺枯燥的。但是她現在練功非常上心。下人們都說她從前可不是這個樣子。上次被抓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嗯。我訓斥過她。她也改了許多。以前可太調皮了。」
「飄兒人聰明，和她在一起交流特別省事。最近她閒下來的時候和我說了很多武功上的心得。好像不知不覺我和她就成了閨蜜。」
「嗯。她懂人心。」
這句評價讓玉川公主心裡起了小波瀾。突然想起來柳飄飄是魔教妖女。是手段有的。據說還有個會下毒的姐姐。自己是不是被下蠱毒了？哦。家裡有藍清漓，她柳飄飄不敢輕易下蠱毒。否則一眼就被識破了。
因為柳英豪次日要進宮教二皇子武功。所以後面二人沒有交流，不久各自睡去。
……
次日清晨，柳英豪收拾好了著裝，來到皇宮。二皇子未及弱冠，雖被封王，但是仍在宮中。不過隨著二皇子身體痊癒，在宮中的日子恐怕也不長了。
柳英豪來到時，二皇子早在門外拱手恭候。
「恭迎大柱國。」
「二皇子千金之軀，何必對微臣拘禮？」
「師禮不可廢。軒（二皇子名妘軒。妘是皇族的姓。）既然得柳柱國傳教。當以師禮對柳柱國。」
柳英豪讚許地點了點頭。這個孩子真不錯。知書達理，人還聰明。
二皇子引領柳英豪進了內室。早有香茶點心伺候。柳英豪見了又是一笑。
接下來柳英豪就問了二皇子修煉緣法的進展。二皇子有慧根，而且自幼研修武學，所以即使是緣法這般絕學，讀一遍也能悟到第三層。與柳英豪相當。這幾日下來，已經早參透了第四層。摸到了第五層的邊。柳英豪也震驚不已。
柳英豪就先整理總結了前四層。既然二皇子都即將修煉到第五層了。柳英豪就繼續講解這第五層。
「二皇子，我們今日繼續深入探討《緣法》。當我們修煉到第五層時，所面臨的境界尤為特殊和關鍵。這一層次，我們稱之為『心隨意境，境由心生』。
在這一層次中，修煉的重點不再僅僅是外在的招式和內力，而是轉向了內在的心境和意念。你的修為已經摸到了第五層的邊緣，可見你的慧根和天賦之深厚。接下來，我將為你詳細講解第五層的要意。
首先，心境的修煉是核心。在這一層次，我們需要讓自己的心境達到一種空靈的境界，不受外界干擾，不為雜念所動。只有心境空靈，才能真正體會到天地萬物的奧妙和自然的韻律。我們要放下心中的一切執著和束縛，讓心靈得以真正的釋放和自由。在此過程中，可以體會宇宙之間的自然之道和陰陽調和之玄機。讓自己的心靈融入自然之中，感知萬物生機與律動。心境與天地相感應，才能使修煉的進展更加順利。
其次，意念的運用是關鍵。在第五層修煉中，意念的力量不可忽視。通過意念的引導和控制，我們可以更好地運用內力，發揮出更大的威力。意念要堅定而靈活，既要能夠集中精神，又要能夠隨機應變。通過意念的調節和運用，我們可以更好地掌握自己的情感和情緒，避免被情緒所左右。同時，意念的運用也有助於我們更好地洞察對手的行動和意圖，從而在戰鬥中占據先機。總之，『心隨意境，境由心生』，通過內外合一的修煉方法達到超凡脫俗的境界。我們在修煉的過程中，還需不斷地總結和反思不斷提升自己的境界和理解。相信只要你堅持不懈地努力下去必將能夠有所大成。」
二皇子靜靜地聽著柳英豪的解說，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起來。心靈像是被打開了一扇窗戶，所有的疑惑和困擾在這一刻都被風吹散。柳英豪的話語猶如醍醐灌頂，讓他瞬間領悟了第五層的要意。他感到一股暖流從心底升起，逐漸擴散到四肢百骸。心境變得空靈，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他能夠感受到自然的氣息，體驗到陰陽調和的玄機，他的意念變得更加堅定和靈活，能夠清晰地感知到周圍的一切。突然，二皇子的體內湧起一股強大的內力，他感覺到自己已經突破了《緣法》的第五層。
二皇子當著柳英豪的面頓悟，讓柳英豪親自體驗了一把天才的強大。話說，這個世上居然還真有和自己一樣智商滿分之人！柳英豪對二皇子又有了一點同類的親近感。
《緣法》到了第五層，修煉更講究意境。而《緣法》又是正宗的儒家風雅之學。所以柳英豪又給二皇子講了如何感受風雅之韻。之後又考了一下二皇子對儒家經史子集的了解。結果又被震撼了一把。這二皇子不僅對經史子集都有涉獵。而且文采也不凡。當他回答柳英豪的提問後，還能以風雅之詞，描述自身感受。如此就讓柳英豪發現，這個二皇子並非只是個武痴。話說，他在人前表現成一個武痴，是不是為了……藏拙？是為了防太子，還是為了怕別人誤會，進而造成他和太子不和？不過這是人家家事，柳英豪也不便過問。
上午講得太多，下午柳英豪就讓二皇子自行修煉。自己只在二皇子有疑惑的時候，負責答疑解惑。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一天時間一晃而過。到了晚飯時間，二皇子要留柳英豪吃飯。柳英豪想起今日酉時還要到東湖小橋邊去見那惡少。於是起身告退。
出了皇宮，柳英豪找了個藉口，打發隨從先回家。自己繞道來到一無人之處，變回昨日去鬼市時的容貌和聲音，又帶了個破草帽，換了套平民衣服，來到東湖小橋邊。
惡少早已在那裡等候。此時惡少手捂著小腹，看來蠱毒已經開始發作。但是還沒到徹底毒發那麼嚴重。
「老夫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是……前輩，在下……小的……屬下回去後，找了一些東西。但是沒有能入得您法眼的。」
「哦。」柳英豪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