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柳英豪想到一個被嚴重忽視的問題。儒家以及很多附庸風雅的門派，高層的鑑賞水平都不低。所以這個世界的文官很可能都沒有想像的那麼文弱。再聯想到上次品酒會上大俠的發言。料想應該是，只要在某個領域做出一定成就，武功都不低。
文兒的天賦如此出眾，培養好了必是一大助力。柳英豪欣喜之下，把整套的俠客神功都傳給了文兒。然後又翻出了一直被雪藏的採補術。真沒想到這本書還能用得上。
平靜的日子很快被打破。這一日皇帝召集京城所有四品以上官員早朝。柳英豪也是第一次上朝。王倫透漏，近期有人抖出了很多對儒家不利的黑料。但是具體還不知道是什麼料。柳英豪想到了被柳飄飄拿走的那盒東西，預感不妙。
柳英豪作為一品重臣，首次踏入朝堂，眼前的景象讓他心生敬畏。朝堂莊嚴宏偉，金碧輝煌的裝飾彰顯著皇家的威嚴。龍旗飄揚，瑞獸雕塑矗立兩旁，似乎在訴說著歷史的厚重。然而今日朝堂上的氣氛異常壓抑，空氣中瀰漫著肅殺之氣。
有太監的聲音迴蕩在朝堂之上:「皇帝駕到。」一時間，四品群臣紛紛跪倒在地，一片肅靜。柳英豪身為一品，只需在一旁靜立。
皇帝緩步走來，端坐於龍椅之上，面容略顯不悅，眉宇間仿佛有不散之雲。大殿內寂靜無聲，眾人屏息靜氣，不敢有絲毫懈怠。朝堂之上陰雲密布，似乎預示著即將發生的風暴。柳英豪心中暗自警惕，他知道今日上朝必然會有重大事情發生。
皇帝的目光掃過群臣。「眾卿平身！」四品官員起身。
皇帝讓眾卿平身後，突然扔下一疊紙張，命令太監當眾宣讀。這疊紙張中揭示的內容正是柳英豪之前從鬼宅中發現的官員黑料。其中的內容讓人震驚。
其中最大的料是，合歡門拐走良家婦女，逼良為娼，將受害者訓練成歌姬舞姬，甚至用作達官貴人發泄獸慾的玩物，再將他們作為禮物送給高官，用以打通關節，收買官員。更令人痛心的是，許多朝廷重臣竟然牽涉其中，有的還參與了經營，並作為保護傘包庇這些行為。而涉案最多的又是以儒家學派的人物為首。
隨著太監的宣讀，朝堂上氣氛凝重，群臣驚愕不已。皇帝鐵青著臉，目光如刀，顯然對此事極為憤怒。朝廷上下陷入一片死寂，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皇帝一拍桌案：「右相！你們儒家替朕治理的天下，原來如此不堪。你打算如何交代？」
左相法家老頭眼一撇。等著看好戲。在這個朝堂之上，儒家是皇權核心四庭柱之一。法家只是皇帝為了制衡儒家安排的小勢力。儒家本就看法家不順眼，平日多有嘲諷刁難。法家這次得了這諸多黑料，自然要看看儒家丟臉。
面對皇帝的憤怒質問，儒家右相心中一驚，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他痛心疾首地跪倒在地，目光中透露出惶恐與不安，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心中的慌亂，然後恭恭敬敬地回答說：「陛下，治理天下非一日之功，儒家所倡導的仁政理念，在實行過程中難免會出現不足與偏差。」他停頓了一下，觀察著皇帝的神色，繼續以謹慎的口吻說：「臣當立刻查明問題所在，加以整改，確保天下的治理更為妥善。」
他的聲音略顯顫抖，知道皇帝的不滿並非空穴來風。在這種壓力之下，他臉上依然保持著從容不迫的姿態。他知道此時此刻他需要冷靜應對皇帝的質疑，保存儒家的臉面和利益。同時他也警惕地觀察著左相法家老頭的反應，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變故。
皇帝背過身去，不看右相。「等著你查明。合歡門早跑了。朕已命六扇門和大理寺查明了賊窩。你們儒家只需要派人去剿滅賊寇，將功贖罪即可。這點事，你儒家還能做到嗎？」
皇帝如此地不給儒家面子，足顯對儒家之怒火。現在是刀架在儒家脖子上。你儒家必須自己出手擺平自己捅出的簍子。如此一來，儒家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儒家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落到了儒門新晉的武泰斗大柱國，柳英豪身上。
躺槍的柳英豪感到，自己這新科儒門狀元必須說點什麼。醞釀了一下，開口說到：「聖上，我儒門飽讀詩書，向來以匡扶社稷為己任。關於此次事件，臣深知賊寇之狡猾與惡劣，臣柳英豪，蒙受皇恩，而未立寸功。今幸六扇門與大理寺探得惡匪老巢。臣願領儒門精英，前往剿滅惡匪，為人民除害。」
皇帝陛下龍顏舒展，對於新入朝為官的儒門才子柳英豪，原本已是青睞有加。今日聞知柳英豪對於拐賣人口逼良為娼的惡行表示出深切憤怒，更是倍感欣慰。於是用安撫和懷柔的語氣說：「大柱國身為儒門新生翹楚，正氣浩然，感天動地，實為我社稷之福。令人欽佩。朕就准你領兵前去。不過前方探得，賊寇於外海高築城堡。近東夷而遠我龍國。目前只能派海軍包圍。柱國先去試探一番，能攻下則攻。攻不下，則請圍而待援。朕當密切觀察戰事。如果戰事不利，將另行定奪。柱國切勿冒險！」
柳英豪感激涕零，拜謝道：「陛下垂賜之恩，臣感激不盡。臣雖才疏學淺，然承蒙陛下錯愛，得以領兵出征，實乃臣之榮幸。前方賊寇狡猾多端，築城堡於外海，臣定當小心翼翼，先行試探。然則機會千載難逢，若縱敵，則禍患無窮。臣當竭盡所能，攻下賊城，以報效皇恩；若攻之不下，還請陛下多派勇將前往助陣。若有不測風雲，臣亦定保全己命以待王師。陛下聖明英武，洞察秋毫，臣一切遵命行事。」
因為戰事緊急。柳英豪下朝後，直接領了虎符，點齊兵馬。讓儒家精英日夜兼程前往東海增援。自己則施展輕功，如流星劃破夜空，颯沓而行。翻山越嶺，一日千里，先赴前線。路上只短暫在驛站休息了幾個時辰。
五日後抵達東州江口尋海司。這江口尋海司乃龍國三大尋海司中最精銳一支。其船隻堅固耐用，裝備精良，水軍將士英勇善戰，訓練有素，無論是航海技術還是作戰能力，都堪稱一流。
龍國水師營建築威武雄壯，高大堅固，牆體厚重。牆壁上雕刻著猙獰的蛟龍，彰顯著大家的威嚴和榮耀。整個水師營的建築群排列有序，層次分明。走進水師營，就能感受到水軍的強悍。
龍國海上貿易興旺。必須要有這樣一支強大的力量守護國家的利益與尊嚴。
柳英豪亮出隱龍扳指。衛兵馬上報知長官。尋海司大都督得知後，親自前來接待。因為軍情緊急，省去了客套。柳英豪要來海圖，辨明了方位後，讓水軍駕駛快船，送他直奔賊營。
連日來趕路，柳英豪也疲乏了。在船上一睡就是一整天。醒來時，已經路程過半。問水軍將領為何如此之快。將領回道：「水軍訓練海獸推進。又施秘法催速。再加上船本來就是專門造的快船。所以遠比一般的船快得多。」
柳英豪欣然點頭。這龍國水軍倒是足夠精銳。
水軍在海上現捕撈了一些海鮮。讓柳英豪飽餐一頓。吃飽喝足。柳英豪就練功恢復體力。日落時分，前方水軍的艦船已經隱約可見。
很快，柳英豪的快船就找到了六扇門大黨頭的旗艦。大黨頭詳細介紹了合歡門水寨的情況。這座水寨整個建立在高峭的礁崖之上。無處登島。寨牆上密布大炮弓箭。而且有毒氣環繞。龍國水軍無法靠近。如今正一籌莫展。
柳英豪交代大黨頭道：「本官將親自入賊營探查。一切按部就班，先不要打草驚蛇。」大黨頭應下。
天色尚未變暗。柳英豪入水潛行。仗著水下呼吸和水下視野，慢慢靠近合歡門島。柳英豪躡手躡腳之際，不覺驚動了潛伏在水中的毒怪，毒性散發之處，對於用毒大家的柳英豪來說，極為醒目。一時間怪影頻頻探頭出水面，窺視柳英豪的蹤跡。又轉眼之間，毒怪蜂擁而上，包圍過來，在水中聲勢逼人，柳英豪似已無處遁形。
這合歡門果然難攻。不過今天遇上本用毒的大柱國。這水怪只能當開胃菜。
柳英豪在水中游曳之際，剎那間被飢餓的水怪食人魚包圍。這些怪魚兇猛狡猾，聞到任何活物的氣息就會迅速前來獵食。瞬間數百條食人魚仿佛收到召集信號，烏雲般地將柳英豪困在中心。它們鋒利的牙齒在陽光下閃著寒光，狠狠地撕咬啃食著柳英豪的身軀。劇烈的活動讓周圍水域變得更加混沌不清。食人魚在水中如鬼魅般靈動，時而成群結隊時而分散追擊，不斷地攻擊著柳英豪的每一寸肌膚。水面翻滾不息，不斷有血沫與破碎的衣物浮出水面。周圍水波蕩漾，仿佛連空氣都瀰漫著血腥味。但是血沫都是水怪被柳英豪用白首太玄經震傷所出的血。柳英豪此舉只是為了吸引更多的水怪前來。
很快更多水怪們聚集而來。前排咬住柳英豪的水怪瞬間被柳英豪反吸，身體乾枯，變成渾水消散，遮擋了水底的視野。視覺不好的魚類沒有發現端倪。後排繼續前仆後繼。柳英豪的洗髓瘤貪婪地補充營養。水怪和洗髓瘤的效率都很高。柳英豪殺怪速度更高。只一炷香的時間。水下的活物已被清空。
文兒的天賦如此出眾，培養好了必是一大助力。柳英豪欣喜之下，把整套的俠客神功都傳給了文兒。然後又翻出了一直被雪藏的採補術。真沒想到這本書還能用得上。
平靜的日子很快被打破。這一日皇帝召集京城所有四品以上官員早朝。柳英豪也是第一次上朝。王倫透漏，近期有人抖出了很多對儒家不利的黑料。但是具體還不知道是什麼料。柳英豪想到了被柳飄飄拿走的那盒東西，預感不妙。
柳英豪作為一品重臣，首次踏入朝堂，眼前的景象讓他心生敬畏。朝堂莊嚴宏偉，金碧輝煌的裝飾彰顯著皇家的威嚴。龍旗飄揚，瑞獸雕塑矗立兩旁，似乎在訴說著歷史的厚重。然而今日朝堂上的氣氛異常壓抑，空氣中瀰漫著肅殺之氣。
有太監的聲音迴蕩在朝堂之上:「皇帝駕到。」一時間，四品群臣紛紛跪倒在地，一片肅靜。柳英豪身為一品，只需在一旁靜立。
皇帝緩步走來，端坐於龍椅之上，面容略顯不悅，眉宇間仿佛有不散之雲。大殿內寂靜無聲，眾人屏息靜氣，不敢有絲毫懈怠。朝堂之上陰雲密布，似乎預示著即將發生的風暴。柳英豪心中暗自警惕，他知道今日上朝必然會有重大事情發生。
皇帝的目光掃過群臣。「眾卿平身！」四品官員起身。
皇帝讓眾卿平身後，突然扔下一疊紙張，命令太監當眾宣讀。這疊紙張中揭示的內容正是柳英豪之前從鬼宅中發現的官員黑料。其中的內容讓人震驚。
其中最大的料是，合歡門拐走良家婦女，逼良為娼，將受害者訓練成歌姬舞姬，甚至用作達官貴人發泄獸慾的玩物，再將他們作為禮物送給高官，用以打通關節，收買官員。更令人痛心的是，許多朝廷重臣竟然牽涉其中，有的還參與了經營，並作為保護傘包庇這些行為。而涉案最多的又是以儒家學派的人物為首。
隨著太監的宣讀，朝堂上氣氛凝重，群臣驚愕不已。皇帝鐵青著臉，目光如刀，顯然對此事極為憤怒。朝廷上下陷入一片死寂，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皇帝一拍桌案：「右相！你們儒家替朕治理的天下，原來如此不堪。你打算如何交代？」
左相法家老頭眼一撇。等著看好戲。在這個朝堂之上，儒家是皇權核心四庭柱之一。法家只是皇帝為了制衡儒家安排的小勢力。儒家本就看法家不順眼，平日多有嘲諷刁難。法家這次得了這諸多黑料，自然要看看儒家丟臉。
面對皇帝的憤怒質問，儒家右相心中一驚，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他痛心疾首地跪倒在地，目光中透露出惶恐與不安，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心中的慌亂，然後恭恭敬敬地回答說：「陛下，治理天下非一日之功，儒家所倡導的仁政理念，在實行過程中難免會出現不足與偏差。」他停頓了一下，觀察著皇帝的神色，繼續以謹慎的口吻說：「臣當立刻查明問題所在，加以整改，確保天下的治理更為妥善。」
他的聲音略顯顫抖，知道皇帝的不滿並非空穴來風。在這種壓力之下，他臉上依然保持著從容不迫的姿態。他知道此時此刻他需要冷靜應對皇帝的質疑，保存儒家的臉面和利益。同時他也警惕地觀察著左相法家老頭的反應，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變故。
皇帝背過身去，不看右相。「等著你查明。合歡門早跑了。朕已命六扇門和大理寺查明了賊窩。你們儒家只需要派人去剿滅賊寇，將功贖罪即可。這點事，你儒家還能做到嗎？」
皇帝如此地不給儒家面子，足顯對儒家之怒火。現在是刀架在儒家脖子上。你儒家必須自己出手擺平自己捅出的簍子。如此一來，儒家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儒家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落到了儒門新晉的武泰斗大柱國，柳英豪身上。
躺槍的柳英豪感到，自己這新科儒門狀元必須說點什麼。醞釀了一下，開口說到：「聖上，我儒門飽讀詩書，向來以匡扶社稷為己任。關於此次事件，臣深知賊寇之狡猾與惡劣，臣柳英豪，蒙受皇恩，而未立寸功。今幸六扇門與大理寺探得惡匪老巢。臣願領儒門精英，前往剿滅惡匪，為人民除害。」
皇帝陛下龍顏舒展，對於新入朝為官的儒門才子柳英豪，原本已是青睞有加。今日聞知柳英豪對於拐賣人口逼良為娼的惡行表示出深切憤怒，更是倍感欣慰。於是用安撫和懷柔的語氣說：「大柱國身為儒門新生翹楚，正氣浩然，感天動地，實為我社稷之福。令人欽佩。朕就准你領兵前去。不過前方探得，賊寇於外海高築城堡。近東夷而遠我龍國。目前只能派海軍包圍。柱國先去試探一番，能攻下則攻。攻不下，則請圍而待援。朕當密切觀察戰事。如果戰事不利，將另行定奪。柱國切勿冒險！」
柳英豪感激涕零，拜謝道：「陛下垂賜之恩，臣感激不盡。臣雖才疏學淺，然承蒙陛下錯愛，得以領兵出征，實乃臣之榮幸。前方賊寇狡猾多端，築城堡於外海，臣定當小心翼翼，先行試探。然則機會千載難逢，若縱敵，則禍患無窮。臣當竭盡所能，攻下賊城，以報效皇恩；若攻之不下，還請陛下多派勇將前往助陣。若有不測風雲，臣亦定保全己命以待王師。陛下聖明英武，洞察秋毫，臣一切遵命行事。」
因為戰事緊急。柳英豪下朝後，直接領了虎符，點齊兵馬。讓儒家精英日夜兼程前往東海增援。自己則施展輕功，如流星劃破夜空，颯沓而行。翻山越嶺，一日千里，先赴前線。路上只短暫在驛站休息了幾個時辰。
五日後抵達東州江口尋海司。這江口尋海司乃龍國三大尋海司中最精銳一支。其船隻堅固耐用，裝備精良，水軍將士英勇善戰，訓練有素，無論是航海技術還是作戰能力，都堪稱一流。
龍國水師營建築威武雄壯，高大堅固，牆體厚重。牆壁上雕刻著猙獰的蛟龍，彰顯著大家的威嚴和榮耀。整個水師營的建築群排列有序，層次分明。走進水師營，就能感受到水軍的強悍。
龍國海上貿易興旺。必須要有這樣一支強大的力量守護國家的利益與尊嚴。
柳英豪亮出隱龍扳指。衛兵馬上報知長官。尋海司大都督得知後，親自前來接待。因為軍情緊急，省去了客套。柳英豪要來海圖，辨明了方位後，讓水軍駕駛快船，送他直奔賊營。
連日來趕路，柳英豪也疲乏了。在船上一睡就是一整天。醒來時，已經路程過半。問水軍將領為何如此之快。將領回道：「水軍訓練海獸推進。又施秘法催速。再加上船本來就是專門造的快船。所以遠比一般的船快得多。」
柳英豪欣然點頭。這龍國水軍倒是足夠精銳。
水軍在海上現捕撈了一些海鮮。讓柳英豪飽餐一頓。吃飽喝足。柳英豪就練功恢復體力。日落時分，前方水軍的艦船已經隱約可見。
很快，柳英豪的快船就找到了六扇門大黨頭的旗艦。大黨頭詳細介紹了合歡門水寨的情況。這座水寨整個建立在高峭的礁崖之上。無處登島。寨牆上密布大炮弓箭。而且有毒氣環繞。龍國水軍無法靠近。如今正一籌莫展。
柳英豪交代大黨頭道：「本官將親自入賊營探查。一切按部就班，先不要打草驚蛇。」大黨頭應下。
天色尚未變暗。柳英豪入水潛行。仗著水下呼吸和水下視野，慢慢靠近合歡門島。柳英豪躡手躡腳之際，不覺驚動了潛伏在水中的毒怪，毒性散發之處，對於用毒大家的柳英豪來說，極為醒目。一時間怪影頻頻探頭出水面，窺視柳英豪的蹤跡。又轉眼之間，毒怪蜂擁而上，包圍過來，在水中聲勢逼人，柳英豪似已無處遁形。
這合歡門果然難攻。不過今天遇上本用毒的大柱國。這水怪只能當開胃菜。
柳英豪在水中游曳之際，剎那間被飢餓的水怪食人魚包圍。這些怪魚兇猛狡猾，聞到任何活物的氣息就會迅速前來獵食。瞬間數百條食人魚仿佛收到召集信號，烏雲般地將柳英豪困在中心。它們鋒利的牙齒在陽光下閃著寒光，狠狠地撕咬啃食著柳英豪的身軀。劇烈的活動讓周圍水域變得更加混沌不清。食人魚在水中如鬼魅般靈動，時而成群結隊時而分散追擊，不斷地攻擊著柳英豪的每一寸肌膚。水面翻滾不息，不斷有血沫與破碎的衣物浮出水面。周圍水波蕩漾，仿佛連空氣都瀰漫著血腥味。但是血沫都是水怪被柳英豪用白首太玄經震傷所出的血。柳英豪此舉只是為了吸引更多的水怪前來。
很快更多水怪們聚集而來。前排咬住柳英豪的水怪瞬間被柳英豪反吸，身體乾枯，變成渾水消散，遮擋了水底的視野。視覺不好的魚類沒有發現端倪。後排繼續前仆後繼。柳英豪的洗髓瘤貪婪地補充營養。水怪和洗髓瘤的效率都很高。柳英豪殺怪速度更高。只一炷香的時間。水下的活物已被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