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回到家的柳英豪告訴燕知雨，自己最近手頭緊。打聽一下鬼市，把身上的東西處理一下。另外又讓燕知雨打聽一下京城的房子。林子傲要成婚。正好讓燕知雨用他家傳那份寶藏的錢置辦一份房產。平日就先讓林子傲他們夫妻照顧。家裡將來肯定有些東西不方便讓皇帝的線人看到。只能自己人去看管。
這個房產需要大一點。因為日後少不了要安置一些自己人進去住。除了住宿，還需要有習武的地方。另外還需要有點格外的產業。除了供應日常開銷，也做明面上掩人耳目之用。比如可以買個馬場、農場啥的，就可以達到這樣的需求。燕知雨一一記下。
燕知雨走後，柳英豪回房休息。這多日清閒，偶爾緊張一下的感覺還不錯。總結這次出行。錢的問題要說上一嘴。這充值練功雖然快，但是燒錢更快。金礦銅礦一充就見底。尤其是這次，入微劍法只充了4層，還沒到頂，就把一整條礦脈都用光了。這還是在已經有別的絕學傍身，修煉難度大大降低的前提下。以後平時可不敢這麼花錢。柳英豪給自己定下規矩。以後被人知道的明面帳目，一律不拿來充值。別人不知道的私人帳目也要省著花。自己家大業大，說不定什麼時候用到錢。
想通了關節後，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發現肚子有點餓。這一晚上的運動量還是大了點。吩咐下人送來夜宵。
不一會兒，夜宵送來。柳英豪抓起筷子就要開吃。忽聽送夜宵的丫鬟開口說：「恭喜老爺武功又有精進。」這聲音聽著耳熟。再一看聲音的主人，柳英豪一口飯差點噴出來。這送飯的丫鬟正是柳飄飄。
「哈嘍！哦不……這位姑娘，上次新手村城外的事不好意思哈。您這是大老遠來要回那批財寶來了？」
「哈什麼樓？我不姓哈。鬧半天你連本丫鬟的芳名都沒打聽一下啊？奴家叫柳飄飄。魔教的。」
「哦。久聞大名！」
「久聞個屁！你明明都不認識我。」
「哦。也對。那這位柳小姐。哦不。柳丫鬟。今日深夜來此，有什麼指教？」
「都是你家丫鬟了。別這麼客氣。我來，是兩個事。第一，你拿了某個盒子。裡面有我們感興趣的東西。而你自己即不會用，而且你礙於身份，也不方便用。這些東西在你手裡就是廢紙。不如賣給我個好價錢。」
「哦，你們比鬼市的價肯定要高不少吧？」
柳飄飄一聽。這一提錢，就要抬價，這柳英豪也不是善茬。
「其實我們優勢不是價格。我們賣點在專業。而且咱都熟人了。你交給別人，還不如讓我們這些專業人士處理。」
「你可是魔教的！我可是大柱國！我沒抓你就不錯了。你還讓我打折？」
「大柱國既然上次沒抓我。這次更不會抓。都是生意人。照顧誰的生意不是照顧。何況咱還是本家。」
「誰知道你這名字真的假的。你們魔教還能信？」
「我們來找您。當然是帶著誠意來的。」
「哦？啥誠意？」
「就在你面前。」
柳英豪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說柳……丫鬟。您在貴教地位不低吧？您留我這。貴教的諸多業務誰來處理？」
「本丫鬟調到京城工作了。以後就專門對接您這位大客戶。請多多關照。」
「這誠意我怎麼感覺不僅沒賺，反倒虧了？」
「人家第一天上班。你就欺負人家。」
柳英豪一想。自己遠有家人，近有5名手下，對皇帝也談不上太忠心。對錢倒是很忠心。眼下看，保持這一層關係倒也挺好。就算被發現，也可以裝不認識，推得一乾二淨。好像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那。我給貴教面子。給我換個像樣的誠意來。另外今後合作好了，價錢可以商量。但是你第一次合作就讓我吃虧。是不是不太合情理？」
「為何要換？本誠意長得難看嗎？」
「在女人里還不錯。但是比真金白銀難看點。」
「服了你了！」柳飄飄掏出一顆千錘百鍊丹送上來。「服下這千錘百鍊丹可以提升一年修行。但是每人只能吃一顆。多吃的話，藥效驟減。」
這東西的藥效對柳英豪自己來說，可謂小打小鬧。但是對初學武藝的人來說。則稱得上是珍品。柳英豪滿意收下。
「你剛才說的第二呢？」
「都說完了。第二就是本誠意啊？」
「那這顆千錘百鍊丹我收下了。您這份誠意是不是可以收回去了？」
「您誤會了。那是額外的第三。我這第二不光能幫您銷贓。還能幫您看家護院。還能給您提供江湖上的消息。而且這姿色至少不比您那三位貼身丫鬟差吧？」
說完這話，柳飄飄還把自己的小白手亮了出來。指甲剪得乾乾淨淨。
柳英豪端詳了一下。這手確實不錯。肥瘦適中。也不硬，也不糙。
「沒毒吧？」
「柱國大人，您太謙虛了。您還怕毒嗎？我見過的人里。您可是最毒的。」
「啥？」
「哦不。您是最會用毒的。第二才是我那堂姐柳如煙。」
「就是上次我和海運比醫術的時候，來我這，讓各種毒物咬自己那位嗎？」
「對呀。說起來。她也是你們五毒教出身。」
「打住。我不是五毒教的。我是正經儒家。只是和五毒教有點淵源而已。」
「哦。原來如此。」
「對了。那位美女好久不見。現在怎麼樣了？」
「說來話長。」
「長話短說。」
「我那堂姐，天賦異稟。不僅年紀輕輕就獨自研究出了二品毒藥。還研究出了一種能讓美女短暫變醜的藥。」
「原來是她研究出來的！」
「您見過？」
「在北州城，合歡門抓了我的兩個丫鬟。用的就是這種藥。」
「竟有這事！回去我跟她說說。讓合歡門給你賠罪。」
「她和合歡門有關係？」
「有一次，她在鬼市賣……，就是上面說的那種藥。被合歡門重金買下。之後合歡門又花重金從五毒教把我堂姐挖走。專門負責煉這種藥。」
「這可有點傷天害理啊。我說。咱的合作要不就作廢吧。我最看不起坑蒙拐騙的下三濫。」
柳飄飄一看失言，趕緊轉口。「您先別急，聽我繼續說。後來我堂姐也看不慣他們的這種生意。主動退出了。合歡門勢力龐大。在京城也有強大後台。所以走的時候，也沒和他們徹底鬧僵。」
「這樣啊。你堂姐現在要是沒有去處。何不也到這柱國府上做一供奉？我這錢雖然不如合歡門多，但本官也是一品大員。說出去也體面。」
「我替堂姐謝過您的邀請。但是您下手晚了。人家現在嫁給了新科的武狀元。姐夫已經到刑部做了員外郎。官不大。才五品。但是有進士編制。將來前途也不錯。」
「你姐夫也是魔教中人嗎？」
「當然不是。你們儒家就是死心眼。認準了一個人是壞人，就什麼壞事都往他身上安。小偷一定好色嗎？貪污犯一定殺人放火嗎？何況我姐也沒做什麼太傷天害理的事。好吧。做過，但是改過自新了。但我姐夫那可是完美的好。有正義感。也是個武痴。他們萍水相逢。有一次在一個村莊遇上土匪殺人放火。他們就出手救了村里人。殺光了土匪。從此就好上了。我那姐夫不是名門大派出身。但卻是萬里無一的習武天才。希望柱國大人在朝堂上多加照拂。」
「好說。他叫什麼？」
「新任刑部員外郎，羅理。」
「我記下了。不過他才五品。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等他日後出息了，我再照拂他吧。哦，對了。我習武也缺個對手。可以讓他沒事過來比劃比劃。」
「那正是求之不得。」
「好像話說跑偏了。前面說到哪了？哦。對了。手拿來給我玩玩。」
柳飄飄笑笑，把雙手遞過去。柳英豪把玩起來。手感真不錯。
剛玩起來。芸兒進來了。原來是聽說柳英豪吃夜宵。看時間已經挺久了。想過來收拾餐具。結果看到柳英豪在玩新玩具。
「原來飄兒也在啊？您和公子以前就認識嗎？」
柳英豪回過神來。「芸兒來啦。這位……」
柳飄飄接口：「您便叫我飄兒吧。」
柳英豪點頭。「這位飄兒是我一個舊識。多年不見。沒想到在京城遇到了。以後就讓她也做我的貼身丫鬟吧。」
芸兒熱情答應。「飄兒身世也挺苦的。先前飄兒還和我聊過很多。她也說過，也是新手村的。也認識一個柳英豪。所以很可能你們以前就認識。還說了那時候您可是城裡有名的浪蕩公子。那時候啊……」
柳英豪一擺手。「往事不堪回首。別臊我了。」柳英豪合計，這柳飄飄果然不凡。剪指甲估計就是從芸兒口中套來的信息。不知道她給芸兒灌了什麼迷魂湯。不過她自己能擺平手下幾個丫鬟也好。省了自己操心。
「之前飄兒可能當你是外人。所以沒說過，她武功其實也不低。今後你們多跟她學學。」
芸兒大驚。「飄兒妹妹。你深藏不漏啊！前面你可沒說過你會武功。」
柳飄飄暗踩了柳英豪一腳。然後笑著瞎扯道：「我其實是為了進柱國府，瞎編了一套話。芸兒姐姐。真對不起哈。」
芸兒看柳英豪得意的樣子。再回想進門看他倆玩得那麼開心。猜這兩人定然早就認識。所以也沒繼續追究柳飄飄對自己胡扯的身世。換話題說：「時間不早了。我收拾餐具。後面就請飄兒妹妹伺候公子吧。」說完利索地收拾了餐具。匆匆離開。
這個房產需要大一點。因為日後少不了要安置一些自己人進去住。除了住宿，還需要有習武的地方。另外還需要有點格外的產業。除了供應日常開銷，也做明面上掩人耳目之用。比如可以買個馬場、農場啥的，就可以達到這樣的需求。燕知雨一一記下。
燕知雨走後，柳英豪回房休息。這多日清閒，偶爾緊張一下的感覺還不錯。總結這次出行。錢的問題要說上一嘴。這充值練功雖然快，但是燒錢更快。金礦銅礦一充就見底。尤其是這次，入微劍法只充了4層，還沒到頂，就把一整條礦脈都用光了。這還是在已經有別的絕學傍身，修煉難度大大降低的前提下。以後平時可不敢這麼花錢。柳英豪給自己定下規矩。以後被人知道的明面帳目，一律不拿來充值。別人不知道的私人帳目也要省著花。自己家大業大，說不定什麼時候用到錢。
想通了關節後，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發現肚子有點餓。這一晚上的運動量還是大了點。吩咐下人送來夜宵。
不一會兒，夜宵送來。柳英豪抓起筷子就要開吃。忽聽送夜宵的丫鬟開口說：「恭喜老爺武功又有精進。」這聲音聽著耳熟。再一看聲音的主人，柳英豪一口飯差點噴出來。這送飯的丫鬟正是柳飄飄。
「哈嘍！哦不……這位姑娘，上次新手村城外的事不好意思哈。您這是大老遠來要回那批財寶來了？」
「哈什麼樓？我不姓哈。鬧半天你連本丫鬟的芳名都沒打聽一下啊？奴家叫柳飄飄。魔教的。」
「哦。久聞大名！」
「久聞個屁！你明明都不認識我。」
「哦。也對。那這位柳小姐。哦不。柳丫鬟。今日深夜來此，有什麼指教？」
「都是你家丫鬟了。別這麼客氣。我來，是兩個事。第一，你拿了某個盒子。裡面有我們感興趣的東西。而你自己即不會用，而且你礙於身份，也不方便用。這些東西在你手裡就是廢紙。不如賣給我個好價錢。」
「哦，你們比鬼市的價肯定要高不少吧？」
柳飄飄一聽。這一提錢，就要抬價，這柳英豪也不是善茬。
「其實我們優勢不是價格。我們賣點在專業。而且咱都熟人了。你交給別人，還不如讓我們這些專業人士處理。」
「你可是魔教的！我可是大柱國！我沒抓你就不錯了。你還讓我打折？」
「大柱國既然上次沒抓我。這次更不會抓。都是生意人。照顧誰的生意不是照顧。何況咱還是本家。」
「誰知道你這名字真的假的。你們魔教還能信？」
「我們來找您。當然是帶著誠意來的。」
「哦？啥誠意？」
「就在你面前。」
柳英豪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說柳……丫鬟。您在貴教地位不低吧？您留我這。貴教的諸多業務誰來處理？」
「本丫鬟調到京城工作了。以後就專門對接您這位大客戶。請多多關照。」
「這誠意我怎麼感覺不僅沒賺，反倒虧了？」
「人家第一天上班。你就欺負人家。」
柳英豪一想。自己遠有家人，近有5名手下，對皇帝也談不上太忠心。對錢倒是很忠心。眼下看，保持這一層關係倒也挺好。就算被發現，也可以裝不認識，推得一乾二淨。好像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那。我給貴教面子。給我換個像樣的誠意來。另外今後合作好了，價錢可以商量。但是你第一次合作就讓我吃虧。是不是不太合情理？」
「為何要換？本誠意長得難看嗎？」
「在女人里還不錯。但是比真金白銀難看點。」
「服了你了！」柳飄飄掏出一顆千錘百鍊丹送上來。「服下這千錘百鍊丹可以提升一年修行。但是每人只能吃一顆。多吃的話，藥效驟減。」
這東西的藥效對柳英豪自己來說，可謂小打小鬧。但是對初學武藝的人來說。則稱得上是珍品。柳英豪滿意收下。
「你剛才說的第二呢？」
「都說完了。第二就是本誠意啊？」
「那這顆千錘百鍊丹我收下了。您這份誠意是不是可以收回去了？」
「您誤會了。那是額外的第三。我這第二不光能幫您銷贓。還能幫您看家護院。還能給您提供江湖上的消息。而且這姿色至少不比您那三位貼身丫鬟差吧？」
說完這話，柳飄飄還把自己的小白手亮了出來。指甲剪得乾乾淨淨。
柳英豪端詳了一下。這手確實不錯。肥瘦適中。也不硬，也不糙。
「沒毒吧？」
「柱國大人，您太謙虛了。您還怕毒嗎？我見過的人里。您可是最毒的。」
「啥？」
「哦不。您是最會用毒的。第二才是我那堂姐柳如煙。」
「就是上次我和海運比醫術的時候，來我這，讓各種毒物咬自己那位嗎？」
「對呀。說起來。她也是你們五毒教出身。」
「打住。我不是五毒教的。我是正經儒家。只是和五毒教有點淵源而已。」
「哦。原來如此。」
「對了。那位美女好久不見。現在怎麼樣了？」
「說來話長。」
「長話短說。」
「我那堂姐，天賦異稟。不僅年紀輕輕就獨自研究出了二品毒藥。還研究出了一種能讓美女短暫變醜的藥。」
「原來是她研究出來的！」
「您見過？」
「在北州城，合歡門抓了我的兩個丫鬟。用的就是這種藥。」
「竟有這事！回去我跟她說說。讓合歡門給你賠罪。」
「她和合歡門有關係？」
「有一次，她在鬼市賣……，就是上面說的那種藥。被合歡門重金買下。之後合歡門又花重金從五毒教把我堂姐挖走。專門負責煉這種藥。」
「這可有點傷天害理啊。我說。咱的合作要不就作廢吧。我最看不起坑蒙拐騙的下三濫。」
柳飄飄一看失言，趕緊轉口。「您先別急，聽我繼續說。後來我堂姐也看不慣他們的這種生意。主動退出了。合歡門勢力龐大。在京城也有強大後台。所以走的時候，也沒和他們徹底鬧僵。」
「這樣啊。你堂姐現在要是沒有去處。何不也到這柱國府上做一供奉？我這錢雖然不如合歡門多，但本官也是一品大員。說出去也體面。」
「我替堂姐謝過您的邀請。但是您下手晚了。人家現在嫁給了新科的武狀元。姐夫已經到刑部做了員外郎。官不大。才五品。但是有進士編制。將來前途也不錯。」
「你姐夫也是魔教中人嗎？」
「當然不是。你們儒家就是死心眼。認準了一個人是壞人，就什麼壞事都往他身上安。小偷一定好色嗎？貪污犯一定殺人放火嗎？何況我姐也沒做什麼太傷天害理的事。好吧。做過，但是改過自新了。但我姐夫那可是完美的好。有正義感。也是個武痴。他們萍水相逢。有一次在一個村莊遇上土匪殺人放火。他們就出手救了村里人。殺光了土匪。從此就好上了。我那姐夫不是名門大派出身。但卻是萬里無一的習武天才。希望柱國大人在朝堂上多加照拂。」
「好說。他叫什麼？」
「新任刑部員外郎，羅理。」
「我記下了。不過他才五品。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等他日後出息了，我再照拂他吧。哦，對了。我習武也缺個對手。可以讓他沒事過來比劃比劃。」
「那正是求之不得。」
「好像話說跑偏了。前面說到哪了？哦。對了。手拿來給我玩玩。」
柳飄飄笑笑，把雙手遞過去。柳英豪把玩起來。手感真不錯。
剛玩起來。芸兒進來了。原來是聽說柳英豪吃夜宵。看時間已經挺久了。想過來收拾餐具。結果看到柳英豪在玩新玩具。
「原來飄兒也在啊？您和公子以前就認識嗎？」
柳英豪回過神來。「芸兒來啦。這位……」
柳飄飄接口：「您便叫我飄兒吧。」
柳英豪點頭。「這位飄兒是我一個舊識。多年不見。沒想到在京城遇到了。以後就讓她也做我的貼身丫鬟吧。」
芸兒熱情答應。「飄兒身世也挺苦的。先前飄兒還和我聊過很多。她也說過，也是新手村的。也認識一個柳英豪。所以很可能你們以前就認識。還說了那時候您可是城裡有名的浪蕩公子。那時候啊……」
柳英豪一擺手。「往事不堪回首。別臊我了。」柳英豪合計，這柳飄飄果然不凡。剪指甲估計就是從芸兒口中套來的信息。不知道她給芸兒灌了什麼迷魂湯。不過她自己能擺平手下幾個丫鬟也好。省了自己操心。
「之前飄兒可能當你是外人。所以沒說過，她武功其實也不低。今後你們多跟她學學。」
芸兒大驚。「飄兒妹妹。你深藏不漏啊！前面你可沒說過你會武功。」
柳飄飄暗踩了柳英豪一腳。然後笑著瞎扯道：「我其實是為了進柱國府，瞎編了一套話。芸兒姐姐。真對不起哈。」
芸兒看柳英豪得意的樣子。再回想進門看他倆玩得那麼開心。猜這兩人定然早就認識。所以也沒繼續追究柳飄飄對自己胡扯的身世。換話題說：「時間不早了。我收拾餐具。後面就請飄兒妹妹伺候公子吧。」說完利索地收拾了餐具。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