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真的是賽博精神病?
我的眼前猶如上演著一幕未來科幻警匪片一般。
火爆的場面讓我目不暇接，完全忘記了危險。
即使罪犯已經全部倒下，可我依舊無法忘記剛剛那驚心動魄的場景。
就在這時，我的RC3000提示我後面有車輛要經過，看樣子，我已經影嚴重響了交通。
「開什麼玩笑！看不見前面正在發生槍戰嗎？然我怎麼開過去！」我嘟囔道。
這時，我後面的幾輛車喇叭按得極其刺耳。
於是我憤怒地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按特麼什麼按！看不見前面槍林彈雨嗎！」我走到後面車前大聲喊道。
這時那輛車的窗子突然變得透明然後消失掉了，裡面的人探出頭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前面，接著咒罵道，「你特麼有病吧！哪裡有槍戰！你在車裡看超夢呢吧！」
「你瞎啊！那特麼……」我手指著剛剛發生爆炸的地點，但是話說到一半我就安靜了下來。
那裡竟然車水馬龍，人流涌動，周圍根本沒有戰鬥過的痕跡，連剛剛滿大街的警察也瞬時消失不見，更別提那些已經倒地，人造體液流了一地全副武裝的罪犯！
怎麼回事！
剛剛發生的那一幕難道只是我的想像？
但怎麼會那樣真實？猶如真的發生在眼前？
「你特麼幹什麼呢！」
「走不走！」
「再不走我報警了啊！」
「神經吧你！」
後面車輛的司機紛紛走下車子對我喊道。
於是我立刻回到了RC3000裡面，然後啟動車輛。
過程中，我的腦子都是空白的。
我剛剛看到的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擬的？
難道……
我真的患上了賽博精神病？
不，絕對不可能，我要是患上了那種病絕對會生不如死。
應該是剛才我的義腦出了些問題，我一定要儘快解決這個問題。
於是我將車輛的目的地定位到了剛才的那家市立醫院，一想到可以再次見到舒梓瑤，我就心裡美開了花。
RC3000的運行速度十分迅速，再加上未來科技下的交通疏通系統十分完善，這一路上基本上沒有遇見任何交通擁堵情況。
到了醫院裡，我直接對接待機器人說我要找舒梓瑤醫生。
機器人表示舒梓瑤醫生目前沒有在院內，隨後為我推薦了另外一名名叫傑森的醫生。
不久後，傑森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他的身形挺拔，一襲潔白智能醫用大褂上看起來纖塵不染。他的面龐清俊，雙眸透著睿智，額頭的智能診斷鏡片微光閃爍，舉手投足間盡顯專業幹練。
「你好，我是傑森，請把你的身體數據發我一份。」傑森說道。
隨後我便通過義腦將自己的基本數據發了過去。
他看了一下，隨後又帶著我經過了一扇掃描門。
經過那扇門的時候我可以明顯感到無數個納米機器人在檢查我義體上的每個關節和角落。
經過這兩項基本檢查之後傑森對我問道，「哪裡不舒服？」
「我好像產生了幻覺。」我將我的困惑說了出來。
「哪種幻覺？」傑森對我問道。
「我看到了一場槍戰，就發生在我的眼前，然而事實上，那裡什麼都沒有發生。」我說道。
「你最近有沒有看超夢？」傑森小聲地問道。
「沒有。」我本世的記憶告訴我，上次看超夢還是在我16歲的時候。
「不，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非法超夢。」傑森的聲音變得很低，他湊到我的面前說道。
「沒有，據說那東西會讓人上癮，且容易引發賽博精神病。」我說道。
「嗯……如果你真的沒有看過的話，很有可能，是你的義體改造太高所致，你知道的，就目前醫學界的普遍認知來說，超過90%的義體改造率我們就無法稱其為原生的人類了，我們一般把這種稱之為改造人，而對於改造人的精神世界研究，我們才處於剛剛起步階段……」傑森說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大概就是說我這個幻覺他們這裡解決不了。
「但是……」傑森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我問道。
「我看到你全身的義體改造部件都不是正規醫院填裝的，所以，我覺得，你可以去找給你改造的個人義體醫生去。」傑森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這全身都是盜版的義體，所以我得去找給我改裝這些非法義體的傢伙去。」我說道。
「嗯嗯，還有，我這邊記錄顯示你幾個小時之前剛離開我們醫院，而你之前入院的原因就是疑似賽博精神病，但診斷結果是精神健康。是……舒梓瑤醫生負責的。」傑森說道。
當他說出舒梓瑤三個字的時候，我看見他的眼裡都泛出了光芒。
莫非這個傢伙也喜歡舒梓瑤？
糟糕，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情敵。
「是的，她說我一切正常。」我說道。
「嗯……」傑森暫停了一下，接著說道，「從你的身體數據來看確實是正常……但是，我說過你這一身的非法改造，有很多數據，我們正規醫院其實是查不出來的，要想解決你的幻覺問題，還得找到給你進行改造的醫生，或者找到其他的非法義體醫生其實也可以，他們那裡都有針對盜版義體部件的專業檢測設備。」傑森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醫生。」說罷，我便起身走出了醫院。
根據我的記憶，我這一身的非法改造之前都是在一家名為「火藥」的義體改裝店內購買的，那裡的老闆是個名為川田的日本人，雖然和我交情不深，但是為人還算不錯。之前是由亨利介紹的。還算比較靠譜。
於是我將RC3000定位到了奧森區，不到半小時的時間，我就走入了那個地下小巷。
小巷雖小，但卻猶如一場光怪陸離的霓虹幻夢。頭頂，管道線路雜亂交織，幽藍、橙紅的燈帶閃爍不定，時明時滅，勉強勾勒出逼仄通道輪廓。
兩側店鋪招牌林立，全息投影GG瘋狂閃爍、扭曲變幻，推銷著各式新奇玩意兒：腦機接口晶片、義體改裝配件、量子加密硬碟……攤主們多是身形怪異的改造人，機械義眼幽光四射，緊盯往來顧客，仿生手臂麻利地擺弄貨物。
人流熙熙攘攘，身著螢光服飾、植入皮下燈帶的朋克青年肆意穿梭，嬉笑打鬧；角落裡，街頭黑客弓身蹲坐，面前懸浮屏代碼跳動，暗中交易非法信息。空氣中瀰漫著機油、廉價香水與小吃攤煙火的混合氣味，嘈雜的電子樂、討價還價聲不絕於耳，滿是地下世界的瘋狂與活力。
火爆的場面讓我目不暇接，完全忘記了危險。
即使罪犯已經全部倒下，可我依舊無法忘記剛剛那驚心動魄的場景。
就在這時，我的RC3000提示我後面有車輛要經過，看樣子，我已經影嚴重響了交通。
「開什麼玩笑！看不見前面正在發生槍戰嗎？然我怎麼開過去！」我嘟囔道。
這時，我後面的幾輛車喇叭按得極其刺耳。
於是我憤怒地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按特麼什麼按！看不見前面槍林彈雨嗎！」我走到後面車前大聲喊道。
這時那輛車的窗子突然變得透明然後消失掉了，裡面的人探出頭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前面，接著咒罵道，「你特麼有病吧！哪裡有槍戰！你在車裡看超夢呢吧！」
「你瞎啊！那特麼……」我手指著剛剛發生爆炸的地點，但是話說到一半我就安靜了下來。
那裡竟然車水馬龍，人流涌動，周圍根本沒有戰鬥過的痕跡，連剛剛滿大街的警察也瞬時消失不見，更別提那些已經倒地，人造體液流了一地全副武裝的罪犯！
怎麼回事！
剛剛發生的那一幕難道只是我的想像？
但怎麼會那樣真實？猶如真的發生在眼前？
「你特麼幹什麼呢！」
「走不走！」
「再不走我報警了啊！」
「神經吧你！」
後面車輛的司機紛紛走下車子對我喊道。
於是我立刻回到了RC3000裡面，然後啟動車輛。
過程中，我的腦子都是空白的。
我剛剛看到的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擬的？
難道……
我真的患上了賽博精神病？
不，絕對不可能，我要是患上了那種病絕對會生不如死。
應該是剛才我的義腦出了些問題，我一定要儘快解決這個問題。
於是我將車輛的目的地定位到了剛才的那家市立醫院，一想到可以再次見到舒梓瑤，我就心裡美開了花。
RC3000的運行速度十分迅速，再加上未來科技下的交通疏通系統十分完善，這一路上基本上沒有遇見任何交通擁堵情況。
到了醫院裡，我直接對接待機器人說我要找舒梓瑤醫生。
機器人表示舒梓瑤醫生目前沒有在院內，隨後為我推薦了另外一名名叫傑森的醫生。
不久後，傑森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他的身形挺拔，一襲潔白智能醫用大褂上看起來纖塵不染。他的面龐清俊，雙眸透著睿智，額頭的智能診斷鏡片微光閃爍，舉手投足間盡顯專業幹練。
「你好，我是傑森，請把你的身體數據發我一份。」傑森說道。
隨後我便通過義腦將自己的基本數據發了過去。
他看了一下，隨後又帶著我經過了一扇掃描門。
經過那扇門的時候我可以明顯感到無數個納米機器人在檢查我義體上的每個關節和角落。
經過這兩項基本檢查之後傑森對我問道，「哪裡不舒服？」
「我好像產生了幻覺。」我將我的困惑說了出來。
「哪種幻覺？」傑森對我問道。
「我看到了一場槍戰，就發生在我的眼前，然而事實上，那裡什麼都沒有發生。」我說道。
「你最近有沒有看超夢？」傑森小聲地問道。
「沒有。」我本世的記憶告訴我，上次看超夢還是在我16歲的時候。
「不，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非法超夢。」傑森的聲音變得很低，他湊到我的面前說道。
「沒有，據說那東西會讓人上癮，且容易引發賽博精神病。」我說道。
「嗯……如果你真的沒有看過的話，很有可能，是你的義體改造太高所致，你知道的，就目前醫學界的普遍認知來說，超過90%的義體改造率我們就無法稱其為原生的人類了，我們一般把這種稱之為改造人，而對於改造人的精神世界研究，我們才處於剛剛起步階段……」傑森說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大概就是說我這個幻覺他們這裡解決不了。
「但是……」傑森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我問道。
「我看到你全身的義體改造部件都不是正規醫院填裝的，所以，我覺得，你可以去找給你改造的個人義體醫生去。」傑森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這全身都是盜版的義體，所以我得去找給我改裝這些非法義體的傢伙去。」我說道。
「嗯嗯，還有，我這邊記錄顯示你幾個小時之前剛離開我們醫院，而你之前入院的原因就是疑似賽博精神病，但診斷結果是精神健康。是……舒梓瑤醫生負責的。」傑森說道。
當他說出舒梓瑤三個字的時候，我看見他的眼裡都泛出了光芒。
莫非這個傢伙也喜歡舒梓瑤？
糟糕，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情敵。
「是的，她說我一切正常。」我說道。
「嗯……」傑森暫停了一下，接著說道，「從你的身體數據來看確實是正常……但是，我說過你這一身的非法改造，有很多數據，我們正規醫院其實是查不出來的，要想解決你的幻覺問題，還得找到給你進行改造的醫生，或者找到其他的非法義體醫生其實也可以，他們那裡都有針對盜版義體部件的專業檢測設備。」傑森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醫生。」說罷，我便起身走出了醫院。
根據我的記憶，我這一身的非法改造之前都是在一家名為「火藥」的義體改裝店內購買的，那裡的老闆是個名為川田的日本人，雖然和我交情不深，但是為人還算不錯。之前是由亨利介紹的。還算比較靠譜。
於是我將RC3000定位到了奧森區，不到半小時的時間，我就走入了那個地下小巷。
小巷雖小，但卻猶如一場光怪陸離的霓虹幻夢。頭頂，管道線路雜亂交織，幽藍、橙紅的燈帶閃爍不定，時明時滅，勉強勾勒出逼仄通道輪廓。
兩側店鋪招牌林立，全息投影GG瘋狂閃爍、扭曲變幻，推銷著各式新奇玩意兒：腦機接口晶片、義體改裝配件、量子加密硬碟……攤主們多是身形怪異的改造人，機械義眼幽光四射，緊盯往來顧客，仿生手臂麻利地擺弄貨物。
人流熙熙攘攘，身著螢光服飾、植入皮下燈帶的朋克青年肆意穿梭，嬉笑打鬧；角落裡，街頭黑客弓身蹲坐，面前懸浮屏代碼跳動，暗中交易非法信息。空氣中瀰漫著機油、廉價香水與小吃攤煙火的混合氣味，嘈雜的電子樂、討價還價聲不絕於耳，滿是地下世界的瘋狂與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