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明面生意還未開張，灰色收入則即將入帳。
「又是改造人…還是高級型…」
刀匠一邊暗自核對謎語，一邊回復完成任務所需的時效：
「半個月。」
「5天」
客戶急切的心情從他回復的速度上便可見一斑，畢竟是跳過黑市直接私單，壓價壓時也屬正常，不過，到哪兒都不能慣著資本。
「級別高，時間短，需按40%比例加錢。」
「……」
半晌未回，那就繼續打鐵，這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活計該講價也得講價。
嗡嗡！
「可以，「鋼芯」如往常單獨交給金老闆，稍後發送目標簡報，祝順利。」
最新一條信息如是說。
「高級型的改造人，全身上下沒幾塊肉的鐵殼兒吧，不怕崩刃嗎？刀匠。」
禪房內的黑貓在看過簡報後不禁吐槽起來。
「廢刀啊……我再想想法子……」
刀匠一邊整理裝備一邊嘆了口氣。
「得虧咱家刀匠諸武精通，否則姐姐我的高級貓糧可就斷供了呢～」
「往好了想，若是日後落寞了，還能拿你出去賣藝……」
「喵了個咪的……」
看著黑貓一邊鳥語花香，一邊優雅舔舐著自己纖細貓腿的樣子，詭異中卻有半分可愛。
半晌，黑貓仿佛想起了什麼……
「……姐姐我近日以來一直睡不安寧，朦朧中總能夢到一個名字…嗯…是叫「牧靈」…哎～你本名不也叫＇牧陽＇嗎，或許和你有關……」
聽到這個名字，刀匠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沉吟半晌……
「……說實話，雖然這個名字是刻在我腦子裡的自我認知，但…我和這個名字之間似乎有一大片的空白……暫時…還是叫我刀匠吧……」
「嗯…全當是步入人生新階段吧，那我不得祝你一句新生愉快啊刀匠～」
「倒也不必…」
「店主家事繁忙，另需擇日開張，新老客戶萬望見諒。」
隔日，喧鬧的淬火街上，似乎無人注意到這張捲簾門上的息業通告。
深夜下的琅琊城似乎與節莫城也別無二致，相同的迷離混亂，同樣幽邃的深巷之間。
「我就說吧！幾條賤命而已，沒人去管。」
「治安？誰拳頭硬，誰就是治安！」
一群沾染血跡的鋼鐵之軀，走起來卻還是一幅爛醉之姿，改造人也會醉酒嗎，那恐怕得喝醫用酒精吧。
搖搖晃晃的身影絲毫不介意腳下濕漉漉的水泊，待眾人走入窪地，一圈索套精準套住大塊頭的脖子，大塊頭被拉升離地的瞬間，一根電線憑空出現掉落在水灘，頓時火花閃電齊飛，焦煙黑霧彌散，沒有叫喊，全部發生在一瞬之間。
水中一片橫屍，鮮少血肉，眾人原生的部分肉體恐怕已經被軀體中的複合材料燃灼殆盡了。
水泊恢復平靜，但水泊倒影中的身軀卻掙扎激烈，由於鋼鐵的身軀太過沉重，脖子的連接處實在難以維持，伴隨著清脆的斷裂聲，倒影中一片靜寂。
「喉管處未經過改造，情報無誤。」
藏身於黑暗中的刀匠終於現身。
大塊頭平躺的屍體看似已然斷氣，但無法保證拆解途中他會不會突然甦醒，刀匠徹底掰斷其脖頸後，隨即徒手將其頭顱拔出。
深夜，野貓悄無聲息地踏過牆瓦，警惕注視著地上的一眾黑炭，以及被開膛破肚拿走心臟的機械殘屍。
「又是改造人…還是高級型…」
刀匠一邊暗自核對謎語，一邊回復完成任務所需的時效：
「半個月。」
「5天」
客戶急切的心情從他回復的速度上便可見一斑，畢竟是跳過黑市直接私單，壓價壓時也屬正常，不過，到哪兒都不能慣著資本。
「級別高，時間短，需按40%比例加錢。」
「……」
半晌未回，那就繼續打鐵，這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活計該講價也得講價。
嗡嗡！
「可以，「鋼芯」如往常單獨交給金老闆，稍後發送目標簡報，祝順利。」
最新一條信息如是說。
「高級型的改造人，全身上下沒幾塊肉的鐵殼兒吧，不怕崩刃嗎？刀匠。」
禪房內的黑貓在看過簡報後不禁吐槽起來。
「廢刀啊……我再想想法子……」
刀匠一邊整理裝備一邊嘆了口氣。
「得虧咱家刀匠諸武精通，否則姐姐我的高級貓糧可就斷供了呢～」
「往好了想，若是日後落寞了，還能拿你出去賣藝……」
「喵了個咪的……」
看著黑貓一邊鳥語花香，一邊優雅舔舐著自己纖細貓腿的樣子，詭異中卻有半分可愛。
半晌，黑貓仿佛想起了什麼……
「……姐姐我近日以來一直睡不安寧，朦朧中總能夢到一個名字…嗯…是叫「牧靈」…哎～你本名不也叫＇牧陽＇嗎，或許和你有關……」
聽到這個名字，刀匠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沉吟半晌……
「……說實話，雖然這個名字是刻在我腦子裡的自我認知，但…我和這個名字之間似乎有一大片的空白……暫時…還是叫我刀匠吧……」
「嗯…全當是步入人生新階段吧，那我不得祝你一句新生愉快啊刀匠～」
「倒也不必…」
「店主家事繁忙，另需擇日開張，新老客戶萬望見諒。」
隔日，喧鬧的淬火街上，似乎無人注意到這張捲簾門上的息業通告。
深夜下的琅琊城似乎與節莫城也別無二致，相同的迷離混亂，同樣幽邃的深巷之間。
「我就說吧！幾條賤命而已，沒人去管。」
「治安？誰拳頭硬，誰就是治安！」
一群沾染血跡的鋼鐵之軀，走起來卻還是一幅爛醉之姿，改造人也會醉酒嗎，那恐怕得喝醫用酒精吧。
搖搖晃晃的身影絲毫不介意腳下濕漉漉的水泊，待眾人走入窪地，一圈索套精準套住大塊頭的脖子，大塊頭被拉升離地的瞬間，一根電線憑空出現掉落在水灘，頓時火花閃電齊飛，焦煙黑霧彌散，沒有叫喊，全部發生在一瞬之間。
水中一片橫屍，鮮少血肉，眾人原生的部分肉體恐怕已經被軀體中的複合材料燃灼殆盡了。
水泊恢復平靜，但水泊倒影中的身軀卻掙扎激烈，由於鋼鐵的身軀太過沉重，脖子的連接處實在難以維持，伴隨著清脆的斷裂聲，倒影中一片靜寂。
「喉管處未經過改造，情報無誤。」
藏身於黑暗中的刀匠終於現身。
大塊頭平躺的屍體看似已然斷氣，但無法保證拆解途中他會不會突然甦醒，刀匠徹底掰斷其脖頸後，隨即徒手將其頭顱拔出。
深夜，野貓悄無聲息地踏過牆瓦，警惕注視著地上的一眾黑炭，以及被開膛破肚拿走心臟的機械殘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