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狐女
「師叔師叔你可別這麼說，佛祖叫我多行善事，我可不敢妄自稱佛。」
「不成佛，亦可修佛法；不得道，亦可修術法。那山羊鬍子修了術法，所以也有了超然的力量，但是並不意味著他成仙了。我當時也以為會術法就是仙人，在當時那些普通人眼裡，程瑞也是仙人，可其實他們都不是。」
「可要是那個山羊鬍子不是仙人，那那個大力氣山賊是借用的哪個仙人的力量呢？」
「我們從天地中孕育而出，成長靠的是天地孕育出的萬物的滋養，修行也是不斷參悟天地之間的奧義，這也使我們更好的使用天地之力。所以力量，歸根到底就是天地之氣，我們修行凝聚了天地之力，可到了我們用不上的時候，最好讓他回歸於天地。只是回歸也有不同的方式，你若不懼因果，留給後人使用也算是回歸天地了。而後人如何使用，那怪不得先人。只要不是受仙人指使，那就不用管是用的誰的力量。」
「可是師叔你們當時出去不就是為了尋找仙人嗎？若是能順著這個找到仙人，不就成功了嗎？」
「你只知道師叔是要找仙人，卻不知師叔為何要找仙人。師叔我本是先天始氣與混沌之氣混合於此扇上，誕生靈智成精，後來我得到一個靈胎，輪迴到靈胎上時碰巧落到我師傅跟前。
我從一個嬰兒生長十八年成人之時，長安城上空出現了一點點混沌之氣。當時沒有人認得那些是混沌之氣，只知道那氣一片黑暗，會吸收任何接近它的東西，袁天罡開壇做法求天雷想劈散那些氣，師叔我去湊熱鬧，結果那氣被劈了之後直接聚成一團鑽進我肚臍眼中了。
後來他們推算，有一個仙人告訴他們自己會幫忙解這一劫，然後就派遣程瑞陪著我尋仙去了。」
「哦！原來你們是知道去哪找仙人，那就不用在乎借的是哪個仙人的力量了。」
「不，混沌之氣根本不是他們能推算的，他們什麼都算不到，與其說是他們算到了那個仙人，倒不如說是那仙人傳話給他們。只是傳話的時候只告訴他們會有人解決，哪個人？去哪裡？怎樣解決？這些根本沒人知道。」
「那……那你們最後是怎麼找到仙人的？」
「不是我們找到仙人的，是仙人來找我們的。從我誕生時起，就從來沒擺脫他們的關注，我要做什麼，他們都知道。」
「那……」
咚咚咚、咚咚咚，「慧通慧通，快開門，我有事找你。」
「師叔，慧悲有事找我，我去看看有什麼事。」
慧通起身跑去開門，扇子也跟著飛了出去。
門外的小和尚看到扇子，連忙行了個禮，「慧悲見過師叔。」
「怎麼了慧悲，你找我有啥事？」
「寺里香火不夠用了，我要去福壽店買點香火，可是我一個人又帶不多，我本想找慧明師兄，可是他去看小烏龜賽跑了，所以我就來找你了，你能陪我一起去買香火嗎？」
「好，師叔，我要陪慧悲去買香火，你自己一個人先待會，等我回來了再來找你。」
「去吧，你們可以多玩會，師叔我休息休息，你今晚再來找我。」
「知道了師叔，那我們倆就去了，師叔再見。」
「師叔再見。」
化生寺，千年古剎，雖然寺廟很小，背後卻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可化生寺與世無爭，平日裡從不顯山露水。長安城愈發繁榮，擴建了好幾圈，化生寺也出現在大眾的視野當中。
倆小和尚抬著一個竹筐在外面走，碰到來往的香客，熟練的放下筐，然後雙手合十鞠一個躬，「阿彌陀佛！」好不容易出了寺廟，碰到的還是熟人，又是熟練的放下筐，雙手合十鞠一躬。看得出來，人緣還是蠻不錯的。
買完了香，往回走就慢了許多。可慢著慢著，慧通卻有一種不自然感，卻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
「慧悲，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啊？」
「沒有啊，你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了嗎？」慧悲停下來回頭看了看慧通，一臉的不解。
慧通轉了一圈，抬頭看了看，又低頭看了看，來到一株小草跟前蹲了下來。
「我知道了！是時間，我們不可能走的這麼快！是時間變慢了！」
慧悲看著地上的小草，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當然是看影子啊！難不成我還能看到小草生長了多少嗎？」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們快回去問師叔，他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
說完，兩個小和尚扛著筐就往回跑，可是走著的路似乎跟著他們在變長，自己曾經非常熟悉的路卻怎麼也走不到頭。
「別跑了別跑了，看來我們是跑不出去了。」慧通喊著讓慧悲停下，可是慧悲卻似乎聽不見他說話，仍然不停的跑著。
慧通見慧悲不回應，但是卻也放不下慧悲，一邊大聲呼救一邊跟著眼前的慧悲跑著。
忽然，一陣綠煙飛過來環繞著慧通，把慧通卷了起來。等綠煙散去，慧通發現自己回到了一開始跟慧悲跑的地方，慧悲散發著紅光，懸在空中，旁邊倒著一個大尾巴姑娘，嘴裡還流著鮮血。
「慧悲慧悲，你快醒醒！你這是怎麼了？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師叔！師叔！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快來救救我們呀！」慧通大聲呼喊著。
「喂！小和尚，姐姐已經救到你了，不用再喊人了！」
慧通回頭一看，又一個大尾巴姑娘，只不過一個渾身是紅色，另一個穿著一身藍衣，毛髮則是橘紅色的。
「你是什麼人？不對，你是什麼妖怪？她是什麼妖怪？慧悲這是怎麼了？你能救他下來嗎？」
「哼！妖？你還算什麼妖族？只會殘殺自己同類立威罷了！背叛同類，你簡直是我們狐族，不，你是我們妖族的恥辱！」那紅衣狐族似乎很是不忿。
「同類？這三界，都是我的同類。給我立這麼大的罪名，你擔得起嗎？先把那小和尚放了，若你真心知錯，我可以給你一個改過的機會。」
慧通看著倒地的狐族，點了點頭：「你還沒有傷害我們，你快把慧悲放下來，我們可以給你改過的機會。」
紅衣狐族咬咬牙，伸手一指，一個紅色的光圈從慧悲體內浮現，然後一招手，那光圈就飛回了自己的手中。
「不成佛，亦可修佛法；不得道，亦可修術法。那山羊鬍子修了術法，所以也有了超然的力量，但是並不意味著他成仙了。我當時也以為會術法就是仙人，在當時那些普通人眼裡，程瑞也是仙人，可其實他們都不是。」
「可要是那個山羊鬍子不是仙人，那那個大力氣山賊是借用的哪個仙人的力量呢？」
「我們從天地中孕育而出，成長靠的是天地孕育出的萬物的滋養，修行也是不斷參悟天地之間的奧義，這也使我們更好的使用天地之力。所以力量，歸根到底就是天地之氣，我們修行凝聚了天地之力，可到了我們用不上的時候，最好讓他回歸於天地。只是回歸也有不同的方式，你若不懼因果，留給後人使用也算是回歸天地了。而後人如何使用，那怪不得先人。只要不是受仙人指使，那就不用管是用的誰的力量。」
「可是師叔你們當時出去不就是為了尋找仙人嗎？若是能順著這個找到仙人，不就成功了嗎？」
「你只知道師叔是要找仙人，卻不知師叔為何要找仙人。師叔我本是先天始氣與混沌之氣混合於此扇上，誕生靈智成精，後來我得到一個靈胎，輪迴到靈胎上時碰巧落到我師傅跟前。
我從一個嬰兒生長十八年成人之時，長安城上空出現了一點點混沌之氣。當時沒有人認得那些是混沌之氣，只知道那氣一片黑暗，會吸收任何接近它的東西，袁天罡開壇做法求天雷想劈散那些氣，師叔我去湊熱鬧，結果那氣被劈了之後直接聚成一團鑽進我肚臍眼中了。
後來他們推算，有一個仙人告訴他們自己會幫忙解這一劫，然後就派遣程瑞陪著我尋仙去了。」
「哦！原來你們是知道去哪找仙人，那就不用在乎借的是哪個仙人的力量了。」
「不，混沌之氣根本不是他們能推算的，他們什麼都算不到，與其說是他們算到了那個仙人，倒不如說是那仙人傳話給他們。只是傳話的時候只告訴他們會有人解決，哪個人？去哪裡？怎樣解決？這些根本沒人知道。」
「那……那你們最後是怎麼找到仙人的？」
「不是我們找到仙人的，是仙人來找我們的。從我誕生時起，就從來沒擺脫他們的關注，我要做什麼，他們都知道。」
「那……」
咚咚咚、咚咚咚，「慧通慧通，快開門，我有事找你。」
「師叔，慧悲有事找我，我去看看有什麼事。」
慧通起身跑去開門，扇子也跟著飛了出去。
門外的小和尚看到扇子，連忙行了個禮，「慧悲見過師叔。」
「怎麼了慧悲，你找我有啥事？」
「寺里香火不夠用了，我要去福壽店買點香火，可是我一個人又帶不多，我本想找慧明師兄，可是他去看小烏龜賽跑了，所以我就來找你了，你能陪我一起去買香火嗎？」
「好，師叔，我要陪慧悲去買香火，你自己一個人先待會，等我回來了再來找你。」
「去吧，你們可以多玩會，師叔我休息休息，你今晚再來找我。」
「知道了師叔，那我們倆就去了，師叔再見。」
「師叔再見。」
化生寺，千年古剎，雖然寺廟很小，背後卻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可化生寺與世無爭，平日裡從不顯山露水。長安城愈發繁榮，擴建了好幾圈，化生寺也出現在大眾的視野當中。
倆小和尚抬著一個竹筐在外面走，碰到來往的香客，熟練的放下筐，然後雙手合十鞠一個躬，「阿彌陀佛！」好不容易出了寺廟，碰到的還是熟人，又是熟練的放下筐，雙手合十鞠一躬。看得出來，人緣還是蠻不錯的。
買完了香，往回走就慢了許多。可慢著慢著，慧通卻有一種不自然感，卻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
「慧悲，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啊？」
「沒有啊，你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了嗎？」慧悲停下來回頭看了看慧通，一臉的不解。
慧通轉了一圈，抬頭看了看，又低頭看了看，來到一株小草跟前蹲了下來。
「我知道了！是時間，我們不可能走的這麼快！是時間變慢了！」
慧悲看著地上的小草，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當然是看影子啊！難不成我還能看到小草生長了多少嗎？」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們快回去問師叔，他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
說完，兩個小和尚扛著筐就往回跑，可是走著的路似乎跟著他們在變長，自己曾經非常熟悉的路卻怎麼也走不到頭。
「別跑了別跑了，看來我們是跑不出去了。」慧通喊著讓慧悲停下，可是慧悲卻似乎聽不見他說話，仍然不停的跑著。
慧通見慧悲不回應，但是卻也放不下慧悲，一邊大聲呼救一邊跟著眼前的慧悲跑著。
忽然，一陣綠煙飛過來環繞著慧通，把慧通卷了起來。等綠煙散去，慧通發現自己回到了一開始跟慧悲跑的地方，慧悲散發著紅光，懸在空中，旁邊倒著一個大尾巴姑娘，嘴裡還流著鮮血。
「慧悲慧悲，你快醒醒！你這是怎麼了？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師叔！師叔！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快來救救我們呀！」慧通大聲呼喊著。
「喂！小和尚，姐姐已經救到你了，不用再喊人了！」
慧通回頭一看，又一個大尾巴姑娘，只不過一個渾身是紅色，另一個穿著一身藍衣，毛髮則是橘紅色的。
「你是什麼人？不對，你是什麼妖怪？她是什麼妖怪？慧悲這是怎麼了？你能救他下來嗎？」
「哼！妖？你還算什麼妖族？只會殘殺自己同類立威罷了！背叛同類，你簡直是我們狐族，不，你是我們妖族的恥辱！」那紅衣狐族似乎很是不忿。
「同類？這三界，都是我的同類。給我立這麼大的罪名，你擔得起嗎？先把那小和尚放了，若你真心知錯，我可以給你一個改過的機會。」
慧通看著倒地的狐族，點了點頭：「你還沒有傷害我們，你快把慧悲放下來，我們可以給你改過的機會。」
紅衣狐族咬咬牙，伸手一指，一個紅色的光圈從慧悲體內浮現，然後一招手，那光圈就飛回了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