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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八點,太陽撒下幾股金色的光芒,波光粼粼的大海閃爍著亮光的。

  舒怡慢慢地醒過來,在床上伸直懶腰像一隻貓一樣,她的身體特別的柔軟還以為她的身材是水做的。

  舒怡看著王凡,他還睡著,看來他在這裡也能睡的很安穩嘛!舒怡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王凡睜開眼睛,笑著說道:「我終於醒了啊!」

  舒怡捂著嘴笑著說道:「當然用我的一吻給你哦!」

  舒怡摸著我的臉,笑著說道:「是啊親愛的。」

  舒怡穿上黑色皮鞋,站起身,又像一隻貓一樣伸直懶腰。她感覺王凡來到她後面,然後從後面抱著她。

  舒怡笑著說道:「你要是像鐵達尼號那樣的話,我可不想這麼做哦!」

  王凡笑著說道:「當然是這樣,但我可以這樣也行哦?」

  舒怡仰起頭,看著他的臉,笑著摸著他的臉說道:「是嗎?如果你讓我笑的話呢!」他撫摸她的柔軟的前面頸部他笑著說道:「怎麼樣?」

  舒怡像個小嬰兒一樣,扭扭捏捏的說道:「討厭啦!人家很癢的。」她扭過身材,看著他笑著說道:「不介意跟我去散散步吧!」

  舒怡嗯的一聲說道:「在這之前,可以吃點東西吧!」

  舒怡嗯的一聲說道:「沒錯!」她說道:「到樓下吧!」

  他們來到外面!看見周佩娜一個人經過樓梯那裡往下走。

  他們走下樓梯,看見大廳里只有葛優老太太在吃早飯。而周佩娜跟在吧檯的福建旅館的老闆古喬在說著什麼?

  周佩娜跟古喬說道:「那個在三零三房間的那位大老闆好像有點奇怪啊。」

  兩人停下來,一聽到奇怪讓我謹慎起來。

  這時古喬疑惑說道:「你是指高氏公司的老闆高深是吧!」

  周佩娜說道:「是啊!我剛才來到他房間,想看看那個大人物有什麼需要服務的,我敲了門,可裡面沒有人回答,我又敲了門,還是沒有人在。」

  王凡眼神里透露出不對勁的情況。他說道:「什麼?」

  古喬哎的一聲說道:「我想他應該還在睡覺吧!有錢人的老闆就是喜歡睡個回籠覺不是嗎?」

  周佩娜說道:「可是我敲了很大聲,那也不應該聽不見吧?」她說道:「難道是生病了嗎?」

  古喬說道:「好吧?!你再去看看情況怎麼樣。」

  周佩娜點頭說道:「好吧!我知道了啊。」她轉過身,看見我們,哎的一聲說道:「是你們警察啊!」

  王凡嗯的說道:「那個樓上怎麼回事啊!」

  周佩娜哦的說道:「你們聽到了吧!我要去看看怎麼回事!」說完周佩娜噠噠噠的往上跑。

  就在他們擦肩而過走上樓梯。兩人作為警察直覺也跟著上樓梯來到三樓。來到三零三室,也就是高氏公司的老闆高深的房間門口。

  這門下面沒有任何空隙,像是這個門是焊死一樣。

  周佩娜用力敲了敲門說道:「高先生已經九點了,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嗎!」

  房間內根本無人應答。而且非常安靜。

  「高先生!」周佩娜加大力度,再次敲門,她大聲地說道:「你醒了嗎?」

  結果還是沒人回答,舒怡覺得有些不對勁,皺了皺眉頭,然後走到周佩娜身邊。

  周佩娜看著他們,哦的一聲說道:「是兩位警察啊。」

  舒怡看著門說道:「裡面沒有人回應是吧?」

  周佩娜看著門說道:「是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王凡嗯的一聲說道:「讓我來打開門吧。」

  王凡出於警察的習慣,他戴上手套伸手扭動門把手,出乎意料地,門竟然沒有上鎖。隨著咔嚓一聲,門打開了。他順勢推門,但只是咔嚓一聲的一下,門卻停住了。

  王凡仔細一看,原來房門雖然沒有上鎖,但卻掛上了保險鏈。現在房門只能打開一道十五厘米左右的空隙。人是無法通過這道空隙進入房內的。我記得保險鏈是安裝在插銷上方的只有在房內的人,才能把保險鏈掛上。也就是說,高深此刻可能就在房間裡面。

  王凡透過空隙窺視房裡的情形,嚴肅起來了。


  舒怡也透過縫隙一看,高深躺在窗戶面前的地面上。四仰八叉面朝天花板上。「這怎麼回事呀?」

  周佩娜首先問道:「請問高先生怎麼了嗎?」

  王凡此時不淡定的說道:「高先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一動不動!」周佩娜平常一樣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王凡伸手摸了摸那條保險鏈,最後退了一步,身子一側,左足一提,向房門蹬去。隨著「砰」的一聲巨響,保險鏈斷成兩截,房門被踢開了。

  兩人衝進房間,看到高深橫躺在窗戶前的地板上,四肢僵直。他面色青灰面容僵硬,瞳孔已完全散大,看來對光的反應已經消失,看得出來已經死了。

  周佩娜走進房間,看見高深躺在地上,她哎的一聲說道:「高先生這是怎麼了嗎?」

  舒怡轉過頭說道:「不要進來,你在外面等一下。」

  周佩娜本來是要往外面走,因為看見屍體難免會往外逃跑的。

  王凡來到高深跟前,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鼻息。他說道:「他死了。」我看屍體的瞳孔發達放大,屍僵遍布全身,屍斑墜積期,臉部已經呈現紫紅,死了八個小時和八個半小時,也就是昨晚凌晨零點到零點半之間。」

  他們高深頸部上有皮肉凹陷的傷痕,臉部也有輕微的勒痕。我判斷高深是被頸部被繩子一類壓迫神經和喉結,造成了機械型窒息而死的。

  舒怡環顧四周,周圍沒有發生打鬥也沒有繩子的東西。我站了起來,看見屍體面前的窗戶大開著,可以看見一望無際的大海。

  這時舒怡看見,窗台突出地窗戶架上有些被抓過的痕跡,還有上也有幾個拇指紋,她把這些都拍了下來。

  王凡哦的說道:「有必要把法醫請過來吧!」

  舒怡嗯的一聲說道:「沒錯!這裡並沒有兇手在這裡吧!」

  舒怡看見房間左邊的門,她指著廁所的門說道:「那裡有個廁所。」

  「你在我後面吧。」王凡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可以嗎?」

  「你真好啊。」舒怡想:有他保護我我很高興,我笑著說道:「辛苦你了。」

  他們慢慢的走到廁所門口,打開門看見這裡的廁所有馬桶,右邊有洗手台裡面是浴室。此刻有個男人趴在地面上,他臉部朝下,穿著白色短袖和牛仔褲,另外穿著白色休閒鞋。

  「有個男人在這裡!」舒怡說道:「看看他怎麼樣?」

  王凡走到男子旁邊,蹲下來,摸了他頸部,然後看著舒怡說道:「他還活著啊!」

  舒怡呼了一口氣說道:「還好不是兩具屍體。」

  王凡笑著說道:「是嗎?我倒是想這裡會有屍橫遍野呢!」

  舒怡捂著嘴笑著說道:「你真會開玩笑啊!」

  「嗚嗚嗚!」這個昏迷的男人打了個哈欠,像是剛剛睡醒一樣,他說話了,聲音沙啞又低沉,他說道:「怎麼了!你們是誰啊!」

  王凡看了看他說道:「我們是警察!你怎麼會倒在廁所里啊?」

  男人呼了一口氣,他說道:「我只是來看看我的堂哥而已。」他說道:「因為我在外面小飯館喝了酒,然後來到這裡看我的堂兄弟啊。」

  王凡嗯的說道:「你指的堂兄弟是誰啊!」

  男人說道:「那當然是高深啊。」他說道:「我因為剛剛想要洗臉的,結果因為喝的太醉而在廁所里睡了一覺。」

  舒怡走到男子旁邊,蹲下來說道:「可否問你名字嗎?」

  男人說他是高羅,是高深的堂兄弟在一家國企當人事部里工作。他因為呢在下午接到堂兄弟的語音通話,讓她晚上來自己住宿的旅館,誰知道這個高羅居然在小飯館去喝酒,弄到這麼晚來到旅館,結果高深請高羅進去,去到廁所的時候就昏迷過去了。

  由於兩人不是這裡的警官,只好聯繫這裡的法醫,另外也請這裡的刑偵支隊的民警過來調查案子。當然也把王娜也叫到這裡來一起參與案子的調查。而王凡也叫上父親一起來,畢竟他以前也是刑偵支隊的民警,比較有經驗。

  王一田哦的一聲看著兩人說道:「你們發現屍體了嗎!」他笑著說道:「警察發現屍體,不多見不多見啊!」

  舒怡想:警察發現屍體,跟偵探一樣!

  王娜看著他們,發牢騷說道:「你們變成嫌疑人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很不好吧!」


  舒怡搖頭說道:「沒事,只要我提供例行詢問就好。」

  王一田嗯的一聲說道:「那麼就從你先開始好了!」

  王凡笑著說道:「父親說得對,我們本來要問話嘛,呵呵呵呵。」

  現在刑事照相警員進行外圍拍照,用相機固定了原始現場,接下來痕跡檢驗員提起足跡燈觀察地面的鞋印,在鞋印附近放置標尺,並在沒有鞋印的地方搭建現場板橋通道,最後法醫勘驗著屍體工作,查看被害者是否還有生命體徵得到救治。但目前這個情況顯然不可能的。

  接下來是痕跡檢驗組的技術員便開始勘察屋內的各種痕跡,指紋等進行搜查,法醫會同一名理化檢驗員和一名刑事照相員開始查驗被害者情況,幾名理化檢驗員也分工合作,提取現場的血跡和唾液或者其他的痕跡。

  他們說了昨天晚上看見高深走上樓梯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半。

  父親嗯的一聲說道:「晚上八點是吧你們看見他上了三樓?」

  王凡說道:「沒錯,他好像剛從自己的公司來到這裡,然後直接上了三樓。」

  王娜說道:「死者是高深,身份是高氏公司的總經理,死亡時間是凌晨零點到零點半之間左右。」

  舒怡看著床鋪,被子還是散亂狀態可見高深在睡覺時可能被人打斷才爬起來。

  王娜看著舒服說道:「舒姐,那個時候你和我哥睡著了嗎?」

  舒怡說道:「沒錯,而且我一覺睡到拂曉,並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她看著王凡說道:「是吧?」

  王凡說道:「當然是這樣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啊。」

  王娜看著他,哎的一聲說道:「什麼你們一起睡的嗎?」

  舒怡的臉紅的像是紅蘋果,這樣說出去會丟死人了。

  王凡替她說道:「沒錯啊!我們的確是睡在一起的啊。」

  王一田這樣笑著說道:「好吧!這是交往的時候嘛!在這裡也是很正常的,呵呵呵呵。

  王凡心微微一笑,他想:有的時候我爸還是冷理解我們的啊。

  父親環顧四周說道:「這裡也沒有發生打鬥,看樣子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性非常高。」

  熟人殺人作案中的犯罪現場特徵,現場多為正常的進入。由於嫌疑人與受害者熟悉,基本不採用暴力方式進到中心現場,故門鎖多無暴力痕跡,當然嫌疑人在現場與死者有交流的過程。嫌疑人去現場後一般會和死者有一段相處的時間,會出現較多的痕跡物證,通常與死者的痕跡相隨出現,如喝水、抽菸、進食、上衛生間等,這些細節是判斷熟人作案最好的佐證。

  王凡嗯的一聲說道:「如果我們聽見什麼聲音那我肯定會驚醒的,但我們一覺睡到天亮,看樣子是沒有什麼聲音發出來的。」

  王娜說道:「既然這樣,那麼就只有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

  話音剛落,一位男警員對著我們說道:「被害人的五根手指上有鐵皮的痕跡。」

  王凡哦的一聲說道:「是窗框邊緣鐵皮嗎?」

  警員點頭說道:「是的,窗框上邊緣白鐵皮跟被害者手指上是一致的。還有窗戶上有五個指頭的指紋而且是摩擦的痕跡。」

  王一田嗯的一聲,然後看向房間門說道:「這扇門被保險閂給給閂上的。」

  王凡嗯的一聲說道:「沒錯,是從裡面閂上的。」

  王娜哦的一聲說道:「一個活人不可能通過那道空隙離開房間,那道空隙只有十多厘米,哪怕是小孩也不可能通過吧。」

  王一田像偵探一樣模像樣地推理起來說道:「比如說兇手先在房內把保險鏈掛上,然後用鉗子剪斷保險鏈,走出房間,再在房外用魚絲把兩截保險鏈綁在一起,讓人一看之下,認為保險鏈是完好無缺的。」他說到這裡頓了頓,舔了舔嘴唇說道:「在我兒子喝小舒破門的時候魚絲斷了,保險鏈再次被分成兩截這樣一來,保險鏈是被我兒子弄斷的,就在破門前,這個房間處於半密室狀態。」

  王娜微微一笑說道:「這個想法倒是不錯,父親可以去寫推理小說了。」

  王凡微微一笑說道:「但可惜這種可能性可以排除。剛才破門前我已經確認過,保險鏈並沒有損壞。也就是說,在我踢開房人作案的可能性非常高。」

  王一田嗯的一聲說道:「窗戶是打開的,如果扣掉這扇窗戶等於是密室狀態了。」


  王娜哦的一聲說道:「依我看犯人從這扇窗戶進來的。」她看著窗戶說道:「但是窗台上沒有任何腳印或者毛髮,除了窗框上的痕跡外。」

  王一田嗯的一聲說道:「而且這裡是三樓,估計可以爬上來的。」

  王凡朝窗戶望出去,看見樓房旁邊有個鏽跡斑斑地水管,一直到下面一樓後面的泥地。他說道:「而且上面水管沒有任何痕跡如果犯人爬上水管,那麼鐵鏽應該會掉落,可是下面的地面上沒有這些痕跡。而且下面有泥地,房間裡面沒有下面的泥巴。」

  王娜說道:「這麼一來,爬水管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舒怡想:兇手無法在房外把九號房上鎖也無法在上鎖的房中逃離,窗戶也沒有可能,更沒有躲在房裡,那麼只剩下惟一的可能性了。

  舒怡想到這裡,目光向床上坐著高羅射去。

  王一田問高羅說道:「昨晚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啊!」

  高羅緊張的說道:「我差不多十一點四十五分過來的。」

  舒怡想:是離高深死亡時間有十五分鐘之差吧!

  王一田接著說道:「你來到這裡後,有沒有看見什麼人呢?」

  高羅臉上浮現出奇怪的神色,他說道:「沒有啊!這裡的人我都不認識,而且是堂哥讓我來這裡的。說是聊聊天什麼的。」

  王一田說道:「你到了堂哥的房間後他開門吧!」

  高羅的眼角擠出細細的皺紋,他說道:「是他開的門沒錯!還很客氣的讓我進去呢!」

  王一田說道:「除了高深,那裡面還有人嗎!」

  高羅搖頭說道:「沒有啊!就我和我堂哥吧!」

  王一田說道:「門是誰關的?是你堂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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