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河邊抓魚
……
「為何老天如此不公，我孩子的命運怎麼能這樣。」江天悲憤欲絕，緊握的手掌，略微尖銳的指甲深深的刺進了掌心之中，帶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此時的江妍，眼眶中充滿了淚水，喉嚨里發出了抑制不住的哭聲，身體顫抖著，肩頭一聳一聳的，顯示出她內心深處的悲傷和痛苦，他們的孩子究竟做錯了什麼，讓他背負這樣的命運。
江天強壓心中的悲痛，冷靜了一會後，對江妍提議的說道：「今日就是娃子的五歲生辰，我想在這一天把真相告訴他。」
江妍聽後，連忙搖頭，反對的說道：「我不同意，他現在還是個孩童，你讓他怎麼承受這樣的命運啊，起碼要再等幾年，等他成熟之後。」
江道現在才五歲，還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孩子，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是這樣，那他該有多麼的絕望啊，別人家的孩子，在這樣的年紀滿是歡聲笑語，無憂無慮，可江道只有絕望與痛苦，他怎麼能承受的住這樣的結果啊。
「我也不想啊，但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必須讓他快點成長起來。」江天也是有也無奈的說道。
江妍無法反駁，到最後也只能接受江天的決定，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即將知道了他那悲慘的命運，眼眶中又忍不住留下了悲痛的眼淚。
江天看著悲傷欲絕的江妍，心中也是無能為力，只能把她抱入懷中，默默安慰著。
……
清晨的陽光灑在福村的一條小路上，溫暖而柔和，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泥土氣息和花香。
此時的江道正沿著這條小路，滿懷歡喜的往他的好朋友許陵凡家中走去，步伐輕快而堅定，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喜悅。
江道的臉龐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今日不僅僅是他自己的生辰，還是村里所有人的生辰，雖然他們出生的時間不一樣，但村長爺爺說了，以後村里所有人的生辰就是今天，他們不明所以，但還是欣然的接受了，正好也可以大家聚一起過生辰，熱熱鬧鬧的。
江道心中有點迫不及待的了，所以加快了腳步，往許陵凡家中的方向跑去。
沒過一會兒，江道便來到了一座由三兩籬笆圍繞著的茅屋面前，他一眼便看見了一位黑衣老人躺在一張搖椅上面，輕輕搖晃著。
似是察覺到了江道的注視，老人睜開雙目，看向江道。
深邃的眼眸看著江道，發現是他後，老人好像知道他會來似的，便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目光，重新閉上眼睛，緊接著嘶啞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
「陵凡在屋子裡，去找他吧。」
江道看著老人的神情，已經見怪不怪了，後者與許陵凡是村里唯一的外姓人，在他剛出生不久，老人就帶著許陵凡來到了這裡，當時許陵凡還只是個嬰兒，與江道同歲，村長爺爺見他們無家可歸，所以就把他們帶來了村子裡好好安處。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倆就一直在村子裡呆著，並沒有給村子帶來任何不便，而且村民也對他們的來歷不感興趣，只知道老人叫陳先生，至於他帶來的那個嬰兒，叫做許陵凡。
不知道怎麼回事，對於這個陳先生，江道見他第一眼的時候，就感覺他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氣質，促使他不敢放肆，所以沒錯見陳先生的時候都顯得非常敬畏。
「知道啦，陳先生。」江道回應了一聲後，便邁開腳步，往屋子裡走去。
搖椅上的陳先生無動於衷。
屋內的擺設非常樸實無華，江道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顯得無所事事的許陵凡。
這是一個五歲左右的孩子，他雖然年幼，但卻很穩重，而且還有一點早慧的感覺，與其年齡很不相符，他就是江道的好朋友，許陵凡。
雖然他是個外姓人，但江道他們卻沒有一點歧視他的感覺，而且還很樂意和他一起玩，所以他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感情非常好。
江道來到許陵凡面前，發現對方正在低頭出神，拍了拍肩膀，提醒的說道：「陵凡，幹嘛呢？」
許陵凡被打斷了思緒，抬頭一看，發現是江道，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連忙問道：「沒事，虎娃你怎麼來了啊？」
江道聞言，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回答道：「我們昨天不是說好了，跟大牛他們去河邊抓魚嘛。」
許陵凡聽後，這才反應過來，昨天他們確實說好了一起去河邊抓魚，但一不小心忘記了，他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但還是冷靜的說道：「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江道看許陵凡這幅模樣，真的是無可奈何，他這種性格真讓人苦惱啊，隨即又想到了此行的目的，所以就不跟他計較了。
「行吧，大壯他們應該都快到了吧，咱們快走吧。」說完，不等許陵凡反應，江道就拉著他的手，向門外走去。
許陵凡有點不喜歡別人拉著他，所以想掙扎一下，可江道執意拉著，不肯放手，見沒有作用，許陵凡也再不掙扎了，拿起自己的魚筐，就這樣被江道拉著走了出去。
走到門外，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搖椅上的陳先生，發現他此時還在閉著眼睛，沒有理會他們倆，所以江道就拉著許陵凡繼續往目的地走去。
村子距離河邊並不遠，而且中間還有一條通往河邊的小路，非常方便，所以不到一會兒的時間，江道和許陵凡便來到了目的地。
江道和許陵凡一來到河邊，就映入眼帘的是十幾道熟悉的身影，他們就是江道約好一起抓魚的朋友，同樣也是許陵凡的朋友，他們都是從小玩到大的，感情也一樣深厚，並且他們都是同歲。
江道發現他們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連忙像向他們面前走去，許陵凡緊隨其後。
那十多個孩子為首的正是江道口中所說的江大壯，濃眉大眼，手腳粗大，人如其名，身高都快追上成年人了。
江大壯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聲，一扭頭便看見了江道與許陵凡正朝他們這邊走來，不由得眉頭微皺，有些不約的說道：「虎娃，你們怎麼現在才到啊？」
江道來到眾人人面前，不好意思的嘿嘿一聲，歉意的說道：「嘿嘿，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起床起晚了。」
聞言，江大壯也是無可奈何，他就知道江道會起床很晚，但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誰讓他們是好朋友啊。
「好了，別說了，咱們抓緊開始抓魚吧，時間應該不早了。」一個長的乾巴巴的，但看起來有些機靈的小孩，對眾人說道，他名為江牛，村人都叫他二牛。
「要不然，我們還繼續比比誰抓的魚多，怎麼樣啊？」江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轉動了一下，聲音清脆的對眾人提議道。
「好啊，繼續比，這次我一定比你抓的多。」大家聽到江道的提議，毫不猶豫的同意，因為上次抓魚的時候，江道比他們所有人抓的還多，小孩子心性比較好強好勝，他們有些不服，所以就同意了下來，而且這次抓魚必須要比江道抓的多。
河流蜿蜒前行，岸邊的花草宛如彩帶般點綴其間。河水清澈見底，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
江道眾人脫下鞋子，挽起褲腿，踏入涼爽的河中，他們各自選擇自己抓魚的區域，各不打擾，準備好了之後，眾人便開始抓魚了。
江道彎腰弓背，雙手張開成捧狀，屏息凝視著河裡的每一個角落，傾聽魚躍水面的細微聲響，感知水的微小波動，隨時準備捕捉大魚。
沒過一會兒，江道便看到了一條大魚正往這邊游來，深吸一口氣後，瞄準目標，猛然俯身朝水中一探，雙手迅速合攏，穩穩地捉住了那條大魚。
「好啊，我抓到魚啦！」江道歡呼的說道，雙手緊緊的抓住有些活潑亂跳的大魚，生怕一不小心手滑讓它逃掉。
眾人羨慕的看著江道手中的大魚，不得不說，他確實是個抓魚小天才，但許陵凡他們並沒有氣餒，紛紛收回了目光，繼續等待大魚上鉤。
江道開心的嘿嘿了一聲後，就把手中的大魚扔到了岸上的魚筐中，隨即便繼續捕捉大魚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眾人也開始有了收穫，陸陸續續的都捕捉到了大魚，臉龐上都已經露出了歡呼喜悅的笑容，漸漸的，他們忘記了比試，在河裡嬉戲，濺起一片水花，充滿了歡聲笑語。
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也已經變得身疲力盡了，但內心卻充滿了滿足和快樂，今天他們的收穫可謂是豐富頗多啊，每個人的臉龐上都洋溢著滿意的笑容。
江道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發現都已經晌午了，隨即便對眾人說道：「我們都已經抓的差不多了，該走了，要不然就來不及去祖屋了。」
許陵凡眾人聽後，都點了點頭，紛紛上了岸，整理好各自的「戰力品」後，發現不出意外的還是江道抓的魚比他們多，但眾人並沒有怨言，因為都已經司空見慣了。
眾人都整理好了之後，各自背著自己的魚筐，攜手同行的往村子裡走去。
「為何老天如此不公，我孩子的命運怎麼能這樣。」江天悲憤欲絕，緊握的手掌，略微尖銳的指甲深深的刺進了掌心之中，帶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此時的江妍，眼眶中充滿了淚水，喉嚨里發出了抑制不住的哭聲，身體顫抖著，肩頭一聳一聳的，顯示出她內心深處的悲傷和痛苦，他們的孩子究竟做錯了什麼，讓他背負這樣的命運。
江天強壓心中的悲痛，冷靜了一會後，對江妍提議的說道：「今日就是娃子的五歲生辰，我想在這一天把真相告訴他。」
江妍聽後，連忙搖頭，反對的說道：「我不同意，他現在還是個孩童，你讓他怎麼承受這樣的命運啊，起碼要再等幾年，等他成熟之後。」
江道現在才五歲，還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孩子，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是這樣，那他該有多麼的絕望啊，別人家的孩子，在這樣的年紀滿是歡聲笑語，無憂無慮，可江道只有絕望與痛苦，他怎麼能承受的住這樣的結果啊。
「我也不想啊，但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必須讓他快點成長起來。」江天也是有也無奈的說道。
江妍無法反駁，到最後也只能接受江天的決定，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即將知道了他那悲慘的命運，眼眶中又忍不住留下了悲痛的眼淚。
江天看著悲傷欲絕的江妍，心中也是無能為力，只能把她抱入懷中，默默安慰著。
……
清晨的陽光灑在福村的一條小路上，溫暖而柔和，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泥土氣息和花香。
此時的江道正沿著這條小路，滿懷歡喜的往他的好朋友許陵凡家中走去，步伐輕快而堅定，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喜悅。
江道的臉龐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今日不僅僅是他自己的生辰，還是村里所有人的生辰，雖然他們出生的時間不一樣，但村長爺爺說了，以後村里所有人的生辰就是今天，他們不明所以，但還是欣然的接受了，正好也可以大家聚一起過生辰，熱熱鬧鬧的。
江道心中有點迫不及待的了，所以加快了腳步，往許陵凡家中的方向跑去。
沒過一會兒，江道便來到了一座由三兩籬笆圍繞著的茅屋面前，他一眼便看見了一位黑衣老人躺在一張搖椅上面，輕輕搖晃著。
似是察覺到了江道的注視，老人睜開雙目，看向江道。
深邃的眼眸看著江道，發現是他後，老人好像知道他會來似的，便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目光，重新閉上眼睛，緊接著嘶啞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
「陵凡在屋子裡，去找他吧。」
江道看著老人的神情，已經見怪不怪了，後者與許陵凡是村里唯一的外姓人，在他剛出生不久，老人就帶著許陵凡來到了這裡，當時許陵凡還只是個嬰兒，與江道同歲，村長爺爺見他們無家可歸，所以就把他們帶來了村子裡好好安處。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倆就一直在村子裡呆著，並沒有給村子帶來任何不便，而且村民也對他們的來歷不感興趣，只知道老人叫陳先生，至於他帶來的那個嬰兒，叫做許陵凡。
不知道怎麼回事，對於這個陳先生，江道見他第一眼的時候，就感覺他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氣質，促使他不敢放肆，所以沒錯見陳先生的時候都顯得非常敬畏。
「知道啦，陳先生。」江道回應了一聲後，便邁開腳步，往屋子裡走去。
搖椅上的陳先生無動於衷。
屋內的擺設非常樸實無華，江道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顯得無所事事的許陵凡。
這是一個五歲左右的孩子，他雖然年幼，但卻很穩重，而且還有一點早慧的感覺，與其年齡很不相符，他就是江道的好朋友，許陵凡。
雖然他是個外姓人，但江道他們卻沒有一點歧視他的感覺，而且還很樂意和他一起玩，所以他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感情非常好。
江道來到許陵凡面前，發現對方正在低頭出神，拍了拍肩膀，提醒的說道：「陵凡，幹嘛呢？」
許陵凡被打斷了思緒，抬頭一看，發現是江道，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連忙問道：「沒事，虎娃你怎麼來了啊？」
江道聞言，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回答道：「我們昨天不是說好了，跟大牛他們去河邊抓魚嘛。」
許陵凡聽後，這才反應過來，昨天他們確實說好了一起去河邊抓魚，但一不小心忘記了，他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但還是冷靜的說道：「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江道看許陵凡這幅模樣，真的是無可奈何，他這種性格真讓人苦惱啊，隨即又想到了此行的目的，所以就不跟他計較了。
「行吧，大壯他們應該都快到了吧，咱們快走吧。」說完，不等許陵凡反應，江道就拉著他的手，向門外走去。
許陵凡有點不喜歡別人拉著他，所以想掙扎一下，可江道執意拉著，不肯放手，見沒有作用，許陵凡也再不掙扎了，拿起自己的魚筐，就這樣被江道拉著走了出去。
走到門外，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搖椅上的陳先生，發現他此時還在閉著眼睛，沒有理會他們倆，所以江道就拉著許陵凡繼續往目的地走去。
村子距離河邊並不遠，而且中間還有一條通往河邊的小路，非常方便，所以不到一會兒的時間，江道和許陵凡便來到了目的地。
江道和許陵凡一來到河邊，就映入眼帘的是十幾道熟悉的身影，他們就是江道約好一起抓魚的朋友，同樣也是許陵凡的朋友，他們都是從小玩到大的，感情也一樣深厚，並且他們都是同歲。
江道發現他們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連忙像向他們面前走去，許陵凡緊隨其後。
那十多個孩子為首的正是江道口中所說的江大壯，濃眉大眼，手腳粗大，人如其名，身高都快追上成年人了。
江大壯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聲，一扭頭便看見了江道與許陵凡正朝他們這邊走來，不由得眉頭微皺，有些不約的說道：「虎娃，你們怎麼現在才到啊？」
江道來到眾人人面前，不好意思的嘿嘿一聲，歉意的說道：「嘿嘿，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起床起晚了。」
聞言，江大壯也是無可奈何，他就知道江道會起床很晚，但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誰讓他們是好朋友啊。
「好了，別說了，咱們抓緊開始抓魚吧，時間應該不早了。」一個長的乾巴巴的，但看起來有些機靈的小孩，對眾人說道，他名為江牛，村人都叫他二牛。
「要不然，我們還繼續比比誰抓的魚多，怎麼樣啊？」江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轉動了一下，聲音清脆的對眾人提議道。
「好啊，繼續比，這次我一定比你抓的多。」大家聽到江道的提議，毫不猶豫的同意，因為上次抓魚的時候，江道比他們所有人抓的還多，小孩子心性比較好強好勝，他們有些不服，所以就同意了下來，而且這次抓魚必須要比江道抓的多。
河流蜿蜒前行，岸邊的花草宛如彩帶般點綴其間。河水清澈見底，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
江道眾人脫下鞋子，挽起褲腿，踏入涼爽的河中，他們各自選擇自己抓魚的區域，各不打擾，準備好了之後，眾人便開始抓魚了。
江道彎腰弓背，雙手張開成捧狀，屏息凝視著河裡的每一個角落，傾聽魚躍水面的細微聲響，感知水的微小波動，隨時準備捕捉大魚。
沒過一會兒，江道便看到了一條大魚正往這邊游來，深吸一口氣後，瞄準目標，猛然俯身朝水中一探，雙手迅速合攏，穩穩地捉住了那條大魚。
「好啊，我抓到魚啦！」江道歡呼的說道，雙手緊緊的抓住有些活潑亂跳的大魚，生怕一不小心手滑讓它逃掉。
眾人羨慕的看著江道手中的大魚，不得不說，他確實是個抓魚小天才，但許陵凡他們並沒有氣餒，紛紛收回了目光，繼續等待大魚上鉤。
江道開心的嘿嘿了一聲後，就把手中的大魚扔到了岸上的魚筐中，隨即便繼續捕捉大魚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眾人也開始有了收穫，陸陸續續的都捕捉到了大魚，臉龐上都已經露出了歡呼喜悅的笑容，漸漸的，他們忘記了比試，在河裡嬉戲，濺起一片水花，充滿了歡聲笑語。
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也已經變得身疲力盡了，但內心卻充滿了滿足和快樂，今天他們的收穫可謂是豐富頗多啊，每個人的臉龐上都洋溢著滿意的笑容。
江道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發現都已經晌午了，隨即便對眾人說道：「我們都已經抓的差不多了，該走了，要不然就來不及去祖屋了。」
許陵凡眾人聽後，都點了點頭，紛紛上了岸，整理好各自的「戰力品」後，發現不出意外的還是江道抓的魚比他們多，但眾人並沒有怨言，因為都已經司空見慣了。
眾人都整理好了之後，各自背著自己的魚筐，攜手同行的往村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