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姐姐與聖王有舊？
兩日後，薛懷府中。
「父親，你可回來了!~」
薛蝌、薛寶琴見父親回府，欣喜向前迎接。
原來薛懷入京之時已是半夜，聖旨在前不敢歇息，便連夜入宮面聖。
事既述畢，聖上寬懷，賜其在太和殿外，外臣值守之處休息，天亮後自行返家休整。
在家中等待的一雙兒女自是不知宮內情況，只道是天威難測，在家裡惴惴不安的等著父親歸家。
見一雙兒女等了自己一夜，薛懷心下感動不已，忙將昨日的事情給二人講了：
「此次為父進宮是得了個好差事啊，咱們家立功的機會到了，不日咱們薛家便會更改門庭！」
薛蝌兄妹相視一笑，道：
「父親這是說笑，咱們雖是商賈，可到底是個皇商，若論更改門庭，豈不是要父親成官身才成？」
薛懷聞言，看著一雙兒女爽朗一笑：
「咱們薛家躋身官場的時機到了，你們可知聖上此次找為父入宮，是為了何事？」
薛蝌兄妹自是不知，只微笑搖頭。
「聖上言，大周沿海百姓苦倭寇久矣，新出的聖王不日要滅那出雲國，聖上命咱們薛家負責此次嚮導之事，可不就是時機到了。」
薛寶琴是個快言快語的性子，聞言道：
「果然是與那位新出的聖王有關，要不聖上也不會讓父親連夜進宮~」
薛懷一路上只聽說那聖王如何的神異，早就對聖王心懷憧憬，今日領了聖命，是給聖王做嚮導，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你們是沒去宮裡，皇宮上空可還飄著聖王行宮，聽宮裡的侍衛說那行宮叫『浮空仙島』，就是咱們入京時在空中飄著的那個仙島！」
「聖王居住的地方，叫『群玉閣』，雖說天黑，可那仙島是燈火通明，當真如天上宮闕，讓人敬服！」
「且那仙島能操控九天玄雷，皇宮裡的一個小花園，便在一次雷擊之下成了一片廢墟。」
果然，經薛懷如此一說，兄妹二人這才想起昨晚，那在黑夜中恍如明珠一般懸在空中的神秘物體。
昨日，他們是想著面聖的大事，這才將『仙島』給忽略了，今日聽父親如此說，皆是一臉的崇拜：
「九天玄雷？這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九天玄雷也就罷了，那侍衛說，聖王的仙舟則是更加神異，製作這兩個仙器之時，那材料竟似是活了一般，自行在空中組合！~」
「一個行宮尚能操控九天玄雷，那專為滅出雲國而造的仙舟又當如何？」
薛蝌聞言，大瞪了雙眼搓手道：
「父親，咱們去了多少國家，見了多少異事，像聖王這種還真是聞所未聞！~」
「那是自然，那侍衛還說，不過是一頓飯的功夫，聖王便將這兩件神器給造了出來，可見聖王手段！」
知道一雙兒女等待自己一夜辛苦，薛懷有意逗他二人開心，又道：
「不過，聖王也是有脾氣的，之前東安郡王出言不合聖王心意，聖王直接給他來了個『自循環』。」
此言一出，兄妹二人又是好奇起來，忙出言詢問：
「父親，什麼是『自循環』？」
薛懷自是一番解釋，兄妹二人笑得更是厲害，笑過之後，薛寶琴道：
「父親如此說，聖王此次遠征必是能滅了那出雲國，咱們家給聖王做嚮導也能跟著立功~」
薛蝌聞言也是大為贊同：
「依我看，助聖王滅了出雲國，除了沿海倭寇之患，不但是功，還是大功，定能得聖上封賞！~」
薛懷聞言，喜不自勝：
「這是自然，隨聖王做嚮導的人選，為父定要好好斟酌，這對咱們家可是千載難逢的大機緣！」
薛寶琴聽得也是頻頻點頭，畢竟自己年齡不小，也是該定親的時候了，況且有個官小姐的身份，也能挑個顯赫些的夫家。
如今能讓自己當上官家小姐的機會就在面前，她怎麼可能讓這肥水流了外人田？
此時對薛寶琴而言，即便是自己家裡親戚、簽了死契的下人統統都是外人！
「聖上既然是讓咱們選人，這嚮導由父親與哥哥二人擔當最好。」
「父親對出雲國最是熟悉不過，出雲國的港口分布，內陸情況，無有父親不知曉的。」
「而哥哥則會說出雲國話，你們二人同去，那是最好不過。」
薛蝌是個男丁，家裡改換門庭，對他更是有利，自然是熱切不已。
薛懷原本的想法是與女兒一致，可想到兒女的親事來，仔細斟酌後，便又改了主意：
「你們二人對出雲國也是熟悉，此次由你們兄妹二人前去最是合適，為父就在家等著你們的好消息就是~」
一雙兒女聞言，皆是疑惑不解，薛懷便將自己的打算說了：
「為父從皇宮回來時恰巧聽到，如今朝中那些重臣家中，都在爭搶聖王身邊侍女的資格，那場面，簡直沒有一絲為官者的體面！「
「朝中重臣尚且如此，咱們可知去聖王身邊侍候的機會該是多麼難得？」
「而寶琴自幼跟著家裡遊歷各國，對出雲國也同樣的熟悉，而且寶琴的出雲國話，比你這做哥哥的還好，去做嚮導也是名正言順。」
「如今，寶琴的婚事還沒頭緒，這天下間的男子，哪裡還有比聖王更好的了？」
「若是這次寶琴能抓住機會，得了聖王的青眼，咱們薛家就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所以咱們不如放手一搏！~」
薛蝌聞言，心下十分贊同，看向寶琴的眼睛裡多了幾分熱切。
而寶琴也是頻頻點頭，正要說些什麼，忽見下人來報：
「老爺，大太太那邊的來了~」
薛懷父子聞言，自然地結束話題，出門迎長嫂一家。
兩下里數年未見，自然免不了一陣寒暄，薛姨媽誇讚寶琴一番後，笑問：
「又不是核對年帳的時候，怎的聖上就召你們回了？」
見嫂嫂相問，又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薛懷如實作答：
「是給聖王做嚮導的事情，要說時間也是緊迫，三日後便隨將士們一同登上仙舟，遠征出雲國去。」
薛姨媽一家聞言，暗道此行果然沒有白來！
薛蟠清了清嗓子道：
「聖王仙法高深，這可是白撿功勞的大好事，事後朝廷肯定重重有賞。」
薛蝌忙拱手朝著皇宮的方向致敬：
「都是沾聖王的光。」
薛蟠見狀，順勢開口道：
「叔叔不知，在金陵時我與聖王便相識，若這次嚮導的事情帶上我，叔叔到時定能如魚得水。」
寶琴聞言，只覺得薛蟠能與聖王相識，著實的不可思議，便對寶釵出言：
「姐姐家竟然與仙人聖王有舊？」
此時算是他們有求於寶琴一家，寶釵自然不敢隱瞞什麼，便將哥哥與陸淵矮山上的緣分說於眾人聽。
薛懷聽了事情的始末，連連稱讚：
「嫂嫂，我看文龍（薛蟠字文龍）真是好機緣，好造化！」
見叔叔信了自己的話，寶釵趁機詢問：
「這次嚮導的人選，叔叔可曾定了？」
......
薛蝌剛要給寶釵說講自家計劃，卻被寶琴用話攔住：
「嚮導的人選是聖上定的，名單昨晚父親便遞了上去，還不知聖上定的是誰。」
寶琴話一出口，薛懷便明白其中的意思，忙幫腔道：
「聖上重視此事，否則也不會讓人連夜進宮，不管定誰，都是為我大周出力。」
見薛懷父女如此說，薛姨媽知道薛懷一家也是指望不上，臉色皆是一僵。
既然薛懷家幫不上什麼忙，薛姨媽自然也不願在此多浪費時間，說了幾句閒話，便帶著兒女離開。
見大娘（大伯的妻子）走遠，薛蝌不解道：
「父親，難道咱們與堂兄不是一家，嚮導的人選本就是聖上要咱們定的，為何要欺騙他們？？」
薛懷知道兒子忠厚，便道：
「你堂兄或許與聖王有舊，但關係絕算不上親厚，否則那薛蟠又怎會說讓咱們帶上他，難道他自己找聖王來說，不是更有把握？」
「以往都是咱們去你大伯母家拜訪，今日也算是破了天荒，你大伯母親自登門，說白了這天下人都巴望著聖王青睞。」
「你大伯母也是不例外的，咱們若是如實說了，寶釵若是提出同行，咱們如何拒絕？」
「本來是咱們家獨一份的機緣，這麼一說豈不是變成兩家分了？」
話到此處，薛懷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寶琴可是你嫡親的妹妹，那寶釵本就出挑，又與聖王有舊，若他們家借著這次機會，跟聖王搭上線兒，你妹妹的機會不就少了？」
「此次若非你妹妹機敏，險些被你誤了大事，此次隨聖王遠征，一路上要多聽你妹妹的，聽見沒有？！~」
薛蝌聽著老父親的教訓，心裡也是懊惱自己行事不過腦子，只能連連稱是。
倒是寶琴將自己塞在椅子裡，想著大伯母一家臨走時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道：
看姐姐（寶釵）如此，定時當年在金陵時沒有重視聖王，這才錯失了機緣，看今日情形，怕是一家子腸子都悔青了。
原本父親說，那些朝中重臣都想著把女兒送到聖王身邊，今又見姐姐一家如此，可見聖王真真是這世上獨一份兒的好歸宿。
如此好的機緣，別說是堂姐，就是親姐姐怕是也沒人捨得讓吧？
「父親，你可回來了!~」
薛蝌、薛寶琴見父親回府，欣喜向前迎接。
原來薛懷入京之時已是半夜，聖旨在前不敢歇息，便連夜入宮面聖。
事既述畢，聖上寬懷，賜其在太和殿外，外臣值守之處休息，天亮後自行返家休整。
在家中等待的一雙兒女自是不知宮內情況，只道是天威難測，在家裡惴惴不安的等著父親歸家。
見一雙兒女等了自己一夜，薛懷心下感動不已，忙將昨日的事情給二人講了：
「此次為父進宮是得了個好差事啊，咱們家立功的機會到了，不日咱們薛家便會更改門庭！」
薛蝌兄妹相視一笑，道：
「父親這是說笑，咱們雖是商賈，可到底是個皇商，若論更改門庭，豈不是要父親成官身才成？」
薛懷聞言，看著一雙兒女爽朗一笑：
「咱們薛家躋身官場的時機到了，你們可知聖上此次找為父入宮，是為了何事？」
薛蝌兄妹自是不知，只微笑搖頭。
「聖上言，大周沿海百姓苦倭寇久矣，新出的聖王不日要滅那出雲國，聖上命咱們薛家負責此次嚮導之事，可不就是時機到了。」
薛寶琴是個快言快語的性子，聞言道：
「果然是與那位新出的聖王有關，要不聖上也不會讓父親連夜進宮~」
薛懷一路上只聽說那聖王如何的神異，早就對聖王心懷憧憬，今日領了聖命，是給聖王做嚮導，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你們是沒去宮裡，皇宮上空可還飄著聖王行宮，聽宮裡的侍衛說那行宮叫『浮空仙島』，就是咱們入京時在空中飄著的那個仙島！」
「聖王居住的地方，叫『群玉閣』，雖說天黑，可那仙島是燈火通明，當真如天上宮闕，讓人敬服！」
「且那仙島能操控九天玄雷，皇宮裡的一個小花園，便在一次雷擊之下成了一片廢墟。」
果然，經薛懷如此一說，兄妹二人這才想起昨晚，那在黑夜中恍如明珠一般懸在空中的神秘物體。
昨日，他們是想著面聖的大事，這才將『仙島』給忽略了，今日聽父親如此說，皆是一臉的崇拜：
「九天玄雷？這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九天玄雷也就罷了，那侍衛說，聖王的仙舟則是更加神異，製作這兩個仙器之時，那材料竟似是活了一般，自行在空中組合！~」
「一個行宮尚能操控九天玄雷，那專為滅出雲國而造的仙舟又當如何？」
薛蝌聞言，大瞪了雙眼搓手道：
「父親，咱們去了多少國家，見了多少異事，像聖王這種還真是聞所未聞！~」
「那是自然，那侍衛還說，不過是一頓飯的功夫，聖王便將這兩件神器給造了出來，可見聖王手段！」
知道一雙兒女等待自己一夜辛苦，薛懷有意逗他二人開心，又道：
「不過，聖王也是有脾氣的，之前東安郡王出言不合聖王心意，聖王直接給他來了個『自循環』。」
此言一出，兄妹二人又是好奇起來，忙出言詢問：
「父親，什麼是『自循環』？」
薛懷自是一番解釋，兄妹二人笑得更是厲害，笑過之後，薛寶琴道：
「父親如此說，聖王此次遠征必是能滅了那出雲國，咱們家給聖王做嚮導也能跟著立功~」
薛蝌聞言也是大為贊同：
「依我看，助聖王滅了出雲國，除了沿海倭寇之患，不但是功，還是大功，定能得聖上封賞！~」
薛懷聞言，喜不自勝：
「這是自然，隨聖王做嚮導的人選，為父定要好好斟酌，這對咱們家可是千載難逢的大機緣！」
薛寶琴聽得也是頻頻點頭，畢竟自己年齡不小，也是該定親的時候了，況且有個官小姐的身份，也能挑個顯赫些的夫家。
如今能讓自己當上官家小姐的機會就在面前，她怎麼可能讓這肥水流了外人田？
此時對薛寶琴而言，即便是自己家裡親戚、簽了死契的下人統統都是外人！
「聖上既然是讓咱們選人，這嚮導由父親與哥哥二人擔當最好。」
「父親對出雲國最是熟悉不過，出雲國的港口分布，內陸情況，無有父親不知曉的。」
「而哥哥則會說出雲國話，你們二人同去，那是最好不過。」
薛蝌是個男丁，家裡改換門庭，對他更是有利，自然是熱切不已。
薛懷原本的想法是與女兒一致，可想到兒女的親事來，仔細斟酌後，便又改了主意：
「你們二人對出雲國也是熟悉，此次由你們兄妹二人前去最是合適，為父就在家等著你們的好消息就是~」
一雙兒女聞言，皆是疑惑不解，薛懷便將自己的打算說了：
「為父從皇宮回來時恰巧聽到，如今朝中那些重臣家中，都在爭搶聖王身邊侍女的資格，那場面，簡直沒有一絲為官者的體面！「
「朝中重臣尚且如此，咱們可知去聖王身邊侍候的機會該是多麼難得？」
「而寶琴自幼跟著家裡遊歷各國，對出雲國也同樣的熟悉，而且寶琴的出雲國話，比你這做哥哥的還好，去做嚮導也是名正言順。」
「如今，寶琴的婚事還沒頭緒，這天下間的男子，哪裡還有比聖王更好的了？」
「若是這次寶琴能抓住機會，得了聖王的青眼，咱們薛家就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所以咱們不如放手一搏！~」
薛蝌聞言，心下十分贊同，看向寶琴的眼睛裡多了幾分熱切。
而寶琴也是頻頻點頭，正要說些什麼，忽見下人來報：
「老爺，大太太那邊的來了~」
薛懷父子聞言，自然地結束話題，出門迎長嫂一家。
兩下里數年未見，自然免不了一陣寒暄，薛姨媽誇讚寶琴一番後，笑問：
「又不是核對年帳的時候，怎的聖上就召你們回了？」
見嫂嫂相問，又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薛懷如實作答：
「是給聖王做嚮導的事情，要說時間也是緊迫，三日後便隨將士們一同登上仙舟，遠征出雲國去。」
薛姨媽一家聞言，暗道此行果然沒有白來！
薛蟠清了清嗓子道：
「聖王仙法高深，這可是白撿功勞的大好事，事後朝廷肯定重重有賞。」
薛蝌忙拱手朝著皇宮的方向致敬：
「都是沾聖王的光。」
薛蟠見狀，順勢開口道：
「叔叔不知，在金陵時我與聖王便相識，若這次嚮導的事情帶上我，叔叔到時定能如魚得水。」
寶琴聞言，只覺得薛蟠能與聖王相識，著實的不可思議，便對寶釵出言：
「姐姐家竟然與仙人聖王有舊？」
此時算是他們有求於寶琴一家，寶釵自然不敢隱瞞什麼，便將哥哥與陸淵矮山上的緣分說於眾人聽。
薛懷聽了事情的始末，連連稱讚：
「嫂嫂，我看文龍（薛蟠字文龍）真是好機緣，好造化！」
見叔叔信了自己的話，寶釵趁機詢問：
「這次嚮導的人選，叔叔可曾定了？」
......
薛蝌剛要給寶釵說講自家計劃，卻被寶琴用話攔住：
「嚮導的人選是聖上定的，名單昨晚父親便遞了上去，還不知聖上定的是誰。」
寶琴話一出口，薛懷便明白其中的意思，忙幫腔道：
「聖上重視此事，否則也不會讓人連夜進宮，不管定誰，都是為我大周出力。」
見薛懷父女如此說，薛姨媽知道薛懷一家也是指望不上，臉色皆是一僵。
既然薛懷家幫不上什麼忙，薛姨媽自然也不願在此多浪費時間，說了幾句閒話，便帶著兒女離開。
見大娘（大伯的妻子）走遠，薛蝌不解道：
「父親，難道咱們與堂兄不是一家，嚮導的人選本就是聖上要咱們定的，為何要欺騙他們？？」
薛懷知道兒子忠厚，便道：
「你堂兄或許與聖王有舊，但關係絕算不上親厚，否則那薛蟠又怎會說讓咱們帶上他，難道他自己找聖王來說，不是更有把握？」
「以往都是咱們去你大伯母家拜訪，今日也算是破了天荒，你大伯母親自登門，說白了這天下人都巴望著聖王青睞。」
「你大伯母也是不例外的，咱們若是如實說了，寶釵若是提出同行，咱們如何拒絕？」
「本來是咱們家獨一份的機緣，這麼一說豈不是變成兩家分了？」
話到此處，薛懷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寶琴可是你嫡親的妹妹，那寶釵本就出挑，又與聖王有舊，若他們家借著這次機會，跟聖王搭上線兒，你妹妹的機會不就少了？」
「此次若非你妹妹機敏，險些被你誤了大事，此次隨聖王遠征，一路上要多聽你妹妹的，聽見沒有？！~」
薛蝌聽著老父親的教訓，心裡也是懊惱自己行事不過腦子，只能連連稱是。
倒是寶琴將自己塞在椅子裡，想著大伯母一家臨走時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道：
看姐姐（寶釵）如此，定時當年在金陵時沒有重視聖王，這才錯失了機緣，看今日情形，怕是一家子腸子都悔青了。
原本父親說，那些朝中重臣都想著把女兒送到聖王身邊，今又見姐姐一家如此，可見聖王真真是這世上獨一份兒的好歸宿。
如此好的機緣，別說是堂姐，就是親姐姐怕是也沒人捨得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