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第192章 你是我男朋友,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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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0章 你是我男朋友,不一樣

  她的話,猶似隕石墜落,以勢不可擋的速度撞進靳識越心裡。

  砰!

  劇烈的一聲響,在他心臟砸出巨大的凹陷,又因為慣性,劇烈碰撞摩擦出燒不盡的火焰。

  她當初在靳言庭面前表白說:「我喜歡他。」

  他以為那威力已經很大了,可『我喜歡你』顯然威力更大。

  平日舌燦生花的靳識越在這一刻,忽然就啞口了,他將她錮得愈發緊,像是要把她揉進骨子裡。

  兩人貼得嚴絲合縫,以至於連厘可以清晰聽見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他砰砰跳動的心跳,就像兩人第一次擁抱那樣,泛起的漣漪層層迭迭將她裹緊,無處可逃。

  明明他們兩個都屬於情感淡薄的那類人,對這個世界沒太大感知,卻總能在對方身上騰起燎原之火。

  連厘和靳識越談戀愛是開心的,因為他完全踩在她的爽點上,身體和心理都精準戳中了她。

  連厘見過不少人談戀愛,他們的戀愛模式,她管不著,但她知道她不喜歡那樣子的戀愛。

  男生在外人面前,說自己女朋友脾氣不好、嬌氣、像豬等各種毛病,通過類似貶低女朋友來展示對她的寵溺和愛。

  這種像是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通過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然後又施以援手。

  靳識越身份地位顯赫,卻從沒有在她面前抬高過自己,更沒有在外人面前貶低她。

  他們在談一種極其平等的戀愛。

  人格平等,情緒平等。

  靳識越偶爾嘴欠,但那都無傷大雅,連厘沒有被他傷害過。

  他知道她媽媽拋棄了她,也知道她之前喜歡靳言庭。

  他知道她很多事情,還擁有世人難以企及的權勢,卻從來沒有拿這些事情傷害她、脅迫她。

  而是窮追不捨地要求她負責,然後一點點慢慢教她戀愛,分開要抱他親他、並肩走要牽著、回來時要過去歡迎他……連厘不懂戀愛,無法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情感需求,他沒有生她氣,耐心且坦然地向她提出他的需求。

  在很多人看來,有權有勢是一種魅力。

  可在連厘眼中,有權有勢是一種缺點,那類人就連愛人,也要說為愛低頭。他們低下高高在上的頭顱,展示隱藏的施捨和憐憫,本質上依然是認為你不配和我平等。

  連厘敏銳、自尊心強,厭惡不平等的關係。

  她喜歡靳識越直接表明他的需求,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他讓她覺得,她是一個很好的人。

  「我知道。」靳識越啞聲說。

  「你知道嗎。」連厘軟綿綿趴在他身上,「好吧,那就算你知道。」

  靳識越笑了:「比之前喜歡靳言庭,還喜歡嗎?」

  連厘想了想說:「你是我男朋友,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靳識越明知故問,偏要從她嘴裡聽到答案。

  連厘喜歡靳言庭,沒有跟他在一起,那種喜歡停留在表面的好感和少女心事。

  而她現在喜歡靳識越,是融入生活、刻在心臟上、無法抹去的喜歡。

  連厘道:「我之前聽到過一種說法,說是人的一生可以對很多異性產生好感。」

  後面還有一句『但真正喜歡的人只有一個』,她沒講。

  靳識越手掌捏著她後脖頸,拉開兩人的距離,黑眸直視她:「你還對誰有好感?」

  「不記得了,好多人。」連厘說。

  靳識越又被她氣笑了,態度強硬道:「以後只許向我看齊。」

  「你要求太多了。」連厘垂著眼,手指輕巧解開他襯衣紐扣,又利落繫上,循環反覆地玩。

  靳識越狹長的眸子微眯,意味深長道:「剛才沒讓你爽?」

  連厘系紐扣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他。

  男人神情散漫極了,坦坦蕩蕩地耍流氓。

  連厘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眉睫顫了顫,垂眸盯著他窄腰,語氣溫順:「爽到了。」

  空氣突然靜止了,一切都在無限放大,男人克制的呼吸和凝固鋒銳的俊臉十分清晰。


  連釐清醒時,理智遠遠壓過骨子裡的蠻橫性子,她只有喝醉,才會肆無忌憚地掀起他浴袍,說要看。

  別看她本本分分,像是個乖巧無害的鄰居妹妹,野起來可不得了。

  要看,要抓,要戳,要捏,不讓他碰,像個小惡魔使勁折磨他。

  靳識越飽滿的喉結滾動,目光深深地盯著她:「再來一次?」

  連厘卻搖頭:「不來,腰疼。」

  在靳識越目不轉睛端詳她時,連厘身軀往前挪動,坐在他腰腹往下處,靳識越正要頂她,被她出聲遏制:「你別動。」

  她把火點起,就不管了。

  連厘身上僅穿著一件吊帶睡裙,裡面上下真空,因為他方才撤掉她的衣物,沒給她穿回去。

  靳識越意識到這點,肌肉愈發緊繃,而她不讓他動,像是在懲罰他。

  連厘舉起左手,將手鍊展示給他看:「這是我媽媽留下的物品,師姐說青寂哥的母親對珠寶頗有研究。我找青寂哥是想知道紅玉墜的來源。」

  「青寂哥找到的資料顯示,紅玉墜原本是鍾家老太太的東西,後來給了鍾家四小姐鍾映儀。鍾映儀可能是我媽媽,而她如今結婚生子,家庭圓滿,也就是說,我可能是她在外的私生女。」

  因為不確定性,因為連厘已經難受過了,消化掉消極情緒,所以她這會兒冷靜沉穩,字句清晰明了。

  「我的事說完了。」連厘迎著靳識越的目光,問他,「你和你母親關係不好嗎?」

  靳識越心臟因為她的話滾燙,低頭親她:「不好不壞。」

  連厘沉吟片刻,微微張嘴,和他緩慢纏吻。

  吻很純情,卻有東西悄然滋生。

  「你幹嘛呀。」連厘不滿,「不要老是戳我。」

  靳識越一天到晚都在被她氣笑,他掐了把她腰:「沒良心,自己爽完就不管我了。」

  連厘記仇,她剛剛被他摁在辦公桌上弄,腰現在還疼,她才不管他。

  「幫我。」靳識越在她耳邊誘惑,「等下給你看份資料。」

  「什麼資料。」

  「等下就知道了。」靳識越賣關子。

  「靳夫人說我配不上你。」連厘勉強給他蹭,「配不上一般是物種問題,我是人,我們兩個不匹配,那就代表你不是人。她沒回答我你是什麼物種。」

  不知戳到哪裡,連厘哼唧了聲,問他:「你是什麼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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