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我和靳言庭誰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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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8章 我和靳言庭誰好看

  連厘睫毛眨了眨,慢聲道:「你先去做個體檢。」

  「怎麼。」靳識越垂眸,落在她臉蛋的眼神含義不明,「怕我有病啊?」

  連厘說:「誰知道你不見的一個月都幹了什麼,有沒有染上病。」

  靳識越都氣笑了,大手撫摸她脆弱纖細的脖頸,眯了眯眼:「命不要了厘厘。」

  連厘不怕他:「那你掐死我好了。」

  靳識越不怒反笑,氣定神閒道:「我不會掐死你,只想要乾死你。」

  連厘心尖一顫,瞬間臉紅到了耳根。

  哪有人風輕雲淡說這種話啊。

  靳二公子又恢復了那副混不吝的樣子,欲色染上他卓絕的眉眼,透著渾然天成的性感。

  連厘羞憤兼上難耐,想要踹他一腳,反被他長腿頂開雙膝,牢牢壓住。

  男人的長指還在胡作非為,探索各種能讓她愉快的方式。

  指骨修長,強勁有力,指腹帶著薄繭。

  連厘呼吸一片混亂,濃長漆黑的睫毛垂在面頰顫抖。

  靳識越另一隻手,掌心一路沿著她腰際的曲線延至她後背摩挲,撫得肌膚顫慄。

  「攢著。」

  攢什麼?

  低迷沉醉時,連厘聽見他低沉的嗓音,鎖嗒的音響,鋁膜撕扯的動靜

  須臾,裙擺揚起,逶迤堆積在腰間,像盛開的紫色玫瑰花。

  好似滬市兩人初次約會那晚,他送她的紫玫瑰。

  明艷燦爛,奪目綻放。

  靳識越連多餘的耐心都沒有,打開窗戶,大手掐著她腰肢,便沖了進她心口。

  京郊的莊園,無了市中心的繁華喧鬧,滿是靜穆、悠遠,屋外細雨濛濛,拍打在玻璃窗,形成規則不一的水痕。

  雨被隔絕在外,擾不亂室內的旖旎。

  他有點蠻橫。

  連厘指甲掐著靳識越健碩的手臂,悶哼聲,含糊呼喚他:「靳識越。」

  室內光線昏沉,他們的目光對視著,男人的呼吸粗重,冷銳的黑眸蒙著她看不透的薄霧。

  鋒利的、冷淡的、克制的。再也克制不住的……

  強壯手臂勾著嫩白腿彎,精貴的高跟鞋掛在腳尖,在半空中搖搖欲墜,隨著兇猛的方式,啪一聲掉落到地上。

  連厘就像大海里的一葉孤舟,被狂風海浪衝上去,又飄下來,反覆循環著。

  靳識越掌住她後腦勺,蠻橫地吻下來。

  「以後你的裙子都給我買。」

  他介意她現在身上穿的這套裙子是靳言庭買的。

  連厘忍不住笑,瞳仁亮晶晶的,宛如滿天星。

  兩人交疊的身影倒映在牆壁,禮裙遮擋著無比曖昧的畫面,猶如熱戀中相擁的情侶。

  靳識越挑開裙子,低頭瞥了眼,眸色晦深。

  連厘羞愧難當,忙將裙子從他手裡扯走,整理了下。

  見狀,靳識越低低沉沉笑了笑:「跟我說句好聽的話。」

  「什…麼好話。」連厘吐氣如蘭,斷斷續續說句完整的話。

  「我是誰。」男人的喘息響在她耳畔,低聲誘哄,「乖,叫我名字。」

  連厘腦海里繃著根弦,兩條胳膊摟著他脖頸,臉埋進他頸窩,咬唇,悶悶哼唧。

  她不要喊他名字。

  男人愈發蠻橫。

  那狂烈的方式,連厘難以招架,最終慍怒出聲:「靳識越!」

  「叫男朋友幹嘛。」他暗啞的嗓音懶洋洋道,帶著顯而易見的恣肆笑意。

  連厘眼眶微紅,掐他肩膀,掐他手臂。

  可卻激起潛藏的暴戾因子,越來越兇狠。

  許久未見。

  他似乎更狂熱了。

  相較於休息室,宴會廳是另一種不止的熱鬧。

  …

  宴會廳內。

  給靳言庭敬酒敬茶的商業大佬實在是多,但身份和氣場擺在那兒,沒人敢造次,纏著他不放。


  幾位資深老者來跟他打招呼,靳言庭八風不動,清貴端肅,世家禮儀無可挑剔。

  不遠處的段施清手裡拿著杯酒,看著靳言庭的方向,皺緊柳眉,片刻又舒展開。

  回國以來,雖說靳言庭沒有主動約過她,但他每個忙都幫,對於她請客吃飯、到集團總部的諸多行為也沒有任何反對意見。

  他默認,她的逾矩。

  紐約峰會那會兒,他和她住在同一家酒店,還讓她進他的酒店,雖說兩人並沒有做任何親密舉動,可他不是允許她越界了嗎?

  阻止他們在一起的障礙已經消除。

  段施清以為她和靳言庭複合的概率就算沒有百分百,也有百分之九十。

  猶記得,那天靳言庭開門見了一個人,前所未有的慌了瞬。

  難不成那個人是連厘?

  陳薇琪說連厘喜歡靳言庭,段施清以為只是小女生的單戀行為,如若不是的話……靳伯母沒有和她說過連厘的事情,靳家人知曉靳言庭和連厘的關係嗎?

  段施清心裡卻有幾分不甘心,但也不認為靳言庭和連厘會成。世家教出的貴公子,怎麼可能會迎娶司機的女兒。

  笑話。

  她目光追隨著靳言庭走,看見一位穿著馬甲西裝的侍者朝靳言庭走過去。

  「靳先生。」

  靳言庭坐在單人沙發上,長腿交疊,指間雪茄明明滅滅一點猩紅,他抬眼,口吻平靜無波:「連小姐在哪。」

  連小姐是跟靳先生過來的,整個宴會廳的人都知曉。

  侍者記起不久前,靳二公子的吩咐,機靈回答:「連小姐身體不適,到休息室歇一會兒,稍後便回來。」

  靳言庭彈菸灰的指尖微頓,眉心幾不可察地輕折:「哪裡不適。」

  「肚子不舒服。」侍者恭敬說,「需要的藥和物品已經送上去了。」

  女孩子肚子不舒服,估計是生理期。

  靳言庭起身,拿起沙發背上的西裝外套搭在臂彎,步履看似從容不迫,實則比平日了點。

  女孩子容易害羞,他拒掉跟著他的人,有眼色的人詢問是否要叫醫生。

  靳言庭沒搭腔,神色淡漠沉靜,闊步行至休息室。

  偌大的休息室內,裊裊薄霧接連不斷從香爐溢出,在空中飄渺縈繞,擴散至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而纏熱的方寸之地,另一種氣味覆蓋了檀香味。

  大少爺又瘋又混。

  連厘覺得自己大概也有點瘋。

  她竟會和他在這裡

  連厘脫離將要往下滑,靳識越手掌托起她臀,將她抱起來壓在門板上。

  他額頭貼著她額,低頭吻她眼角的淚珠。

  面料昂貴的襯衣被她抓得皺巴巴的。

  「一會叫輕點,一會叫重點。」靳識越聲音沉啞,隱隱含著壞笑,「你這姑娘怎麼那麼難伺候呢。」

  靳二公子浪得沒邊。

  連厘面頰潮紅,羞恥感使得她揚起頭,咬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靳識越享受了片刻她溫柔的吻,轉而強橫地掠奪她的唇。

  洶湧而熱烈的纏吻間,忽聽他問:「我好看,還是靳言庭好看?」

  連厘嘴唇被親得艷麗鮮紅,啞聲道:「不能都好看嗎?」他們兩個長得像,基因相似度極高,氣質卻天差地別。

  靳識越說不能,偏要她給個答案:「誰更好看。」

  動情的感覺太強烈,連厘呼吸窒了窒,正欲回答。

  「叩、叩、叩。」

  門口驀地響起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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