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平定羅賊關鍵是賈家?我大慶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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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0章 平定羅賊關鍵是賈家?我大慶的毒瘤!

  啪。

  一隻茶杯,被大力的丟在了地上,瞬間摔的粉碎。

  穿著龍袍的當今,舉著手中剛剛送來的關於羅浮的情報,氣的臉色漲紅,青筋暴起。

  「這就是我大慶的勛貴,如此肆無忌憚,欺壓百姓,為了一塊見都沒有見過的所謂玉料,就將一個學子逼的家破人亡,甚至生生將對方逼成了叛匪。」

  當今的憤怒,顯然有些過了。

  只是,這番表現,純粹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了。

  雖然宮殿內,太監和宮女們,被嚇得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

  但實則當今這番話,卻更多的是在對一旁昏昏欲睡的太上皇說的。

  看似垂垂老矣的樣子,但太上顯然是人老心不老。

  對於今上的指桑罵槐,太上那雙看似渾濁的雙眸中,閃過了一抹瞬間的羞怒,道:「皇上,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計較罪魁禍首,寧榮二府的問題,可以等到解決了揚州的羅天軍後再做處置,現在首要之事,乃是該如何解決這個羅浮。」

  「父皇。」今上深吸一口氣說道:「您也看到了,這些勛貴已經徹底成為我大慶的毒瘤了,您難道沒有看到過那些大學士們送來的奏摺嗎?說這些混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都是讚美了,若是不能解決他們帶來的麻煩,我大慶怕是要淪為短命王朝了。」

  「混帳。」太上怒斥一聲,道:「皇上不要忘了,之所以能夠有我大慶的天下,是這些人的祖輩們,宵衣旰食,爬冰臥雪,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浴血奮戰,方才有我大慶今日,這些人犯了國法,皇帝要懲罰,當然可以,但卻絕對不能讓老臣們寒了心啊,須知,失人心易,得人心難,試問,若是刻薄寡恩,誰會肯為我家賣命呢?」

  今上臉色漲的通紅,但卻不得不承認,太上的話,的確是有一定道理,皇帝需要有群臣的支持,一朝一國,更加要講究賞罰分明。

  可惜的是,太上卻是忽略了一個重點,那就是在當今皇帝眼裡,勛貴們,已經享受了數代的富貴榮華了,即使是當初的確有開國之功,但這麼多代的恩榮,已經足以彌補當年的付出了。

  而現在,在今上眼中,一個個的勛貴,儼然就像是國之蛀蟲一般,每時每刻,都在侵蝕著大慶皇朝的根基。

  如果不是太上一直掣肘,今上怕是早就要對那些勛貴們進行清算了。

  在今上看來,任何一個勛貴的倒下,都能夠讓大慶,恢復一絲怨氣,而若是能夠將那些蛀蟲徹底解決掉,大慶必然能夠海晏河清,盛世可期了。

  太上能夠坐穩皇位那麼多年,甚至在退位之後,屢屢和今上為難,又豈能看不出今上的這點小心思呢?

  心中悠悠的嘆息一聲,太上道:「皇帝,你覺得現在我大慶,該如何對待這個羅天賊呢?」

  「大軍討伐。」今上咬牙切齒,一副恨透了羅浮的樣子。

  雖然在調查到了羅浮的情報之後,今上對於羅浮的遭遇也有過同情,但作為封建帝王,他更加在意的卻是自家的皇位。

  在他看來,你可以有委屈,也可以申訴,但卻絕對不能以這種方式霍亂天下。

  別說是真的這麼做了,甚至想都不能想!

  而羅浮卻是占據揚州,斬斷運河。

  要知道,京城作為大慶之都,單純靠北方是根本無法自給自足的,就算是必須的糧食,都需要通過運河,從江南運往北方。

  可這種情況下,羅浮卻是打下了揚州,斬斷了運河。

  這幾乎是在挑釁整個大慶的底線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甚至無論是在今上還是在太上皇心裡,羅浮的做法,都比幾個勛貴蛀蟲要嚴重的多。

  「兵從哪兒來?」太上不慌不忙,慢悠悠的說道:「由誰統兵?怎麼打?打多久?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若是戰事不順,又該如何?」

  一連串的問題,讓今上沉吟剎那之後,果決的開口說道:「王子騰,他不是京營節度使嗎?就讓他率領京營的精銳南下,羅賊雖是攻占揚州,然則,到底是書生出身罷了,靠著裡應外合的偷襲,奪下揚州,卻遲遲沒有動作,顯然不過是一方匪寇而已,料想以京營的精銳,光復揚州當不需要多久才是。」

  太上無奈的看了一眼今上,道:「皇帝,你真的清楚京營的情況嗎?」


  「當然。」今上不明所以的道:「京營乃是我大慶精銳組成,當年太祖正是靠著三十萬虎狼,方才開闢了我大慶百年江山。」

  「那你知道現在京營真正有多少人馬?又有多少是敢戰之士?」

  今上心中頓時咯噔一下,腦海中更是飛快的閃過了無數的念頭來。

  吃空餉?

  難道說,帳面上,大慶精銳,甚至堪稱是鎮國力量的三十萬京營將士,現在就只剩下帳面那好看的數字了嗎?

  一剎那之間,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湧上了今上的心頭。

  「父皇,京營……」

  太上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頷首。

  「那……那可如何是好?」

  「慌什麼?我大慶立國不過百年,如今還不是大廈將傾的時候,天下人心,還在我大慶。太上卻是穩如泰山的樣子。

  可今上就沒有太上的定力了。

  畢竟在今上看來,就連朝廷真正鎮壓天下的京營,都只剩下了帳面上好看了,若是不能短時間裡,撲滅羅浮,那立國百年的大慶豈不是要亡在他的手裡了嗎?

  當然了,今上雖然慌亂,但慌的卻不是認為羅浮能夠改朝換代。

  事實上,現在在所有人心裡,羅浮頂多就是一方亂匪。

  甚至就算是知曉了大慶的虛弱,今上也不認為羅浮能夠取大慶而代之,在今上看來,大慶就算是亡了,羅浮也頂多就像是漢末張角、唐末黃巢之流。

  怕就怕在,若是不能儘快解決掉羅浮,他的存在會讓天下人看到大慶的虛弱,到是有一旦有豪強生出了野心來,天下大亂,不過是旦夕之間了。

  更恐怖的,如果不能儘快解決羅浮的話,那麼羅浮的存在,會讓大慶的每況愈下。

  最終天下都會陷入群雄逐鹿的境地之中了。

  就在皇帝心神不寧的時候。

  太上卻是說道:「皇帝,你太重視那些文臣了,需知道,治國之道,當文武並重,你以為,那些大學士,就真的那麼清正廉潔嗎?和武勛比起來,這些臣子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雖然今上一副聆聽教誨的樣子,但洞悉人心的太上卻是看的出來,自己這番話算是白說了,因為皇帝壓根就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鬥了這麼久,父子二人矛盾的核心,始終是權勢罷了。

  但在維護大慶江山社稷方面,父子二人卻是必然會站在同一立場上的。

  嘆息了一聲,太上沒有繼續勸說什麼,而是道:「皇帝,我老頭子的話,你現在不喜歡聽,無所謂,但我要告訴你,絕對不能將那些文臣的話,奉為圭臬,可以信,但必須要有自己的想法,絕對不能事事皆聽從文臣的意思。」

  頓了頓,太上話鋒一轉,說道:「至於說,對付羅賊,皇帝可以按照你之前的想法,交給王子騰。」

  一說到這個,今上頓時神色一變,壓抑著內心的憤怒說道:「父皇,現在京營……」

  「我知道。」今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太上皇直接打斷了,「可朝廷在帳面上,可是一直在維繫著京營,作為京營節度使,你只需要將平定羅賊的事情交給王子騰就夠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太上意味深長的看向了皇帝。

  今上卻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之後,道:「是賈家?」

  含笑點頭,太上道:「沒錯,羅賊本身就是因為賈家而被逼反的,之前的京營節度使,一直都是賈家,現在王子騰,也是賈家一手推到京營節度使上的。」

  「可就算是這羅賊解決了,這兵豈不是也會將有?」今上憂心忡忡的說道。

  「那要等到王子騰得勝歸朝了!」太上笑了笑說道:「京營事實上早就不是我朝精銳了,禁軍和邊軍,才是我大慶穩定江山的關鍵。」

  一說到這個,皇帝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之所以在跟上皇之間的爭鬥中,屢屢落於下風,最關鍵的一點,就在於,禁軍始終被太上牢牢地掌握著。

  父子二人,就算是到了這一步,依舊在勾心鬥角。

  很快,當旨意下達到了王子騰的宅邸後。

  接旨的王子騰,第一時間趕到了榮國府中。

  榮國府。

  賈家、王家、史家,除了那被因為羅浮占據揚州,不得不退回金陵的薛家之外。


  四大家族中,三家此刻齊聚榮國府的榮禧堂內。

  「老太君,聖上下旨,讓我親率京營,南下揚州平亂,但這京營,您也是清楚的,而且……」王子騰開門見山道:「那占據了揚州的亂匪,其首領羅浮,正是被賈家的下人欺辱,最終落得父母雙亡,這才扯旗造反。」

  「你的意思是,讓我賈家來承擔這次平亂揚州嗎?」賈赦別的不行,但在花錢上可是相當的精明。

  王子騰話一開口,他就瞬間明白過來關鍵了。

  這王子騰,分明是想著要讓賈家來承擔這次平亂啊,可就憑衰敗的賈家,哪裡承擔的起這樣的負擔?

  王子騰微微一笑,看向了一旁的史家兄弟二人。

  面色難看的史家兄弟二人,相視一眼之後,道:「王大人,說說您想要要什麼吧?」

  「名單。」王子騰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現在的賈家,其實還沒有落得未來那種明顯衰敗的下場,雖然頹勢,已經呈現出了不可避免的姿態來。

  然則,賈家卻是依舊掌握著讓王子騰垂涎三尺的人脈。

  要知道,就算是王子騰這個京營節度使,也是在賈家的推動下,才順利上位的。

  事實上,賈家已經接連幾代,一直擔任著京營節度使的位置了,甚至京營節度使,都快被賈家世代相承了。

  王子騰真正成為四大家族名正言順的掌權之人,還要等到從賈家手中拿到了屬於賈家的人脈關係後。

  而也是在那之後,賈母才會感慨,曾經一門兩國公的賈家,已經淪為了中等人家了。

  失去了最關鍵的人脈,只剩下一個空空匾額一樣的國公府的招牌。

  在這京城之中,賈家自詡中等人家,一點也不足為奇了。

  而王子騰,更是藉助於賈家的人脈關係,一躍騰飛。

  賈母面色鐵青的斜靠在貴妃椅上,凝視著王子騰許久之後,才無奈的嘆息一聲道:「可以,名單給你,但這次南下平亂,軍中必須要有我賈家的人!」

  心中瞬間大喜,王子騰連忙點頭,一口答應下來道:「老太君儘管放心。」

  放心?才怪。

  賈母白了王子騰一眼後,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額頭。

  而另一邊賈赦卻是眼神中露出了貪婪的神色來,「王縣伯。你拿了我賈家的東西,南下平亂,名利雙收,光是帶幾個賈家的人撈點功勞,恐怕有點說不過去吧?」

  王子騰卻是一臉平淡的樣子,道:「那不知道恩侯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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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萬……」

  「閉嘴。」大兒子一開口,賈母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了,愈發憤怒的喝止了賈赦的話,對王子騰和史家兄弟擺了擺手,道:「事情就這樣吧,我年紀大了,和你們……」

  「老祖宗,老祖宗救命啊。」

  賈母的話才說到一半,帶著哭腔的求救聲從從榮禧堂外,飛快的由遠及近傳了過來。

  不過片刻,髮髻散亂,淚水橫飛的王熙鳳,就衣衫凌亂的沖了進來。

  一進榮禧堂的大門,王熙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跪行著朝著賈母而來,道:「老祖宗,您一定要救救璉二啊,他可是為了轉成護送黛玉,才會落到那揚州的賊寇手中。」

  「什麼?」一直在自己的小院中醉生夢死的賈赦,雖然知道兒子被安排,送外甥女林黛玉前往揚州。

  但他這個時候才像是反應過來,自己的兒子已經陷入了亂匪手中了。

  「璉兒……璉兒……現在怎麼樣了?」賈赦臉色蒼白,哆哆嗦嗦的對王熙鳳問道。

  要知道賈璉可是賈赦唯一的嫡子,即使平日裡,再怎麼對賈璉橫挑鼻子豎挑眼,但將來賈赦唯一能夠指望的,就只有賈璉了。

  雖然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但那也是有先決條件的。

  而在賈赦的身上,這句話就得到了充分的證明了。

  即使是在怎麼畜生,賈赦膝下,也只有賈璉這一個嫡子而已。

  至於說賈琮,看他在賈家跟個小透明一樣,就不難判斷,賈赦是根本沒有將賈琮放在心上的。

  即使是賈赦對賈璉動輒打罵,但這卻並不代表著賈赦不重視賈璉。


  這可不是什麼不等式,而是封建時代,父權社會的運轉邏輯而已。

  那所謂的抱孫不抱子,其實也是一樣的道理,都是為了維繫父權的權威罷了。

  賈赦雖然不是東西,但有一點他卻是非常清楚的,他的爵位等等未來只能留給兒子。

  這也是賈赦的底線。

  或許是一直以來對賈璉的忽略,竟然讓賈赦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賈璉赫然是在去了揚州之後,已經落在了那羅天賊的手中了。

  看到賈赦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明明應該同仇敵愾的王熙鳳,此刻心中卻是湧起了對賈赦的怨恨來。

  實在是,在王熙鳳看來,要不是賈赦對賈璉如此不重視,賈璉又怎麼會落入險境呢?

  這樣的想法在邏輯上當然是狗屁不通的。

  但現在王熙鳳需要的不是邏輯,而是一個能夠讓她發泄的方向。

  而一直以來,賈赦也的確對賈璉很不重視,平時非打即罵。

  可惜,一個孝字,就是封建時代不容置疑的政治正確,就連賈赦自己,在賈母一旦擺出斥責他不孝的態度來,賈赦再怎麼混不吝,也只能乖乖的低頭認錯。

  作為兒媳,王熙鳳也同樣如此。

  「璉二爺……璉二爺現在生死不明。」紅著雙眼,淚流滿面的王熙鳳,神情無措的說道:「那從揚州僥倖逃出來的旺兒說……說璉二爺被那羅天賊抓住了。」

  轟。

  王熙鳳的話,如同一道炸雷,在賈赦的腦海中瞬間炸響,眼前猛地一黑,賈赦身形晃了晃之後,仰面摔倒了下來。

  「老大。」賈母猛地從貴妃椅上站起身來,但還沒等邁出步子,就跟著眼前一黑,一頭摔倒了下來。

  下一刻,整個賈府都亂作了一團。

  也幸虧,不管是賈赦還是賈母,很快都清醒了過來。

  但這次,他們卻是不敢在跟王子騰談條件了,畢竟賈璉現在還在揚州的羅天賊手裡呢。

  眼下對於賈府來說,不惜一切代價,先把賈璉救出來,才是當務之急。

  而王子騰,自然是志得意滿的從賈府手中,接受了幾代榮國公積攢的人脈底蘊。

  揚州事關重大。在接旨之後,王子騰只有幾日的準備時間。就必須馬上出征,也虧了,朝廷調查到的情報,那羅天賊不過只有萬人之數罷了。

  而朝廷方面,王子騰實率三萬之眾,在朝廷的紙面上,是五萬人馬,而對於號稱則是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直奔揚州而來。

  揚州方面。

  羅浮這邊,在將風月寶鑑,煉化為了一枚小巧的梳妝鏡後,就將其送給了林黛玉。

  而這枚鏡子,經歷羅浮之後,儼然成為了獨具妙用的寶貝來。

  不但兼容了曾經風月寶鑑,能夠操縱他人情慾,同時還可以反面映射白骨觀的效果,同時,更是具備了與林黛玉前世絳珠仙草的神魂綁定的效果來,能夠調動絳珠仙草的力量。

  作為能夠紮根在三生石上的草木靈根,絳珠仙草連三生石的力量都能夠汲取,其本身又有著異乎尋常的勃勃生機,而生死本就是相輔相成,這卻是讓風月寶鑑,多了幾分猶如陰陽鏡一樣的效果來。

  一面能夠奪人生機,而另一面,則是能夠賦予他人生氣。

  當然了,在實際應用中,無論是生機的賦予還是奪取,都達不到陰陽鏡那種瞬發似得效果,而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可饒是如此,這面風月寶鑑也稱得上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除此之外,羅浮也將操縱七情六慾,和絳珠仙草身上那汲取自三生石的人間孽力,也一併賦予了風月寶鑑,讓風月寶鑑已經不再局限於單純操縱色慾和白骨觀的程度。

  如今再以風月寶鑑來稱之,顯然是不合適了。

  林黛玉在知曉了這枚寶鑑的能力之後,索性留下風月,再以生死代替一個寶字,將這面徹底改頭換面的寶鏡,稱之為風月生死鑒。

  在羅浮的指點下,完成了對於風月生死鑒的祭煉之後。

  如今,還只是一個小丫頭的林黛玉,頓時像是新鮮玩具的孩子一般,除了沒有在周圍的人身上實驗風月生死鑒的效果外,揚州知府衙門內的花花草草,甚至是貓貓狗狗的全都倒了大霉。

  重練風月寶鑑,或許對於太虛幻境的警幻仙子來說,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但對羅浮來說,即使是重煉之後的風月生死鑒,也不過是一件拿來練手,順便哄一哄自己小未婚妻的玩具罷了。

  相比起這件就算是人間軍陣煞氣都承受不住的鏡子來。

  羅浮當然更加關心,接下來整合完畢之後的羅天軍。

  不得不承認,作為前科探花,林如海的的確確是有能力的,在他的規劃之下,羅天軍短短時間裡,完成了從草台班子,到正規化的轉變來。

  最起碼,建制上已經不再那麼混亂了,而是職權分明。提前避免了未來可能出現的一家獨大的局面。

  雖說,只要服下了元能之種,就不可能對羅浮產生惡念,但元能之種何等珍貴?

  除了這一開始的班底,一萬六千多百人敵外,羅浮早就決定不會再輕易的將元能之種贈出了,除非對方有著必須要拉攏的價值。

  比如說林如海。

  羅浮給林如海元能之種,可不僅僅只是因為對方是林妹妹的父親那麼簡單。

  即使是羅浮早就想好了,也將三冊十二金釵全都圈到自己身邊來。

  但他卻也絕非是色令智昏的舔狗。

  三冊十二金釵,除了林妹妹外,其他人,就算是被羅浮弄到手,也不會有什麼身份和地位的,畢竟羅浮可沒有忘記,自己差點被四大家族的下人們逼的走投無路。

  羅浮這邊,剛剛從林如海口中知曉了羅天軍已經完成了最後的整合,揚州城的財富也已經搜刮的差不多,接下來隨時可以南下金陵時。

  一個消息,卻是在這個時候,傳到羅浮的耳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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