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群體失憶
在羽化門滅掉華家，這在羽化門之中絕對是罪惡滔天，罪大惡極，罪無可赦的死罪。
即便是羽化門，如今的掌教至尊羽皇也保不住。
方羽這是所有人的共識，沒有任何的疑慮。
毫不客氣的說，除非是天君出現，否則，只要方羽敢回到羽化門，就是必死無疑的大罪，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保證方羽會活著。
「這厲飛羽也太膽大包天了吧，就算真的想要滅掉華家，也不能如此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呀，這不是給華家要滅他的理由嗎？這是瘋了，是吧？真的以為在祖仙之境在這太古之墟無敵，就可以對抗華家了嗎？真的是痴心妄想，瘋了。還是傻了。」
「不管他是瘋了還是傻了，總之，只要他回到羽化門就是必死無疑的下場。哪怕他不回到羽化門，跟著小雨皇夏之秋回到九上太清宮。恐怕華家也不會放過他，必然會派出聖人，甚至皇者也要將他斬殺，他究竟是怎麼想的？難道是想要跟華家，不對，跟羽化門恩斷義絕不成？若是如此，他為何還要如此對付太一門？她究竟是怎麼想的呀？」
「反正不管他是怎麼想的，總之，這一次只要他回到羽化門就是必死無疑，誰也救不了他，除非有天君。」
「那你們說，他背後有天君嗎？萬一有的話，那豈不是？」
「還真有可能，據說南宮家族的南宮傷心都想要對他出手，最終不了了之，還送給了他兩件絕品仙器，還有紅塵天道酒，這足以證明他的背後絕對有著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而能夠讓南宮傷心都忌憚的。光憑皇者可不夠，畢竟如南宮傷心那般傷情絕義之人根本無懼任何皇者，而他也遲早有一天會踏入皇者之境，所以，能夠讓他忌憚的那麼只有天君了。」
「什麼，厲飛羽背後有天君這怎麼可能……」
「難怪他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說回到羽化門就先滅了華家，原來他的背後竟然站著一位天君啊，真是可怕，難怪他如此利害，不僅僅斬殺了宋騰飛的一道化身，奪走了封神石碑，而且還直接一拳就重傷了這朱重陽，光憑這份實力，說他背後有著天君也不為過。說不定，他就是某一位天君安插在羽化門的棋子，想要借他的手對羽化門華家動手，那你們說他背後會是誰？會不會就是災難天君啊，或者是永恆天君想要借用他的手來對羽化門的華家動手？從而得到整個羽化門扶持他成為羽化門下任掌教至尊。」
「不可能，不可能，他可是斬殺了災難天君的孫子趙風華呀。這絕對沒有任何可能。」
「那就是永恆天君了，畢竟，永恆天君跟羽化門華家的關係也不是太好。什麼？」
「天界的天君如此之多，任何一位都有可能，更何況，除了天界的那些天君之外，還有一些失蹤多年的天君也是有可能的。」
「總之，他的背後若是沒有天君坐鎮的話，絕對不敢說出這般狂妄之言，竟然想要滅掉整個華家。看他的樣子也不像修煉成了傻子。」
一時間，生死棺材外圍觀的天庭各個門派家族的聖子的精神意念，都在瘋狂的交流著。
都在判斷方羽的背後，究竟有沒有站著一位天君。
或者他本身就是天君的一枚棋子，用來對付羽化門華家的一顆棋子，想要將羽化門華家從羽化門徹徹底底的剷除掉。
而他們的精神念頭之間的交流，自然也沒有瞞著華震天，這位華天君的後人，而聽到眾人的猜測以及推測，還有各種遐想後，原本心中還無比高興，認為這一次能夠將方羽給趕盡殺絕的他懵了。
他感覺這些聖子所猜想，推測的可能沒有任何錯誤。
方羽絕對不是傻子，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說不定真的有對付他們華家的本事以及靠山。
想要對付他們華家，毫無疑問背後必然站著一位天君，沒有天君的實力，光是華家背後的華天君，就不是任何聖者皇者能夠對付得了的。
這個時候的華震天，腦海可以說直接亂成了一團漿糊。
同時，也在瘋狂的推測，推算著方羽背後究竟有沒有天君。
哪怕只有一絲線索也夠了，只要確定，方羽背後有著天君，那麼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也要將這個大患永遠留在太古之墟，絕對不能讓方羽活著回羽化門。
否則的話，華家必然會對方羽出手，哪怕知曉方羽背後有天君坐鎮做靠山也是一樣，否則，華家的顏面何存？
到那個時候，說不定只要方羽一死，背後的天君就會藉機將華家徹徹底底的從羽化門剷除了。
而方羽只是他培養用來剷除華家的一枚棋子。
這個念頭一出現在華震天的腦海之中，就讓華震天精神一震，看向方羽的目光也出現了變化，沒有先前的嘲諷以及蔑視，反而是充滿了忌憚。
「厲飛羽，你不要囂張，你不要以為你背後有著天君就可以肆無忌憚，想要滅掉我們華家，就憑天君可遠遠不夠。我們華家同樣是天君的後人，又豈是誰都能隨便滅除的，你真是痴心妄想，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將封神石碑雙手奉上給我。然後跪地求饒，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等到回到門派之時向各位老祖求情。饒你性命，讓你繼續擔著聖子之位。否則的話，在這太古之墟之中你將必死無疑，絕對沒有任何生路，我可以保證。」
華震天這番話一落下。
「啪！」的一聲，臉上便出現了一個重重紅紅的巴掌印，而他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
「你在這裡嚶嚶狂吠個屁呀，想要出手就趕緊出手，別在這裡浪費口舌，浪費時間，大傢伙的時間很寶貴，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儘管出手，我可以保證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饒你性命，放過你，反而會對你趕盡殺絕，讓你根本無法活著離開這太古之墟。剛才我已經說了會對你們華家出手，就一定會出手。至於我背後是不是站著天君，你也不用擔心，我背後並沒有什麼天君。天君，天君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當我的靠山他們配嗎？」
「轟！」
方羽的這句話一出現，直接猶如驚天霹靂一般在所有人腦海之中炸開了，炸的他們頭昏腦脹，完全不敢相信這句話竟然被人說了出來，或者說竟然有人敢說出這樣的話。
天君算什麼東西？
天君算什麼東西？
天君算什麼東西？
這樣的一句話，在他們腦海之中久久迴蕩著天君算什麼？
天君比天還要厲害，乃是天之君主。
能夠成為天君，甚至可以躲過紀元之極，能夠得到達到真正的長生。
而他們所有人的夢想就是能夠成為天君，甚至不如天君的至仙皇者乃至是聖人都行。
畢竟。即便是聖人也有億萬年的壽元，比他們現在強大太多了，可方羽現在卻告訴他們天君算什麼東西。
這句話直接將他們雷的外酥里嫩，完全無法想像，這句話竟然從一個祖仙口中說了出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句話若是被外界的天君知曉，恐怕誰也不會放過方羽。
當然了，更大的可能，是被天君的那些後人兒子，孫子或者是追隨者一巴掌給拍死，畢竟，追隨天君的聖人皇者不知道有多少，隨便一位出來就能給予方羽足夠的教訓。乃至斬殺了方羽。
「他剛才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是不是不應該聽啊？」
「他瘋了，他徹徹底底的瘋了，竟然敢說那樣的存在算什麼？什麼？」
「是啊，這個厲飛羽絕對是瘋了，竟然敢說出那樣的話，竟然敢褻瀆天君，簡直是不知死活，不知死活呀。」
「咱們趕緊走吧，走吧，別跟他沾上關係，以免牽連著我們，我們趕緊跑吧，跑吧，不要跟他沾上任何關係，否則的話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趕緊跑。」
這句話一出現，原本還在圍觀的眾多聖子，便第一時間朝著他們的目的地生死棺材之中跑去，根本沒有任何猶豫。
他們生怕跟方羽沾上一星半點兒的關係，畢竟，剛才的那句話實在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完全無法想像。
而原本腦子一團漿糊推測著方羽身份的華震天，這時候卻又無比的高興，
在一一看無一錯版本！
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有人敢說出這番話，完全沒有想像過他原本以為方羽只是天君的一枚棋子，卻沒有想到竟然這般狂妄。
他以為朱重陽就已經足夠狂妄了，但是礙於朱重陽的實力，他也只能儘量拉攏。爭取未來讓朱重陽扶持他成為羽化門的掌教至尊，不要跟他爭。
如今的方羽卻告訴他，世界上比朱重陽狂妄的人竟然還有，而且狂妄到這般地步，完全看不起天君。這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簡直太可怕了，甚至已經有比較弱的聖子直接抹除了剛剛的記憶，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遁入生死棺材之中，生怕再沾染上一丁點兒的關係，甚至直接選擇忘記了剛才那句話。
而對於方羽來說，天君的確不算什麼東西，對於他來說，就算是仙王也不過是蒼生之中的一員而已。
蒼生之道能夠容納眾生，仙君自然也在眾生之中的一員，所以他並不記得位居天君。
他相信遲早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為天君，仙王，所以沒必要忌憚什麼。
至於會不會有天君會因為這句話報復他，他更加不會擔心。
因為他相信鴻蒙道人那群傢伙絕對不會看著他死的，而且就算他死了，他也相信自己絕對會有輪迴的機會。因此完全不需要擔心什麼。
同時，他也想看看自己背後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力量在保護著他。如果看不到死了的話，他也不會在意什麼。
達到他這一步所歷經的生死，不知道有多少，生死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過程而已，由生到死，由死到生，這本身就是蒼生之中必然經過的一個過程。
「暮雲，師兄是不是瘋了？」
這一刻。即便是知曉方羽背後有著仙王的碧魚兒，都忍不住詢問身旁的虛暮雲，方羽是不是瘋了？
竟然說出這番話，即便是他們兩個最為了解。方羽的人都感覺方羽在此刻瘋了。
畢竟。這番話就算心中覺得認為是這樣，可是也不能說出來呀，這已經是褻瀆天君了，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是所有的天君。
怎麼可能讓那些天君的後人追隨者能夠容忍，可以說方羽這一句話就讓他成為整個天界之敵。他們忍不住去想方羽，是不是，真的瘋了，竟然連這樣的話都敢說出來，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他們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感覺方羽並不是這般狂妄，無的放矢之人肯定是有原因的，只不過為何要用這種找死的方式？
「師兄不會瘋的，絕對不會，他這麼說肯定有他的原因，絕對不會這般的放肆。」
相對於碧魚兒，虛暮雲反而更加相信方羽，感覺方羽絕對沒有瘋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但是她相信
「可是剛才的話若是傳出去的話，整個天界都容不下師兄了，他究竟想要幹什麼呀？」
「那師兄剛才說了什麼話？你還記得嗎？」
「師兄說了什麼話？他剛才不是說……」
碧魚兒剛想脫口而出，卻發現自己竟然忘記了剛才方羽究竟說了什麼話。而他又環顧四周，發現沒有離開的聖子同樣露出了茫然的神情，都在呆呆的看著中間的方羽，感覺方羽剛才說了什麼狂妄無邊的話，可此刻他們竟然全部都不記得了。
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們的記憶抹除掉。他們知道剛才方羽說了狂妄，不羈，放肆甚至是找死的話，可是究竟說了什麼？
他們竟然忘記了，所有人都忘記了。
包括進入生死棺材的一眾聖子都忘記了，他們為什麼要進入這生死棺材。好像是方羽說了什麼話，但是具體是什麼話？他們忘記了，徹徹底底的忘記了，這讓他們感到毛骨悚然。
(本章完)
即便是羽化門，如今的掌教至尊羽皇也保不住。
方羽這是所有人的共識，沒有任何的疑慮。
毫不客氣的說，除非是天君出現，否則，只要方羽敢回到羽化門，就是必死無疑的大罪，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保證方羽會活著。
「這厲飛羽也太膽大包天了吧，就算真的想要滅掉華家，也不能如此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呀，這不是給華家要滅他的理由嗎？這是瘋了，是吧？真的以為在祖仙之境在這太古之墟無敵，就可以對抗華家了嗎？真的是痴心妄想，瘋了。還是傻了。」
「不管他是瘋了還是傻了，總之，只要他回到羽化門就是必死無疑的下場。哪怕他不回到羽化門，跟著小雨皇夏之秋回到九上太清宮。恐怕華家也不會放過他，必然會派出聖人，甚至皇者也要將他斬殺，他究竟是怎麼想的？難道是想要跟華家，不對，跟羽化門恩斷義絕不成？若是如此，他為何還要如此對付太一門？她究竟是怎麼想的呀？」
「反正不管他是怎麼想的，總之，這一次只要他回到羽化門就是必死無疑，誰也救不了他，除非有天君。」
「那你們說，他背後有天君嗎？萬一有的話，那豈不是？」
「還真有可能，據說南宮家族的南宮傷心都想要對他出手，最終不了了之，還送給了他兩件絕品仙器，還有紅塵天道酒，這足以證明他的背後絕對有著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而能夠讓南宮傷心都忌憚的。光憑皇者可不夠，畢竟如南宮傷心那般傷情絕義之人根本無懼任何皇者，而他也遲早有一天會踏入皇者之境，所以，能夠讓他忌憚的那麼只有天君了。」
「什麼，厲飛羽背後有天君這怎麼可能……」
「難怪他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說回到羽化門就先滅了華家，原來他的背後竟然站著一位天君啊，真是可怕，難怪他如此利害，不僅僅斬殺了宋騰飛的一道化身，奪走了封神石碑，而且還直接一拳就重傷了這朱重陽，光憑這份實力，說他背後有著天君也不為過。說不定，他就是某一位天君安插在羽化門的棋子，想要借他的手對羽化門華家動手，那你們說他背後會是誰？會不會就是災難天君啊，或者是永恆天君想要借用他的手來對羽化門的華家動手？從而得到整個羽化門扶持他成為羽化門下任掌教至尊。」
「不可能，不可能，他可是斬殺了災難天君的孫子趙風華呀。這絕對沒有任何可能。」
「那就是永恆天君了，畢竟，永恆天君跟羽化門華家的關係也不是太好。什麼？」
「天界的天君如此之多，任何一位都有可能，更何況，除了天界的那些天君之外，還有一些失蹤多年的天君也是有可能的。」
「總之，他的背後若是沒有天君坐鎮的話，絕對不敢說出這般狂妄之言，竟然想要滅掉整個華家。看他的樣子也不像修煉成了傻子。」
一時間，生死棺材外圍觀的天庭各個門派家族的聖子的精神意念，都在瘋狂的交流著。
都在判斷方羽的背後，究竟有沒有站著一位天君。
或者他本身就是天君的一枚棋子，用來對付羽化門華家的一顆棋子，想要將羽化門華家從羽化門徹徹底底的剷除掉。
而他們的精神念頭之間的交流，自然也沒有瞞著華震天，這位華天君的後人，而聽到眾人的猜測以及推測，還有各種遐想後，原本心中還無比高興，認為這一次能夠將方羽給趕盡殺絕的他懵了。
他感覺這些聖子所猜想，推測的可能沒有任何錯誤。
方羽絕對不是傻子，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說不定真的有對付他們華家的本事以及靠山。
想要對付他們華家，毫無疑問背後必然站著一位天君，沒有天君的實力，光是華家背後的華天君，就不是任何聖者皇者能夠對付得了的。
這個時候的華震天，腦海可以說直接亂成了一團漿糊。
同時，也在瘋狂的推測，推算著方羽背後究竟有沒有天君。
哪怕只有一絲線索也夠了，只要確定，方羽背後有著天君，那麼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也要將這個大患永遠留在太古之墟，絕對不能讓方羽活著回羽化門。
否則的話，華家必然會對方羽出手，哪怕知曉方羽背後有天君坐鎮做靠山也是一樣，否則，華家的顏面何存？
到那個時候，說不定只要方羽一死，背後的天君就會藉機將華家徹徹底底的從羽化門剷除了。
而方羽只是他培養用來剷除華家的一枚棋子。
這個念頭一出現在華震天的腦海之中，就讓華震天精神一震，看向方羽的目光也出現了變化，沒有先前的嘲諷以及蔑視，反而是充滿了忌憚。
「厲飛羽，你不要囂張，你不要以為你背後有著天君就可以肆無忌憚，想要滅掉我們華家，就憑天君可遠遠不夠。我們華家同樣是天君的後人，又豈是誰都能隨便滅除的，你真是痴心妄想，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將封神石碑雙手奉上給我。然後跪地求饒，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等到回到門派之時向各位老祖求情。饒你性命，讓你繼續擔著聖子之位。否則的話，在這太古之墟之中你將必死無疑，絕對沒有任何生路，我可以保證。」
華震天這番話一落下。
「啪！」的一聲，臉上便出現了一個重重紅紅的巴掌印，而他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
「你在這裡嚶嚶狂吠個屁呀，想要出手就趕緊出手，別在這裡浪費口舌，浪費時間，大傢伙的時間很寶貴，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儘管出手，我可以保證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饒你性命，放過你，反而會對你趕盡殺絕，讓你根本無法活著離開這太古之墟。剛才我已經說了會對你們華家出手，就一定會出手。至於我背後是不是站著天君，你也不用擔心，我背後並沒有什麼天君。天君，天君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當我的靠山他們配嗎？」
「轟！」
方羽的這句話一出現，直接猶如驚天霹靂一般在所有人腦海之中炸開了，炸的他們頭昏腦脹，完全不敢相信這句話竟然被人說了出來，或者說竟然有人敢說出這樣的話。
天君算什麼東西？
天君算什麼東西？
天君算什麼東西？
這樣的一句話，在他們腦海之中久久迴蕩著天君算什麼？
天君比天還要厲害，乃是天之君主。
能夠成為天君，甚至可以躲過紀元之極，能夠得到達到真正的長生。
而他們所有人的夢想就是能夠成為天君，甚至不如天君的至仙皇者乃至是聖人都行。
畢竟。即便是聖人也有億萬年的壽元，比他們現在強大太多了，可方羽現在卻告訴他們天君算什麼東西。
這句話直接將他們雷的外酥里嫩，完全無法想像，這句話竟然從一個祖仙口中說了出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句話若是被外界的天君知曉，恐怕誰也不會放過方羽。
當然了，更大的可能，是被天君的那些後人兒子，孫子或者是追隨者一巴掌給拍死，畢竟，追隨天君的聖人皇者不知道有多少，隨便一位出來就能給予方羽足夠的教訓。乃至斬殺了方羽。
「他剛才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是不是不應該聽啊？」
「他瘋了，他徹徹底底的瘋了，竟然敢說那樣的存在算什麼？什麼？」
「是啊，這個厲飛羽絕對是瘋了，竟然敢說出那樣的話，竟然敢褻瀆天君，簡直是不知死活，不知死活呀。」
「咱們趕緊走吧，走吧，別跟他沾上關係，以免牽連著我們，我們趕緊跑吧，跑吧，不要跟他沾上任何關係，否則的話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趕緊跑。」
這句話一出現，原本還在圍觀的眾多聖子，便第一時間朝著他們的目的地生死棺材之中跑去，根本沒有任何猶豫。
他們生怕跟方羽沾上一星半點兒的關係，畢竟，剛才的那句話實在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完全無法想像。
而原本腦子一團漿糊推測著方羽身份的華震天，這時候卻又無比的高興，
在一一看無一錯版本！
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有人敢說出這番話，完全沒有想像過他原本以為方羽只是天君的一枚棋子，卻沒有想到竟然這般狂妄。
他以為朱重陽就已經足夠狂妄了，但是礙於朱重陽的實力，他也只能儘量拉攏。爭取未來讓朱重陽扶持他成為羽化門的掌教至尊，不要跟他爭。
如今的方羽卻告訴他，世界上比朱重陽狂妄的人竟然還有，而且狂妄到這般地步，完全看不起天君。這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簡直太可怕了，甚至已經有比較弱的聖子直接抹除了剛剛的記憶，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遁入生死棺材之中，生怕再沾染上一丁點兒的關係，甚至直接選擇忘記了剛才那句話。
而對於方羽來說，天君的確不算什麼東西，對於他來說，就算是仙王也不過是蒼生之中的一員而已。
蒼生之道能夠容納眾生，仙君自然也在眾生之中的一員，所以他並不記得位居天君。
他相信遲早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為天君，仙王，所以沒必要忌憚什麼。
至於會不會有天君會因為這句話報復他，他更加不會擔心。
因為他相信鴻蒙道人那群傢伙絕對不會看著他死的，而且就算他死了，他也相信自己絕對會有輪迴的機會。因此完全不需要擔心什麼。
同時，他也想看看自己背後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力量在保護著他。如果看不到死了的話，他也不會在意什麼。
達到他這一步所歷經的生死，不知道有多少，生死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過程而已，由生到死，由死到生，這本身就是蒼生之中必然經過的一個過程。
「暮雲，師兄是不是瘋了？」
這一刻。即便是知曉方羽背後有著仙王的碧魚兒，都忍不住詢問身旁的虛暮雲，方羽是不是瘋了？
竟然說出這番話，即便是他們兩個最為了解。方羽的人都感覺方羽在此刻瘋了。
畢竟。這番話就算心中覺得認為是這樣，可是也不能說出來呀，這已經是褻瀆天君了，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是所有的天君。
怎麼可能讓那些天君的後人追隨者能夠容忍，可以說方羽這一句話就讓他成為整個天界之敵。他們忍不住去想方羽，是不是，真的瘋了，竟然連這樣的話都敢說出來，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他們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感覺方羽並不是這般狂妄，無的放矢之人肯定是有原因的，只不過為何要用這種找死的方式？
「師兄不會瘋的，絕對不會，他這麼說肯定有他的原因，絕對不會這般的放肆。」
相對於碧魚兒，虛暮雲反而更加相信方羽，感覺方羽絕對沒有瘋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但是她相信
「可是剛才的話若是傳出去的話，整個天界都容不下師兄了，他究竟想要幹什麼呀？」
「那師兄剛才說了什麼話？你還記得嗎？」
「師兄說了什麼話？他剛才不是說……」
碧魚兒剛想脫口而出，卻發現自己竟然忘記了剛才方羽究竟說了什麼話。而他又環顧四周，發現沒有離開的聖子同樣露出了茫然的神情，都在呆呆的看著中間的方羽，感覺方羽剛才說了什麼狂妄無邊的話，可此刻他們竟然全部都不記得了。
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們的記憶抹除掉。他們知道剛才方羽說了狂妄，不羈，放肆甚至是找死的話，可是究竟說了什麼？
他們竟然忘記了，所有人都忘記了。
包括進入生死棺材的一眾聖子都忘記了，他們為什麼要進入這生死棺材。好像是方羽說了什麼話，但是具體是什麼話？他們忘記了，徹徹底底的忘記了，這讓他們感到毛骨悚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