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今日來此，不為別事，就兩個字——裝逼。（三千字）
.....
銘鴻號鐵匠鋪。
楊昱矗立在櫃檯前，手中持墨角蛇筋，夥計已經到內院通報。
周圍人群中，有人讚嘆道：「品相這麼完整的墨角蛇筋？！上次見到還是半年前吧。」
「聽說，為了那蛇筋，王山虞帶著巡山衛，於山中搜尋了十多日，方才搜到一條墨角蛇，委託鋪子鑄造了一把三百鈞的九品靈弓。這少年竟能拿出與之相似的寶物，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看這蛇筋的顏色，宛若碧玉，應當是三寸至五寸之間的墨角蛇。」
外鋪掌柜李三聞訊而來，接過楊昱手裡的蛇筋，見獵心喜，來回把玩。
「若是以靈獸血泡製半載，赤陽精鐵為弓身，輔以我的手段，歷經兩年，或可成就一把三百鈞的九品上階靈弓。」
若是能鑄就一把九品靈弓，或許能讓秦老另眼相看，屆時秦老將自己收入門下，那就更加完美了。
想到這，李三把玩著墨角蛇筋，一時間有些愛不釋手。
「我李三有些技癢，若是你打算制弓，就收你個材料費，抹去零頭，二百兩銀子吧。」
見楊昱遲遲不答應，李三面色一沉，有些不高興道：
「怎麼？嫌貴啊？還是覺得我不夠格？我雖是外鋪掌柜，但也是個八品大匠，造把九品靈弓自問還是有自信的，若失敗我按市面價格雙倍賠償你。」
楊昱訕笑道：
「沒有看不起您的意思，只是兩年太久了吧，半個月可以嗎？越快越好，我著急用。」
「半個月？！還越快越好。」
楊昱那離譜的要求，李三聞言後沒好氣道：
「你他娘的，當給瓜娃子做玩具呢？」
李三以為楊昱不知曉弓箭鑄造的難度，耐著性子為其解釋道：
「豈不聞，弓箭泡製，春治角、夏治筋，秋合煉，冬修形。」
「一把好弓耗費的時間精力何其之多，即便用普通的長弓，也得一年半載的準備，遑論靈弓？」
楊昱搖了搖頭，說出的話九真一假。
「我等不了那麼久，我只要保證這弓，能承受三百鈞的力道就行，至於耐久差，準頭差點，沒什麼關係。」
楊昱的話，讓李三心中升起一絲荒謬，眉頭緊鎖道：「你要拿墨角蛇筋制快弓？」
想要半個月內完成，唯有快弓。
只需要將墨角蛇筋簡單炮製，放到製作完整的弓身上，經過調試後，也能勉強湊合用。
然而，快弓快弓，造的快，廢的也快。
但由於工序嚴重殘缺，即便是墨角蛇筋這等上等寶弦，百箭之內也必會廢掉。多是獵戶應急所用。
楊昱點了點頭。
得到楊昱肯定的回覆，周圍的鐵匠們膛目結舌，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拿墨角蛇筋造快弓？！！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墨角蛇筋可是有價無市的稀罕貨，光這根品相完整的筋弦，放到市面上少說價值百兩。用來造個玩具？」
「我倒是更加好奇，這少年到底遇到了何等緊要之事，不惜浪費一根墨角蛇筋，製作快弓。」
原本說著只收楊昱材料費的李三，更是將那墨角蛇筋丟回楊昱的懷裡。揮了揮手，意趣闌珊道：
「去去去，這種糟踐寶物的行當，我李三干不出來。真要想做，找別人去！」
錚！
見李三要走，楊昱將墨角蛇筋重新綁在腰間，拔出了腰間的銘鴻刀，將之呈於其面前，圖窮匕見道：
「李掌柜，可否幫我將這刀回鑄？」
李三聞言回頭，看清楊昱手裡那把由秦鐵鑄鍛造的銘鴻刀，身為東鋪外鋪掌柜的李三滿臉愕然。
「你要將這刀回火重鑄？！！」
怕楊昱不知道其珍貴，李三直接曝露其來歷，神情顯得有些激動。
「你知不知道，這可是秦老鑄就的刀，只差一步便可成就靈兵！」
眼前激動無比的李三，以及周圍那些人高馬大的漢子憤怒的眼神，似乎讓楊昱感到鋒芒在背，語氣弱了幾分道：
「那個，不需要全部重鑄，只需打個小孔就行。」
李三面色越發不善。
「打孔？！！哪家回火重鑄，往兵器上打孔的！」
李三像是想到了什麼，皺眉道：
「你莫非想要為其開竅，將其鑄就靈兵？」
楊昱點了點頭。
李三見狀，鐵青的臉色好看了三分。
「也不知道你從哪裡，聽到的半吊子消息。」
「你可知，靈兵唯有在徹底鑄就前，方才可以開靈竅，繪靈紋。一旦兵成，便如娃娃呱呱墜地，結局已定。」
「這種時候，想要開靈竅繪靈紋，無異於將孩子塞回娘胎重新生一遍。非通天造化之手段難以成就！」
說到這，李三意趣闌珊，擺手下了逐客令。
「算了，量你也不懂！去休去休！莫要打擾我等鍛造。秦老鑄就的刀兵，我等可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本事回火重鑄，提升其品質。」
李三對於眼前這傢伙，沒有半點好感。
因為每次遇到他，都能給自己氣到夠嗆。
然而楊昱的下一句，差點把他氣的三屍神暴跳。
「李掌柜，不知可否借這爐火一用？」
這話什麼意思？！！
我一個八品大匠都沒本事，你一個少年山民還有自信，能將那秦老的兵器重鑄成靈兵？！！
李三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
「臭小子！別以為前幾日得了秦老賞識，老子就不敢揍你！」
「你一個連大小錘都分不清的毛頭小子，今日若是能將銘鴻刀重鑄，老子今天就拜你為師，做你的學徒！」
「相反，你把秦老的刀兵毀了，老子今日舍掉這掌柜身份，也要將你暴揍一頓，將你打的半身不遂，以泄心頭之憤。」
爐火外借，本就是鋪子中定下的生意之一。
他不過是外鋪掌柜，自然需要遵循這個規矩。可他真不想秦老的作品，被眼前這個愣頭青給毀了。
他也只能以這種方式嚇退楊昱。
看著怒發張揚的李三，眾多鐵匠默默咽了口唾沫。
「嘶！李掌柜這是真生氣了啊。」
「你說呢，李掌柜可是視秦老為師，每日觀摩那銘鴻刀，恨不得馬上拜入秦老門下。如今看到秦老刀兵被辱，如何能不怒。」
「就是，換老子，早一巴掌呼上去了！」
「這小子手掌上連繭都沒有，一看就不像打過鐵的，這不是胡鬧嗎？」
「……」
楊昱似乎是被嚇退了，沉默片刻，轉身便要離去。
李三擔心楊昱不會罷休，故而叫停楊昱。
「等會！把那把銘鴻刀留下，我也不虧待你，我出百兩銀子買下它，免得你糟蹋了它。」
在他看來，二十兩換百兩，可謂賺翻了。
畢竟拋開紀念意義，那把銘鴻刀與普通銘鴻刀並無本質區別。
不如花百兩買把准靈兵，准靈兵是指開竅亦或者繪製靈紋失敗的兵刃。
其雖然不為靈兵，但是卻比尋常兵器強的多。
問題對於楊昱來說，這是一把普通的銘鴻刀嗎？拋開此刀涉及謀劃頗多，即便單純從價值角度，他也不會賣區區百兩。
這是一把隨時都能淬火，成就九品靈兵的銘鴻刀，可以說它就是一把靈兵。
楊昱雖然不懂鑄造，但是按照大成靈目指導，依葫蘆畫瓢，將精金融入其中，勉強讓其成就靈兵的話，問題不大。
一把利器賣百兩，自然是大賺特賺的。
可若想買下九品靈兵？
無異於痴人說夢。
凡是一手，最差的九品靈兵，也價值三百兩銀子。
靈兵之所以為靈兵，可不只是鋒利，傳遞勁氣，其還能被武者以勁氣氣血溫養。
一個一關武者，耗費十數載苦工溫養靈兵，九品會有不小概率會成為八品。
故而對於大部分武者來說，一把九品靈兵，幾乎可以陪伴自己一輩子，算得上第二個老婆。
六品之上的寶兵，其中更是蘊含器魂，無人操控駕馭，也能演化神形，參與拼殺。
甚至有些文人騷客，直接將器魂煉成絕世美人。
草莽英雄，幽靈騎士，與之相比都有些相形見絀。
「哎……」
感受到背後咄咄逼人的李三，以及大半個鋪子中的人都匯聚而來，楊昱轉身，臉上浮現無可奈何。
內心則是暗道上鉤了。
這便是他想要的效果，讓這鋪子所有人，都注意到自己。
如果說上次，他來這裡是為了興師問罪。
那麼，他今天來，就是為了裝逼的！
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今日之後，楊昱這個名字，將會是名揚灌縣的鍛造天驕。
未來，此界鍛造豐碑上，不可磨滅的永恆印記。
……
吱呀呀～
與此同時，銘鴻號鐵匠鋪外，縣城寬敞的青石大道上。
一架無比巍峨的馬車，緩緩朝此處駛來。
相比尋常馬車的丈許高不同，此馬車足有四丈還高，遠遠看去仿佛一棟移動的房子。
其拉拽的馬匹同樣不簡單，乃是四匹，額頭四足長滿鱗片的蛟血馬。
蛟血馬乃是天生的馬中異種，成年便可匹敵一關武者。即便二關武者，也不敢直面其踐踏。
但是如此強悍的異種，拖拽那馬車時竟然稍顯疲態。車輪在堅硬的石板路上壓出淺淺的軸痕。
馬車內，一個蒙著面紗，面容絕美，膚若凝脂的女子，透過車窗打量外面的世界。
在看到街道上，肆意玩耍的少年少女，女子眼中閃爍著憧憬，但是很快就暗淡了下去。
一旁的秦鐵鑄，抬頭看見其眼中的失落，臉上露出慚愧。
銘鴻號鐵匠鋪。
楊昱矗立在櫃檯前，手中持墨角蛇筋，夥計已經到內院通報。
周圍人群中，有人讚嘆道：「品相這麼完整的墨角蛇筋？！上次見到還是半年前吧。」
「聽說，為了那蛇筋，王山虞帶著巡山衛，於山中搜尋了十多日，方才搜到一條墨角蛇，委託鋪子鑄造了一把三百鈞的九品靈弓。這少年竟能拿出與之相似的寶物，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看這蛇筋的顏色，宛若碧玉，應當是三寸至五寸之間的墨角蛇。」
外鋪掌柜李三聞訊而來，接過楊昱手裡的蛇筋，見獵心喜，來回把玩。
「若是以靈獸血泡製半載，赤陽精鐵為弓身，輔以我的手段，歷經兩年，或可成就一把三百鈞的九品上階靈弓。」
若是能鑄就一把九品靈弓，或許能讓秦老另眼相看，屆時秦老將自己收入門下，那就更加完美了。
想到這，李三把玩著墨角蛇筋，一時間有些愛不釋手。
「我李三有些技癢，若是你打算制弓，就收你個材料費，抹去零頭，二百兩銀子吧。」
見楊昱遲遲不答應，李三面色一沉，有些不高興道：
「怎麼？嫌貴啊？還是覺得我不夠格？我雖是外鋪掌柜，但也是個八品大匠，造把九品靈弓自問還是有自信的，若失敗我按市面價格雙倍賠償你。」
楊昱訕笑道：
「沒有看不起您的意思，只是兩年太久了吧，半個月可以嗎？越快越好，我著急用。」
「半個月？！還越快越好。」
楊昱那離譜的要求，李三聞言後沒好氣道：
「你他娘的，當給瓜娃子做玩具呢？」
李三以為楊昱不知曉弓箭鑄造的難度，耐著性子為其解釋道：
「豈不聞，弓箭泡製，春治角、夏治筋，秋合煉，冬修形。」
「一把好弓耗費的時間精力何其之多，即便用普通的長弓，也得一年半載的準備，遑論靈弓？」
楊昱搖了搖頭，說出的話九真一假。
「我等不了那麼久，我只要保證這弓，能承受三百鈞的力道就行，至於耐久差，準頭差點，沒什麼關係。」
楊昱的話，讓李三心中升起一絲荒謬，眉頭緊鎖道：「你要拿墨角蛇筋制快弓？」
想要半個月內完成，唯有快弓。
只需要將墨角蛇筋簡單炮製，放到製作完整的弓身上，經過調試後，也能勉強湊合用。
然而，快弓快弓，造的快，廢的也快。
但由於工序嚴重殘缺，即便是墨角蛇筋這等上等寶弦，百箭之內也必會廢掉。多是獵戶應急所用。
楊昱點了點頭。
得到楊昱肯定的回覆，周圍的鐵匠們膛目結舌，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拿墨角蛇筋造快弓？！！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墨角蛇筋可是有價無市的稀罕貨，光這根品相完整的筋弦，放到市面上少說價值百兩。用來造個玩具？」
「我倒是更加好奇，這少年到底遇到了何等緊要之事，不惜浪費一根墨角蛇筋，製作快弓。」
原本說著只收楊昱材料費的李三，更是將那墨角蛇筋丟回楊昱的懷裡。揮了揮手，意趣闌珊道：
「去去去，這種糟踐寶物的行當，我李三干不出來。真要想做，找別人去！」
錚！
見李三要走，楊昱將墨角蛇筋重新綁在腰間，拔出了腰間的銘鴻刀，將之呈於其面前，圖窮匕見道：
「李掌柜，可否幫我將這刀回鑄？」
李三聞言回頭，看清楊昱手裡那把由秦鐵鑄鍛造的銘鴻刀，身為東鋪外鋪掌柜的李三滿臉愕然。
「你要將這刀回火重鑄？！！」
怕楊昱不知道其珍貴，李三直接曝露其來歷，神情顯得有些激動。
「你知不知道，這可是秦老鑄就的刀，只差一步便可成就靈兵！」
眼前激動無比的李三，以及周圍那些人高馬大的漢子憤怒的眼神，似乎讓楊昱感到鋒芒在背，語氣弱了幾分道：
「那個，不需要全部重鑄，只需打個小孔就行。」
李三面色越發不善。
「打孔？！！哪家回火重鑄，往兵器上打孔的！」
李三像是想到了什麼，皺眉道：
「你莫非想要為其開竅，將其鑄就靈兵？」
楊昱點了點頭。
李三見狀，鐵青的臉色好看了三分。
「也不知道你從哪裡，聽到的半吊子消息。」
「你可知，靈兵唯有在徹底鑄就前，方才可以開靈竅，繪靈紋。一旦兵成，便如娃娃呱呱墜地，結局已定。」
「這種時候，想要開靈竅繪靈紋，無異於將孩子塞回娘胎重新生一遍。非通天造化之手段難以成就！」
說到這，李三意趣闌珊，擺手下了逐客令。
「算了，量你也不懂！去休去休！莫要打擾我等鍛造。秦老鑄就的刀兵，我等可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本事回火重鑄，提升其品質。」
李三對於眼前這傢伙，沒有半點好感。
因為每次遇到他，都能給自己氣到夠嗆。
然而楊昱的下一句，差點把他氣的三屍神暴跳。
「李掌柜，不知可否借這爐火一用？」
這話什麼意思？！！
我一個八品大匠都沒本事，你一個少年山民還有自信，能將那秦老的兵器重鑄成靈兵？！！
李三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
「臭小子！別以為前幾日得了秦老賞識，老子就不敢揍你！」
「你一個連大小錘都分不清的毛頭小子，今日若是能將銘鴻刀重鑄，老子今天就拜你為師，做你的學徒！」
「相反，你把秦老的刀兵毀了，老子今日舍掉這掌柜身份，也要將你暴揍一頓，將你打的半身不遂，以泄心頭之憤。」
爐火外借，本就是鋪子中定下的生意之一。
他不過是外鋪掌柜，自然需要遵循這個規矩。可他真不想秦老的作品，被眼前這個愣頭青給毀了。
他也只能以這種方式嚇退楊昱。
看著怒發張揚的李三，眾多鐵匠默默咽了口唾沫。
「嘶！李掌柜這是真生氣了啊。」
「你說呢，李掌柜可是視秦老為師，每日觀摩那銘鴻刀，恨不得馬上拜入秦老門下。如今看到秦老刀兵被辱，如何能不怒。」
「就是，換老子，早一巴掌呼上去了！」
「這小子手掌上連繭都沒有，一看就不像打過鐵的，這不是胡鬧嗎？」
「……」
楊昱似乎是被嚇退了，沉默片刻，轉身便要離去。
李三擔心楊昱不會罷休，故而叫停楊昱。
「等會！把那把銘鴻刀留下，我也不虧待你，我出百兩銀子買下它，免得你糟蹋了它。」
在他看來，二十兩換百兩，可謂賺翻了。
畢竟拋開紀念意義，那把銘鴻刀與普通銘鴻刀並無本質區別。
不如花百兩買把准靈兵，准靈兵是指開竅亦或者繪製靈紋失敗的兵刃。
其雖然不為靈兵，但是卻比尋常兵器強的多。
問題對於楊昱來說，這是一把普通的銘鴻刀嗎？拋開此刀涉及謀劃頗多，即便單純從價值角度，他也不會賣區區百兩。
這是一把隨時都能淬火，成就九品靈兵的銘鴻刀，可以說它就是一把靈兵。
楊昱雖然不懂鑄造，但是按照大成靈目指導，依葫蘆畫瓢，將精金融入其中，勉強讓其成就靈兵的話，問題不大。
一把利器賣百兩，自然是大賺特賺的。
可若想買下九品靈兵？
無異於痴人說夢。
凡是一手，最差的九品靈兵，也價值三百兩銀子。
靈兵之所以為靈兵，可不只是鋒利，傳遞勁氣，其還能被武者以勁氣氣血溫養。
一個一關武者，耗費十數載苦工溫養靈兵，九品會有不小概率會成為八品。
故而對於大部分武者來說，一把九品靈兵，幾乎可以陪伴自己一輩子，算得上第二個老婆。
六品之上的寶兵，其中更是蘊含器魂，無人操控駕馭，也能演化神形，參與拼殺。
甚至有些文人騷客，直接將器魂煉成絕世美人。
草莽英雄，幽靈騎士，與之相比都有些相形見絀。
「哎……」
感受到背後咄咄逼人的李三，以及大半個鋪子中的人都匯聚而來，楊昱轉身，臉上浮現無可奈何。
內心則是暗道上鉤了。
這便是他想要的效果，讓這鋪子所有人，都注意到自己。
如果說上次，他來這裡是為了興師問罪。
那麼，他今天來，就是為了裝逼的！
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今日之後，楊昱這個名字，將會是名揚灌縣的鍛造天驕。
未來，此界鍛造豐碑上，不可磨滅的永恆印記。
……
吱呀呀～
與此同時，銘鴻號鐵匠鋪外，縣城寬敞的青石大道上。
一架無比巍峨的馬車，緩緩朝此處駛來。
相比尋常馬車的丈許高不同，此馬車足有四丈還高，遠遠看去仿佛一棟移動的房子。
其拉拽的馬匹同樣不簡單，乃是四匹，額頭四足長滿鱗片的蛟血馬。
蛟血馬乃是天生的馬中異種，成年便可匹敵一關武者。即便二關武者，也不敢直面其踐踏。
但是如此強悍的異種，拖拽那馬車時竟然稍顯疲態。車輪在堅硬的石板路上壓出淺淺的軸痕。
馬車內，一個蒙著面紗，面容絕美，膚若凝脂的女子，透過車窗打量外面的世界。
在看到街道上，肆意玩耍的少年少女，女子眼中閃爍著憧憬，但是很快就暗淡了下去。
一旁的秦鐵鑄，抬頭看見其眼中的失落，臉上露出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