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民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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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窮奇撞上去後,緩了半天才睡醒過來,二蛋拿下來背包,放在地上,打開,準備拿炸藥,說:「要不我用炸藥炸開吧,我們背包還有那麼多炸藥呢!」

  明月看了看周圍環境,阻止二蛋說:「不行,這個方法不妥,這青石很光滑,一來沒有放炸藥的地方,二來咱們這邊過於狹窄,全是封閉空間,一旦爆炸,可能會傷到我們!再者,那老廣頭出來的時候交待過了,最好不要破壞。」

  樊星從窮奇身邊站起來,用手摸著牆,這裡拍拍,那裡敲敲的,說:「我們看看周圍吧,應該會留下什麼機關之類的,能打開門。」

  眾人在暗道里找了半天,除了青石上有些枯死的青苔外,啥也沒有,二丫先泄了氣,說:「看來文王是想把那些冤魂徹底封死裡面了,不給他們留後路了啊!根本就沒有留機關!」

  明月也是又急又渴,繞著周圍轉了圈,對二蛋說:「這暗道又擠又矮的,熱死了,二蛋,從背包里給我拿瓶水喝!渴死我了!」

  二丫坐在地上,不找了,但嘴上還不忘揶揄人,說:「你們人類真脆弱,饑渴冷暖的,環境稍微不好那麼一點點就嗝屁了!」

  樊星也又急又渴,聽二丫這麼說,就說:「要不給你點火吧,看誰先嗝屁,也給我瓶水吧!」

  二丫裝作害怕的樣子,說:「嚇死寶寶了,還是火點著你吧,叫你多點燦爛!接著!」說著,把水扔了過去。

  那水啪的一下,掉了地上,樊星佯怒道:「不想給就別給,我找二蛋給我啊!你看你扔的,灑一地水。誒,快,明月,你看這下面怎麼了,動起來了。」樊星迅速撿起來水瓶,躲到了明月旁邊。

  明月走近仔細看了一下,那青苔絲迅速變大變粗,足足膨脹了幾十倍,從頭髮絲變成了手臂一樣粗細。再看周圍,地上、牆上慢慢的都是這種青苔絲。

  「這是枯死苔,我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看來這文王應該離開時,在這裡曬滿了枯死苔,想把這地宮徹底封死。沒想到,這一千多年了,暗道缺水,這些枯死苔便萎縮成青絲了。這枯死苔生命力極其頑強,無土有水就能活,嚴重缺水時會休眠,當水源不足的時候,會分泌一種油脂,把自己密封起來,成枯死狀態,像死了一般,等雨季或下一次有水的時候,再次復活。剛才你瓶子灑出來水正好激活了它,使他復甦了。」明月用手拿著那青苔,頭頭是道的解釋著。

  二蛋拍了下後腦勺兒,說:「跟我們有一拼了,遇到緊急情況時,我們也會變成紙片人,等危險過去了,我們再慢慢恢復人形。」

  明月笑了笑說:「恩,天地萬物,各有不同,最終目的都是為了生存,在這種目的下,變化出差各種不同手段而已。所謂貓有貓道,狗有狗路,就是這樣。」

  二丫緊跟著來了句:「恩,老鼠生來會打洞!」

  引得眾人哈哈一笑!笑完,樊星走到那石門縫隙邊,有了主意,說:「那如果我們把這些枯死苔收集起來,塞到那個石門下面縫隙里,會不會把門頂開呢?」

  明月眼前一亮,也走到石門縫隙邊,說「對啊,虧我還是個司機呢,這不就是現成的千斤頂嗎?可以試試。植物的爆發力還是很大的,以前有人用豆芽頂開過石菩薩,用這個方法招搖撞騙過。這不是現成的辦法啊!我們把苔絲剪成手指寬大小,全部豎起來,塞到下面去,這樣豎向承受壓力會大一點,這些苔絲就成了一個個豆芽了!」

  說干就干,從背包里取出剪刀和細繩,搜集了一大堆枯死苔,綁成了三個圓盤,分別塞到了在石門兩邊和中間,然後澆上水,只見那枯死苔慢慢復甦,細絲變粗,先是把細繩撐開,又把石門抬了起來半小腿高,然後就不動了。

  明月很是欣慰,興高采烈的說:「看來這個辦法可用,我們再搜集枯死苔去,這次剪成半小腿高再塞進去。」

  很快,再次收集好青苔絲,塞了進去,這次石門被頂開了約一人高了,一行順利的從石門兩邊擠了出去。

  迷宮外面一片月光照耀著,雖然光線不算太強,但相對裡面,可真是一片大亮!他們看到眼前的景象時,本來欣慰的心情又瞬間跌入低谷。

  秦廣王說這裡有十萬奴隸和官兵的冤魂,但你沒看到的時候,對你來說那只是個數字,等你真的站著他們面前時,對你來說就是一種恐慌了!那十萬奴隸和官兵冤魂密密麻麻的在前面廝打著,相互喊著口號,奴隸痛恨官兵生前對他們折磨,官兵痛恨奴隸戰場上臨陣倒戈。戰場上還有四個瞭望塔,左右各兩個,上面有人擂鼓助威,還有指揮發號施令。奴隸用農具,官兵用刀戈,雙方不斷向著對方陣地衝鋒。戰場中間,隨時有人被殺,肢體飛的到處都是,那缺胳膊的,就從地下隨便撿起來一隻胳膊,按在自己身上,又開始搏鬥,缺頭的,也到處尋找頭,只要是頭,就拿起來按在頭上的,唯一區分官兵和奴隸的,就是身上穿的衣服和拿的武器了。互相傷害,卻又生生不死!雙方就這樣打了上千年。


  二丫看著面前的慘狀,臉上蒼白,又變成了紙片人,二蛋馬上跑過去扶住了她,對明月說道:「這麼多人,我們怎麼過去啊?」

  遠遠望去,這戰場背後是那鹿台,戰場上只要有空隙的地方,便布滿了冤魂,看來想投機取巧的過去不可行了。明月看了旁邊的窮奇,想到這傢伙會飛,何不叫它帶我們飛過去呢,就對窮奇說:「窮奇,我們飛開兩隊,你先帶我和二蛋過去,再帶樊星和二丫過去如何?」

  窮奇點了點頭,說:「上來吧,我帶你們飛過去。」

  二蛋和樊星交換了一下,由樊星扶住了二丫,就跟明月一起坐到了窮奇身上,窮奇扇動下翅膀,還沒飛太高,就再上面碰到了一個透明的東西,從半空中跌了下來,明月和二蛋也跟著掉在了地上。

  窮奇站了起來,抬頭望了望上面,說:「看來文王還在上空做了一個透明罩,飛是飛不過去了。」

  明月和二蛋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前面的萬千冤魂,說:「這硬闖過去,怕是有點困難,又是一場大戰啊!」

  正當眾人在旁邊一籌莫展時,想著怎麼過去呢,因為窮奇起飛時,帶了一陣風,被那邊靈敏點冤魂給發覺了,有的叫喊起來,瞭望塔上的指揮官也發現了這邊有情況,一陣鼓響後,雙方都停下來了,看著這些陌生的外人。樊星瞪大了眼睛,惶惶的說:「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要過來收拾我們了。」

  那瞭望塔上鼓聲又起,用鼓聲交流了一下,等大鼓再次響起時,那十萬官兵奴隸像潮水般一樣,叫喊著,揮舞著武器,全部向明月他們奔了過來。當沒有外敵時,雙方是敵人,一旦有了外敵,雙方立刻組成了統一戰線。

  樊星把二丫又交給二蛋,倆人退到石門口處,幸好石門兩邊凸出去一些,即便你來再多人,也只能四五人進來。明月和樊星肩並肩,揮舞著玄鳥劍,但凡碰到冤魂,冤魂就化成了一道光,被吸進劍里。那邊窮奇用嘴撕咬著,但冤魂被他打散了,咬碎了,掉在地上又很快就組合成另外一個冤魂,如此反覆,一點用處都沒有,只有那玄鳥劍才能克制住。二蛋看圍過來的冤魂也越來越多,也跟著唰的一下,變成了紙人,跟二丫一樣躺著身後,一點用也沒有,只剩下明月、樊星和窮奇苦苦支撐。這邊,明月一著不慎,被一個冤魂拿著戈溜到了背後,從背後一下子刺中了心臟,明月痛苦的扭過頭來,猙獰的臉死死盯住那冤魂,拿劍猛的一揮,冤魂被吸到了劍內。明月把戈從心口拔出來,那黑色的血液迅速流出,不過少刻便止。與此同時,明月身體開始發生了變化,只見他怒髮衝冠,滿臉黑氣,雙手和腿上的血管變粗,青筋暴起,身軀變高成丈余。窮奇似乎聞道一股熟悉的味道,扭頭一看明月,仿佛看見了帝胡,就跑到明月身邊,明月伸手拿過來樊星的玄鳥劍,騎上窮奇,雙手舞動著劍,跟著窮奇在人群中上下挪騰,一人一獸,配合相當默契,對著那些冤魂大殺特殺,但凡被劍接觸到的冤魂,都化作一道道光,進了玄鳥劍內。

  明月感覺勝券在握,可就在此時,雙方鼓聲發生點變化,由急促聲音變成了緩慢悠長的聲音,那冤魂們聽到後,開始向一起聚集起來,慢慢的組成了一個和明月一樣身高的聯合體,隨手從後面鹿台上拿了一個鼎,不管不顧的揮舞起來。雙劍一鼎,相互碰撞著,火星四散,雙方互相爭持不下,不分仲伯。明月刺中那怪,那個部位的冤魂就會被吸附到劍內,但馬上就會有新的頂替,層出不窮,生生不息。而這邊,明月被鼎打中了幾次,連帶著窮奇都飛出去好幾次,儘管有黑色液體護體支撐,但開始慢慢招教不住,累的快虛脫了,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終於,幾個回合後,明月身體又回復了原狀,氣喘吁吁的倒了下來,窮奇也累癱了,倒在了一邊。冤魂開始解體,又潮水般的向明月涌了過來。樊星在後面看的焦急,慌忙跑了過來去拉明月,想把他們拉回迷宮,暫時躲一下,可越心急越出亂,一跤卻摔在了地上,把那古琴也摔了出去,砰的一聲發出了巨響,那古箏上的絲弦也跟著響了一下,冤魂聽到後,居然愣在了哪裡。明月明白過來了,也想起來秦廣王的話,知道那古箏有用,就對樊星喊道:「別管我,去彈古箏,那琴聲對他們有用,快彈琴試試!」

  樊星從地上爬了起來,抱起琴,擺正後,就開始彈了起來,先來了一首《高山流水》,當時想著冤魂中能不能有個知音,聽到後感化,卻沒想到那冤魂聽到那高山峨峨,流水潺潺後,一下子又興奮起來,居然手舞足蹈的,開始加快腳步向他走來。慌得明月趕快大喊:「快,換個曲子,這個不行!」樊星一連換了四五首,最後換成了《春江花月夜》,才逐漸有了效果,那冤魂被穩住了,開始一個個躺在地上了,不一會功夫,居然睡著了。

  明月休息了片刻,身上稍微有點力氣,就站起來,看看窮奇,窮奇也一骨碌站了起來。兩人在冤魂中間幾進幾出,花了大約一個時辰,才把所有冤魂的魂魄都悉數吸進了玄鳥劍中,這時,樊星才敢把琴停了下來。明月從遠處走到樊星身邊,情切的問:「你還好嗎?要不是你的琴,我們這次就交待在這裡了。」


  樊星心有餘悸,說:「我還好,主要是你,你的胸口怎麼樣了?剛才那一身黑氣,是不是變魔了?」

  明月看了看那心口,一點傷過的痕跡都沒有,看來那個黑色隕石可以修復傷口,如果不是說它會侵占心智,有它也挺好的,就說:「我沒事,就是略微累點,把那兩個紙人喚醒吧。」

  窮奇走到明月跟前,盯著明月看了良久,嘀咕了一聲,說:「我還以為他回來了,原來不是。」

  樊星喚醒二蛋二丫,二丫揉了揉眼,說:「那些人都去哪裡了?不打打殺殺了?」

  明月一臉無奈的說:「打打殺殺?江湖從來不是打打殺殺!」

  二蛋也驚奇看了看明月,上前摸了摸明月的臉,又看了下樊星,有點不敢相信的說:「你們還活著?居然還活著!那汪洋大海般的冤魂啊!我差點以為我後半生就這樣了,變成一張廢紙,在此處慢慢等著風化了!」

  樊星收好古箏,扶著二丫說:「這次真的很懸!」然後簡單的把剛才情景描述了一遍,二蛋聽著都出了一身冷汗,說:「我們真是福大命大的,每次都死裡逃生!」

  明月望了望那的鹿台,說道:「走吧,這才第二關,說不準後面還有更厲害的等著我們呢!」

  二蛋向前望了望,問道:「那邊高處的宮殿就是鹿台吧?我看那寫著兩字,只是不認識而已。」

  明月邊走邊說道:「是,那是夏篆體,也就是我們經常說的甲骨文,商朝從夏朝繼承了字體,又做了點改進。」

  樊星和二丫快步跟上,然後問:「那妲己會不會就在鹿台啊,據說這鹿台就是專門為妲己修建的。」

  明月與樊星他們邊走邊聊:「恩,當年商紂王帝辛聽信妲己讒言,說修建一處高台,可以與上天神仙更好溝通,於是為了博美人一笑,集天下能工巧匠,奇珍異寶,用了三年的賦稅,耗時七年修建了鹿台,古詩里有記載,「剝民膏脂做台堤」「九州寶貨勞心貯」。修建完成後,帝辛便與妲己日日在鹿台歡飲達旦,徹夜不休,還建造了酒池肉林供自己享受。後來妲己又把一窩的狐狸幻化成人,與那帝辛日夜交媾,吸他陽氣修煉,帝辛最後也在此處焚火自殺,被姜子牙封神,也算登仙了,只是苦了妲己,千年妖神毀於一旦。」

  「心不正,一切都是錯的!南轅北轍,越走越遠!」樊星憤憤說,「說到底,還是男人好色,才會有妖迎合。尤其是這些達人貴族,上好之下必過之,楚王好細腰,宮女多餓死,不都是為了迎合他們嗎?男人才是最大的禍害!」

  明月尬尬的一笑,知道她是借題發揮,不過想說那蘇武罷了,自己也是男人,也不便多說什麼,何況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缺點也是一大堆一大堆的。一行走在那鹿台之下,就感覺到砰砰的聲音,連地面都有點晃動,二蛋晃的趕快扶住二丫,那二丫白了二蛋一下,說:「你幹嗎?大白天的占我便宜啊!」

  二蛋居然有點羞澀,解釋道:「我怕你又害怕,又變成紙人了。」

  二丫聽他這麼一說,也為自己的上次行為有點害羞,就說:「去去去,我才不至於這樣就嚇成紙人了,再說,你不也成紙人了啊,五十步笑百步了!」

  越向上走,那砰砰聲越大,一震一震的,很有節奏,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有節奏的打鼓,眾人心裡犯嘀咕,十分好奇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怪獸,又擔心,這麼大的聲音,怪獸得多厲害啊!

  轉眼間,就到了鹿台上面,上面有座宮殿,一層,不算太大,還沒靠近,就從大殿門口吹來一陣風,一股撲鼻的臭氣,嗆得的人眼淚直流,明月和二蛋還好點,樊星和二丫直接乾嘔起來,說:「這是什麼啊?這麼臭,會不會有毒氣啊?」

  明月捂著鼻子,向裡面看了看,說:「沒事,這是帝辛的肉林,隨著帝辛自殺,他們成了殉葬品,來到了這邊,在此處繼續腐化。你們別說,有的時候啊,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那個時候,他們就認為殉葬品在陰間也會被他們主人們用,還大興殉葬制度。你看,這些黑黑的掛在那裡,像不像金華火腿?」

  樊星遠遠看了一眼,用手捂著鼻子說:「這叫我以後還怎麼吃金華火腿啊?太噁心了,你能不能換個比喻?」

  「停屍房?這個比喻呢?」明月繼續補充道,「我們人吃的那些肉食,本來就是動物的一具具屍體。」

  「得了,得了,你別比喻了!」樊星厭惡的說。

  二丫走到那黑肉之前,仔細看了看,那肉居然會動,二丫以外自己眼睛看花了,揉揉眼再看,用手動了動那肉,便驚恐對著明月喊道:「明主,你看這些肉!」話沒說完,那些黑色的東西迅速向二丫轉移,二丫又成了紙人,等明月扭頭看的時候,二丫已成了全黑色。不好,是冥蠅!那黑色的冥蠅密密麻麻的吸附在肉上,肉便變的像黑色一樣,現在離開那肉後,那肉又變成了血紅色!

  樊星看著發嘔,她一養尊處優的人,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多冥蠅啊,站在遠處問明月:「怎麼辦?這也太噁心了!」

  二蛋也看到了,稍微退後一步,說:「這東西倒是沒毒,但就是怕傳染疾病!出去後再拉肚子就不好了!這種東西二丫應該經常見啊,怎麼又怕成紙人了!」

  明月跑到前面去,拉起二丫,拼命甩了幾下,把冥蠅抖掉,迅速跑了出來,又冥蠅跟著他跑了出來,邊跑邊對樊星喊道說:「快,用火燒了那些肉!」

  樊星聽到,便扔給明月一個火把,明月順手拿火把把身後的冥蠅驅趕走了,便把火把扔到肉林了,肉林下面全是滴下來的油,一遇火,就著了起來,那掛起來的火腿瞬間變成一個個火球,那些冥蠅也跟著燒起來了,又些反應快的,開始無腦的飛起來,有的帶著火就向明月他們亂撞過來,慌的二蛋亂喊亂叫的,到處亂跑,看到前面有水,就一頭栽了進去,明月也看到那個池子,喊道:「快,進那個池子裡!先躲一會!」

  明月一行鑽進水裡,那活著的冥蠅在酒池上空轉了一圈,看沒有人,火勢又大,就飛向其他地方了,明月從下面看它們都飛出去了,就露出頭來,長吁一口氣,喊其他人出來,眾人氣喘吁吁的在水裡休息,這邊又把二丫喚醒,二蛋對著明月說:「你聽,那砰砰聲是不是就在我們附近。」

  果然,那砰砰聲就在這附近,進來的時候沒注意,現在仔細看看,那液體一股酒味,濃度不太大,跟啤酒味差不多,應該是酒池了吧,那酒池裡液體也隨著砰砰聲一顫一顫的,忽然二蛋喊了聲:「誰拉我腳!」就被一個章魚須一樣東西拉著吊在了空中,順勢一扔,扔到遠處牆角。

  「快,池子裡有怪獸,快游出去!」明月高喊一聲,就向池壁遊了過去,慌慌忙忙的上了岸,又扭頭盯著裡面,一會裡面出來一個紫黑色的東西,碩大無比,明月看清楚了,那是一顆心,一顆還能怦怦亂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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