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揭露真相
一天過去，燃燒過的森林面積已經超過了城防大炮的射程。
「既然沒有黑暗生物發動襲擊，」妮婭宣布道，「禁令解除，所有人員離開城牆，回歸本職工作。」
十公里範圍內的森林已經全部燒光，現在如果由聖城的城牆向外看去，滿眼都是黑白混合的大地，一覽無餘。
「觀測外圍動向，如果發現黑暗生物立即炮擊，」安德烈也向城防隊長們安排道，「有特殊情況隨時向我和妮婭主教匯報。」
……
伊格力此時怒不可遏，不知道哪個天殺的炮手那麼有才，明明聖殿的大炮在無差別引燃樹林，但每過一會，炮彈總能準確轟到他的臉上……直到大火將樹林連同地下宮殿一起燒毀，他也沒想通為啥自己那麼遭人惦記。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此時，灰頭土臉的伊格里終於收到了來自內應的消息。
他發誓將來一定要把這些個不靠譜的內應挫骨揚灰。
伊格里強壓怒火，打開了黑色渡鴉腳腕上的信筒。
【聖城正面兩公里處的森林未被焚毀，我們已接管看守權，請使用遁土獸由地下前往埋伏，等待匯合。】
正在這時，又一隻灰色渡鴉飛來，停在了伊格里的手臂上。
【尤里已被殺，計劃已敗露，暫時不要靠近聖城。】
看著兩份意思截然不同的書信，伊格里陷入了迷茫。
哪一份是正確的呢？
「黑暗君王的信使到了。」鶻蓮雅匆匆跑來。
伊格里不敢怠慢，趕緊正了正衣裝，前去迎接。
「黑暗君王三日後會降臨第十二聖殿，等待命令。」道黑影口吐人言，說完後便直接消失。
伊格里感覺自己貧瘠的智慧完全不夠用了，但決定還是要做的。
不過無論如何，來自黑暗君主的指令是不容懈怠的。
於是他心一橫，下定了決心。
……
此時，聖殿內，莉莉婭的眼神逐漸恢復神采。
「我怎麼了？」莉莉婭疑惑看向眾人，又抬起手，卻發現了已被斬斷的鎖鏈，她面色巨變，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我來向你解釋一切吧，」李青魚走上前，將他和阿麗婭的發現如實說出，「如果你繼續與聖器連接，一旦時間超過五年，你就會被黑暗能量污染，變為黑暗生物。」
「那不可能！」莉莉婭似是受了極大的刺激，突然嘶吼起來，「她可是我的姐姐，她不會害我的，你斬斷了鎖鏈，你害死了我的姐姐！」
「莉莉婭，冷靜！」妮婭一抬手，一道聖光打入莉莉婭體內，「她是寄存在屍身里的靈魂，不會死！」
「不！不！！！」莉莉婭似乎恢復了一點理智，但仍是捂著耳朵，用力搖著頭，「你們殺了她，你們殺了他！」
「請召喚你的姐姐！」李青魚厲聲道，「如果你無法召喚她，我將任由你處置！」
李青魚聲音清脆、語氣堅定，他緊緊盯著莉莉婭的雙眸，微微頷首。
莉莉婭愣住了，隨即抓住尤利婭青灰色的手，閉上眼睛，似是叨念著什麼。
一個模糊的靈體出現在了尤利婭屍體的前方。
莉莉婭瞪大眼睛，淚水奪眶而出，不知是喜悅還是悲痛。
「對不起……謝謝。」
良久，莉莉婭站起身，向李青魚、妮婭還有阿麗婭三人深深鞠躬。
「你已經知道真相了？」李青魚詢問道，因為他不確定尤利婭的靈魂是否會像自己長槍中的靈體那樣無法交流。
「是的，我和姐姐是雙胞胎，從小就可以互相感知心靈。」莉莉婭的眼淚又撲簌簌落了下來，「這是她成為聖器後第一次與我互相感應。」
「我知道現在並不合時宜，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可不可以告訴我們，你們持有三代聖器的聖子和聖女所嚴守的那個聖殿的秘密，究竟是什麼？」李青魚輕聲問道。
「賜予我聖器的教皇使者告訴我，只要用鎖鏈與尤利婭連接五年，我就可以和她共享生命，期間如果鎖鏈斷掉，她的靈魂將直接消散。」莉莉婭緊咬嘴唇，然後又放開，語氣堅定。
「其他人也是這樣的說辭嗎？」
「也是類似的說辭，比如尤里曾經告訴過我，他鉤子的材料就是他父母的殘骸，連接五年後，他們的靈魂就能徹底安眠於聖光。」
「你的姐姐在離世前，是不是遭受過黑暗力量的侵蝕？」李青魚突然問。
莉莉婭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李青魚。
李青魚知道自己猜對了。
這樣一來，所有雜亂的線索一下就清晰了。
三代聖器很可能是一個陰謀，從它誕生之日起，就是為了將聖子聖女黑化而存在的！
也就是說，凡是連接黑暗聖器超過五年的聖子聖女，都會被黑暗侵蝕。
空氣中瀰漫著不安的氣氛，李青魚此時被這種不安感染。
教皇聖器的污染是遭人利用還是本就如此？
如果教皇聖器被製造出來的初衷就是這樣的話，那麼本次聖子大比，還有之後的討伐十三聖城的本質意義就不一樣了。
如果它的初衷真是這樣的話，教皇聖器已經使用了七年，最早一批的聖子聖女估計早已變成黑暗生物。
「妮婭主教！」安德烈匆匆跑了過來，他身後，兩名士兵正押解著一名隊長，「這傢伙偷偷放渡鴉，正好被我抓了個正著。」
「先關進牢房，嚴加審訊。」妮婭一揮手，「讓所有相關人員去議事大廳，現在。」
半小時後，妮婭、安德烈、瓦列里、喀秋莎、卡佳、米婭、李青魚、阿麗婭，甚至連奢香夫人和普希金也來到了議事大廳。
妮婭向眾人分享了目前得到的情報，眾人在得知教皇聖器可以污染聖器使用者後皆是大驚失色。
他們都想到了李青魚想到的問題，也明白，如果是這種結果，本次的聖子大比恐怕就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了。
黑化的聖子聖女、黑暗生物來犯、潛伏者的滲透。
一切的一切指向了一個眾人不敢想像的人。
「我們是不是應該提防教皇的來臨？」李青魚突然問道。
「既然沒有黑暗生物發動襲擊，」妮婭宣布道，「禁令解除，所有人員離開城牆，回歸本職工作。」
十公里範圍內的森林已經全部燒光，現在如果由聖城的城牆向外看去，滿眼都是黑白混合的大地，一覽無餘。
「觀測外圍動向，如果發現黑暗生物立即炮擊，」安德烈也向城防隊長們安排道，「有特殊情況隨時向我和妮婭主教匯報。」
……
伊格力此時怒不可遏，不知道哪個天殺的炮手那麼有才，明明聖殿的大炮在無差別引燃樹林，但每過一會，炮彈總能準確轟到他的臉上……直到大火將樹林連同地下宮殿一起燒毀，他也沒想通為啥自己那麼遭人惦記。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此時，灰頭土臉的伊格里終於收到了來自內應的消息。
他發誓將來一定要把這些個不靠譜的內應挫骨揚灰。
伊格里強壓怒火，打開了黑色渡鴉腳腕上的信筒。
【聖城正面兩公里處的森林未被焚毀，我們已接管看守權，請使用遁土獸由地下前往埋伏，等待匯合。】
正在這時，又一隻灰色渡鴉飛來，停在了伊格里的手臂上。
【尤里已被殺，計劃已敗露，暫時不要靠近聖城。】
看著兩份意思截然不同的書信，伊格里陷入了迷茫。
哪一份是正確的呢？
「黑暗君王的信使到了。」鶻蓮雅匆匆跑來。
伊格里不敢怠慢，趕緊正了正衣裝，前去迎接。
「黑暗君王三日後會降臨第十二聖殿，等待命令。」道黑影口吐人言，說完後便直接消失。
伊格里感覺自己貧瘠的智慧完全不夠用了，但決定還是要做的。
不過無論如何，來自黑暗君主的指令是不容懈怠的。
於是他心一橫，下定了決心。
……
此時，聖殿內，莉莉婭的眼神逐漸恢復神采。
「我怎麼了？」莉莉婭疑惑看向眾人，又抬起手，卻發現了已被斬斷的鎖鏈，她面色巨變，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我來向你解釋一切吧，」李青魚走上前，將他和阿麗婭的發現如實說出，「如果你繼續與聖器連接，一旦時間超過五年，你就會被黑暗能量污染，變為黑暗生物。」
「那不可能！」莉莉婭似是受了極大的刺激，突然嘶吼起來，「她可是我的姐姐，她不會害我的，你斬斷了鎖鏈，你害死了我的姐姐！」
「莉莉婭，冷靜！」妮婭一抬手，一道聖光打入莉莉婭體內，「她是寄存在屍身里的靈魂，不會死！」
「不！不！！！」莉莉婭似乎恢復了一點理智，但仍是捂著耳朵，用力搖著頭，「你們殺了她，你們殺了他！」
「請召喚你的姐姐！」李青魚厲聲道，「如果你無法召喚她，我將任由你處置！」
李青魚聲音清脆、語氣堅定，他緊緊盯著莉莉婭的雙眸，微微頷首。
莉莉婭愣住了，隨即抓住尤利婭青灰色的手，閉上眼睛，似是叨念著什麼。
一個模糊的靈體出現在了尤利婭屍體的前方。
莉莉婭瞪大眼睛，淚水奪眶而出，不知是喜悅還是悲痛。
「對不起……謝謝。」
良久，莉莉婭站起身，向李青魚、妮婭還有阿麗婭三人深深鞠躬。
「你已經知道真相了？」李青魚詢問道，因為他不確定尤利婭的靈魂是否會像自己長槍中的靈體那樣無法交流。
「是的，我和姐姐是雙胞胎，從小就可以互相感知心靈。」莉莉婭的眼淚又撲簌簌落了下來，「這是她成為聖器後第一次與我互相感應。」
「我知道現在並不合時宜，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可不可以告訴我們，你們持有三代聖器的聖子和聖女所嚴守的那個聖殿的秘密，究竟是什麼？」李青魚輕聲問道。
「賜予我聖器的教皇使者告訴我，只要用鎖鏈與尤利婭連接五年，我就可以和她共享生命，期間如果鎖鏈斷掉，她的靈魂將直接消散。」莉莉婭緊咬嘴唇，然後又放開，語氣堅定。
「其他人也是這樣的說辭嗎？」
「也是類似的說辭，比如尤里曾經告訴過我，他鉤子的材料就是他父母的殘骸，連接五年後，他們的靈魂就能徹底安眠於聖光。」
「你的姐姐在離世前，是不是遭受過黑暗力量的侵蝕？」李青魚突然問。
莉莉婭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李青魚。
李青魚知道自己猜對了。
這樣一來，所有雜亂的線索一下就清晰了。
三代聖器很可能是一個陰謀，從它誕生之日起，就是為了將聖子聖女黑化而存在的！
也就是說，凡是連接黑暗聖器超過五年的聖子聖女，都會被黑暗侵蝕。
空氣中瀰漫著不安的氣氛，李青魚此時被這種不安感染。
教皇聖器的污染是遭人利用還是本就如此？
如果教皇聖器被製造出來的初衷就是這樣的話，那麼本次聖子大比，還有之後的討伐十三聖城的本質意義就不一樣了。
如果它的初衷真是這樣的話，教皇聖器已經使用了七年，最早一批的聖子聖女估計早已變成黑暗生物。
「妮婭主教！」安德烈匆匆跑了過來，他身後，兩名士兵正押解著一名隊長，「這傢伙偷偷放渡鴉，正好被我抓了個正著。」
「先關進牢房，嚴加審訊。」妮婭一揮手，「讓所有相關人員去議事大廳，現在。」
半小時後，妮婭、安德烈、瓦列里、喀秋莎、卡佳、米婭、李青魚、阿麗婭，甚至連奢香夫人和普希金也來到了議事大廳。
妮婭向眾人分享了目前得到的情報，眾人在得知教皇聖器可以污染聖器使用者後皆是大驚失色。
他們都想到了李青魚想到的問題，也明白，如果是這種結果，本次的聖子大比恐怕就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了。
黑化的聖子聖女、黑暗生物來犯、潛伏者的滲透。
一切的一切指向了一個眾人不敢想像的人。
「我們是不是應該提防教皇的來臨？」李青魚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