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比武開始、斷劍之約
羅恩一時間有些想不通，又因為在意識沉睡期間，他對外界的感知幾乎為零。
至少在沒有意識輔助下，僅憑「羅恩」這一副軀殼是沒辦法感知並記錄到污染秘紋的增加過程的。
「早知道就不沉睡了。」
究其根本，這並不是睡不睡的問題，而是昨晚的實驗做得多了，消耗的精力多了，再忘深處追究，是他對實驗的影響判斷不夠。
以至於造成了現在這樣的「後遺症」。
為了避免等下影響到訓練，羅恩只能再次消耗精力將那些混入瞳孔中的污染秘紋轉移出去。
這一下，視野倒是恢復了清晰，但精神卻更加不濟了。
但相比之下，羅恩還是更在意視野，精神疲憊一點也可以強行打起精神，至少支撐一天訓練不成問題。
……
到了訓練場，如羅恩所想，蒙特隊長果然就精神萎靡一事說他了，但還是和他想的一樣，蒙特也並不認為精神不足就不能訓練。
對方甚至認為這樣的狀態更能錘鍊意志。
在羅恩原本的世界，精神意志往往被人連起來說，大多數時候都不加以區分，因為那個世界並不存在實質性的精神或者意志，它們所指代的往往只是一個概念。
但在羅恩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精神、意志甚至是意識、靈魂，都有較為嚴格的定義，它們並不是同一個事物，雖然存在關聯，但絕非同一概念。
騎士訓練的兩個主要目標——
一個是身體的強大，另一個就是意志的強大。
這些都是可以通過訓練切實提高的，甚至於意志隱隱還關乎高階之路。
於是羅恩就這樣訓練了起來。
雖說附加了一個意志訓練，但主要訓練項目還是和昨天演示的那樣——虛力對抗，訓練中，羅恩不斷地從通過身體教學的蒙特隊長身上汲取經驗。
……
就這樣，時間一晃來到三天後，比武大會開始的日子。
在前一天的時候，羅恩就收到消息第二天到鐘樓廣場集合，而現在，所有學徒、准騎士，以及相當一部分正式騎士就聚集到廣場上，靜靜地等待領主大人的到來。
除了參賽者，更多則是在外圍圍觀的領地居民，反正是冬天，也沒什麼活要干，在得知領地要舉辦比武大會後，一個個拖家帶口地感到了鐘樓廣場。
如果不是領地有規定，甚至能讓所有人都擠到鐘樓廣場上來。
最後實際能夠旁觀的也只就只有過去曾經參加過騎士訓練的人，當然，由於這些人早已脫離領地衛隊序列，實際是不能參加這次的比武大會的。
但即便不參加，光是看看，都是一種無與倫比的視覺體驗，還能順帶懷念一下過去的「崢嶸歲月」——嗯，自己幻想的崢嶸也算！
「領主大人到！」
隨著一聲高呼，領主帶著兩個兒子再次騎馬抵達現場，再一次重申了這次比武大會增進領地衛隊實力的目的，以及大會後與邪教徒決戰的計劃。
西斯領主普雷格斯大聲宣布：「比武大會，現在開始！」：
大會的主持並不需要領主親自擔任，而是由領主的次子福斯擔任，他再次宣讀了一遍大會細節，然後便開始了今天的第一場比試——
這是一場騎士級的個人賽，比賽雙方都是來自領地衛隊的正式騎士。
兩人上場時都穿戴整齊了鎧甲，只有武器是領地臨時提供的訓練劍，避免自己常用的武器在激烈的戰鬥中受損。
這是常有發生的，甚至就連超凡武器也不能倖免。
領地目前雖然無法為每一位正式騎士都配備超凡武器，但論超凡武器總量，其實還是不少的，只不過過去有很多超凡武器已經損壞甚至是損毀了。
以至於連中階騎士都有未裝備超凡武器的。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這幾天給羅恩特訓的梅特隊長，這傢伙過去雖然擁有超凡武器，但他的超凡武器五年前被一隻畸變獸給咬斷了。
梅特隊長經常吐糟這件事，除了武器損壞本身外，還有外來商會的奸詐與貪婪，維修一柄超凡武器的代價幾乎不亞於重買一件新的。
自那以後，梅特隊長就沒再用過超凡武器了。
這種武器固然比普通武器更強，但在中階騎士手裡，也強不到足夠碾壓敵人的程度，反而是一旦損壞的代價足夠一輩子普通武器的消耗了。
眼下這種公開比武當然不可能使用超凡武器了，要是對戰雙方都手持超凡武器，這一回比武大會開下來，領地恐怕剩不下幾件超凡武器了。
領地方面當然不會允許這種自損實力的事發生，所以早早地就給出規定，參與比武大會不允許使用超凡武器，一經發現，無論對戰結果如何，都一律判負。
……
很快，兩個正式騎士便在萬眾矚目的見證性，開始了這次比武大會的第一論比試。
在福斯宣布比賽開始後，那兩人幾乎同時向對方發起了衝刺，緊接著便是一連串密集到接近刺耳的劍身碰撞聲。
兩人在場上快速移動著，腳步變幻間，雙方再次交換位置，而此時，羅恩眼中卻閃過一絲乏味的表情。
倒不是兩人的比試很乏味，而是兩人的戰鬥太過迅速，以羅恩的反應幾乎很難全部，旁觀都是如此，如果實際戰鬥的話，恐怕會更加不堪。
所以對於這場原本不應該出現在他面前的戰鬥，羅恩發自內心地覺得有些乏味，
隨後，在一聲極具震盪的嗡鳴聲中，一支劍承受不住兩人的持續交手，從劍尖往內三分之一處斷開了。
「停——」
福斯作為主持兼裁判，當即喊停，他先是檢查了斷劍痕跡，然後又和身後的兄長父親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即宣布：
「斷劍有效，比試是否繼續？」
「我認輸。」手持斷劍的騎士頗為遺憾地說道。
福斯裁判斷劍有效，就足夠說明他在單人戰鬥中略遜對方一籌，再戰下去，也不過是消耗彼此的精力，他們稍後都還有其他對決呢！
此時自然不肯在第一場消耗太多。
這時，他的對手也露出一副輕鬆的表情，他向對方的退讓表示感謝，同時也向對方指出戰鬥時是失誤之處：
「你將太多精力放在維持長劍上了，但劍並不是你，這樣反而讓你的勁力轉換變得遲緩，只要連續衝擊劍刃的勁力轉換節點，甚至可以人為創造這樣的節點，就足以斷劍。」
「我明白了，下次再比，我可不會再像現在這樣輕易落敗！」
「哈哈，你以為你在進步的時候我就不進步了嗎？我等你來戰！」
兩人許下一個未來再戰的約定，隨即下場。
至少在沒有意識輔助下，僅憑「羅恩」這一副軀殼是沒辦法感知並記錄到污染秘紋的增加過程的。
「早知道就不沉睡了。」
究其根本，這並不是睡不睡的問題，而是昨晚的實驗做得多了，消耗的精力多了，再忘深處追究，是他對實驗的影響判斷不夠。
以至於造成了現在這樣的「後遺症」。
為了避免等下影響到訓練，羅恩只能再次消耗精力將那些混入瞳孔中的污染秘紋轉移出去。
這一下，視野倒是恢復了清晰，但精神卻更加不濟了。
但相比之下，羅恩還是更在意視野，精神疲憊一點也可以強行打起精神，至少支撐一天訓練不成問題。
……
到了訓練場，如羅恩所想，蒙特隊長果然就精神萎靡一事說他了，但還是和他想的一樣，蒙特也並不認為精神不足就不能訓練。
對方甚至認為這樣的狀態更能錘鍊意志。
在羅恩原本的世界，精神意志往往被人連起來說，大多數時候都不加以區分，因為那個世界並不存在實質性的精神或者意志，它們所指代的往往只是一個概念。
但在羅恩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精神、意志甚至是意識、靈魂，都有較為嚴格的定義，它們並不是同一個事物，雖然存在關聯，但絕非同一概念。
騎士訓練的兩個主要目標——
一個是身體的強大，另一個就是意志的強大。
這些都是可以通過訓練切實提高的，甚至於意志隱隱還關乎高階之路。
於是羅恩就這樣訓練了起來。
雖說附加了一個意志訓練，但主要訓練項目還是和昨天演示的那樣——虛力對抗，訓練中，羅恩不斷地從通過身體教學的蒙特隊長身上汲取經驗。
……
就這樣，時間一晃來到三天後，比武大會開始的日子。
在前一天的時候，羅恩就收到消息第二天到鐘樓廣場集合，而現在，所有學徒、准騎士，以及相當一部分正式騎士就聚集到廣場上，靜靜地等待領主大人的到來。
除了參賽者，更多則是在外圍圍觀的領地居民，反正是冬天，也沒什麼活要干，在得知領地要舉辦比武大會後，一個個拖家帶口地感到了鐘樓廣場。
如果不是領地有規定，甚至能讓所有人都擠到鐘樓廣場上來。
最後實際能夠旁觀的也只就只有過去曾經參加過騎士訓練的人，當然，由於這些人早已脫離領地衛隊序列，實際是不能參加這次的比武大會的。
但即便不參加，光是看看，都是一種無與倫比的視覺體驗，還能順帶懷念一下過去的「崢嶸歲月」——嗯，自己幻想的崢嶸也算！
「領主大人到！」
隨著一聲高呼，領主帶著兩個兒子再次騎馬抵達現場，再一次重申了這次比武大會增進領地衛隊實力的目的，以及大會後與邪教徒決戰的計劃。
西斯領主普雷格斯大聲宣布：「比武大會，現在開始！」：
大會的主持並不需要領主親自擔任，而是由領主的次子福斯擔任，他再次宣讀了一遍大會細節，然後便開始了今天的第一場比試——
這是一場騎士級的個人賽，比賽雙方都是來自領地衛隊的正式騎士。
兩人上場時都穿戴整齊了鎧甲，只有武器是領地臨時提供的訓練劍，避免自己常用的武器在激烈的戰鬥中受損。
這是常有發生的，甚至就連超凡武器也不能倖免。
領地目前雖然無法為每一位正式騎士都配備超凡武器，但論超凡武器總量，其實還是不少的，只不過過去有很多超凡武器已經損壞甚至是損毀了。
以至於連中階騎士都有未裝備超凡武器的。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這幾天給羅恩特訓的梅特隊長，這傢伙過去雖然擁有超凡武器，但他的超凡武器五年前被一隻畸變獸給咬斷了。
梅特隊長經常吐糟這件事，除了武器損壞本身外，還有外來商會的奸詐與貪婪，維修一柄超凡武器的代價幾乎不亞於重買一件新的。
自那以後，梅特隊長就沒再用過超凡武器了。
這種武器固然比普通武器更強，但在中階騎士手裡，也強不到足夠碾壓敵人的程度，反而是一旦損壞的代價足夠一輩子普通武器的消耗了。
眼下這種公開比武當然不可能使用超凡武器了，要是對戰雙方都手持超凡武器，這一回比武大會開下來，領地恐怕剩不下幾件超凡武器了。
領地方面當然不會允許這種自損實力的事發生，所以早早地就給出規定，參與比武大會不允許使用超凡武器，一經發現，無論對戰結果如何，都一律判負。
……
很快，兩個正式騎士便在萬眾矚目的見證性，開始了這次比武大會的第一論比試。
在福斯宣布比賽開始後，那兩人幾乎同時向對方發起了衝刺，緊接著便是一連串密集到接近刺耳的劍身碰撞聲。
兩人在場上快速移動著，腳步變幻間，雙方再次交換位置，而此時，羅恩眼中卻閃過一絲乏味的表情。
倒不是兩人的比試很乏味，而是兩人的戰鬥太過迅速，以羅恩的反應幾乎很難全部，旁觀都是如此，如果實際戰鬥的話，恐怕會更加不堪。
所以對於這場原本不應該出現在他面前的戰鬥，羅恩發自內心地覺得有些乏味，
隨後，在一聲極具震盪的嗡鳴聲中，一支劍承受不住兩人的持續交手，從劍尖往內三分之一處斷開了。
「停——」
福斯作為主持兼裁判，當即喊停，他先是檢查了斷劍痕跡，然後又和身後的兄長父親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即宣布：
「斷劍有效，比試是否繼續？」
「我認輸。」手持斷劍的騎士頗為遺憾地說道。
福斯裁判斷劍有效，就足夠說明他在單人戰鬥中略遜對方一籌，再戰下去，也不過是消耗彼此的精力，他們稍後都還有其他對決呢！
此時自然不肯在第一場消耗太多。
這時，他的對手也露出一副輕鬆的表情，他向對方的退讓表示感謝，同時也向對方指出戰鬥時是失誤之處：
「你將太多精力放在維持長劍上了，但劍並不是你，這樣反而讓你的勁力轉換變得遲緩，只要連續衝擊劍刃的勁力轉換節點，甚至可以人為創造這樣的節點，就足以斷劍。」
「我明白了，下次再比，我可不會再像現在這樣輕易落敗！」
「哈哈，你以為你在進步的時候我就不進步了嗎？我等你來戰！」
兩人許下一個未來再戰的約定，隨即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