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意料外的兇手！
頭髮毛躁？
什麼意思？
讓你找兇手，你在這給我看髮型呢？
沈庭錯愕。
kiko則補充道：
「結毛症啊！
你們忘了嗎？
法醫在轎車和屍體上，找到了兩根打結的頭髮啊！
有結毛症的人，相比正常頭髮，肯定會顯得更加毛躁。
照片上這女人，她的頭髮，就有點毛躁啊！
比旁邊兩個男士，還不如呢！」
沈庭看向照片上的女人！
這照片，是迎著夕陽，在鋼鐵廠大門下拍的。
除了劉志仁和宋明剛，確實還有一個女人。
在夕陽的照射下，她的頭髮，確實也稍顯毛躁。
沈庭福至心靈，激動道：
「宋叔，這女人是誰？」
「小娟啊，她是劉志仁的妻子啊！
她和老劉，一起回了老家。」
「她有結毛症？」
「結毛症？什麼結毛症？」
……
唐芢直接搖頭：
「不對，不對啦~~
這小娟就算有結毛症，她的身高，也不對啦~~
看照片，最多一米七啦~~
和老秦說的，一米八以上，差很多啦~~」
「是一八二到一八六！」
秦眀糾正：
「這小娟確實可以排除嫌疑。
但結毛症，受到遺傳、生活習慣、日常護理，很多因素影響。
而且國內很罕見！
她和劉志仁，應該有孩子吧？」
這次，沈庭是真的和秦眀有類似的想法。
「宋叔，劉志仁有孩子嗎？
有照片嗎？」
「應該有！
可是，嘉偉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他也是個好孩子啊！
找到了，這個，他是老劉的孩子，劉嘉偉！」
宋明剛調大照片，朝沈庭展示。
照片上的少年，站在盛開的桃樹下。
面容很青澀，有一絲羞赧，看起來十七八歲。
雖然很壯實，但身高明顯不到一米八！
不過！
他的頭髮，也有些毛躁。
「宋叔，劉嘉偉現在應該二十多歲了吧！
有他現在的照片嗎？」
「這個還真沒有！
嘉偉上大學後，我們見面就少了，後來他家又離開了長寧。
更沒機會見面了！」
「謝了，宋叔。
這案子，我有底了！」
「真的？
兇手是嘉偉，或者老劉？
可是，不可能啊！」
「宋叔，你先休息，等我們消息！」
沈庭拉著一臉懵的周小玉，快步離開。
「不是，小沈，沈庭，你不會真的確定兇手了吧？」
「差不多！
小玉姐，你知道宋大隊在哪兒嗎？」
「應該還在會議室！」
……
案情研討室內！
煙霧繚繞！
嘆聲連連！
「宋隊，我這邊的目標，排除了嫌疑。」
「我這邊的目標，有不在場證明！」
「我們組負責的幾個人，沒有找到明顯的嫌疑。」
「沈庭這思路，怕是也不對！」
宋橋山嘬了一口煙，微微皺著眉，眼窩明顯比早晨深陷了不少。
現場的中隊長們，也都差不多。
這案子的難度，有些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案情按說比較簡單，但偏偏就是找不到嫌疑人。
「這樣吧！
今晚，你們該休息休息，該查的繼續查。
明天上午，要是再沒有突破，就上報。
讓市里派人過來！」
「好！」
「只能這樣了！」
不到萬不得已，大家其實都不想上報。
一個是作為刑警，破不了案子，是無能，很丟臉。
再就是！
案件偵破，有相應的積分和物質獎勵。
兇殺案影響最大，獎勵也最豐厚。
如果市裡的人，來幫忙偵破案件，獎勵可就不歸他們了。
但這也沒辦法！
客觀來說！
縣級市刑警的技術水平、整體素養，和地級市，甚至省城，肯定是有很大差距的。
偵破案件要緊！
他們不可能拖著不上報！
「那就散了吧，都去忙！」
宋橋山發話，大家都起身要離開。
恰在這時！
沈庭和周小玉進門。
「咳咳……」
沈庭不太習慣煙味，咳嗽兩聲，吸引了各位隊長的注意。
「宋大隊，我找到一個人，貌似有嫌疑。
你看能不能查查！」
嗯？
嫌疑人？
宋橋山和一眾隊長，都愣了一下。
「誰？
有依據嗎？」
「劉嘉偉！
他父親劉志仁和黃明剛，有比較大的經濟往來。
現在二十多歲，正好也是體力很好的時候。
可能有結毛症！
他現在的身高，我不太確定。
但估計在一米八往上！」
劉嘉偉？
好陌生的名字！
幾名隊長皺眉想了半天，都沒想起涉案人員里，有這麼個人。
既然沒有，沈庭又是怎麼查到他的？
看出大家的疑問，沈庭把前因後果，解釋清楚。
隊長們的目光，也越來越亮。
「有意思！」
「單是可能患有結毛症，這劉嘉偉，就確實值得查一查。」
「沈庭，我有預感，你這次要立大功了啊！」
「哈哈，如果這劉嘉偉真是兇手，那我可要提前預祝你，成功轉正了！」
宋橋山也是一臉的期待，立刻派人調查劉嘉偉。
網絡偵查組，很快帶來好消息。
他們查到了劉嘉偉的購票記錄！
他三天前，從江東省束山市，坐高鐵來到長寧。
然後買了今晚七點的車票，返回束山。
「大隊長，劉嘉偉現在應該還在高鐵上。
他來長寧的時間，和兇殺案發生時間，這麼吻合。
嫌疑很大啊！」
偵查組警員，像交到美女朋友一樣激動。
宋橋山一直緊繃的臉上，也終於露出笑容：
「聯繫交通局，讓高鐵上的乘警，先控制劉嘉偉！」
半個小時後！
乘警來消息，在劉嘉偉的行李里，搜出了翡翠手鐲、手錶、金飾等等。
和宋文文的遺失物品，吻合！
確認嫌疑後，劉嘉偉被押回長寧！
這需要一點時間，調查組所有人激動著，先各自回家休息，約定明天人來了，再審訊！
沈庭也是一樣！
騎著小電驢，朝沈家村趕去。
秋末冬初，已經有些冷了！
現在又是深夜，冷風把沈庭刮的鼻涕橫飛。
圓桌空間！
kiko一臉的得意：
「我就知道，老大肯定是對的。
你們這三個傢伙，竟然還敢懷疑老大，沒大沒小的。」
剩餘三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之前調查遇到瓶頸，詢問首席意見的時候。
他提出，「和兇手產生直接經濟矛盾的，可能不是宋文文」。
當時三人都提出質疑，首席也沒有反駁。
現在想來，首席一定是不屑反駁！
而現在！
事實證明，對方的確是對的！
「想來也對！
首席把我們聚集在一起的手段，以及隨時提供資料的能力，已經說明他的不凡。
相比起來，偵破案件，對他來說，應該更輕鬆。」
秦眀若有所思。
漢尼撥的神情，也明顯敬重許多。
不愧是能坐在首位上，被大家尊稱首席的人。
能力果然遠超我們！
唐芢倒是沒心沒肺，眼珠一轉，好奇道：
「對了，兇手既然確定了，這案子算是偵破了吧！？
首席老大，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啦~~
哼哼，劉志仁這條線索，可是咱通過報表，好不容易找到的啦~~」
這……
沈庭還真不確定。
他對這空間的規則，還沒摸清楚呢！
「等案件徹底結束，看情況！」
沈庭給了個模稜兩可的說法。
秦眀對獎勵倒是不怎麼在意：
「相比起來，我倒是更好奇，劉嘉偉為什麼要殺宋文文？
從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他的殺人動機，似乎並不充分！」
漢尼撥輕輕頷首：
「他和宋文文，倒勉強算熟人。
不過！
兩人都四五年，沒有直接的接觸了。
更沒有直接的經濟糾紛，和其它仇怨！
單說因為兩人父親當年的經濟問題，劉嘉偉過了這麼多年，突然來殺宋文文。
似乎並不合理！」
kiko顯然也有疑惑：
「這些疑問，只能等明天的審訊了。」
……
「長途跋涉」足足半個小時！
沈庭返回沈家村！
村里睡覺早，晚上十點，幾乎已經沒有燈光。
唯獨村子最北邊，有明亮燈光。
還隱約有蒸汽，在燦白燈光下搖晃。
那裡就是沈庭家！
「爸、媽，我下班了！」
沈庭剛停下車，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就推開大門跑到他面前，蹦蹦跳跳：
「嘻嘻，哥，你終於回來啦！
嫚嫚等的都要急死啦！
爸媽剛才還說，要給你打電話問問呢！」
「汪汪汪~~~」
和沈嫚嫚一起的，還有一條巴掌大的小黃狗，圍著兩人一邊轉圈，一邊大叫。
旁邊用紅磚壘成的豆腐坊里，正在做豆腐的沈父沈母，都帶著笑臉看向這邊：
「回來啦！」
「今天怎麼這麼晚下班，挺忙的？」
什麼意思？
讓你找兇手，你在這給我看髮型呢？
沈庭錯愕。
kiko則補充道：
「結毛症啊！
你們忘了嗎？
法醫在轎車和屍體上，找到了兩根打結的頭髮啊！
有結毛症的人，相比正常頭髮，肯定會顯得更加毛躁。
照片上這女人，她的頭髮，就有點毛躁啊！
比旁邊兩個男士，還不如呢！」
沈庭看向照片上的女人！
這照片，是迎著夕陽，在鋼鐵廠大門下拍的。
除了劉志仁和宋明剛，確實還有一個女人。
在夕陽的照射下，她的頭髮，確實也稍顯毛躁。
沈庭福至心靈，激動道：
「宋叔，這女人是誰？」
「小娟啊，她是劉志仁的妻子啊！
她和老劉，一起回了老家。」
「她有結毛症？」
「結毛症？什麼結毛症？」
……
唐芢直接搖頭：
「不對，不對啦~~
這小娟就算有結毛症，她的身高，也不對啦~~
看照片，最多一米七啦~~
和老秦說的，一米八以上，差很多啦~~」
「是一八二到一八六！」
秦眀糾正：
「這小娟確實可以排除嫌疑。
但結毛症，受到遺傳、生活習慣、日常護理，很多因素影響。
而且國內很罕見！
她和劉志仁，應該有孩子吧？」
這次，沈庭是真的和秦眀有類似的想法。
「宋叔，劉志仁有孩子嗎？
有照片嗎？」
「應該有！
可是，嘉偉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他也是個好孩子啊！
找到了，這個，他是老劉的孩子，劉嘉偉！」
宋明剛調大照片，朝沈庭展示。
照片上的少年，站在盛開的桃樹下。
面容很青澀，有一絲羞赧，看起來十七八歲。
雖然很壯實，但身高明顯不到一米八！
不過！
他的頭髮，也有些毛躁。
「宋叔，劉嘉偉現在應該二十多歲了吧！
有他現在的照片嗎？」
「這個還真沒有！
嘉偉上大學後，我們見面就少了，後來他家又離開了長寧。
更沒機會見面了！」
「謝了，宋叔。
這案子，我有底了！」
「真的？
兇手是嘉偉，或者老劉？
可是，不可能啊！」
「宋叔，你先休息，等我們消息！」
沈庭拉著一臉懵的周小玉，快步離開。
「不是，小沈，沈庭，你不會真的確定兇手了吧？」
「差不多！
小玉姐，你知道宋大隊在哪兒嗎？」
「應該還在會議室！」
……
案情研討室內！
煙霧繚繞！
嘆聲連連！
「宋隊，我這邊的目標，排除了嫌疑。」
「我這邊的目標，有不在場證明！」
「我們組負責的幾個人，沒有找到明顯的嫌疑。」
「沈庭這思路，怕是也不對！」
宋橋山嘬了一口煙，微微皺著眉，眼窩明顯比早晨深陷了不少。
現場的中隊長們，也都差不多。
這案子的難度，有些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案情按說比較簡單，但偏偏就是找不到嫌疑人。
「這樣吧！
今晚，你們該休息休息，該查的繼續查。
明天上午，要是再沒有突破，就上報。
讓市里派人過來！」
「好！」
「只能這樣了！」
不到萬不得已，大家其實都不想上報。
一個是作為刑警，破不了案子，是無能，很丟臉。
再就是！
案件偵破，有相應的積分和物質獎勵。
兇殺案影響最大，獎勵也最豐厚。
如果市裡的人，來幫忙偵破案件，獎勵可就不歸他們了。
但這也沒辦法！
客觀來說！
縣級市刑警的技術水平、整體素養，和地級市，甚至省城，肯定是有很大差距的。
偵破案件要緊！
他們不可能拖著不上報！
「那就散了吧，都去忙！」
宋橋山發話，大家都起身要離開。
恰在這時！
沈庭和周小玉進門。
「咳咳……」
沈庭不太習慣煙味，咳嗽兩聲，吸引了各位隊長的注意。
「宋大隊，我找到一個人，貌似有嫌疑。
你看能不能查查！」
嗯？
嫌疑人？
宋橋山和一眾隊長，都愣了一下。
「誰？
有依據嗎？」
「劉嘉偉！
他父親劉志仁和黃明剛，有比較大的經濟往來。
現在二十多歲，正好也是體力很好的時候。
可能有結毛症！
他現在的身高，我不太確定。
但估計在一米八往上！」
劉嘉偉？
好陌生的名字！
幾名隊長皺眉想了半天，都沒想起涉案人員里，有這麼個人。
既然沒有，沈庭又是怎麼查到他的？
看出大家的疑問，沈庭把前因後果，解釋清楚。
隊長們的目光，也越來越亮。
「有意思！」
「單是可能患有結毛症，這劉嘉偉，就確實值得查一查。」
「沈庭，我有預感，你這次要立大功了啊！」
「哈哈，如果這劉嘉偉真是兇手，那我可要提前預祝你，成功轉正了！」
宋橋山也是一臉的期待，立刻派人調查劉嘉偉。
網絡偵查組，很快帶來好消息。
他們查到了劉嘉偉的購票記錄！
他三天前，從江東省束山市，坐高鐵來到長寧。
然後買了今晚七點的車票，返回束山。
「大隊長，劉嘉偉現在應該還在高鐵上。
他來長寧的時間，和兇殺案發生時間，這麼吻合。
嫌疑很大啊！」
偵查組警員，像交到美女朋友一樣激動。
宋橋山一直緊繃的臉上，也終於露出笑容：
「聯繫交通局，讓高鐵上的乘警，先控制劉嘉偉！」
半個小時後！
乘警來消息，在劉嘉偉的行李里，搜出了翡翠手鐲、手錶、金飾等等。
和宋文文的遺失物品，吻合！
確認嫌疑後，劉嘉偉被押回長寧！
這需要一點時間，調查組所有人激動著，先各自回家休息，約定明天人來了，再審訊！
沈庭也是一樣！
騎著小電驢，朝沈家村趕去。
秋末冬初，已經有些冷了！
現在又是深夜，冷風把沈庭刮的鼻涕橫飛。
圓桌空間！
kiko一臉的得意：
「我就知道，老大肯定是對的。
你們這三個傢伙，竟然還敢懷疑老大，沒大沒小的。」
剩餘三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之前調查遇到瓶頸，詢問首席意見的時候。
他提出，「和兇手產生直接經濟矛盾的，可能不是宋文文」。
當時三人都提出質疑，首席也沒有反駁。
現在想來，首席一定是不屑反駁！
而現在！
事實證明，對方的確是對的！
「想來也對！
首席把我們聚集在一起的手段，以及隨時提供資料的能力，已經說明他的不凡。
相比起來，偵破案件，對他來說，應該更輕鬆。」
秦眀若有所思。
漢尼撥的神情，也明顯敬重許多。
不愧是能坐在首位上，被大家尊稱首席的人。
能力果然遠超我們！
唐芢倒是沒心沒肺，眼珠一轉，好奇道：
「對了，兇手既然確定了，這案子算是偵破了吧！？
首席老大，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啦~~
哼哼，劉志仁這條線索，可是咱通過報表，好不容易找到的啦~~」
這……
沈庭還真不確定。
他對這空間的規則，還沒摸清楚呢！
「等案件徹底結束，看情況！」
沈庭給了個模稜兩可的說法。
秦眀對獎勵倒是不怎麼在意：
「相比起來，我倒是更好奇，劉嘉偉為什麼要殺宋文文？
從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他的殺人動機，似乎並不充分！」
漢尼撥輕輕頷首：
「他和宋文文，倒勉強算熟人。
不過！
兩人都四五年，沒有直接的接觸了。
更沒有直接的經濟糾紛，和其它仇怨！
單說因為兩人父親當年的經濟問題，劉嘉偉過了這麼多年，突然來殺宋文文。
似乎並不合理！」
kiko顯然也有疑惑：
「這些疑問，只能等明天的審訊了。」
……
「長途跋涉」足足半個小時！
沈庭返回沈家村！
村里睡覺早，晚上十點，幾乎已經沒有燈光。
唯獨村子最北邊，有明亮燈光。
還隱約有蒸汽，在燦白燈光下搖晃。
那裡就是沈庭家！
「爸、媽，我下班了！」
沈庭剛停下車，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就推開大門跑到他面前，蹦蹦跳跳：
「嘻嘻，哥，你終於回來啦！
嫚嫚等的都要急死啦！
爸媽剛才還說，要給你打電話問問呢！」
「汪汪汪~~~」
和沈嫚嫚一起的，還有一條巴掌大的小黃狗，圍著兩人一邊轉圈，一邊大叫。
旁邊用紅磚壘成的豆腐坊里，正在做豆腐的沈父沈母，都帶著笑臉看向這邊：
「回來啦！」
「今天怎麼這麼晚下班，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