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8章 潼關鋤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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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將鬼子趕盡殺絕，我和兄弟們是不會放下武器，但是我們自己又有多少欺男霸女無惡不做的壞人呢？依仗手中的裙帶權利無法無天，如果鬼子來了他們會不會搖身一變成為漢奸禍害一方百姓？那就不如預防在先了......「我們來自雲南起義偉大的地方，橫穿過貴州、湖南，開赴抗敵的戰場，弟兄們，用血肉爭取民族的解放！保衛蔡松坡留給我們的榮光，不能讓敵人橫行在我們的國土，不能等敵機轟炸我們的瀾滄江！雲南是六十軍的故鄉，六十軍是保衛中華的武裝！我們來自雲南起義偉大的地方，走過了崇山峻岭，開到了抗敵的戰場。弟兄們，用血肉爭取民族的解放！發揚我們護國、靖國的榮光。不能讓敵人橫行在我們的國土，不能任敵機在我們的領空翻翔！雲南是六十軍的故鄉，六十軍是保衛中華的武裝！雲南是六十軍的故鄉，六十軍是保衛中華的武裝.....」......
「哎呀！這真的是寶憨侄兒呀！快起來！你現在可是大官了吧！大妞、二妞快來盛粥讓我看看這寶憨！」師母依舊是那大嗓門的快人快語……
在師母的說話中師傅扶起我：「寶憨呀！你現在是大官了吧！聽說你帶人在洛陽和小鬼子打勝了，保住了洛陽城！太好了呀！我這遲家快刀沒有白交！我們回騾馬店說，二毛你來盯著和大妞、二妞給老鄉放粥」遲師傅這一刻雖然對看著我的兩個女兒和夥計說話，但是高興的臉上卻有一絲難以查覺的愁容......
跟著師傅師娘向騾馬店裡走轉頭看了一眼胡立鐵點了點頭，胡立鐵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停下腳步對兄弟孟匠、孟林、孟志、孟德新、王四本、凌治乾、凌治坤、陸逸文擺了一下手快速散開，而劉三寶和他提著兩個大布袋跟著我走進騾馬店，撲面而來的氣息中瀰漫著濃濃的馬糞味和草料味道.....
「師傅！你這騾馬店比洛陽的大，房子也多，馬棚還有兩個，生意怎麼樣？」我坐在房裡的椅子上看著遲師傅問；
師娘給師傅那個油光發亮的大「紫砂壺」倒上熱水放在桌上，然後給我也倒上一茶杯熱茶：「寶憨呀！這兵愰馬亂的哪有生意，趕大車、跑買賣的現在都被......不講了.....哎！不說道了！說說你，一會師娘給你去買潼關肉夾饃吃！」師娘站在我的面前充滿慈愛的說......
這一刻我忽然感覺到師娘老了，但是有一種和我娘一樣的目光在看我，是慈祥和娘看兒的眼神！
「哦！師娘！生意不好！施粥的錢、糧從哪裡來呀！」我笑著問師傅和師娘.......
「寶憨！這是一些洛陽的老朋友和你杜大叔、蘇二掌柜、還有我和你師娘的積蓄！沒辦法呀！我們是河南人，河南的老鄉逃難，我們總不能看著老鄉們吃草根、樹皮、觀音土吧！去年我親眼看著一個孩他娘把自己的孩殺了後煮熟和逃難的人一起、一起吃人呀！吃完的孩他娘和他爹就、就跳進黃河了......真的是！你師娘哭著對我說：咱也河南人呀！咱們積蓄不要了！總不能看著老鄉們餓死……然後就是蘇二掌柜派人送來了糧食讓我們施粥，緊接著就是你杜大哥、桂花妹、桂花送來了錢.......」師傅給我說著過往情況，但是說到老婆桂花姐時還是看了我一眼.........
等師傅和師娘說完我皺了皺眉頭對門口說：「劉三寶把東西都拿進來！」；
「是！長官」......
劉三寶將兩個布包放在桌子上然後看著我；「好！你回去一趟向王智華說：把李項村留下的布包拿一個給我！去吧！」；
「是！長官」......
看著劉三寶走出去後師娘忽然笑著問我：「寶憨你現在是多大的官？」？
一邊打開布包抽出裡面的一把鬼子中佐配刀一面笑著說：「沒有多大，是個小上尉連長吧！師傅這鬼子的軍刀送給你！這裡的鬼子罐頭、白糖、手電筒、電池、軍毯、留下用！」.......
在師傅高興的拿起刀看著而師娘卻是看著罐頭、白糖、手電筒、電池、軍毯笑的合不攏嘴，伸手拿出一個小布袋打開拿出一個金懷表遞給師傅，然後再將布袋遞給師娘：「師傅、師娘，這幾塊手錶孝敬你們！是繳獲鬼子漢奸的！」.......
這一刻師傅和師娘張大了嘴看著我，而我卻笑了笑又從另一個布包里掏出一個小布包打開放在桌子上，在師傅和師娘驚喜的目光中笑著說：「師傅、師娘這十根金條你們留下防不時之需！算是我的孝敬！一會我的兄弟取來錢交給你們買糧食，我也是半河南人，我有很多河南的兄弟，他們許身於國，都捐身了，這些逃難的老鄉肯定有我這些兄弟的家人、親朋好友！我們兄弟就為捐身的河南兄弟們盡個孝道！如果錢不夠了讓人去我家找我老婆秀紅要！我的河南兄弟們為了增援我們都......錢無所謂！」我認真的對看著我們遲師傅和師娘說.......
「喲！寶憨！你現在什麼官了！有俺姐夫，就杜大叔的官大沒有！他現在是晉綏軍鄭師長的少校！」二妞這個師傅的二姑娘走進來看著問我！
「是！二師姐！沒有！我沒多大的官！當小兵的，只是打鬼子官當大小無所謂！」我笑著說；
我的話讓這個二師姐笑了......
「滾！少在這裡說不著邊的話，給你寶憨哥買潼關肉夾饃去！我給你錢！多買點」師娘對自己的二姑娘說；
「呀！我們好久也沒吃了！這裡還有罐頭呀！」在師姐的話聲中我看到師娘掏出兩張皺巴巴的法幣遞給師姐.......
就在二師姐出門時和跑進來手裡提著一個大布包的劉三寶差點和二師姐碰個滿懷，但是這個二師姐腳下移動和側身一氣和成的躲閃而過.......
這讓我吃驚不已呀心裡想著：這二師姐天天在練功......
「長官！這是王智華隊長給你的！還有就是......」劉三寶看著我停了向下說.......
站起來一邊將桌上的布包打開一邊問劉三寶：「什麼事？說吧！這是我師傅和師娘」........
「長官！出事了！王軍醫和劉軍醫一早帶著周桂玲、劉三丫、李冰欣她們出來買東西和這裡的人發生了衝突，這幫人把李欣冰還有八個女隊員抓去什麼「党家村」了！現在王隊長去找鄭師長了！」.......
劉三寶的話讓我停手轉身看著：「為什麼要去找鄭師長呢！現在回去立即傳我命令包圍「党家村」要人！讓所有兄弟進入戰備狀態！然後回去下達命令」........
這一刻我用非常平淡的語氣說完然後笑著將布包里的五卷大洋和幾摞法幣放在桌上：「師傅、師娘這些錢買糧食，然後施粥給逃難的老鄉用」.......
遲師傅和師娘看著我再看看桌上的錢，師娘忽然張口說：「寶憨！你們人要少就不要惹著「党家村」的党家五虎！他們在在潼關沒人敢惹，而且他們家有人在渭南和西安的軍政部和軍隊有人當大官，他們做了很多壞事，而且聽說他們後面很硬，有槍還成立了自衛隊、在路上設卡，把一些逃難長中長的好女人抓住買到妓院！多了！聽說鄭師長也不好管.....」......
「哦！我知道了！師娘！沒事我就是去把我的人要回來！」我微笑著對師傅師娘說；
「寶憨！我和你去！狗日嘞！」師傅忽然放下手中的紫砂壺對我說；
「沒事師傅！他們真的搶女人賣到妓院？」我皺眉問？
「哎！這党家村的五條惡虎和党家村自衛隊是無惡不做的都是孬孫！我們能想到的壞事他們做，想不到的他們也干，仗著有槍和後台撐腰，哎.........」.......
一陣腳步聲傳來，王智華、楊鎮東走了進來：「長官！這裡的党家村自衛隊捆.....」不等王智華的話說完我冷笑著擺手打斷：「所有的兄弟到齊了沒有？」........
我這個冷笑和擺手之間兩個兄弟相互看了一眼同聲對我說：「明白怎麼做了！長官」！
「我們的兄弟姐妹犯錯，我們可以說可以打罵，但是外人好像沒這資格！把党家村包圍！」我冷笑著說完轉身對師傅和師娘笑著說：「師傅我去要我的姐妹，哦！從今以後沒有什麼党家村對什麼党家五虎什麼党家自衛隊！」.......
我的話讓師傅和師娘看著我哆嗦了一下......
「寶憨！師傅跟你去！」遲師傅一邊說一邊從牆上拿下一把長刀......
出門後接過王四本遞給我的駁殼槍向騾馬店外走去......
「長官！前面的兄弟們已經快速向党家村集結包圍，李德全已經帶兄弟們去拿下党家村的盤查卡，礦諾川、頓珠郎吉，龍山娃、周槓他們已經從三面包圍戰術包圍党家村！」迎面跳下馬的兄弟郭倉滿向我報告；
「嗯！告訴所有兄弟，党家村的不要放走一個！敢捆我們的兄弟姐妹！天王老子也不行！反抗者就地格殺」這一刻我真的急眼了，我們兄弟姐妹沒有死在戰場，回來卻被一些無惡不做的阿貓阿狗欺負，那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是血腥.......
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党家村這麼大，前面的麥場已經是騾馬和大牲畜集市，後面的党家村大部分是灰磚瓦房，但是也有不少的土坯毛草房.......
此時正好是這個集市最熱鬧的時候，買騾馬驢家畜家禽的、買菜的、布鞋的、挑擔買涼皮、涼粉、玉米攪團的.......看熱鬧的人已經很多了......
跳下馬向前面和兄弟仍對峙吵罵的人群走去……
「我們党家村我們說了算！你們這臭當兵的能咋！我們大虎爺就是看上這幾個小娘們了！你們能咋」囂張的話語傳入我的耳朵里......
在端著步槍的兄弟們讓開路我冷笑著走了進去：「我們兄弟想怎麼樣，你們就看不到了」說完舉起駁殼槍對著這個身材高大壯實頭戴黑瓜皮帽的中年男人扣動了扳機......
呯、呯、呯.......
「都抱頭跪下！亂跑亂喊當匪就地格殺」我大吼著，而前面阻擋的二十多個党家村自衛隊已經倒在血泊中不動了，而看熱鬧的百姓什麼時候見過這樣殺戮血腥的場面，全部抱著頭跪地不敢出聲了！
槍聲不斷的響起.......
「王智華、楊東華帶兄弟們衝進党家村剿滅這些土匪漢奸！不留活口！」我再次大吼中換上新彈夾，而遲師傅走到血泊的屍體上卸下屍體身上的駁殼槍......
十分鐘左右槍聲停止了，提著槍陰沉著臉向前走，這時王智華提著槍和傷好的牛二丑走到我的面前：「兄弟已經將党家村的党家五虎打死了四個抓住一個，自衛隊一百多個全部打死！楊東華帶兄弟們全面搜查找李欣冰她們呢！」；
「嗯！智華從今以後開始，告訴所有兄弟姐妹，出門槍不離身，遭遇到事情，槍不是燃火棍，出事我頂著！敢抓我們的兄弟姐妹，我們就和他們是死仇！不死不休的仇！天王老子也不行！」我大聲怒吼著......
「長官！這就是党家黨大虎、自衛隊隊長、這裡的大保甲長」兄弟周銳領著一個滿臉滿頭是血的壯漢走到我面前說......
在麥場集市百姓的目光中聽著黨大虎的大罵......
沉臉走到他的面前：「罵完了把他押在地上」說著接過劉三寶遞我的「鐮刀.畢方饕餮戈」走過去猛的揮下.......
血從沒頭的脖子噴出老遠，黨大虎的人頭滾向一邊.
不將鬼子趕盡殺絕，我和兄弟們是不會放下武器，但是我們自己又有多少欺男霸女無惡不做的壞人呢？依仗手中的裙帶權利無法無天，如果鬼子來了他們會不會搖身一變成為漢奸禍害一方百姓？那就不如預防在先了......「我們來自雲南起義偉大的地方，橫穿過貴州、湖南，開赴抗敵的戰場，弟兄們，用血肉爭取民族的解放！保衛蔡松坡留給我們的榮光，不能讓敵人橫行在我們的國土，不能等敵機轟炸我們的瀾滄江！雲南是六十軍的故鄉，六十軍是保衛中華的武裝！我們來自雲南起義偉大的地方，走過了崇山峻岭，開到了抗敵的戰場。弟兄們，用血肉爭取民族的解放！發揚我們護國、靖國的榮光。不能讓敵人橫行在我們的國土，不能任敵機在我們的領空翻翔！雲南是六十軍的故鄉，六十軍是保衛中華的武裝！雲南是六十軍的故鄉，六十軍是保衛中華的武裝.....」......
「哎呀！這真的是寶憨侄兒呀！快起來！你現在可是大官了吧！大妞、二妞快來盛粥讓我看看這寶憨！」師母依舊是那大嗓門的快人快語……
在師母的說話中師傅扶起我：「寶憨呀！你現在是大官了吧！聽說你帶人在洛陽和小鬼子打勝了，保住了洛陽城！太好了呀！我這遲家快刀沒有白交！我們回騾馬店說，二毛你來盯著和大妞、二妞給老鄉放粥」遲師傅這一刻雖然對看著我的兩個女兒和夥計說話，但是高興的臉上卻有一絲難以查覺的愁容......
跟著師傅師娘向騾馬店裡走轉頭看了一眼胡立鐵點了點頭，胡立鐵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停下腳步對兄弟孟匠、孟林、孟志、孟德新、王四本、凌治乾、凌治坤、陸逸文擺了一下手快速散開，而劉三寶和他提著兩個大布袋跟著我走進騾馬店，撲面而來的氣息中瀰漫著濃濃的馬糞味和草料味道.....
「師傅！你這騾馬店比洛陽的大，房子也多，馬棚還有兩個，生意怎麼樣？」我坐在房裡的椅子上看著遲師傅問；
師娘給師傅那個油光發亮的大「紫砂壺」倒上熱水放在桌上，然後給我也倒上一茶杯熱茶：「寶憨呀！這兵愰馬亂的哪有生意，趕大車、跑買賣的現在都被......不講了.....哎！不說道了！說說你，一會師娘給你去買潼關肉夾饃吃！」師娘站在我的面前充滿慈愛的說......
這一刻我忽然感覺到師娘老了，但是有一種和我娘一樣的目光在看我，是慈祥和娘看兒的眼神！
「哦！師娘！生意不好！施粥的錢、糧從哪裡來呀！」我笑著問師傅和師娘.......
「寶憨！這是一些洛陽的老朋友和你杜大叔、蘇二掌柜、還有我和你師娘的積蓄！沒辦法呀！我們是河南人，河南的老鄉逃難，我們總不能看著老鄉們吃草根、樹皮、觀音土吧！去年我親眼看著一個孩他娘把自己的孩殺了後煮熟和逃難的人一起、一起吃人呀！吃完的孩他娘和他爹就、就跳進黃河了......真的是！你師娘哭著對我說：咱也河南人呀！咱們積蓄不要了！總不能看著老鄉們餓死……然後就是蘇二掌柜派人送來了糧食讓我們施粥，緊接著就是你杜大哥、桂花妹、桂花送來了錢.......」師傅給我說著過往情況，但是說到老婆桂花姐時還是看了我一眼.........
等師傅和師娘說完我皺了皺眉頭對門口說：「劉三寶把東西都拿進來！」；
「是！長官」......
劉三寶將兩個布包放在桌子上然後看著我；「好！你回去一趟向王智華說：把李項村留下的布包拿一個給我！去吧！」；
「是！長官」......
看著劉三寶走出去後師娘忽然笑著問我：「寶憨你現在是多大的官？」？
一邊打開布包抽出裡面的一把鬼子中佐配刀一面笑著說：「沒有多大，是個小上尉連長吧！師傅這鬼子的軍刀送給你！這裡的鬼子罐頭、白糖、手電筒、電池、軍毯、留下用！」.......
在師傅高興的拿起刀看著而師娘卻是看著罐頭、白糖、手電筒、電池、軍毯笑的合不攏嘴，伸手拿出一個小布袋打開拿出一個金懷表遞給師傅，然後再將布袋遞給師娘：「師傅、師娘，這幾塊手錶孝敬你們！是繳獲鬼子漢奸的！」.......
這一刻師傅和師娘張大了嘴看著我，而我卻笑了笑又從另一個布包里掏出一個小布包打開放在桌子上，在師傅和師娘驚喜的目光中笑著說：「師傅、師娘這十根金條你們留下防不時之需！算是我的孝敬！一會我的兄弟取來錢交給你們買糧食，我也是半河南人，我有很多河南的兄弟，他們許身於國，都捐身了，這些逃難的老鄉肯定有我這些兄弟的家人、親朋好友！我們兄弟就為捐身的河南兄弟們盡個孝道！如果錢不夠了讓人去我家找我老婆秀紅要！我的河南兄弟們為了增援我們都......錢無所謂！」我認真的對看著我們遲師傅和師娘說.......
「喲！寶憨！你現在什麼官了！有俺姐夫，就杜大叔的官大沒有！他現在是晉綏軍鄭師長的少校！」二妞這個師傅的二姑娘走進來看著問我！
「是！二師姐！沒有！我沒多大的官！當小兵的，只是打鬼子官當大小無所謂！」我笑著說；
我的話讓這個二師姐笑了......
「滾！少在這裡說不著邊的話，給你寶憨哥買潼關肉夾饃去！我給你錢！多買點」師娘對自己的二姑娘說；
「呀！我們好久也沒吃了！這裡還有罐頭呀！」在師姐的話聲中我看到師娘掏出兩張皺巴巴的法幣遞給師姐.......
就在二師姐出門時和跑進來手裡提著一個大布包的劉三寶差點和二師姐碰個滿懷，但是這個二師姐腳下移動和側身一氣和成的躲閃而過.......
這讓我吃驚不已呀心裡想著：這二師姐天天在練功......
「長官！這是王智華隊長給你的！還有就是......」劉三寶看著我停了向下說.......
站起來一邊將桌上的布包打開一邊問劉三寶：「什麼事？說吧！這是我師傅和師娘」........
「長官！出事了！王軍醫和劉軍醫一早帶著周桂玲、劉三丫、李冰欣她們出來買東西和這裡的人發生了衝突，這幫人把李欣冰還有八個女隊員抓去什麼「党家村」了！現在王隊長去找鄭師長了！」.......
劉三寶的話讓我停手轉身看著：「為什麼要去找鄭師長呢！現在回去立即傳我命令包圍「党家村」要人！讓所有兄弟進入戰備狀態！然後回去下達命令」........
這一刻我用非常平淡的語氣說完然後笑著將布包里的五卷大洋和幾摞法幣放在桌上：「師傅、師娘這些錢買糧食，然後施粥給逃難的老鄉用」.......
遲師傅和師娘看著我再看看桌上的錢，師娘忽然張口說：「寶憨！你們人要少就不要惹著「党家村」的党家五虎！他們在在潼關沒人敢惹，而且他們家有人在渭南和西安的軍政部和軍隊有人當大官，他們做了很多壞事，而且聽說他們後面很硬，有槍還成立了自衛隊、在路上設卡，把一些逃難長中長的好女人抓住買到妓院！多了！聽說鄭師長也不好管.....」......
「哦！我知道了！師娘！沒事我就是去把我的人要回來！」我微笑著對師傅師娘說；
「寶憨！我和你去！狗日嘞！」師傅忽然放下手中的紫砂壺對我說；
「沒事師傅！他們真的搶女人賣到妓院？」我皺眉問？
「哎！這党家村的五條惡虎和党家村自衛隊是無惡不做的都是孬孫！我們能想到的壞事他們做，想不到的他們也干，仗著有槍和後台撐腰，哎.........」.......
一陣腳步聲傳來，王智華、楊鎮東走了進來：「長官！這裡的党家村自衛隊捆.....」不等王智華的話說完我冷笑著擺手打斷：「所有的兄弟到齊了沒有？」........
我這個冷笑和擺手之間兩個兄弟相互看了一眼同聲對我說：「明白怎麼做了！長官」！
「我們的兄弟姐妹犯錯，我們可以說可以打罵，但是外人好像沒這資格！把党家村包圍！」我冷笑著說完轉身對師傅和師娘笑著說：「師傅我去要我的姐妹，哦！從今以後沒有什麼党家村對什麼党家五虎什麼党家自衛隊！」.......
我的話讓師傅和師娘看著我哆嗦了一下......
「寶憨！師傅跟你去！」遲師傅一邊說一邊從牆上拿下一把長刀......
出門後接過王四本遞給我的駁殼槍向騾馬店外走去......
「長官！前面的兄弟們已經快速向党家村集結包圍，李德全已經帶兄弟們去拿下党家村的盤查卡，礦諾川、頓珠郎吉，龍山娃、周槓他們已經從三面包圍戰術包圍党家村！」迎面跳下馬的兄弟郭倉滿向我報告；
「嗯！告訴所有兄弟，党家村的不要放走一個！敢捆我們的兄弟姐妹！天王老子也不行！反抗者就地格殺」這一刻我真的急眼了，我們兄弟姐妹沒有死在戰場，回來卻被一些無惡不做的阿貓阿狗欺負，那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是血腥.......
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党家村這麼大，前面的麥場已經是騾馬和大牲畜集市，後面的党家村大部分是灰磚瓦房，但是也有不少的土坯毛草房.......
此時正好是這個集市最熱鬧的時候，買騾馬驢家畜家禽的、買菜的、布鞋的、挑擔買涼皮、涼粉、玉米攪團的.......看熱鬧的人已經很多了......
跳下馬向前面和兄弟仍對峙吵罵的人群走去……
「我們党家村我們說了算！你們這臭當兵的能咋！我們大虎爺就是看上這幾個小娘們了！你們能咋」囂張的話語傳入我的耳朵里......
在端著步槍的兄弟們讓開路我冷笑著走了進去：「我們兄弟想怎麼樣，你們就看不到了」說完舉起駁殼槍對著這個身材高大壯實頭戴黑瓜皮帽的中年男人扣動了扳機......
呯、呯、呯.......
「都抱頭跪下！亂跑亂喊當匪就地格殺」我大吼著，而前面阻擋的二十多個党家村自衛隊已經倒在血泊中不動了，而看熱鬧的百姓什麼時候見過這樣殺戮血腥的場面，全部抱著頭跪地不敢出聲了！
槍聲不斷的響起.......
「王智華、楊東華帶兄弟們衝進党家村剿滅這些土匪漢奸！不留活口！」我再次大吼中換上新彈夾，而遲師傅走到血泊的屍體上卸下屍體身上的駁殼槍......
十分鐘左右槍聲停止了，提著槍陰沉著臉向前走，這時王智華提著槍和傷好的牛二丑走到我的面前：「兄弟已經將党家村的党家五虎打死了四個抓住一個，自衛隊一百多個全部打死！楊東華帶兄弟們全面搜查找李欣冰她們呢！」；
「嗯！智華從今以後開始，告訴所有兄弟姐妹，出門槍不離身，遭遇到事情，槍不是燃火棍，出事我頂著！敢抓我們的兄弟姐妹，我們就和他們是死仇！不死不休的仇！天王老子也不行！」我大聲怒吼著......
「長官！這就是党家黨大虎、自衛隊隊長、這裡的大保甲長」兄弟周銳領著一個滿臉滿頭是血的壯漢走到我面前說......
在麥場集市百姓的目光中聽著黨大虎的大罵......
沉臉走到他的面前：「罵完了把他押在地上」說著接過劉三寶遞我的「鐮刀.畢方饕餮戈」走過去猛的揮下.......
血從沒頭的脖子噴出老遠，黨大虎的人頭滾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