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7章 馬無夜草不肥
（作者感謝朋友（whchina）每天給我九張票對我的鼓勵！感謝！也請你多多批評留言指正……每日更新！初稿不足多多批評指正！本小說是海鯤的原創首發！不經允許不得轉載，和一切商業使用！杜絕抄襲，違者海鯤將追究法律責任！近日有讀友告訴有人侵權！）
戰爭的現實總是那麼殘酷，又讓人無奈，但是活下去才是最大的理由，活就要吃，吃的就要從土地來而來，廣闊的土地卻在戰火中無人耕種，同時因為這片土地上已經很少有了人煙，敵人如同野獸一般瘋狂的屠殺，而善良過分也被那狗日的什麼幾千年的狗屁思想訓化的「逆來順受」的民風怎麼阻擋屠刀的落下……血腥成了這片土地上的悲哀，而在悲哀過後就是一手抹去臉上的淚痕一手拿起斧頭和木棍，以命換命的殺出一個明天......
一邊聽一邊想關五常的話，慢慢咽下口中的玉米燴菜麵湯，這才對關五常說：「好！你和陳俊峰立即帶兄弟們去幫助朱亞盤，問出結果後，是日本潛伏特務或是漢奸直接就殺了！我們沒有多餘的糧食呀！這麼多百姓加上兄弟們每天可是要吃上千斤糧食！而且現在到了秋天、哎馬上就要到冬天了，現在這些糧食怎麼堅持！地里也沒種來年的糧！去年豫西那個慘呀！」說完這些話用手裡的黑面野菜窩頭將銅盆摸乾淨敵入嘴裡......
「大族頭人！你過的這麼仔細呀！咱們去完洛陽不是就回重慶了嗎？」陳俊峰笑著問我？
「屁話！我們就是回大後方了，這裡的百姓和一起和我們並肩走過的同澤兄弟不是還在這裡嗎？兄弟們相信我們才來增援，哦！我們打完拍屁股走人了，兄弟們連吃喝都成問題，這事我做不出來！我們兄弟絕對不可以這樣做事，老牢關高付村的那麼多兄弟倒下了，為了啥？....」我的話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因為周圍端著飯碗和飯盒吃飯的兄弟全都停下了吃飯看著我、聽著我所說的話......
我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大銅盆站了起來大聲的說：「兄弟們！鬼子要打！地也要種，要不我們和了鬼子的心意，什麼心意？我告訴兄弟們：鬼子打不死我們但是來年餓死我們兄弟姐妹！歹毒呀！我們不上當！一會不願意休息睡覺，翻地、修工事挖戰壕！種子不用愁！告訴逃難的鄉親們，願意留下的，自己就去種地！誰種就是誰的！我們給寫出文書！然後再給願意留下的每人二塊大洋！李項村：按我的意思給百姓寫文書！願意加入李崇虎營的自衛團男女老少發槍、發三塊大洋！地里的種子我們出！」........
安靜過後這裡吃飯的兄弟們和鄉親們熱鬧了……
「長官！這可要發出不少大洋呢！心疼呀！」李項走在我身邊小聲嘀咕著；
「你這九毛九！我們那麼多兄弟以身許國永遠倒在這裡為啥，大洋生帶不來死帶不走！而且我們兄弟沒有了可以搶漢奸的、日本人的愁啥！狗日的九毛九咱們這一路搶的漢奸、鬼子的東西還少呀！」我笑著罵李項村這九毛九！
「也是！長官還是長官，眼睛看的大！我這就過去辦」李項村呵呵的笑著說.......
走出望亭鎮向前走，看著兩側燒過雜草的土地，心裡盤算著.......
「李崇虎！這是你們挖出的戰壕？這怎麼和鬼子打？鬼子一個火力壓制，這裡的兄弟們就會有多一半捐身！」皺眉看著戰壕對身邊的李崇虎營長說；
「啊！長官！我們都是這樣挖的呀！」李崇虎尷尬的對我說；
轉身對路東灃和於則良說：「去集合你們的兄弟，過來挖工事，戰壕內要前高后低的斜度，每挖出二十米一個直角，向前面挖，然後挖出環形工事！我們要挖出一個把望亭鎮圍在中心的工事！把王大雷、李黑娃、李世雄他們也叫來，同時告訴兄弟們槍不離身！劉三寶去叫龍山娃和野猴娃帶兄弟們向前推進五百米放哨！」........
圍著望亭鎮走了一圈後我才知道望亭鎮的重要性，望亭鎮後一里多地有一條「陝州」連接「龍門鎮」、「洛陽」的路.......
當我快到這條路上時，我看到劉春華、羅夫曼教官、曹忠漢、楊伯恩、羅寶錢他們在這裡的小土丘上已經修出了工事和挖出了戰壕，兄弟們在土丘邊把一些土坑修成了土洞，土洞裡可以睡覺......
「長官！你看看修的怎麼樣？」劉春華笑著問我；
「可以，但是必須向兩側延伸，那邊的土丘高，還有那邊這樣我們就可以控制這條路，楊伯恩你帶人去那邊修一個小的環形工事；羅寶錢你去那邊修一個環形工事，相互間可以火力壓制！相互依存！」我笑著說完看著秋天的夕陽，心裡卻是沒有底，我們要要面對的是強大到無法形容的鬼子呀！
「長官！你真的告訴我，你是什麼軍事院校畢業的！」羅夫曼教官看完我所說的地方後問我？
「啊！我嗎？這些是我們從關外一路和鬼子打出來的經驗！真的！」我笑著對羅夫曼教官說；
「哦！長官！你是個天才！我怎麼沒有想到三角連體工事防禦……」羅夫曼教官認真的對我說；
「滾蛋！少拍馬屁！我在蘇聯庫爾斯科和你們的「骷髏師」學的這種工事打法！」我笑著伸手拍拍羅夫曼教官的肩膀然後對劉春華說：「一會兒我讓兄弟們給你們送新軍服和鞋，吃的！記住一定要沒明暗哨！」；
「長官！扎努、扎倮帶兄弟們在已經在兩側設了！放心吧！」劉春華對我說.......
回到望亭鎮的院子裡天黑了下來，秋天的風已經沒有那麼熱了.....
油燈下看著地圖心裡卻在盤算著如何救出「二舅哥」老婆王月琴的二哥「王俊廉」，如何解決了「何陳禮」，怎麼挖出日本特務機關在洛陽的潛伏特務.......
「長官！給你換藥！」牛民道、王小微、劉詩、老婆虎妞、林茹孟玉娟走了進來......
身上的傷已經結痂了，但是看著還是那麼紅腫嚇人.......
牛民道把草藥砸成了泥樣貼在我的身上笑著邊包邊說：「長官！保證眀天就好了！這是一個逃難的老中醫給我藥方！這草藥到處都是！」；
「長官！草藥是好！但是要有盤尼西林就好了，有二十多個兄弟高燒不退呀！急死我倆了」劉詩的話傳來！
「咱們一支都沒有了？」我睜大眼睛問；「沒有了！最後一支給鐵漢叔打了，要不然鐵漢叔的槍上取出子彈後就......」王小微一邊包紮一邊說！
我還要張口說話門外跑進來楚楚堂：「長官！朱亞盤全部審出來了，狗日的姓苗的大戶是日本潛伏在望亭鎮的特務，七年前他們在洛陽殺了苗大戶一家，然後說他是苗大戶，然後就頂替了苗大戶，然後是殺了騾馬店掌柜和一些人，日本特務就冒名頂替潛伏了下來，包括望亭鎮的保甲長都是日本潛伏特務……這些目前不重要，重要的是距離望亭鎮十多里有一個村子叫「望東村」，他們殺了全部望東村的人冒充.....現在裡面有一隊鬼子特遣隊和女子挺進隊，大概有四五十人，他們在望東鎮下面有一個倉庫，裡面是這幾年鬼子存放的一些物資……是配合攻打「陝州」的物資」......
楚晉堂的話我只聽見了「物資」兩個字......
「這是可睡就有枕頭被子呀！去叫錢林虎、張洪泉、鄧山虎、劉駱駝、李崇虎、朱亞盤來！」我看著楚晉堂笑著對門外說：「是！長官」......
「晉堂去把所有的鬼子軍服發給兄弟們！明白嗎？」我眯著眼睛笑著說.....
「嘿嘿！明白了！」楚晉堂笑著回道......
「王智華、劉春華、羅夫曼教官，望亭鎮交給你們了；在路上點燃火堆，外面田裡也點火堆！明白嗎！就是讓鬼子來了知道我們不怕，鬼子現在肯定會懷疑，我們就要鬼子懷疑，三國演義里的諸葛亮的空城記，我們也演一出！今晚的口令是：東鍾谷聲、回令：望東村來！回答不上直接開槍打死！我們去搬鬼子的倉庫！」我笑著對屋裡的兄弟們說.......
十多里外的「望東村」座落在一個四面有土丘的窪地里，此時望東村里一片黑暗......
四十多戶人家在被兄弟們包圍後，一些窗內有的燈光......
緊接著兄弟們如狼似虎的一頓砸門，砸門聲中夾雜著兄弟們蹩腳的日語大罵聲.......
幾堆大火映的望東村小麥場裡通紅，仝山林和幾個兄弟架起了機槍，兄弟們已經將望東村的人全部趕到了這個小麥場裡圍了起來......
看著這些人心裡瞬間明白了一切，果然有問題，首先這些人中沒有老人和孩子，試想一個村里只有青壯年是否值得懷疑；其二、戰亂年代一個村子竟然沒有逃難的，尤其是去年（註：1942年）那場逃難；其三這些男人的個頭基本一樣高，而且壯實面色紅潤，這年代哪裡都能吃飽肚子？......
楚晉堂的一陣日語聲傳來：「......私たちは大日本帝國「山崎大隊」です。あなたたちは食糧を渡してください。それから私たちを洛陽外の「千秋村」に連れて行って、すべての銃殺に抵抗します（註：我們是大日本帝國「山崎大隊」，你們把糧食交出來！然後帶我們去洛陽外的「千秋村」，要反抗全部槍斃」）......
兄弟們在楚晉堂話聲落後同時拉動槍栓然後上刺刀......
忽然人群中跑出一個中年男人大喊著：「撃つな！私たちも帝國軍人で、私たちは華北の「菊旭」特遣隊がここに潛伏し、狀況を収集し、管理しているので、私たちの長官は「高則村浩」少將です！「土肥中村」少佐です！これは私の證明書です（註：不要開槍！我們也是帝國軍人，我們是華北「菊旭」特遣隊在此潛伏，收集情況和看管輜重的，我們的長官是「高則村浩」少將！我是「土肥中村」少佐！這是我的證件」......
看著楚晉堂一臉懷疑的接過男人的證件看完後再看看男人一臉的懷疑和不相信的樣子，我轉身用日語對張洪泉說：「彼に道案內をして、足の重さがあるかどうか見てもらいましょう！男女別駅、男は左、女は右……なければ…（註：讓他帶路看一下是否有輜重！男女分開站、男的左邊，女人右邊......沒有就.....」）說完一臉兇狠的抬手揮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洪泉跑了回來對我鞠躬後說：「閣下！本當です！倉庫、重量が豊富（註：閣下！是真的！倉庫、輜重豐富」）......
聽到張洪泉的話轉身看了一眼錢林虎、鄧山虎、李崇虎、劉駱駱大聲說：「殺了鬼子東西是我們的」.......槍聲....慘叫....血腥......
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女鬼子笑了笑大聲喊：「女人站起來，雙手舉高，敢反抗者死.....鄧山虎帶人把她們捆起來！小心女鬼子有武器！」........
說也奇怪這一刻我想起我們撤離虎牢關口時放走的幾個日本鬼子女醫生和護士的情景.
戰爭的現實總是那麼殘酷，又讓人無奈，但是活下去才是最大的理由，活就要吃，吃的就要從土地來而來，廣闊的土地卻在戰火中無人耕種，同時因為這片土地上已經很少有了人煙，敵人如同野獸一般瘋狂的屠殺，而善良過分也被那狗日的什麼幾千年的狗屁思想訓化的「逆來順受」的民風怎麼阻擋屠刀的落下……血腥成了這片土地上的悲哀，而在悲哀過後就是一手抹去臉上的淚痕一手拿起斧頭和木棍，以命換命的殺出一個明天......
一邊聽一邊想關五常的話，慢慢咽下口中的玉米燴菜麵湯，這才對關五常說：「好！你和陳俊峰立即帶兄弟們去幫助朱亞盤，問出結果後，是日本潛伏特務或是漢奸直接就殺了！我們沒有多餘的糧食呀！這麼多百姓加上兄弟們每天可是要吃上千斤糧食！而且現在到了秋天、哎馬上就要到冬天了，現在這些糧食怎麼堅持！地里也沒種來年的糧！去年豫西那個慘呀！」說完這些話用手裡的黑面野菜窩頭將銅盆摸乾淨敵入嘴裡......
「大族頭人！你過的這麼仔細呀！咱們去完洛陽不是就回重慶了嗎？」陳俊峰笑著問我？
「屁話！我們就是回大後方了，這裡的百姓和一起和我們並肩走過的同澤兄弟不是還在這裡嗎？兄弟們相信我們才來增援，哦！我們打完拍屁股走人了，兄弟們連吃喝都成問題，這事我做不出來！我們兄弟絕對不可以這樣做事，老牢關高付村的那麼多兄弟倒下了，為了啥？....」我的話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因為周圍端著飯碗和飯盒吃飯的兄弟全都停下了吃飯看著我、聽著我所說的話......
我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大銅盆站了起來大聲的說：「兄弟們！鬼子要打！地也要種，要不我們和了鬼子的心意，什麼心意？我告訴兄弟們：鬼子打不死我們但是來年餓死我們兄弟姐妹！歹毒呀！我們不上當！一會不願意休息睡覺，翻地、修工事挖戰壕！種子不用愁！告訴逃難的鄉親們，願意留下的，自己就去種地！誰種就是誰的！我們給寫出文書！然後再給願意留下的每人二塊大洋！李項村：按我的意思給百姓寫文書！願意加入李崇虎營的自衛團男女老少發槍、發三塊大洋！地里的種子我們出！」........
安靜過後這裡吃飯的兄弟們和鄉親們熱鬧了……
「長官！這可要發出不少大洋呢！心疼呀！」李項走在我身邊小聲嘀咕著；
「你這九毛九！我們那麼多兄弟以身許國永遠倒在這裡為啥，大洋生帶不來死帶不走！而且我們兄弟沒有了可以搶漢奸的、日本人的愁啥！狗日的九毛九咱們這一路搶的漢奸、鬼子的東西還少呀！」我笑著罵李項村這九毛九！
「也是！長官還是長官，眼睛看的大！我這就過去辦」李項村呵呵的笑著說.......
走出望亭鎮向前走，看著兩側燒過雜草的土地，心裡盤算著.......
「李崇虎！這是你們挖出的戰壕？這怎麼和鬼子打？鬼子一個火力壓制，這裡的兄弟們就會有多一半捐身！」皺眉看著戰壕對身邊的李崇虎營長說；
「啊！長官！我們都是這樣挖的呀！」李崇虎尷尬的對我說；
轉身對路東灃和於則良說：「去集合你們的兄弟，過來挖工事，戰壕內要前高后低的斜度，每挖出二十米一個直角，向前面挖，然後挖出環形工事！我們要挖出一個把望亭鎮圍在中心的工事！把王大雷、李黑娃、李世雄他們也叫來，同時告訴兄弟們槍不離身！劉三寶去叫龍山娃和野猴娃帶兄弟們向前推進五百米放哨！」........
圍著望亭鎮走了一圈後我才知道望亭鎮的重要性，望亭鎮後一里多地有一條「陝州」連接「龍門鎮」、「洛陽」的路.......
當我快到這條路上時，我看到劉春華、羅夫曼教官、曹忠漢、楊伯恩、羅寶錢他們在這裡的小土丘上已經修出了工事和挖出了戰壕，兄弟們在土丘邊把一些土坑修成了土洞，土洞裡可以睡覺......
「長官！你看看修的怎麼樣？」劉春華笑著問我；
「可以，但是必須向兩側延伸，那邊的土丘高，還有那邊這樣我們就可以控制這條路，楊伯恩你帶人去那邊修一個小的環形工事；羅寶錢你去那邊修一個環形工事，相互間可以火力壓制！相互依存！」我笑著說完看著秋天的夕陽，心裡卻是沒有底，我們要要面對的是強大到無法形容的鬼子呀！
「長官！你真的告訴我，你是什麼軍事院校畢業的！」羅夫曼教官看完我所說的地方後問我？
「啊！我嗎？這些是我們從關外一路和鬼子打出來的經驗！真的！」我笑著對羅夫曼教官說；
「哦！長官！你是個天才！我怎麼沒有想到三角連體工事防禦……」羅夫曼教官認真的對我說；
「滾蛋！少拍馬屁！我在蘇聯庫爾斯科和你們的「骷髏師」學的這種工事打法！」我笑著伸手拍拍羅夫曼教官的肩膀然後對劉春華說：「一會兒我讓兄弟們給你們送新軍服和鞋，吃的！記住一定要沒明暗哨！」；
「長官！扎努、扎倮帶兄弟們在已經在兩側設了！放心吧！」劉春華對我說.......
回到望亭鎮的院子裡天黑了下來，秋天的風已經沒有那麼熱了.....
油燈下看著地圖心裡卻在盤算著如何救出「二舅哥」老婆王月琴的二哥「王俊廉」，如何解決了「何陳禮」，怎麼挖出日本特務機關在洛陽的潛伏特務.......
「長官！給你換藥！」牛民道、王小微、劉詩、老婆虎妞、林茹孟玉娟走了進來......
身上的傷已經結痂了，但是看著還是那麼紅腫嚇人.......
牛民道把草藥砸成了泥樣貼在我的身上笑著邊包邊說：「長官！保證眀天就好了！這是一個逃難的老中醫給我藥方！這草藥到處都是！」；
「長官！草藥是好！但是要有盤尼西林就好了，有二十多個兄弟高燒不退呀！急死我倆了」劉詩的話傳來！
「咱們一支都沒有了？」我睜大眼睛問；「沒有了！最後一支給鐵漢叔打了，要不然鐵漢叔的槍上取出子彈後就......」王小微一邊包紮一邊說！
我還要張口說話門外跑進來楚楚堂：「長官！朱亞盤全部審出來了，狗日的姓苗的大戶是日本潛伏在望亭鎮的特務，七年前他們在洛陽殺了苗大戶一家，然後說他是苗大戶，然後就頂替了苗大戶，然後是殺了騾馬店掌柜和一些人，日本特務就冒名頂替潛伏了下來，包括望亭鎮的保甲長都是日本潛伏特務……這些目前不重要，重要的是距離望亭鎮十多里有一個村子叫「望東村」，他們殺了全部望東村的人冒充.....現在裡面有一隊鬼子特遣隊和女子挺進隊，大概有四五十人，他們在望東鎮下面有一個倉庫，裡面是這幾年鬼子存放的一些物資……是配合攻打「陝州」的物資」......
楚晉堂的話我只聽見了「物資」兩個字......
「這是可睡就有枕頭被子呀！去叫錢林虎、張洪泉、鄧山虎、劉駱駝、李崇虎、朱亞盤來！」我看著楚晉堂笑著對門外說：「是！長官」......
「晉堂去把所有的鬼子軍服發給兄弟們！明白嗎？」我眯著眼睛笑著說.....
「嘿嘿！明白了！」楚晉堂笑著回道......
「王智華、劉春華、羅夫曼教官，望亭鎮交給你們了；在路上點燃火堆，外面田裡也點火堆！明白嗎！就是讓鬼子來了知道我們不怕，鬼子現在肯定會懷疑，我們就要鬼子懷疑，三國演義里的諸葛亮的空城記，我們也演一出！今晚的口令是：東鍾谷聲、回令：望東村來！回答不上直接開槍打死！我們去搬鬼子的倉庫！」我笑著對屋裡的兄弟們說.......
十多里外的「望東村」座落在一個四面有土丘的窪地里，此時望東村里一片黑暗......
四十多戶人家在被兄弟們包圍後，一些窗內有的燈光......
緊接著兄弟們如狼似虎的一頓砸門，砸門聲中夾雜著兄弟們蹩腳的日語大罵聲.......
幾堆大火映的望東村小麥場裡通紅，仝山林和幾個兄弟架起了機槍，兄弟們已經將望東村的人全部趕到了這個小麥場裡圍了起來......
看著這些人心裡瞬間明白了一切，果然有問題，首先這些人中沒有老人和孩子，試想一個村里只有青壯年是否值得懷疑；其二、戰亂年代一個村子竟然沒有逃難的，尤其是去年（註：1942年）那場逃難；其三這些男人的個頭基本一樣高，而且壯實面色紅潤，這年代哪裡都能吃飽肚子？......
楚晉堂的一陣日語聲傳來：「......私たちは大日本帝國「山崎大隊」です。あなたたちは食糧を渡してください。それから私たちを洛陽外の「千秋村」に連れて行って、すべての銃殺に抵抗します（註：我們是大日本帝國「山崎大隊」，你們把糧食交出來！然後帶我們去洛陽外的「千秋村」，要反抗全部槍斃」）......
兄弟們在楚晉堂話聲落後同時拉動槍栓然後上刺刀......
忽然人群中跑出一個中年男人大喊著：「撃つな！私たちも帝國軍人で、私たちは華北の「菊旭」特遣隊がここに潛伏し、狀況を収集し、管理しているので、私たちの長官は「高則村浩」少將です！「土肥中村」少佐です！これは私の證明書です（註：不要開槍！我們也是帝國軍人，我們是華北「菊旭」特遣隊在此潛伏，收集情況和看管輜重的，我們的長官是「高則村浩」少將！我是「土肥中村」少佐！這是我的證件」......
看著楚晉堂一臉懷疑的接過男人的證件看完後再看看男人一臉的懷疑和不相信的樣子，我轉身用日語對張洪泉說：「彼に道案內をして、足の重さがあるかどうか見てもらいましょう！男女別駅、男は左、女は右……なければ…（註：讓他帶路看一下是否有輜重！男女分開站、男的左邊，女人右邊......沒有就.....」）說完一臉兇狠的抬手揮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洪泉跑了回來對我鞠躬後說：「閣下！本當です！倉庫、重量が豊富（註：閣下！是真的！倉庫、輜重豐富」）......
聽到張洪泉的話轉身看了一眼錢林虎、鄧山虎、李崇虎、劉駱駱大聲說：「殺了鬼子東西是我們的」.......槍聲....慘叫....血腥......
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女鬼子笑了笑大聲喊：「女人站起來，雙手舉高，敢反抗者死.....鄧山虎帶人把她們捆起來！小心女鬼子有武器！」........
說也奇怪這一刻我想起我們撤離虎牢關口時放走的幾個日本鬼子女醫生和護士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