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路救劉成美
然那邊山樑上傳了馬蹄、馬聲響。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吁！」馬蹄聲頓。陳洪斌偏著身子，側臉細看，馬上騎著兩個長袍大漢，一個是個絡腮鬍，圓臉大漢，一個八字鬍乾瘦大漢！兩人一臉肩上各自挎著一管長管火槍。陳洪斌和任碧聰急忙滾到草叢裡藏起來。
絡腮鬍大漢說：「你要幹什麼？」
八字鬍大漢說：「大哥，歇一歇！我解個手！」
「就你事多！」絡腮鬍大漢說。
「很快的大哥！不會讓你多等！」八字鬍大漢說。
八字鬍大漢跳下馬，將馬韁繩遞給了絡腮鬍大漢，走到另外一邊去解手。陳洪斌再細一看，那馬上面還伏著一個女子，雙手反綁著，嘴巴里塞了一塊黑布！大漢說：「不許動，要不我們弄死你！」
馬上那個女子不住的掙扎，大漢罵道：「你在亂動看我不打死你！」
那個女子怎麼能聽他的吆喝，突然一下子摔在地上！大漢跳下馬：「看來你是想死了，等老子來收拾你一下！臭娘們！」
解手那個男子回身來，回來就朝女子抽了兩嘴巴！「你動什麼？叫你動，叫你動！」
兩人將女子提著就要往馬上扔，女子拼命的掙扎。腳蹬手抓的，一時還不好弄上馬，兩人抬著手，一個抬著腳又往馬上扔，可是，兩人站在馬的同一側，才扔上，由於女子的掙扎，又滑了下來，不好弄上，一個說：「求了，你拿著槍，我來！」一個說了，把槍遞給另一個，彎下腰，一下將女子扛了起來，扔上馬。不住的女子掙扎，多半身子還沒有搭上馬背，那漢子又抱住腳又往上送。不慎被女子蹬了臉一腳。一下子後退兩步，另一個咯咯的笑了！那漢子一氣之下，朝著女子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媽的，小騷貨，別惹怒了我，在這裡就先搞你一回！」看來這個女子是他們搶來的，陳洪斌和任碧聰兩人抓起一塊石頭。陳洪斌示意任碧聰兩人分兩邊行動，兩人彎著腰輕輕從各個地向前移動步子，距離不遠，陳洪斌首先迅速跳過去，朝一大漢身後，一石頭朝他後腦砸了去！將他打暈，往後用力一扣，「撲哧！」一聲將那大漢帶倒。兩支槍墊在地上，任碧聰趕來抓住一支，陳洪斌抓住一支，卻扯不動，被套在他身上，前側面那大漢丟下女子，拔出手槍，任碧聰一槍托直直的砸在他臉上，陳洪斌急忙又補一腳，把手槍踢飛了。
任碧聰用手裡的槍，對著他大喊一聲：「別動！」用槍逼近那八字鬍大漢的額頭上，那大漢舉起手。「好漢，放我一回吧！」
陳洪斌撿起手槍將槍口對準前面那八字大漢個子！「我們是水城保警隊的！你們兩，強搶良家婦女，該當何罪！」
「大哥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陳洪斌把地上的那漢子翻了個身，把槍抽出來，掛在肩上。
任碧聰說:「饒了你們，那好，你們蹲下，低著頭，誰抬頭我們就一槍先把誰打死！」
陳洪斌幫女子的繩子解開，女子跑過來朝大漢踢了幾腳。陳洪斌說:「好了，我們還要趕路，沒時間跟他多廢話。饒你們可以，你先把你們身上的武器交了，然後把自己捆起來。就饒你們不死。」
「是是是！」
八字大漢從身上又抽出一把刀扔過來，陳洪斌說:「還有他的。等一下他會醒的。」
陳洪斌說：「你先捆他，先捆左手，再捆右手！不然我開槍打死你！快點！」
「是是是！我捆我捆！」
陳洪斌見他捆了，將他的繩子拉來跟那個絡腮鬍大漢的手綁在一起！
「謝謝二位大哥！」那女子走過來。
陳洪斌說：「姑娘你快走吧！」
女子急急忙忙轉過身來：「大哥，我得跟你們走，不然他們以後又把我搶了去，我找誰呀！」
任碧聰說:「那好，洪斌，讓她跟你走，同騎一匹馬。我騎一匹馬，我們走吧！」
陳洪斌笑著說：「那好，我們回頭見。」
任碧聰跨上馬，首先走了。陳洪斌說:「上馬，此地不易久留！」
兩人騎上馬一路飛跑。
清脆的水西山樑，在他們身後飄過，來到藝奇窪溝梁子，離家不遠了，家就在山樑下的河邊，在山樑上就看見從家門口流過的三叉河，陳洪斌說：「我們先歇歇，就要到家了！你看，我家就在那！」陳洪斌跳下馬，指了指山下。女女子說：「下不來。」陳洪斌伸手去，「來！」沒想那女子一下撲來，差點把陳洪斌壓倒，「咦，你還有些力氣的嘛！」
女子笑著:「你就不會抱我下來？」
陳洪斌說:「你是哪裡的人？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被這兩個人抓來？」
女子笑說：「急著打聽這些，你難道怕我是什麼奸細嗎？那好吧，告訴你吧！我是煤炭溝的，我叫劉成美！我家父母都不在人世了！是嬸嬸和二爸把我帶大的！兩天前去山上拾柴回來，在半路上碰見壞人安清銀，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看見我就想娶我。」我不願意，可是他去了我們家，逼著三嬸就要強占我，我不願意三嬸讓我出來躲幾天，不行的話碰見中意的，自己把自己嫁了。免得被一個四十多歲的搶去，過得不舒心。沒想到跑出來，就碰見這兩個壞蛋。」
陳洪斌聽了，說：「喔！原來是這樣，那這兩人又是些什麼人？是安清銀派來的人？」
「是呀！還好碰見了你，要不然...」劉成美說。
陳洪斌一笑，說:「要不然，你已經成為安清銀的美食了！」
劉成美說:「你們男人都是那德性，沒一個好人！」
陳洪斌笑了笑：「看來一個姑娘家家的，長得漂漂亮亮，並不是一件好事！」
「依你之見，長得漂亮就不好了，要長得醜才好？長得醜你們這些臭男人又看不上了！」
陳洪斌說:「不是長得醜才好！長得醜有長得醜的好處，因為沒人碰過，長得好看的說不定碰的人就多了。人人都想動一下，人人都惦記著！」
劉成美瞟了一眼陳洪斌，說：「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大壞蛋！」
陳洪斌說：「這話說得很對，都怪我多管閒事，我應該站在一邊看著那兩個男人把你送去給安清銀，現在反而讓你做不成官太太了！」
劉成美說:「我才不稀罕什麼官太太呢！只要自己瞧不著的人，就算讓我做皇帝娘娘也不行！」劉成美說說，嘆了一口氣:「這世道呀！都是他們富人的天下了。哪有我們窮人的天地，哪有我們窮人的家了！」
陳洪斌說:「是的！我們窮人，只有團結起來，跟他們斗，才有活的餘地了。」
劉成美說:「這國民黨的天，也是吃人的天。前久，半月之前，陸少清天天來我們逼繳納『三征』稅收，我三嬸他們沒有錢，那天陸少清說限三嬸半個月，半個月交不齊稅收，就會派人來請我去他家干半個月活抵稅！哎，這世道，要何時才變天！」
陳洪斌：「原來是這樣，那麼照你這樣說，你是不敢回去了？」
「是的！我如今有家不敢回了！」劉成美突然一副惆悵的樣子。
陳洪斌說：「那你打算去哪裡呢？不會是去我家吧！」
「你不要我去你家？」
陳洪斌笑笑說：「你去我家，那你不怕我打你的主意？」
劉成美抬頭笑笑說：「你打我的主意，那我就賴上你！」
陳洪斌說：「真的？」
劉成美說：「誰跟你開玩笑？」
陳洪斌說：「你賴上我，我可是吃酸菜喝稀飯的人！」
劉成美說：「只要感情好，吃苦受累我都認！我自從被那兩個大壞蛋抓上馬，我就在心頭暗暗的發誓，要是誰救了我，我就跟著他一輩子！」
陳洪斌說：「要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救了你呢？」
劉成美說：「那我就做他的女兒呀！」
陳洪斌說：「呀！我還以為你也要嫁給他呢！」
陳洪斌笑笑說:「那我呢？你也做我的女兒吧！」
劉成美說:「我做你的女兒，不折你的壽嗎？說白了吧，從今往後我就跟你一輩子，嫁給你，做你的人。」
陳洪斌笑著:「你這也太開朗了吧！人家女人說話還知道臉紅，你就不怕羞！」
劉成美說:「我把你當做我的救命恩人，也把你當做我的男人，怕什麼羞。三怕兩不怕的被人家搶了去做姨太太，做小，那更慘。」
陳洪斌說:「我有老婆的。」
劉成美說:「我不管，那我就願意做小。反正我喜歡你這個人。」
陳洪斌越發的喜歡她的這種直爽開朗的性格了，「好，自然這樣那我求之不得。」
劉成美一笑，說:「看把你美的！」陳洪斌家在藝奇瓦溝旁的半山腰，過了水井口子，就是陳洪斌家了，陳洪斌說：「我家就在前面。」
這裡山青水綠，山前一灣稻穀田野，中間一條長河，清流波光粼粼，遠山在藍天白雲下起伏綿綿，左右環山相擁。劉成美說：「你家這裡也是個好地方！」
「如何好？」
劉成美說：「你看，前面有山，有壩子和河流，後面有山，你再看，這兩山就像兩條長龍。兩龍繞水而舞，難道不是好地方嗎？」
陳洪斌說：「你該不是風水先生吧！」
劉成美說：「那是呢！我只是隨便說說吧！」
爬上半坡，坡頭上是平坦的玉米地，杉樹和核桃樹拔地而起，青綠的玉米地里，冒出稀疏的幾戶茅屋。走了幾步，看見路邊不遠有人正在蓋房子，房子是長五間的板壁木質瓦房，兩側是東西對面的廂房，能修如此規模的人間，在當地那不是一般平民百姓，這是哪家土豪呢？怎麼會突然來到藝奇沙壩安家落戶。
陳洪斌一邊思量著一邊走，突然聽見有人喝道:「站住。」
陳洪斌回頭，見房子側面慢慢的冒出幾人的身影。一路徑直朝他們走來。陳洪斌說:「是叫我們嗎？」
「就是叫你們！」
絡腮鬍大漢說：「你要幹什麼？」
八字鬍大漢說：「大哥，歇一歇！我解個手！」
「就你事多！」絡腮鬍大漢說。
「很快的大哥！不會讓你多等！」八字鬍大漢說。
八字鬍大漢跳下馬，將馬韁繩遞給了絡腮鬍大漢，走到另外一邊去解手。陳洪斌再細一看，那馬上面還伏著一個女子，雙手反綁著，嘴巴里塞了一塊黑布！大漢說：「不許動，要不我們弄死你！」
馬上那個女子不住的掙扎，大漢罵道：「你在亂動看我不打死你！」
那個女子怎麼能聽他的吆喝，突然一下子摔在地上！大漢跳下馬：「看來你是想死了，等老子來收拾你一下！臭娘們！」
解手那個男子回身來，回來就朝女子抽了兩嘴巴！「你動什麼？叫你動，叫你動！」
兩人將女子提著就要往馬上扔，女子拼命的掙扎。腳蹬手抓的，一時還不好弄上馬，兩人抬著手，一個抬著腳又往馬上扔，可是，兩人站在馬的同一側，才扔上，由於女子的掙扎，又滑了下來，不好弄上，一個說：「求了，你拿著槍，我來！」一個說了，把槍遞給另一個，彎下腰，一下將女子扛了起來，扔上馬。不住的女子掙扎，多半身子還沒有搭上馬背，那漢子又抱住腳又往上送。不慎被女子蹬了臉一腳。一下子後退兩步，另一個咯咯的笑了！那漢子一氣之下，朝著女子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媽的，小騷貨，別惹怒了我，在這裡就先搞你一回！」看來這個女子是他們搶來的，陳洪斌和任碧聰兩人抓起一塊石頭。陳洪斌示意任碧聰兩人分兩邊行動，兩人彎著腰輕輕從各個地向前移動步子，距離不遠，陳洪斌首先迅速跳過去，朝一大漢身後，一石頭朝他後腦砸了去！將他打暈，往後用力一扣，「撲哧！」一聲將那大漢帶倒。兩支槍墊在地上，任碧聰趕來抓住一支，陳洪斌抓住一支，卻扯不動，被套在他身上，前側面那大漢丟下女子，拔出手槍，任碧聰一槍托直直的砸在他臉上，陳洪斌急忙又補一腳，把手槍踢飛了。
任碧聰用手裡的槍，對著他大喊一聲：「別動！」用槍逼近那八字鬍大漢的額頭上，那大漢舉起手。「好漢，放我一回吧！」
陳洪斌撿起手槍將槍口對準前面那八字大漢個子！「我們是水城保警隊的！你們兩，強搶良家婦女，該當何罪！」
「大哥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陳洪斌把地上的那漢子翻了個身，把槍抽出來，掛在肩上。
任碧聰說:「饒了你們，那好，你們蹲下，低著頭，誰抬頭我們就一槍先把誰打死！」
陳洪斌幫女子的繩子解開，女子跑過來朝大漢踢了幾腳。陳洪斌說:「好了，我們還要趕路，沒時間跟他多廢話。饒你們可以，你先把你們身上的武器交了，然後把自己捆起來。就饒你們不死。」
「是是是！」
八字大漢從身上又抽出一把刀扔過來，陳洪斌說:「還有他的。等一下他會醒的。」
陳洪斌說：「你先捆他，先捆左手，再捆右手！不然我開槍打死你！快點！」
「是是是！我捆我捆！」
陳洪斌見他捆了，將他的繩子拉來跟那個絡腮鬍大漢的手綁在一起！
「謝謝二位大哥！」那女子走過來。
陳洪斌說：「姑娘你快走吧！」
女子急急忙忙轉過身來：「大哥，我得跟你們走，不然他們以後又把我搶了去，我找誰呀！」
任碧聰說:「那好，洪斌，讓她跟你走，同騎一匹馬。我騎一匹馬，我們走吧！」
陳洪斌笑著說：「那好，我們回頭見。」
任碧聰跨上馬，首先走了。陳洪斌說:「上馬，此地不易久留！」
兩人騎上馬一路飛跑。
清脆的水西山樑，在他們身後飄過，來到藝奇窪溝梁子，離家不遠了，家就在山樑下的河邊，在山樑上就看見從家門口流過的三叉河，陳洪斌說：「我們先歇歇，就要到家了！你看，我家就在那！」陳洪斌跳下馬，指了指山下。女女子說：「下不來。」陳洪斌伸手去，「來！」沒想那女子一下撲來，差點把陳洪斌壓倒，「咦，你還有些力氣的嘛！」
女子笑著:「你就不會抱我下來？」
陳洪斌說:「你是哪裡的人？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被這兩個人抓來？」
女子笑說：「急著打聽這些，你難道怕我是什麼奸細嗎？那好吧，告訴你吧！我是煤炭溝的，我叫劉成美！我家父母都不在人世了！是嬸嬸和二爸把我帶大的！兩天前去山上拾柴回來，在半路上碰見壞人安清銀，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看見我就想娶我。」我不願意，可是他去了我們家，逼著三嬸就要強占我，我不願意三嬸讓我出來躲幾天，不行的話碰見中意的，自己把自己嫁了。免得被一個四十多歲的搶去，過得不舒心。沒想到跑出來，就碰見這兩個壞蛋。」
陳洪斌聽了，說：「喔！原來是這樣，那這兩人又是些什麼人？是安清銀派來的人？」
「是呀！還好碰見了你，要不然...」劉成美說。
陳洪斌一笑，說:「要不然，你已經成為安清銀的美食了！」
劉成美說:「你們男人都是那德性，沒一個好人！」
陳洪斌笑了笑：「看來一個姑娘家家的，長得漂漂亮亮，並不是一件好事！」
「依你之見，長得漂亮就不好了，要長得醜才好？長得醜你們這些臭男人又看不上了！」
陳洪斌說:「不是長得醜才好！長得醜有長得醜的好處，因為沒人碰過，長得好看的說不定碰的人就多了。人人都想動一下，人人都惦記著！」
劉成美瞟了一眼陳洪斌，說：「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大壞蛋！」
陳洪斌說：「這話說得很對，都怪我多管閒事，我應該站在一邊看著那兩個男人把你送去給安清銀，現在反而讓你做不成官太太了！」
劉成美說:「我才不稀罕什麼官太太呢！只要自己瞧不著的人，就算讓我做皇帝娘娘也不行！」劉成美說說，嘆了一口氣:「這世道呀！都是他們富人的天下了。哪有我們窮人的天地，哪有我們窮人的家了！」
陳洪斌說:「是的！我們窮人，只有團結起來，跟他們斗，才有活的餘地了。」
劉成美說:「這國民黨的天，也是吃人的天。前久，半月之前，陸少清天天來我們逼繳納『三征』稅收，我三嬸他們沒有錢，那天陸少清說限三嬸半個月，半個月交不齊稅收，就會派人來請我去他家干半個月活抵稅！哎，這世道，要何時才變天！」
陳洪斌：「原來是這樣，那麼照你這樣說，你是不敢回去了？」
「是的！我如今有家不敢回了！」劉成美突然一副惆悵的樣子。
陳洪斌說：「那你打算去哪裡呢？不會是去我家吧！」
「你不要我去你家？」
陳洪斌笑笑說：「你去我家，那你不怕我打你的主意？」
劉成美抬頭笑笑說：「你打我的主意，那我就賴上你！」
陳洪斌說：「真的？」
劉成美說：「誰跟你開玩笑？」
陳洪斌說：「你賴上我，我可是吃酸菜喝稀飯的人！」
劉成美說：「只要感情好，吃苦受累我都認！我自從被那兩個大壞蛋抓上馬，我就在心頭暗暗的發誓，要是誰救了我，我就跟著他一輩子！」
陳洪斌說：「要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救了你呢？」
劉成美說：「那我就做他的女兒呀！」
陳洪斌說：「呀！我還以為你也要嫁給他呢！」
陳洪斌笑笑說:「那我呢？你也做我的女兒吧！」
劉成美說:「我做你的女兒，不折你的壽嗎？說白了吧，從今往後我就跟你一輩子，嫁給你，做你的人。」
陳洪斌笑著:「你這也太開朗了吧！人家女人說話還知道臉紅，你就不怕羞！」
劉成美說:「我把你當做我的救命恩人，也把你當做我的男人，怕什麼羞。三怕兩不怕的被人家搶了去做姨太太，做小，那更慘。」
陳洪斌說:「我有老婆的。」
劉成美說:「我不管，那我就願意做小。反正我喜歡你這個人。」
陳洪斌越發的喜歡她的這種直爽開朗的性格了，「好，自然這樣那我求之不得。」
劉成美一笑，說:「看把你美的！」陳洪斌家在藝奇瓦溝旁的半山腰，過了水井口子，就是陳洪斌家了，陳洪斌說：「我家就在前面。」
這裡山青水綠，山前一灣稻穀田野，中間一條長河，清流波光粼粼，遠山在藍天白雲下起伏綿綿，左右環山相擁。劉成美說：「你家這裡也是個好地方！」
「如何好？」
劉成美說：「你看，前面有山，有壩子和河流，後面有山，你再看，這兩山就像兩條長龍。兩龍繞水而舞，難道不是好地方嗎？」
陳洪斌說：「你該不是風水先生吧！」
劉成美說：「那是呢！我只是隨便說說吧！」
爬上半坡，坡頭上是平坦的玉米地，杉樹和核桃樹拔地而起，青綠的玉米地里，冒出稀疏的幾戶茅屋。走了幾步，看見路邊不遠有人正在蓋房子，房子是長五間的板壁木質瓦房，兩側是東西對面的廂房，能修如此規模的人間，在當地那不是一般平民百姓，這是哪家土豪呢？怎麼會突然來到藝奇沙壩安家落戶。
陳洪斌一邊思量著一邊走，突然聽見有人喝道:「站住。」
陳洪斌回頭，見房子側面慢慢的冒出幾人的身影。一路徑直朝他們走來。陳洪斌說:「是叫我們嗎？」
「就是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