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眼看他樓塌了！
林凡開播的時候，正好是胡說電競那邊官宣本賽季戰隊陣容的時候。
雖說分流了一小部分人過去。
但是他林凡現在就是整個鬥魚，最火的那個主播。
尤其是在現在被全網黑的當下。
林凡一開播，瞬間所有人都蜂擁而至。
直播間的彈幕，簡直就是批鬥大會。
而林凡卻並沒有驚慌，也沒有破防。
他把攝像頭擺正，然後緩緩開口道：「各位觀眾們晚上好，我是林凡。」
「我知道你們肯定會說，你怎麼還有臉開直播，你給我去死吧！」
「在這裡，我要說的是，罵我的人，巴不得我去死的人，等你們看完我等下要發布的東西之後，希望你們還能堅持己見。」
「如果做不到的話，請把你們的炮口轉向真正的施暴者，而不是針對我們這些受害人！」
林凡說完開場白之後。
沒有廢話。
直接打開電腦桌面上，徐升給他整理好的所有聊天截圖，然後解釋道：「首先，我要說明的一點是，我林凡，從未有請過演員，胡說電競所發布的所有聊天截圖，全部為PS後的作品。」
「這些是我請人消除圖層之後得到的原圖，可以看到，真正跟這些路人對話的人，並不是我，只是後期把我的頭像摳下來，放上去合成的罷了。」
「另外，這些路人的帳號，也早就已經不是原主了。」
說話間，林凡直接點開四張之前陳文瀚和廖東來試圖收買這些峽谷之巔路人的聊天截圖。
這些截圖上，清清楚楚，一字一句，都在證明林凡所言非虛。
「這些截圖，都是一位好心人提供給我的，名字我就不透露了，省得他最後麻煩纏身。」
林凡最後還是沒有真的把陳文瀚搬出來。
當然，如果真的有人深究的話，林凡還是會毫不猶豫拿他來擋槍的。
沒有直播說出來，已經是他的慈悲了。
「這位好心人發來的截圖很多，涉及範圍，超過了五百名峽谷之巔宗師到王者分段的路人，胡說電競通過高價收購這些路人帳號，然後在我直播組排期間，瘋狂排隊，想要狙擊當時我們衝擊連勝的我們。」
「而有一次，他們真的做到了，他們收買下來的五個帳號，成功排到了我們對面，正好就是我玩錘石的那一局。」
「為了證明這一點，我等下會播放兩段錄像。」
「現在，我已經把這些聊天記錄截圖，發到我的魚吧置頂帖，各位可以前往參觀，並且如果不相信我所發的截圖的真實性的話，完全可以找人鑑定，看是不是合成後的圖。」
「現在，我們來播放第一段錄像。」
……
廖東來按下了投屏按鈕，正好讓大屏幕上播放起林凡直播間的畫面。
忐忑，焦灼！
廖東來臉上的汗越來越多。
而胡斌卻依舊繃得住。
眼看大屏幕開始轉播林凡的直播了，在場的所有電競媒體們，也都全都安靜了下來。
靜靜看著林凡表演。
而恰好林凡播放起了第一段錄像。
錄像是監控視角拍攝的，拍攝的是一間牆壁上印著TG戰隊LOGO的訓練室。
訓練室中，五台電腦開著，五位年輕的青訓選手臉上打了馬賽克，但是電腦屏幕上的畫面，以及這五人和身後兩個一看就是管理者的人，卻完全沒有加上任何處理。
林凡恩怨分明。
是他讓徐升把這五個青訓小子的臉打上馬賽克的，畢竟他們也是被強迫做這件事的，沒必要因為這一次曝光，遭受網暴。
「經理，這是什麼新的訓練模式嗎？」
「我們為什麼要借用別人的帳號來訓練啊……」
錄像中傳來一個青訓選手的提問。
而這時，站在他身後的一個男人卻訓斥道：「不該問的別問，你們只需要贏下這局比賽就行。」
「輸了，我保證你們這一輩子都沒有成為正式職業選手的可能！」
錄像到這裡，給了站在五人身後的兩人一個特寫。
其中一個，自然是陳文瀚。
另一個，則是廖東來。
而此時，廖東來正好就在現場！
這個錄像一經公布，瞬間全場譁然，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廖東來。
廖東來再次感受到了，被眾人矚目的感覺。
而這一次，他不是在聚光燈下。
目光的直視，宛如刀刃！
「好好打，對面只不過是一個主播加上四個水友而已，不能輸，知道了嗎？」
錄像畫面中。
廖東來還多嘴插了一句話。
啪！
現場的廖東來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臉上。
他感覺現在臉上火辣辣的，心中簡直是被自己的傻逼操作蠢哭了！
他的這句話十分關鍵。
因為全天下，一個主播帶著四個水友征戰峽谷的，只有林凡一家。
這句話，就是實錘了！
廖東來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注視他的目光又多了一道。
那是自家老闆胡斌，無比冰冷的目光。
錄像到此結束，而這個時候，林凡直播間的彈幕，以及胡說電競直播間的彈幕全都徹底爆炸了！
「臥槽，驚天反轉了屬於是！！」
「哇，這實錘了吧，大量收買峽谷之巔的帳號，狙擊林凡，還是讓自家青訓的選手上場……」
「胡總，這就是你說的痛心疾首？我看是痛下殺手吧！」
「這一局我有印象，林凡的錘石好像殺瘋了，那三個Q真的讓我記憶猶新，沒想到對面不是路人啊，是TG的青訓啊！」
「嘶……這麼一想的話，我更加覺得林凡的錘石恐怖了啊！」
「應該是整個隊都很強吧，別看是一個主播帶四個水友，但是我印象中，他們這一戰的團戰配合也是極好的！」
「講個笑話，主播抽了四個水友，不到20分鐘打爆了TG的青訓隊，甚至不如PDD的那個隊，嘖嘖，這青訓隊還有成立的必要嗎？」
「臥槽，還有錄像，沒完！凡子哥這波反擊牛逼啊，手上拿了這麼多證據嗎？？」
林凡開始播放第二段視頻。
這一段視頻的畫面剛剛出現時。
廖東來就聽到了一聲脆響。
那是身邊老闆胡斌手指關節的爆響。
廖東來也看到自家老闆的笑容，徹底僵在了臉上，整個人看來陰鷙又恐怖。
他還是第一次在胡斌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這說明，他氣炸了！
廖東來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屏幕上，他才終於知道，為什麼胡斌氣炸了。
因為現在，胡斌也上鏡了。
眼前錄像播放的畫面，正好就是幾天前，他背刺自己上司時候的畫面。
「小廖，你來說說吧。」
畫面中，胡斌臉上掛著微笑，在給廖東來倒茶。
而廖東來，也開口侃侃而談。
「陳總監的計劃還是可圈可點的，就是不夠一擊致命，我之前就曾經建議過他，收買峽谷之巔路人的帳號可以，但是沒必要讓我們自己青訓的隊員們上。」
「要我說，完全就可以收買到這些路人的帳號之後，讓我們策劃部和運營部的人上，掛機或者送人頭，這樣的話，我們完全可以自己內部製造虛假的聊天記錄截圖，然後發布出去，污衊林凡這邊花錢，請了對手當演員。」
「這樣林凡五人即使登頂峽谷，那也是靠著收買演員，作弊上去的。」
「並且，這一招其實現在用也不晚，甚至效果更好，我們去查一下林凡五人的對局記錄，找到那些跟他們對局過的路人，出超高價收購他們的帳號，最後我們撰稿，發布視頻，運營一下，現在林凡的熱度反而會為我們做嫁衣。」
嘩——！！！
現場徹底一片譁然。
自爆！
究極自爆！
廖東來的這一番話，直接把一切的疑惑，一切事件的真相，全盤托出。
蹭！
廖東來聽到了身邊人猛然起身的聲音。
以及椅子隨後摔倒的聲音。
胡斌臉上的微笑徹底消失，面色陰沉的可怕，憤然離席。
整個發布會的現場，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所有的媒體紛紛站起身來，把話筒遞到了廖東來近前，你一言我一語地瘋狂提問。
「您好，廖先生，請問主播林凡放出的這些錄像，是真的嗎？」
「廖先生，我想問一下，貴公司這樣的運營策略，是否有些太不要臉？」
「廖先生，之前就有傳聞過的，TG戰隊的宣傳造勢，跟打壓林凡戰隊是同步進行的，是真的嗎？」
「廖先生……」
「廖先生……？？？」
在無數媒體的狂轟濫炸下。
廖東來只覺得自己眼前的畫面開始漸漸扭曲。
他的汗越流越多，耳邊的聲音一浪高一浪。
最終，他的心底防線徹底崩潰。
當場昏厥過去。
而這時，大屏幕上，林凡關閉了錄像，整個人坐在攝像頭前，臉上寫滿了冷漠和憤怒。
林凡不動怒是假的。
之前他在得知胡說電競盯上他本人，想要踩著他登上LPL舞台的時候，林凡就已經跟胡斌結下樑子了。
而現在，胡斌變本加厲，又潑了一盆髒水往自己頭上。
林凡不敢想像，如果不是徐升用高超的技術搜集了這些證據。
現在他和他的隊員們，將會遭受什麼樣的非議和網暴！
他林凡沒臉沒皮，大不了就解散現在的戰隊，重新抽四個人，開一把排位，然後下死命令，這把必須輸，輸了給錢。
相信其他四人會毫不猶豫地執行他的命令。
輸了之後，拿系統的補償，逍遙快活。
那徐升呢？
這個下肢已經被病魔冰封，他自己都不知道還有時間的少年，會怎麼樣？
會在絕望中，失去最後的夢想，被無數人剝奪正常遊戲的權利，甚至做人的權利！
然後呢？
心理防線崩潰，自殺？
一想到這個後果。
林凡就發自內心地湧起狂怒。
「胡說電競老闆，胡斌！我林凡也有一句話要送給你！」
林凡中氣十足，面對著無數觀眾，隔空喊話！
「你怕了，我知道你怕了！你怕與我的戰隊正面對弈，你只不過是一個用微笑和淡漠來掩蓋自己內心脆弱面的懦夫！」
「你一直把我當成對手，最大的敵人，但是抱歉，恕我直言。」
「是你不配！」
林凡言畢，直接下播！
TG戰隊的新聞發布會現場。
林凡這一番擲地有聲的話，通過會場的大喇叭，擴散到全場每個角落。
憤然離席的胡斌，也聽到林凡的話了。
他久立原地，整個人都在輕微顫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脫下了斯文和善的面具，臉上只剩暴虐和猙獰。
林凡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尖刀一般，捅進他的心窩。
尤其是最後那一句。
是你不配，徹底讓胡斌破防了。
打臉！
活生生的打臉！
他人生的三十多個春秋中，還從未有過這樣一刻，蒙受奇恥大辱！
雖說分流了一小部分人過去。
但是他林凡現在就是整個鬥魚，最火的那個主播。
尤其是在現在被全網黑的當下。
林凡一開播，瞬間所有人都蜂擁而至。
直播間的彈幕，簡直就是批鬥大會。
而林凡卻並沒有驚慌，也沒有破防。
他把攝像頭擺正，然後緩緩開口道：「各位觀眾們晚上好，我是林凡。」
「我知道你們肯定會說，你怎麼還有臉開直播，你給我去死吧！」
「在這裡，我要說的是，罵我的人，巴不得我去死的人，等你們看完我等下要發布的東西之後，希望你們還能堅持己見。」
「如果做不到的話，請把你們的炮口轉向真正的施暴者，而不是針對我們這些受害人！」
林凡說完開場白之後。
沒有廢話。
直接打開電腦桌面上，徐升給他整理好的所有聊天截圖，然後解釋道：「首先，我要說明的一點是，我林凡，從未有請過演員，胡說電競所發布的所有聊天截圖，全部為PS後的作品。」
「這些是我請人消除圖層之後得到的原圖，可以看到，真正跟這些路人對話的人，並不是我，只是後期把我的頭像摳下來，放上去合成的罷了。」
「另外，這些路人的帳號，也早就已經不是原主了。」
說話間，林凡直接點開四張之前陳文瀚和廖東來試圖收買這些峽谷之巔路人的聊天截圖。
這些截圖上，清清楚楚，一字一句，都在證明林凡所言非虛。
「這些截圖，都是一位好心人提供給我的，名字我就不透露了，省得他最後麻煩纏身。」
林凡最後還是沒有真的把陳文瀚搬出來。
當然，如果真的有人深究的話，林凡還是會毫不猶豫拿他來擋槍的。
沒有直播說出來，已經是他的慈悲了。
「這位好心人發來的截圖很多，涉及範圍，超過了五百名峽谷之巔宗師到王者分段的路人，胡說電競通過高價收購這些路人帳號，然後在我直播組排期間，瘋狂排隊，想要狙擊當時我們衝擊連勝的我們。」
「而有一次，他們真的做到了，他們收買下來的五個帳號，成功排到了我們對面，正好就是我玩錘石的那一局。」
「為了證明這一點，我等下會播放兩段錄像。」
「現在，我已經把這些聊天記錄截圖，發到我的魚吧置頂帖，各位可以前往參觀，並且如果不相信我所發的截圖的真實性的話，完全可以找人鑑定，看是不是合成後的圖。」
「現在，我們來播放第一段錄像。」
……
廖東來按下了投屏按鈕，正好讓大屏幕上播放起林凡直播間的畫面。
忐忑，焦灼！
廖東來臉上的汗越來越多。
而胡斌卻依舊繃得住。
眼看大屏幕開始轉播林凡的直播了，在場的所有電競媒體們，也都全都安靜了下來。
靜靜看著林凡表演。
而恰好林凡播放起了第一段錄像。
錄像是監控視角拍攝的，拍攝的是一間牆壁上印著TG戰隊LOGO的訓練室。
訓練室中，五台電腦開著，五位年輕的青訓選手臉上打了馬賽克，但是電腦屏幕上的畫面，以及這五人和身後兩個一看就是管理者的人，卻完全沒有加上任何處理。
林凡恩怨分明。
是他讓徐升把這五個青訓小子的臉打上馬賽克的，畢竟他們也是被強迫做這件事的，沒必要因為這一次曝光，遭受網暴。
「經理，這是什麼新的訓練模式嗎？」
「我們為什麼要借用別人的帳號來訓練啊……」
錄像中傳來一個青訓選手的提問。
而這時，站在他身後的一個男人卻訓斥道：「不該問的別問，你們只需要贏下這局比賽就行。」
「輸了，我保證你們這一輩子都沒有成為正式職業選手的可能！」
錄像到這裡，給了站在五人身後的兩人一個特寫。
其中一個，自然是陳文瀚。
另一個，則是廖東來。
而此時，廖東來正好就在現場！
這個錄像一經公布，瞬間全場譁然，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廖東來。
廖東來再次感受到了，被眾人矚目的感覺。
而這一次，他不是在聚光燈下。
目光的直視，宛如刀刃！
「好好打，對面只不過是一個主播加上四個水友而已，不能輸，知道了嗎？」
錄像畫面中。
廖東來還多嘴插了一句話。
啪！
現場的廖東來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臉上。
他感覺現在臉上火辣辣的，心中簡直是被自己的傻逼操作蠢哭了！
他的這句話十分關鍵。
因為全天下，一個主播帶著四個水友征戰峽谷的，只有林凡一家。
這句話，就是實錘了！
廖東來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注視他的目光又多了一道。
那是自家老闆胡斌，無比冰冷的目光。
錄像到此結束，而這個時候，林凡直播間的彈幕，以及胡說電競直播間的彈幕全都徹底爆炸了！
「臥槽，驚天反轉了屬於是！！」
「哇，這實錘了吧，大量收買峽谷之巔的帳號，狙擊林凡，還是讓自家青訓的選手上場……」
「胡總，這就是你說的痛心疾首？我看是痛下殺手吧！」
「這一局我有印象，林凡的錘石好像殺瘋了，那三個Q真的讓我記憶猶新，沒想到對面不是路人啊，是TG的青訓啊！」
「嘶……這麼一想的話，我更加覺得林凡的錘石恐怖了啊！」
「應該是整個隊都很強吧，別看是一個主播帶四個水友，但是我印象中，他們這一戰的團戰配合也是極好的！」
「講個笑話，主播抽了四個水友，不到20分鐘打爆了TG的青訓隊，甚至不如PDD的那個隊，嘖嘖，這青訓隊還有成立的必要嗎？」
「臥槽，還有錄像，沒完！凡子哥這波反擊牛逼啊，手上拿了這麼多證據嗎？？」
林凡開始播放第二段視頻。
這一段視頻的畫面剛剛出現時。
廖東來就聽到了一聲脆響。
那是身邊老闆胡斌手指關節的爆響。
廖東來也看到自家老闆的笑容，徹底僵在了臉上，整個人看來陰鷙又恐怖。
他還是第一次在胡斌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這說明，他氣炸了！
廖東來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屏幕上，他才終於知道，為什麼胡斌氣炸了。
因為現在，胡斌也上鏡了。
眼前錄像播放的畫面，正好就是幾天前，他背刺自己上司時候的畫面。
「小廖，你來說說吧。」
畫面中，胡斌臉上掛著微笑，在給廖東來倒茶。
而廖東來，也開口侃侃而談。
「陳總監的計劃還是可圈可點的，就是不夠一擊致命，我之前就曾經建議過他，收買峽谷之巔路人的帳號可以，但是沒必要讓我們自己青訓的隊員們上。」
「要我說，完全就可以收買到這些路人的帳號之後，讓我們策劃部和運營部的人上，掛機或者送人頭，這樣的話，我們完全可以自己內部製造虛假的聊天記錄截圖，然後發布出去，污衊林凡這邊花錢，請了對手當演員。」
「這樣林凡五人即使登頂峽谷，那也是靠著收買演員，作弊上去的。」
「並且，這一招其實現在用也不晚，甚至效果更好，我們去查一下林凡五人的對局記錄，找到那些跟他們對局過的路人，出超高價收購他們的帳號，最後我們撰稿，發布視頻，運營一下，現在林凡的熱度反而會為我們做嫁衣。」
嘩——！！！
現場徹底一片譁然。
自爆！
究極自爆！
廖東來的這一番話，直接把一切的疑惑，一切事件的真相，全盤托出。
蹭！
廖東來聽到了身邊人猛然起身的聲音。
以及椅子隨後摔倒的聲音。
胡斌臉上的微笑徹底消失，面色陰沉的可怕，憤然離席。
整個發布會的現場，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所有的媒體紛紛站起身來，把話筒遞到了廖東來近前，你一言我一語地瘋狂提問。
「您好，廖先生，請問主播林凡放出的這些錄像，是真的嗎？」
「廖先生，我想問一下，貴公司這樣的運營策略，是否有些太不要臉？」
「廖先生，之前就有傳聞過的，TG戰隊的宣傳造勢，跟打壓林凡戰隊是同步進行的，是真的嗎？」
「廖先生……」
「廖先生……？？？」
在無數媒體的狂轟濫炸下。
廖東來只覺得自己眼前的畫面開始漸漸扭曲。
他的汗越流越多，耳邊的聲音一浪高一浪。
最終，他的心底防線徹底崩潰。
當場昏厥過去。
而這時，大屏幕上，林凡關閉了錄像，整個人坐在攝像頭前，臉上寫滿了冷漠和憤怒。
林凡不動怒是假的。
之前他在得知胡說電競盯上他本人，想要踩著他登上LPL舞台的時候，林凡就已經跟胡斌結下樑子了。
而現在，胡斌變本加厲，又潑了一盆髒水往自己頭上。
林凡不敢想像，如果不是徐升用高超的技術搜集了這些證據。
現在他和他的隊員們，將會遭受什麼樣的非議和網暴！
他林凡沒臉沒皮，大不了就解散現在的戰隊，重新抽四個人，開一把排位，然後下死命令，這把必須輸，輸了給錢。
相信其他四人會毫不猶豫地執行他的命令。
輸了之後，拿系統的補償，逍遙快活。
那徐升呢？
這個下肢已經被病魔冰封，他自己都不知道還有時間的少年，會怎麼樣？
會在絕望中，失去最後的夢想，被無數人剝奪正常遊戲的權利，甚至做人的權利！
然後呢？
心理防線崩潰，自殺？
一想到這個後果。
林凡就發自內心地湧起狂怒。
「胡說電競老闆，胡斌！我林凡也有一句話要送給你！」
林凡中氣十足，面對著無數觀眾，隔空喊話！
「你怕了，我知道你怕了！你怕與我的戰隊正面對弈，你只不過是一個用微笑和淡漠來掩蓋自己內心脆弱面的懦夫！」
「你一直把我當成對手，最大的敵人，但是抱歉，恕我直言。」
「是你不配！」
林凡言畢，直接下播！
TG戰隊的新聞發布會現場。
林凡這一番擲地有聲的話，通過會場的大喇叭，擴散到全場每個角落。
憤然離席的胡斌，也聽到林凡的話了。
他久立原地，整個人都在輕微顫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脫下了斯文和善的面具，臉上只剩暴虐和猙獰。
林凡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尖刀一般，捅進他的心窩。
尤其是最後那一句。
是你不配，徹底讓胡斌破防了。
打臉！
活生生的打臉！
他人生的三十多個春秋中，還從未有過這樣一刻，蒙受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