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海
眾所周知，賽博星人只存在男性，靠克隆技術發展個體，缺點也好，優勢也罷，所有賽博星人都是一樣的。
因為這個種族只存在一個生命模板。
所有人都是賽博星人，賽博星人就是所有人。
但最近，事情發生了變化。
有個傢伙證明自己在某些方面取得了突破，成為了更為優秀的賽博星人。
他就是【賽博隊長】。
作為個體，他獨自擁有賽博星人最重要的駐地之一，奈木醫院。
他是【賽博星人】中唯一擁有【資本】的人。
「所以BOSS，」他說，「把我和賽博星人區分開來是很重要的事。」
「【升級設備】，這種活誰都能幹，我【賽博隊長】是不會這麼做的。」
他把喊來的同族叫到近前。
「呦，賽博星人們。」
「你們之前欠下的房租可以用體力支付。」【賽博隊長】在地下室劃出一片空間，「從現在起，我要你們用【超厲害領域】加強這塊地方的重力。」
「……」三人默默上前，釋放超能力。
「BOSS，您看如何？」【賽博隊長】殷勤的對格明傑說。
這傢伙的腦子被鏟車撞壞了吧，格明傑滿頭黑線。
他把外星人都趕出房間。
「還是想個別的辦法。」
……
幾個月後。
日本海上，明太號正在乘風破浪。
「報告船長。」
「進。」
中村明太啪噠啪嗒的抽著菸斗，雖說現在已經有了【柔和七星】那樣方便的制式捲菸，但他還是更喜歡這種硬派的老傢伙。
「是，船長。」
「三郎啊。」明太掃了一眼來人。
是船上新來的三郎。
在這老齡化嚴重的國家，海上是延遲退休的重災區，年輕人屬於難得的生物，作為船長的明太很看重這個做事認真的年輕人。
「那位先生又要下海了，」年輕的水手大聲說，「風浪大起來了，現在潛水極為危險。」
「拜託您了，」他九十度鞠躬，「請阻止他吧。」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是在白白送死。」
「哈……」
船齡三十年以上的老船長嘆了口氣。
他端起茶缸，看著裡面沉浮的葉片。
「三郎啊，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但是不要干涉那位決定好的事，也不要與他搭話過多。」
「這不是船長命令，你就把它當成一個痴長你幾歲的前輩的勸告。」
「有些東西，不是我們區區凡人可以窺探的。」
「可是船長！」
三郎還想再說，卻還是被老人揮舞著拐杖趕走了。
看著三郎落寞的背影，船長心裡不是滋味。
這年輕人讓他想起曾經的自己。
可是在海上的這些年，無情的大海不知吞噬了他多少手足摯友。
無論多麼強壯勇敢的漢子，碰見發怒的大海都只有一個結果。
那就是在某個浪頭下徹底消失。
「沒有人可以征服大海，」船長喃喃道，眼中帶著一絲驚恐，「沒有人。」
如果大海可以被征服，那些鮮活的生命又算什麼。
如果大海不在強大，那些勇敢的人豈不成了可悲的弱者？
「神啊，請原諒我的卑劣。」
老船長雙手握緊胸前掛墜，祈禱著。
「求您讓那個怪物長眠於深海吧。」
……
明太號正下方四百米處，海底。
滿是潔白沙子的海床上，一個健壯的身影正在攪動海水。
是格明傑。
他用【剛體】硬化的靈力球將氧氣包裹，帶進海底。
自己則在承受海底巨大壓力的同時熬練身體。
用拉動船錨的方式。
這些數噸重的鐵傢伙末端系了麻繩，被格明傑牽引著攪起無數泥沙。
一遍又一遍。
水壓可以刺激格明傑強壯過分的身體，讓他的鍛鍊效果大大加強，是不錯的鍛鍊手法。
同時，深海嚴酷的環境還可以幫他躲避來自手下的騷擾。
是的，騷擾。
那【賽博隊長】最近不知是吃了什麼藥，天天圍著格明傑晃悠。
雖說剛開始他優異的各種技能給格明傑帶來了不少好處，可時間長了誰都能看出他的不對。
那傢伙簡直像被那些『神劇』中的帶路黨附體了一樣，在討好格明傑的同時想盡辦法折騰其他賽博星人，手段之千奇百怪就連格明傑都有些看不下去。
言歸正傳。
格明傑快速揮拳，讓沒有附帶絲毫靈力的拳頭擊穿海水。
『水壓鍛體的效果越來越小了。』
這並不是因為水體強度的問題。
格明傑曾試過前往更深的海域，甚至逼迫自己留在超出身體承受極限的千米深海，但並沒有得到顯著的效果。
這是世界的限制。
就算格明傑擁有集合所有格明傑的天賦和基礎，但在這個世界，人類這個種族在肉體上可以達到的最高境界就是他現在的水平。
格明傑撿起一塊特意從海面上帶來的花崗岩。
根據海賊王格明傑的說法，在他島嶼四周的那些大山都是由和花崗岩差不多樣子的堅硬石頭組成的。
格明傑使用剛體硬化自己的拳頭，對著那花崗岩狠狠砸下。
碎石飛濺，石塊四分五裂，但它還是勉強保持了形狀。
這種程度已經極強，遠遠超過了常人的想像。
但對身在海賊王世界的格明傑來說只是杯水車薪。
如果想要突破……
格明傑眼中精光一閃。
必須要藉助【非人】的力量才行。
他鬆開身上連結鐵錨的繩索，向上游去。
是時候回到陸地上去了。
格明傑四肢划水，對準明太號方向不斷加速，出水時已如一根飆射的利箭。
藉助慣性，他足足躍出水面十米，竟直接跳上了這座小船的甲板。
年輕的水手正在甲板上擦洗污漬，正好看見了格明傑上船的身影，不由自主的長大了嘴巴。
格明傑記得他。
是船上的新人，早前還勸過自己，說現在的風浪不適合無器材潛泳。
是個不錯的年輕人，認真盡責。
「好好干，小子。」格明傑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年底給你加薪。」
你問格明傑為什麼能控制船員們的工資水平？
還用解釋嗎，當然是他已經用鈔能力買下了這艘船。
「船長，返航了。」格明傑大搖大擺的走向船長室。
「真是抱歉，我今天又沒死。」他微笑著說，饒有興致的看著船長複雜的表情。
是的，格明傑早就知道船長私下的禱詞。
但有什麼關係，不過區區凡人罷了。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大海怎會在乎魚群？
因為這個種族只存在一個生命模板。
所有人都是賽博星人，賽博星人就是所有人。
但最近，事情發生了變化。
有個傢伙證明自己在某些方面取得了突破，成為了更為優秀的賽博星人。
他就是【賽博隊長】。
作為個體，他獨自擁有賽博星人最重要的駐地之一，奈木醫院。
他是【賽博星人】中唯一擁有【資本】的人。
「所以BOSS，」他說，「把我和賽博星人區分開來是很重要的事。」
「【升級設備】，這種活誰都能幹，我【賽博隊長】是不會這麼做的。」
他把喊來的同族叫到近前。
「呦，賽博星人們。」
「你們之前欠下的房租可以用體力支付。」【賽博隊長】在地下室劃出一片空間，「從現在起，我要你們用【超厲害領域】加強這塊地方的重力。」
「……」三人默默上前，釋放超能力。
「BOSS，您看如何？」【賽博隊長】殷勤的對格明傑說。
這傢伙的腦子被鏟車撞壞了吧，格明傑滿頭黑線。
他把外星人都趕出房間。
「還是想個別的辦法。」
……
幾個月後。
日本海上，明太號正在乘風破浪。
「報告船長。」
「進。」
中村明太啪噠啪嗒的抽著菸斗，雖說現在已經有了【柔和七星】那樣方便的制式捲菸，但他還是更喜歡這種硬派的老傢伙。
「是，船長。」
「三郎啊。」明太掃了一眼來人。
是船上新來的三郎。
在這老齡化嚴重的國家，海上是延遲退休的重災區，年輕人屬於難得的生物，作為船長的明太很看重這個做事認真的年輕人。
「那位先生又要下海了，」年輕的水手大聲說，「風浪大起來了，現在潛水極為危險。」
「拜託您了，」他九十度鞠躬，「請阻止他吧。」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是在白白送死。」
「哈……」
船齡三十年以上的老船長嘆了口氣。
他端起茶缸，看著裡面沉浮的葉片。
「三郎啊，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但是不要干涉那位決定好的事，也不要與他搭話過多。」
「這不是船長命令，你就把它當成一個痴長你幾歲的前輩的勸告。」
「有些東西，不是我們區區凡人可以窺探的。」
「可是船長！」
三郎還想再說，卻還是被老人揮舞著拐杖趕走了。
看著三郎落寞的背影，船長心裡不是滋味。
這年輕人讓他想起曾經的自己。
可是在海上的這些年，無情的大海不知吞噬了他多少手足摯友。
無論多麼強壯勇敢的漢子，碰見發怒的大海都只有一個結果。
那就是在某個浪頭下徹底消失。
「沒有人可以征服大海，」船長喃喃道，眼中帶著一絲驚恐，「沒有人。」
如果大海可以被征服，那些鮮活的生命又算什麼。
如果大海不在強大，那些勇敢的人豈不成了可悲的弱者？
「神啊，請原諒我的卑劣。」
老船長雙手握緊胸前掛墜，祈禱著。
「求您讓那個怪物長眠於深海吧。」
……
明太號正下方四百米處，海底。
滿是潔白沙子的海床上，一個健壯的身影正在攪動海水。
是格明傑。
他用【剛體】硬化的靈力球將氧氣包裹，帶進海底。
自己則在承受海底巨大壓力的同時熬練身體。
用拉動船錨的方式。
這些數噸重的鐵傢伙末端系了麻繩，被格明傑牽引著攪起無數泥沙。
一遍又一遍。
水壓可以刺激格明傑強壯過分的身體，讓他的鍛鍊效果大大加強，是不錯的鍛鍊手法。
同時，深海嚴酷的環境還可以幫他躲避來自手下的騷擾。
是的，騷擾。
那【賽博隊長】最近不知是吃了什麼藥，天天圍著格明傑晃悠。
雖說剛開始他優異的各種技能給格明傑帶來了不少好處，可時間長了誰都能看出他的不對。
那傢伙簡直像被那些『神劇』中的帶路黨附體了一樣，在討好格明傑的同時想盡辦法折騰其他賽博星人，手段之千奇百怪就連格明傑都有些看不下去。
言歸正傳。
格明傑快速揮拳，讓沒有附帶絲毫靈力的拳頭擊穿海水。
『水壓鍛體的效果越來越小了。』
這並不是因為水體強度的問題。
格明傑曾試過前往更深的海域，甚至逼迫自己留在超出身體承受極限的千米深海，但並沒有得到顯著的效果。
這是世界的限制。
就算格明傑擁有集合所有格明傑的天賦和基礎，但在這個世界，人類這個種族在肉體上可以達到的最高境界就是他現在的水平。
格明傑撿起一塊特意從海面上帶來的花崗岩。
根據海賊王格明傑的說法，在他島嶼四周的那些大山都是由和花崗岩差不多樣子的堅硬石頭組成的。
格明傑使用剛體硬化自己的拳頭，對著那花崗岩狠狠砸下。
碎石飛濺，石塊四分五裂，但它還是勉強保持了形狀。
這種程度已經極強，遠遠超過了常人的想像。
但對身在海賊王世界的格明傑來說只是杯水車薪。
如果想要突破……
格明傑眼中精光一閃。
必須要藉助【非人】的力量才行。
他鬆開身上連結鐵錨的繩索，向上游去。
是時候回到陸地上去了。
格明傑四肢划水，對準明太號方向不斷加速，出水時已如一根飆射的利箭。
藉助慣性，他足足躍出水面十米，竟直接跳上了這座小船的甲板。
年輕的水手正在甲板上擦洗污漬，正好看見了格明傑上船的身影，不由自主的長大了嘴巴。
格明傑記得他。
是船上的新人，早前還勸過自己，說現在的風浪不適合無器材潛泳。
是個不錯的年輕人，認真盡責。
「好好干，小子。」格明傑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年底給你加薪。」
你問格明傑為什麼能控制船員們的工資水平？
還用解釋嗎，當然是他已經用鈔能力買下了這艘船。
「船長，返航了。」格明傑大搖大擺的走向船長室。
「真是抱歉，我今天又沒死。」他微笑著說，饒有興致的看著船長複雜的表情。
是的，格明傑早就知道船長私下的禱詞。
但有什麼關係，不過區區凡人罷了。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大海怎會在乎魚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