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我是馬仔多，她是馬子多
烏鴉進來，大D沒有動，抬手招呼，「路上塞車啊這麼晚？怎麼，玩失蹤之後比南哥還大牌？」
「來，坐南哥旁邊，等下沾沾王霸之氣，以後小鬼就近不得身。」
吉米與飛機站起來，「烏鴉哥。」
大背頭望著烏鴉，旁邊的大飛小聲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
大背頭馬上起來，笑道：「原來是烏鴉哥啊！」
他拉開主位的一個位子，「就等你和葉長官了。」
烏鴉走過去，眼神疑惑，「你是……」
大背頭雙手握住他的手，「蔣天養，今天剛到。」
「原來是蔣先生。」烏鴉馬上明白過來。
除了大飛之外，洪興其它幾位堂主都與烏鴉打過招呼。
大D看著大飛，「鼻屎飛，你這樣可不對啊。」
大飛一條腿盤在椅子上，挖完了鼻孔，看了看，望著烏鴉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指。
「烏鴉，我們打過架的，還需要自我介紹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嗎？」
烏鴉笑道：「以前的事不提，今天能坐在一起，大家都是一個鍋里吃飯的兄弟。」
「這話我愛聽，」大飛將手放進杯里洗了洗手，「如果我能坐你那裡，別說失蹤了，就是讓人打斷腿也干。」
十三妹瞪眼著，「大飛，你再亂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
大飛捂住褲襠，「老子知道你見不得男人比你多條腿，有本事打韓賓的啊，惹老子干毛。」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大D冷笑道：「韓賓，如果有人撩我喜歡的女人，老子餵鼻屎給他吃。」
韓賓臉色有些尷尬，看了十三妹一眼，「他不用餵的，自己挖自己吃，還有腳皮耳屎什麼的。」
「干！」蔣天養笑罵一聲，心中惡寒。
閒聊一會，有蔣天養帶頭，大D與大飛插科打諢，倒是沒有冷場。
門被推開，豬皮林迎著葉向南與神探走了進來。
「葉長官！」
「葉Sir！」
「南哥！」
這次，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看到這個殺星表情都略顯緊張。
洪興幾位堂主到現在都沒搞明白，林懷樂為什麼會死。
義安堂飛龍是怎麼死的，靚坤是怎麼死的，他們都清楚。
就連一向大自在的大飛，都正經起來，乖乖叫了聲「葉Sir」。
「大家坐。」葉向南走到主位坐下。
神探坐他旁邊。
烏鴉看了眼神探，問葉向南，「南哥，嫂子沒來？」
「沒事你操什麼心？」神探白了他一眼。
「外面的事你南哥做主，家裡的事你嫂子做主。」
葉向南不想和神經病置氣，目光掃過洪興一眾。
「旺角扎Fit人十三妹，砵蘭街那邊好不好玩？」
十三妹見葉向南竟然認識自己，先是一愣，笑道：「我不知道葉長官想玩什麼啊！」
「我倒是有幾條馬子，長得不錯，被我訓練得也好。」
葉向南沒有在意，「能在那個地方紮起來，說明你真有本事的。」
大飛輕哼一聲，「有沒有本事不知道，我是馬仔多，她是馬子多。」
「香江大飛。」葉向南看著他，「還是那麼吊兒啷噹的。」
大飛欠欠身，哈哈大笑，「葉Sir，我可當你是在誇我啊！」
葉向南目光落在太子身上，「太子，聽說你是洪興第一猛人？」
太子連連搖手，「比不得葉長官，我打陳浩南可沒那麼輕鬆。」
後面的人，葉向南每人都點了一句。
這幾名堂主見葉向南竟然知道他們的名字，雖說沒什麼與有榮焉，至少抗拒心理淡了一些。
「他們不來？」葉向南問大飛。
大飛看了蔣天養一眼，「三個隨蔣先生去了荷南，新界那邊的要防著義安堂，脫不開身。」
葉向南點了支煙，「蔣天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洪興這邊暫時由蔣天養負責。」
他掃了幾個堂主一眼，「你們有什麼意見？」
大飛見其它人都不出聲，笑道：「都是蔣爺的兒子，誰坐這位子我都沒意見。」
太子想了一下問道：「葉長官，如果那個蔣先生沒問題，我們都不會有問題。」
十三妹等人忙不迭點頭。
「這件事你們不要要有壓力，」葉向南笑道：「我會跟蔣天生聊聊。」
他看著蔣天養，「他應該不會拒絕。」
蔣天養夾煙的手頓了頓，笑道：「應該不會，葉長官的話，反正我是會認真考慮。」
大飛看著葉向南眼睛轉啊轉的，「葉長官，忠義堂在你地頭上搞事，真不管管？」
「警方說話都像笑話，這怎麼能行呢？」
蔣天養彈彈菸灰，「大飛，你可以挖啊挖，但別挑啊挑的。葉長官還用讓你教？」
葉向南笑道：「他們的堂歌而已，不惹事就行。」
烏鴉趕緊插嘴，「是啊南哥，那首歌太黑了，我聽得都熱血沸騰，好想帶著小弟去街頭晃蕩。」
十三妹笑道：「是啊葉長官，蘭桂坊與砵蘭街傳得更厲害，那些小太妹都敢打小馬仔了。」
太子點點頭，「我聽說義安堂的人唱這首歌，被忠義堂的掃了幾個場子，各自都傷二三十人。」
「老對頭了，」大飛挖啊挖，「我就奇怪了，敏叔與林紳士一向冷靜，怎麼就為這麼首破哥跟項家叫板？」
葉向南拿出手機，找出錄音。
一首歌又響了起來。
「……
來忘掉錯對
來懷念過去
曾共度患難日子總有樂趣
不相信會絕望，不感覺到躊躇
在美夢裡競爭，每日拼命進取
奔波的風雨里，不羈的醒與醉
所有故事像已發生，飄泊歲月里，
風吹過已靜下，心意再還誰，
讓眼淚已帶走夜憔悴！
……」
「我槽我槽！」大飛將挖出來的東西不自覺彈到韓賓身上，雙眼瞪得大大的，「又是社團歌曲？」
「我本以為黑街已經天下無敵了，沒想到這首歌比它還猛。」
十三妹打了個冷顫，「這首歌沒有黑街那麼露骨，說的是兄弟間的過往友情。」
太子踢了踢大飛。
大飛瞪了他一眼，「你想要自己說啊，別跟韓賓一樣欲說還休，讓別人看到以為他只會受。」
「大飛，你過分了啊！」十三妹拍著桌子。
韓賓看了眼葉向南，拉拉十三妹。
十三妹用力扯開，「韓賓，吃完飯去我家，我倒要看看你是攻是受。」
「大飛，你特麼就在旁邊睜大你的狗眼看著！」
大飛張大了嘴，眼中滿是愕然，「老子怕了你。」
「來，坐南哥旁邊，等下沾沾王霸之氣，以後小鬼就近不得身。」
吉米與飛機站起來，「烏鴉哥。」
大背頭望著烏鴉，旁邊的大飛小聲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
大背頭馬上起來，笑道：「原來是烏鴉哥啊！」
他拉開主位的一個位子，「就等你和葉長官了。」
烏鴉走過去，眼神疑惑，「你是……」
大背頭雙手握住他的手，「蔣天養，今天剛到。」
「原來是蔣先生。」烏鴉馬上明白過來。
除了大飛之外，洪興其它幾位堂主都與烏鴉打過招呼。
大D看著大飛，「鼻屎飛，你這樣可不對啊。」
大飛一條腿盤在椅子上，挖完了鼻孔，看了看，望著烏鴉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指。
「烏鴉，我們打過架的，還需要自我介紹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嗎？」
烏鴉笑道：「以前的事不提，今天能坐在一起，大家都是一個鍋里吃飯的兄弟。」
「這話我愛聽，」大飛將手放進杯里洗了洗手，「如果我能坐你那裡，別說失蹤了，就是讓人打斷腿也干。」
十三妹瞪眼著，「大飛，你再亂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
大飛捂住褲襠，「老子知道你見不得男人比你多條腿，有本事打韓賓的啊，惹老子干毛。」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大D冷笑道：「韓賓，如果有人撩我喜歡的女人，老子餵鼻屎給他吃。」
韓賓臉色有些尷尬，看了十三妹一眼，「他不用餵的，自己挖自己吃，還有腳皮耳屎什麼的。」
「干！」蔣天養笑罵一聲，心中惡寒。
閒聊一會，有蔣天養帶頭，大D與大飛插科打諢，倒是沒有冷場。
門被推開，豬皮林迎著葉向南與神探走了進來。
「葉長官！」
「葉Sir！」
「南哥！」
這次，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看到這個殺星表情都略顯緊張。
洪興幾位堂主到現在都沒搞明白，林懷樂為什麼會死。
義安堂飛龍是怎麼死的，靚坤是怎麼死的，他們都清楚。
就連一向大自在的大飛，都正經起來，乖乖叫了聲「葉Sir」。
「大家坐。」葉向南走到主位坐下。
神探坐他旁邊。
烏鴉看了眼神探，問葉向南，「南哥，嫂子沒來？」
「沒事你操什麼心？」神探白了他一眼。
「外面的事你南哥做主，家裡的事你嫂子做主。」
葉向南不想和神經病置氣，目光掃過洪興一眾。
「旺角扎Fit人十三妹，砵蘭街那邊好不好玩？」
十三妹見葉向南竟然認識自己，先是一愣，笑道：「我不知道葉長官想玩什麼啊！」
「我倒是有幾條馬子，長得不錯，被我訓練得也好。」
葉向南沒有在意，「能在那個地方紮起來，說明你真有本事的。」
大飛輕哼一聲，「有沒有本事不知道，我是馬仔多，她是馬子多。」
「香江大飛。」葉向南看著他，「還是那麼吊兒啷噹的。」
大飛欠欠身，哈哈大笑，「葉Sir，我可當你是在誇我啊！」
葉向南目光落在太子身上，「太子，聽說你是洪興第一猛人？」
太子連連搖手，「比不得葉長官，我打陳浩南可沒那麼輕鬆。」
後面的人，葉向南每人都點了一句。
這幾名堂主見葉向南竟然知道他們的名字，雖說沒什麼與有榮焉，至少抗拒心理淡了一些。
「他們不來？」葉向南問大飛。
大飛看了蔣天養一眼，「三個隨蔣先生去了荷南，新界那邊的要防著義安堂，脫不開身。」
葉向南點了支煙，「蔣天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洪興這邊暫時由蔣天養負責。」
他掃了幾個堂主一眼，「你們有什麼意見？」
大飛見其它人都不出聲，笑道：「都是蔣爺的兒子，誰坐這位子我都沒意見。」
太子想了一下問道：「葉長官，如果那個蔣先生沒問題，我們都不會有問題。」
十三妹等人忙不迭點頭。
「這件事你們不要要有壓力，」葉向南笑道：「我會跟蔣天生聊聊。」
他看著蔣天養，「他應該不會拒絕。」
蔣天養夾煙的手頓了頓，笑道：「應該不會，葉長官的話，反正我是會認真考慮。」
大飛看著葉向南眼睛轉啊轉的，「葉長官，忠義堂在你地頭上搞事，真不管管？」
「警方說話都像笑話，這怎麼能行呢？」
蔣天養彈彈菸灰，「大飛，你可以挖啊挖，但別挑啊挑的。葉長官還用讓你教？」
葉向南笑道：「他們的堂歌而已，不惹事就行。」
烏鴉趕緊插嘴，「是啊南哥，那首歌太黑了，我聽得都熱血沸騰，好想帶著小弟去街頭晃蕩。」
十三妹笑道：「是啊葉長官，蘭桂坊與砵蘭街傳得更厲害，那些小太妹都敢打小馬仔了。」
太子點點頭，「我聽說義安堂的人唱這首歌，被忠義堂的掃了幾個場子，各自都傷二三十人。」
「老對頭了，」大飛挖啊挖，「我就奇怪了，敏叔與林紳士一向冷靜，怎麼就為這麼首破哥跟項家叫板？」
葉向南拿出手機，找出錄音。
一首歌又響了起來。
「……
來忘掉錯對
來懷念過去
曾共度患難日子總有樂趣
不相信會絕望，不感覺到躊躇
在美夢裡競爭，每日拼命進取
奔波的風雨里，不羈的醒與醉
所有故事像已發生，飄泊歲月里，
風吹過已靜下，心意再還誰，
讓眼淚已帶走夜憔悴！
……」
「我槽我槽！」大飛將挖出來的東西不自覺彈到韓賓身上，雙眼瞪得大大的，「又是社團歌曲？」
「我本以為黑街已經天下無敵了，沒想到這首歌比它還猛。」
十三妹打了個冷顫，「這首歌沒有黑街那麼露骨，說的是兄弟間的過往友情。」
太子踢了踢大飛。
大飛瞪了他一眼，「你想要自己說啊，別跟韓賓一樣欲說還休，讓別人看到以為他只會受。」
「大飛，你過分了啊！」十三妹拍著桌子。
韓賓看了眼葉向南，拉拉十三妹。
十三妹用力扯開，「韓賓，吃完飯去我家，我倒要看看你是攻是受。」
「大飛，你特麼就在旁邊睜大你的狗眼看著！」
大飛張大了嘴，眼中滿是愕然，「老子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