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不慌【求追讀】
許墨聽到歐陽長老的話，頓時眼神怪異的盯著他。
居然從那個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今天的情況了？
好傢夥，之前覺得歐陽長老的面貌不像好人感覺是誤會。
但如今從他這走一步算百步的風格來看，誤會應該是解除了。
只能說不愧是上個時代出生的人，有點修仙界老陰比的感覺了。
若如今自己是他的敵人的話，估計那得多心驚膽戰呢。
不過幸好自己不是他的敵人，因此這種後果就只能由萬魔老人來承受了。
可憐的萬魔老人，可能怎麼也想不到，從他收到歐陽長老傳訊的那一刻起。
他未來的人生早就被安排好了吧。
隨即他有些好奇的問道，「那此事您和萬魔前輩溝通過了嗎？」
許墨覺得大概率可能是沒有的。
果然歐陽長老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他會答應的。」
對此許墨只能在心裡默哀了一句，好慘的一個萬魔老人。
這時歐陽長老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遞到許墨身前，「這是為你準備的。」
許墨接過玉瓶，好奇的看了一眼問道：「這裡面是？」
歐陽長老重新坐了下來，並示意許墨也坐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突然說起別的：
「你開創了嫁接理論之後，世人皆以為你是個天才。
不過我卻知道，你入宗測試時的修行資質卻很一般，能加入宗門，也是家裡長輩兌換了天玄令的緣故。
能有今天的修為，除了自身努力之外，更多的是機緣所致。
這一點，倒是你先輩們遠遠不及的。
我看過你們的記錄，你們這一家子修行資質，倒也不愧是一家人，都是出奇的差。
尤其是你太爺爺許清，可謂是曠古絕今，也算是開了個先例了。」
許墨有些震驚，倒不是因為歐陽長老調閱了他的入宗記錄。
畢竟他既然加入宗門了，肯定是會有記錄的。
他之前的幾個馬甲，也是做了全套的戲，在宗門期間，中途回凡間僱傭了「妻子」。
然後過一段時間，抱出個嬰兒，對街里鄉坊說大肆宣揚說自己有孩子了，叫什麼名字。
等小孩長大，自己的馬甲也被宗門淘汰後，就按照那小孩的模樣捏出一張七八分像的臉。
接著互換身份，交給僱傭的「妻子和兒子」一筆不菲的費用之後，就將他們遣散，給他們去別的地方安排新的身份。
老馬甲則自然是修為進無可進，遊歷紅塵企圖突破，不知所蹤了。
當然這麼做，若是真有心調查的話，肯定是經不起查的。
只是以他當時小透明一樣的存在，沒有人會查他。
這麼做，也只是為了應付一下前期的開局。
原本計劃將來有一定身份地位之後，找個分身神通或者通過其他途逕入宗，也就不需要這樣做戲了。
如今，在真正了解這個世界之後，他覺得不會有人特意調查，而且他也不怎麼擔心被查。
要問，就是有大腿，不慌。
什麼，你說你要查我？別說還沒查了，就算查到了又怎樣？
信不信我分分鐘拉上幾個大佬嚇死你啊？
有貓膩？你看看他們是願意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來人啊，將這個奸細拉下去。
是的，就是這麼理直氣壯。
總之，他現在這個馬甲，只要在蒼古世界之內，基本可以無懼一切了。
他震驚的是，歐陽長老居然會知道自己當時第一個加入外門時的馬甲。
於是他忍不住有些好奇的問道：「您難道也聽說過我太爺爺的事跡？」
歐陽長老點了點頭，「事實上，當初你太爺爺被宗門淘汰時，易安那小子曾經來找我求情。
讓我去跟宗門打聲招呼，希望能將他留下來。
但是我不願。
估計也正是因為我沒有表態，後來他們去找其他長老求情的時候，才會被拒絕吧。
畢竟我和他的關係宗門裡的人都清楚的，我既然沒有開口，他們自然會認為是我的態度。
這裡，倒是需要跟你說一聲抱歉了。」
居然還有這事？
只不過，易安師兄居然找歐陽長老，讓他給自己曾經的馬甲開後門，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真想讓自己那個馬甲留下來，你去找峰主多好？
都不用開口，直接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盯著他就行了，看他同不同意。
至於找歐陽長老？
這不是成心不想讓那個馬甲留下來嗎？
對此，他只能說一句，真是天才般的想法。
對於歐陽長老的抱歉，許墨連忙起身搖頭罷手表示沒關係。
先不說以歐陽長老的性子根本不會做這種事情。
就算當時他開口讓自己留下來了又如何，到最後反而會將他當時的計劃打亂了。
歐陽長老見許墨不在意的態度，突然嘆息了一聲，
「其實你太爺爺的心境是天生的修道種子，只是資質真的是差的有些過分了。
哪怕再好上一分，宗門內都有許多人會爭著搶著收他做徒弟，但就是這一分……
雖然我們對資質看的並沒有那麼重，但最少也要勉強過的去。
你或許會很好奇，為什麼那些同門會對你的態度那般友好吧？」
許墨微微一愣，這個問題他曾想過許多次，只是一直想不通。
如今聽到歐陽長老的問話，他瞬間想到了一個可能。
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難不成是因為我『太爺爺』」
歐陽長老點了點頭，「他是使用天玄令加入宗門的，可以說是靠了家裡人。
資質又差，難免被人瞧不起說上幾句風涼話。
後來他求道的態度，又讓那些曾經嘲笑他的人感到欽佩，而後悔自己曾經的行為。
為此他被淘汰時，許多人為他求情。
但最終的結果他還是被淘汰了，又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愧疚。
然後你加入宗門了。
雖然在你之前其實還有你爺爺和父親，但是他們卻默默無聞，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
你和你太爺爺的關係，大家卻是知道的。
在他們經歷了如此多的心靈路程之後，你加入了宗門，你求道的態度又和你太爺爺一樣。
而且還做出了特別的成績，哪怕當時僅僅是沒有被驗證的成果。
如此，你說他們會怎麼對待你？」
許墨聽到此話，瞬間想通了。
這還能是什麼態度？
自己可以說是他們寄予厚望的後輩，關鍵是這後輩還特別的有出息。
那可不得使勁的寵著啊？
歐陽長老見他想明白之後，這才指著許墨手中的玉瓶，回答他之前的提問：
「修行之人前期比較依賴資質，但是越往後對資質的要求越低，更多的是對大道的感悟。
你如今已經到了混元如一這一步，但壽元也消耗了一半多。
若是按照如今的勢頭，想來在壽元耗盡之前，讓自己的修為更進一步。
因此你若想要修煉後面的境界，必須要有足夠的時間。」
居然從那個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今天的情況了？
好傢夥，之前覺得歐陽長老的面貌不像好人感覺是誤會。
但如今從他這走一步算百步的風格來看，誤會應該是解除了。
只能說不愧是上個時代出生的人，有點修仙界老陰比的感覺了。
若如今自己是他的敵人的話，估計那得多心驚膽戰呢。
不過幸好自己不是他的敵人，因此這種後果就只能由萬魔老人來承受了。
可憐的萬魔老人，可能怎麼也想不到，從他收到歐陽長老傳訊的那一刻起。
他未來的人生早就被安排好了吧。
隨即他有些好奇的問道，「那此事您和萬魔前輩溝通過了嗎？」
許墨覺得大概率可能是沒有的。
果然歐陽長老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他會答應的。」
對此許墨只能在心裡默哀了一句，好慘的一個萬魔老人。
這時歐陽長老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遞到許墨身前，「這是為你準備的。」
許墨接過玉瓶，好奇的看了一眼問道：「這裡面是？」
歐陽長老重新坐了下來，並示意許墨也坐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突然說起別的：
「你開創了嫁接理論之後，世人皆以為你是個天才。
不過我卻知道，你入宗測試時的修行資質卻很一般，能加入宗門，也是家裡長輩兌換了天玄令的緣故。
能有今天的修為，除了自身努力之外，更多的是機緣所致。
這一點，倒是你先輩們遠遠不及的。
我看過你們的記錄，你們這一家子修行資質，倒也不愧是一家人，都是出奇的差。
尤其是你太爺爺許清，可謂是曠古絕今，也算是開了個先例了。」
許墨有些震驚，倒不是因為歐陽長老調閱了他的入宗記錄。
畢竟他既然加入宗門了，肯定是會有記錄的。
他之前的幾個馬甲，也是做了全套的戲，在宗門期間，中途回凡間僱傭了「妻子」。
然後過一段時間，抱出個嬰兒，對街里鄉坊說大肆宣揚說自己有孩子了，叫什麼名字。
等小孩長大，自己的馬甲也被宗門淘汰後，就按照那小孩的模樣捏出一張七八分像的臉。
接著互換身份，交給僱傭的「妻子和兒子」一筆不菲的費用之後，就將他們遣散，給他們去別的地方安排新的身份。
老馬甲則自然是修為進無可進，遊歷紅塵企圖突破，不知所蹤了。
當然這麼做，若是真有心調查的話，肯定是經不起查的。
只是以他當時小透明一樣的存在，沒有人會查他。
這麼做，也只是為了應付一下前期的開局。
原本計劃將來有一定身份地位之後，找個分身神通或者通過其他途逕入宗，也就不需要這樣做戲了。
如今，在真正了解這個世界之後，他覺得不會有人特意調查，而且他也不怎麼擔心被查。
要問，就是有大腿，不慌。
什麼，你說你要查我？別說還沒查了，就算查到了又怎樣？
信不信我分分鐘拉上幾個大佬嚇死你啊？
有貓膩？你看看他們是願意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來人啊，將這個奸細拉下去。
是的，就是這麼理直氣壯。
總之，他現在這個馬甲，只要在蒼古世界之內，基本可以無懼一切了。
他震驚的是，歐陽長老居然會知道自己當時第一個加入外門時的馬甲。
於是他忍不住有些好奇的問道：「您難道也聽說過我太爺爺的事跡？」
歐陽長老點了點頭，「事實上，當初你太爺爺被宗門淘汰時，易安那小子曾經來找我求情。
讓我去跟宗門打聲招呼，希望能將他留下來。
但是我不願。
估計也正是因為我沒有表態，後來他們去找其他長老求情的時候，才會被拒絕吧。
畢竟我和他的關係宗門裡的人都清楚的，我既然沒有開口，他們自然會認為是我的態度。
這裡，倒是需要跟你說一聲抱歉了。」
居然還有這事？
只不過，易安師兄居然找歐陽長老，讓他給自己曾經的馬甲開後門，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真想讓自己那個馬甲留下來，你去找峰主多好？
都不用開口，直接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盯著他就行了，看他同不同意。
至於找歐陽長老？
這不是成心不想讓那個馬甲留下來嗎？
對此，他只能說一句，真是天才般的想法。
對於歐陽長老的抱歉，許墨連忙起身搖頭罷手表示沒關係。
先不說以歐陽長老的性子根本不會做這種事情。
就算當時他開口讓自己留下來了又如何，到最後反而會將他當時的計劃打亂了。
歐陽長老見許墨不在意的態度，突然嘆息了一聲，
「其實你太爺爺的心境是天生的修道種子，只是資質真的是差的有些過分了。
哪怕再好上一分，宗門內都有許多人會爭著搶著收他做徒弟，但就是這一分……
雖然我們對資質看的並沒有那麼重，但最少也要勉強過的去。
你或許會很好奇，為什麼那些同門會對你的態度那般友好吧？」
許墨微微一愣，這個問題他曾想過許多次，只是一直想不通。
如今聽到歐陽長老的問話，他瞬間想到了一個可能。
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難不成是因為我『太爺爺』」
歐陽長老點了點頭，「他是使用天玄令加入宗門的，可以說是靠了家裡人。
資質又差，難免被人瞧不起說上幾句風涼話。
後來他求道的態度，又讓那些曾經嘲笑他的人感到欽佩，而後悔自己曾經的行為。
為此他被淘汰時，許多人為他求情。
但最終的結果他還是被淘汰了，又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愧疚。
然後你加入宗門了。
雖然在你之前其實還有你爺爺和父親，但是他們卻默默無聞，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
你和你太爺爺的關係，大家卻是知道的。
在他們經歷了如此多的心靈路程之後，你加入了宗門，你求道的態度又和你太爺爺一樣。
而且還做出了特別的成績，哪怕當時僅僅是沒有被驗證的成果。
如此，你說他們會怎麼對待你？」
許墨聽到此話，瞬間想通了。
這還能是什麼態度？
自己可以說是他們寄予厚望的後輩，關鍵是這後輩還特別的有出息。
那可不得使勁的寵著啊？
歐陽長老見他想明白之後，這才指著許墨手中的玉瓶，回答他之前的提問：
「修行之人前期比較依賴資質，但是越往後對資質的要求越低，更多的是對大道的感悟。
你如今已經到了混元如一這一步，但壽元也消耗了一半多。
若是按照如今的勢頭，想來在壽元耗盡之前，讓自己的修為更進一步。
因此你若想要修煉後面的境界，必須要有足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