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季夏和薇薇安
時間轉眼即逝，摸了一天魚的季夏和黑長直完成交割。
夜幕降臨，鈴北市一家不起眼的服裝店內，薇薇安正歡天喜地的試著一件又一件衣服。
或許是燈泡老化的原因，店內光線顯得有些昏暗，整個世界宛如打上一層模糊的濾鏡。
「季夏，你看看這件怎麼樣。」
「嗯，好。」
「季夏，這件……」
「好好好，都好。」
季夏敷衍的態度無疑惹惱薇薇安，她語氣轉冷，一字一句的盯著季夏說完。
「季！夏！你！手！機！有！我！好！看！嗎！」
「呃，這件好……誒？」
要壞！季夏心中暗遭。
於是，季夏茫然抬頭，和薇薇安視線相對，老臉一紅，十分無恥的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薇薇安你剛才說什麼了。」
「季夏！說好今天陪我買新衣服的。」薇薇安俏臉上布滿委屈，眼神緊緊盯著季夏。
季夏撇撇嘴，小聲嘀咕道:「我難道不在這裡坐著。」
然而他卻忘記薇薇安不是常人，剛才嘀咕的全讓一旁的薇薇安聽去。
「你說啥？好啊！季夏！！！」
「本小姐不理你了。」
對於愛鬧彆扭的薇薇安，季夏早已有一套完整爛熟於心的哄她方式。
「薇薇安剛剛穿的每一件都很好看，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夸，總不能昧著良心說不好看，故意給你挑刺吧。」
「你自己那麼漂亮，穿什麼不好看，再好看的衣服，也只不過是襯托你的美貌罷了。」
「難不成，薇薇安認為沒有好看的衣服，自己就不漂亮了嗎。」
季夏佯裝生氣，言辭義正的胡扯起來，最後，還不忘補刀。
「薇薇安可是我眼中最可愛的人呢。」
老闆娘嗑瓜子的動作停下來，眼神中充滿不可置疑的神色。
這小子哄女孩有兩手啊，前幾次怎麼沒見過，深藏不露呀。
她開服裝店有幾十年，自以為識人無數，現在居然看走眼了。
現在一套下去，小女孩不僅不生氣，被哄開心的同時，肯定會認為自己是無理取鬧而感到愧疚。
重要的是，以後也不好意思鬧，即便再鬧，他把今天的話重新說出去就好。
嘖嘖，好有心機的男人。
這家主打女裝的店內，夜間只有一個老闆娘在看店。
因為季夏和薇薇安來過幾次的原因，她並沒有為兩人推薦店內服裝，而是在看到他們進門後，示意二人自己進店挑選。
老闆娘自己則是坐在櫃檯前的沙發上磕著瓜子，津津有味的看著季夏和薇薇安的二人轉。
不過，她視線主要是落在薇薇安身上，眼前女孩正如她身邊那個不修邊幅的男伴所說，幾十年裡，老闆娘還沒見過幾個擁有如此相貌的人。
至於那個不修邊幅的男伴指的就是季夏，毫無疑問，老闆娘毒辣的眼神其實早就發現，季夏打扮一番肯定是個大帥哥。
但老闆娘對現在面前季夏的最高評價，可謂是是公平公正，沒有絲毫偏袒。
是個男的。
看吧，評價的多麼確切，直入核心，點名主題……
「黃姨，我們選好了。」
「就這件，你看看多少錢。」
老闆娘姓黃，單名一個「雅」字。
季夏拿著一件裙子問櫃檯前的老闆娘黃雅，薇薇安則是躲在季夏身後，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看黃雅。
黃雅早已見怪不怪，從第一次來時，心細的她就發現，薇薇安跟季夏在一起就和普通人一樣，有笑有鬧。
但除過季夏外，從來沒有和其他人說過一句話，搞的她還以為薇薇安是啞巴。
黃雅還記得當時，她講的口乾舌燥，薇薇安一言不發，眼巴巴看著一旁生無可戀的季夏。
「你小女朋友眼光真好，你手上拿著的可是……」
「停停停，黃姨，你直接告訴我多少錢吧。」
季夏開口打斷黃雅施法，要是讓她講下去，又不知要多長時間。
「哈哈哈，你看看你女朋友都沒說什麼，你急什麼急。」
呵呵，你還知道薇薇安不說話。
當季夏付過款後，薇薇安緊緊把包裝盒抱在懷中，生怕它跑了似的。
「小伙子，下次帶女朋友再來啊。」
「黃姨，薇薇安不是我女朋友，不過下次肯定還是要來的，我只是答應給她買一輩子裙子而已。」
「哦，姨懂，小年輕就是不一樣，臉皮薄嘛，能理解。」
「真不是你想到那樣。」
季夏臉上露出複雜的笑容，兩人已經簽訂契約，永世無法改變，真就和之前薇薇安拉鉤一樣，一輩子不許變。
所以，季夏當然會滿足薇薇安的小願望。
夜晚，鈴北市人們的真正生活才開始，街邊行人來來往往，車水馬龍。
「季夏。」
「怎麼了。」
「今天本小姐還沒買蛋糕。」
「回家吧。」
「哦。」
薇薇安今天似乎心情不錯，竟然沒有和季夏計較。
一如往常，除兩人在計程車上外，薇薇安走在什麼地方都會吸引大堆目光。
幾個喝醉，酒氣熏天的男子擋在兩人眼前，為首的黃毛面露淫色，不懷好意的說。
「小妹妹，幹嘛去啊，要不要和哥哥們一起玩玩兒。」
「臉蛋真是俊俏，跟哥哥走吧，放心，哥哥今晚會對你好好的。」
「哈哈哈。」
黃毛說著便急不可耐的伸手朝薇薇安摸去，只是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
黃毛使勁掙扎，卻發現握住自己的大手始終穩穩的紋絲不動，頓時惱羞成怒。
「糙，小比崽子趕快給我鬆手，要不然饒不了你。」
「瑪德，敢對我動手，不打聽打聽我刀仔是誰。」
季夏聞言笑了笑，放開抓住黃毛的手。
「算你小子懂事，識相點，把她讓給我，趕緊滾蛋。」
「為什麼，你很有名咯。」
「那是，道上誰不給我刀仔面子？」黃毛說著說著有些得意起來。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季夏收起笑容，冰冷冷的問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誰知道……」
啪，一個嘴巴子直接打到黃毛臉上。
「你不認識我還那麼囂張。」
說完後，季夏直接動用契約，一股熟悉且強大的力量充滿全身，周身環繞著常人難以察覺的血色氣息。
黃毛挨了一巴掌，原本喝多暈乎乎的大腦此刻清醒許多。
「你你你……」
黃毛氣的顫抖，他不敢想自己居然挨了一個大逼斗，另外幾人見黃毛被打，紛紛衝上來想要為他報仇。
啪！啪！啪！
在契約的加持下，達到靈沙境的季夏，即使動手時十分收斂，幾個衝上來被打的還是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個個捂著嘴角鮮血直流。
黃毛見狀，語氣頓時軟了下來。
「大哥，都哥們兒。」
啪！！！
黃毛兩顆牙齒直接被扇飛，看著周圍逐漸圍觀的人群，季夏眉頭一皺，拉著薇薇安的手從人群中穿過，快速離開。
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季夏如同上次一般，左手緊緊抱著懷中的薇薇安，向著地處偏僻的家裡飛去。
「季夏，你吃醋了？」
季夏愣了愣，隨意的回答。
「沒有，我不愛吃酸。」
「不是那個，你剛才動用契約打他們是因為我嗎。」
「不是，看他們不順眼，加上我體內氣太少，怕打不過他們。」
「可我感覺你像是吃醋了誒。」
「薇薇安，你這一天天都擱哪兒學的。」
「你不在家時，我白天一個人在電腦上看電視劇，裡面的人管這個叫吃醋。」
薇薇安盯著季夏看，臉上突然露出笑容。
「不，季夏，你就是吃醋了。」
此刻，家中桌子上靜靜的放著一份奶油蛋糕。
夜幕降臨，鈴北市一家不起眼的服裝店內，薇薇安正歡天喜地的試著一件又一件衣服。
或許是燈泡老化的原因，店內光線顯得有些昏暗，整個世界宛如打上一層模糊的濾鏡。
「季夏，你看看這件怎麼樣。」
「嗯，好。」
「季夏，這件……」
「好好好，都好。」
季夏敷衍的態度無疑惹惱薇薇安，她語氣轉冷，一字一句的盯著季夏說完。
「季！夏！你！手！機！有！我！好！看！嗎！」
「呃，這件好……誒？」
要壞！季夏心中暗遭。
於是，季夏茫然抬頭，和薇薇安視線相對，老臉一紅，十分無恥的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薇薇安你剛才說什麼了。」
「季夏！說好今天陪我買新衣服的。」薇薇安俏臉上布滿委屈，眼神緊緊盯著季夏。
季夏撇撇嘴，小聲嘀咕道:「我難道不在這裡坐著。」
然而他卻忘記薇薇安不是常人，剛才嘀咕的全讓一旁的薇薇安聽去。
「你說啥？好啊！季夏！！！」
「本小姐不理你了。」
對於愛鬧彆扭的薇薇安，季夏早已有一套完整爛熟於心的哄她方式。
「薇薇安剛剛穿的每一件都很好看，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夸，總不能昧著良心說不好看，故意給你挑刺吧。」
「你自己那麼漂亮，穿什麼不好看，再好看的衣服，也只不過是襯托你的美貌罷了。」
「難不成，薇薇安認為沒有好看的衣服，自己就不漂亮了嗎。」
季夏佯裝生氣，言辭義正的胡扯起來，最後，還不忘補刀。
「薇薇安可是我眼中最可愛的人呢。」
老闆娘嗑瓜子的動作停下來，眼神中充滿不可置疑的神色。
這小子哄女孩有兩手啊，前幾次怎麼沒見過，深藏不露呀。
她開服裝店有幾十年，自以為識人無數，現在居然看走眼了。
現在一套下去，小女孩不僅不生氣，被哄開心的同時，肯定會認為自己是無理取鬧而感到愧疚。
重要的是，以後也不好意思鬧，即便再鬧，他把今天的話重新說出去就好。
嘖嘖，好有心機的男人。
這家主打女裝的店內，夜間只有一個老闆娘在看店。
因為季夏和薇薇安來過幾次的原因，她並沒有為兩人推薦店內服裝，而是在看到他們進門後，示意二人自己進店挑選。
老闆娘自己則是坐在櫃檯前的沙發上磕著瓜子，津津有味的看著季夏和薇薇安的二人轉。
不過，她視線主要是落在薇薇安身上，眼前女孩正如她身邊那個不修邊幅的男伴所說，幾十年裡，老闆娘還沒見過幾個擁有如此相貌的人。
至於那個不修邊幅的男伴指的就是季夏，毫無疑問，老闆娘毒辣的眼神其實早就發現，季夏打扮一番肯定是個大帥哥。
但老闆娘對現在面前季夏的最高評價，可謂是是公平公正，沒有絲毫偏袒。
是個男的。
看吧，評價的多麼確切，直入核心，點名主題……
「黃姨，我們選好了。」
「就這件，你看看多少錢。」
老闆娘姓黃，單名一個「雅」字。
季夏拿著一件裙子問櫃檯前的老闆娘黃雅，薇薇安則是躲在季夏身後，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看黃雅。
黃雅早已見怪不怪，從第一次來時，心細的她就發現，薇薇安跟季夏在一起就和普通人一樣，有笑有鬧。
但除過季夏外，從來沒有和其他人說過一句話，搞的她還以為薇薇安是啞巴。
黃雅還記得當時，她講的口乾舌燥，薇薇安一言不發，眼巴巴看著一旁生無可戀的季夏。
「你小女朋友眼光真好，你手上拿著的可是……」
「停停停，黃姨，你直接告訴我多少錢吧。」
季夏開口打斷黃雅施法，要是讓她講下去，又不知要多長時間。
「哈哈哈，你看看你女朋友都沒說什麼，你急什麼急。」
呵呵，你還知道薇薇安不說話。
當季夏付過款後，薇薇安緊緊把包裝盒抱在懷中，生怕它跑了似的。
「小伙子，下次帶女朋友再來啊。」
「黃姨，薇薇安不是我女朋友，不過下次肯定還是要來的，我只是答應給她買一輩子裙子而已。」
「哦，姨懂，小年輕就是不一樣，臉皮薄嘛，能理解。」
「真不是你想到那樣。」
季夏臉上露出複雜的笑容，兩人已經簽訂契約，永世無法改變，真就和之前薇薇安拉鉤一樣，一輩子不許變。
所以，季夏當然會滿足薇薇安的小願望。
夜晚，鈴北市人們的真正生活才開始，街邊行人來來往往，車水馬龍。
「季夏。」
「怎麼了。」
「今天本小姐還沒買蛋糕。」
「回家吧。」
「哦。」
薇薇安今天似乎心情不錯，竟然沒有和季夏計較。
一如往常，除兩人在計程車上外，薇薇安走在什麼地方都會吸引大堆目光。
幾個喝醉，酒氣熏天的男子擋在兩人眼前，為首的黃毛面露淫色，不懷好意的說。
「小妹妹，幹嘛去啊，要不要和哥哥們一起玩玩兒。」
「臉蛋真是俊俏，跟哥哥走吧，放心，哥哥今晚會對你好好的。」
「哈哈哈。」
黃毛說著便急不可耐的伸手朝薇薇安摸去，只是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
黃毛使勁掙扎，卻發現握住自己的大手始終穩穩的紋絲不動，頓時惱羞成怒。
「糙，小比崽子趕快給我鬆手，要不然饒不了你。」
「瑪德，敢對我動手，不打聽打聽我刀仔是誰。」
季夏聞言笑了笑，放開抓住黃毛的手。
「算你小子懂事，識相點，把她讓給我，趕緊滾蛋。」
「為什麼，你很有名咯。」
「那是，道上誰不給我刀仔面子？」黃毛說著說著有些得意起來。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季夏收起笑容，冰冷冷的問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誰知道……」
啪，一個嘴巴子直接打到黃毛臉上。
「你不認識我還那麼囂張。」
說完後，季夏直接動用契約，一股熟悉且強大的力量充滿全身，周身環繞著常人難以察覺的血色氣息。
黃毛挨了一巴掌，原本喝多暈乎乎的大腦此刻清醒許多。
「你你你……」
黃毛氣的顫抖，他不敢想自己居然挨了一個大逼斗，另外幾人見黃毛被打，紛紛衝上來想要為他報仇。
啪！啪！啪！
在契約的加持下，達到靈沙境的季夏，即使動手時十分收斂，幾個衝上來被打的還是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個個捂著嘴角鮮血直流。
黃毛見狀，語氣頓時軟了下來。
「大哥，都哥們兒。」
啪！！！
黃毛兩顆牙齒直接被扇飛，看著周圍逐漸圍觀的人群，季夏眉頭一皺，拉著薇薇安的手從人群中穿過，快速離開。
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季夏如同上次一般，左手緊緊抱著懷中的薇薇安，向著地處偏僻的家裡飛去。
「季夏，你吃醋了？」
季夏愣了愣，隨意的回答。
「沒有，我不愛吃酸。」
「不是那個，你剛才動用契約打他們是因為我嗎。」
「不是，看他們不順眼，加上我體內氣太少，怕打不過他們。」
「可我感覺你像是吃醋了誒。」
「薇薇安，你這一天天都擱哪兒學的。」
「你不在家時，我白天一個人在電腦上看電視劇，裡面的人管這個叫吃醋。」
薇薇安盯著季夏看，臉上突然露出笑容。
「不，季夏，你就是吃醋了。」
此刻，家中桌子上靜靜的放著一份奶油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