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新片拍什麼
「我們學校還沒開學，好多參演了的同學都在家裡過年呢。」
「而且我也得回家一趟，畢竟好幾年除夕夜都沒在家過。」
「要不然咱們等票房真的到兩千萬的時候再舉辦？」
常昆也沒說什麼我才是得利的大頭，我來辦吧。
大家克制點，不點什麼鮑魚啊海參啊之類的，一頓飯能吃多少？
就不搶韓三坪的風頭了。
「好！」
韓三坪欣賞地點了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一起辦！」
……
魯省，鄆縣。
剛賣了接近兩千七百萬，分到公司名下的也有兩千四百萬呢。
常昆自然不能虧待了自己。
新提了一輛看不出車主地位的奧迪，然後直接開回了家。
把車停在電力局家屬院單元門對面的車位，走出車門，常昆頓時有了一種衣錦歸鄉之感！
這可比當初演個《小武》要強多了。
「常昆，發大財了？開新奧迪就回來了？」一個路過的大叔笑著和常昆打了個招呼。
「沒有，借的同學的。」
「你小子可真是的，你爸媽就差請我們每一個人都去看你的電影了，還在這兒謙虛呢？」
「嘿嘿，張叔，真不是我的，這都是公司的財產。」
只不過公司是我的財產罷了。
謙虛一把，常昆打開後備箱，提著東西回到了家裡。
常昆父親是電力局的，母親原本是縣劇團的，後來提倡下海經商，加上越來越沒人看劇團表演了，乾脆就也辭職經商了。
從賣衣服干起。
後來迷上了股票。
被常昆小小指點一下，現在已是街坊鄰居眼裡的小股神了。
所以，家裡情況還是不錯的，住著一間兩室一廳的樓房。
電器什麼的，那更別說了。
電力局的能缺了電器嘛，那不是饑荒年把廚子餓死了？
「兒子回來了？」
就在常昆掏鑰匙準備擰開鎖的時候，門開了。
父母已經齊刷刷地在門口了。
母親陳瑜有一米六五左右，依稀可見年輕時容顏不錯。
至於父親常山嘛。
怎麼說呢。
個挺高的！有一米八五。
長相嘛，比常昆還常昆。
常昆覺得自己這兇相就是遺傳的他，要不是有母親中和一下，前世就不演什麼打手小偷了，直接能本色出演大惡人。
說不定演藝道路會發展的更順暢。
「人回來就行了，大包小包提著不嫌累啊？」
「這不是好幾年都沒怎么正兒八經地在家過過年嘛。」
「行了，事業最重要！男人嘛，多闖蕩闖蕩也沒什麼，我和你媽又不孤單。」父親常山擺擺手，「來吧，先把衣服脫了，吃口熱的暖暖。」
「順便把那兩個獎盃拿出來的，讓爸看看。」
「嘿嘿！」父親在常昆去參加電影節之前就吩咐過了，拿到獎盃拿回來，常昆自然沒忘，把行李箱拿開，將裡面的那兩個獎盃遞給了父親常山。
「不錯！」
「不愧是我兒子，一拿就拿兩！」
「還是在外國人的地界上拿的。」
「爭氣！」
「話說這算是咱們鄆縣第一明星了吧！」父親拿出根煙塞嘴裡，歪著嘴巴樂呵呵地欣賞著手裡的獎盃。
「第二明星吧。」
母親陳瑜也拿過一個獎盃來，「你忘記我之前工作的縣劇團那誰家姑娘了？」
「哦哦哦！」
「人家經常上春晚，確實比咱兒子更有名。」
「兒子這當導演，也上不了春晚啊！」常山皺了皺眉，「不過沒事，兒子你努把力，做到張藝某那種程度，到時候就是咱們鄆縣第一名人了！」
「……」常昆腦袋上直流冷汗。
怕是要讓老父親你失望了。
就算過個十年真做到張導的程度，我只怕也還是第二名人啊。
你進步，別人也會進步啊！
「兒子？怎麼了？」父親發現了常昆的異常，問。
「沒，我只是覺得咱們縣最有名的還是宋江，這個第一名，我怕是搶不了。」
「那倒確實挺有難度的。」
「不過你盡力就好。」
「一起吃飯。」
飯是在客廳的茶几上吃的。
母親順手打開了電視。
熟悉地旋律鑽進了耳朵。
「啊啊啊啊啊……」
「當山峰沒有稜角的時候。」
「當河水不再流……」
瞥一眼，正是去年度最火熱的劇，沒有之一，《野公主找爹記》。
「怎麼又看這個啊！」父親常山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有什麼好看的？都看的眼睛都快看出白內障了，依我看啊，這幾個女演員，看面相沒一個好人。」
「……」常昆眉頭一挑，「爸！奇變偶不變？」
「什麼玩意兒？」
「沒什麼。」常昆笑笑，「你還會看面相啊！」
「他會看個屁。」母親撇撇嘴，瞪了父親一眼，「那你看看你自己的面相是不是好人。」
「我這叫否極泰來。」
「對了，兒子，你不是開了個影視公司嘛，也拍部電視劇，到時候讓你媽天天看你們公司的劇，省的看這個大眼睛的女的煩人。」
「我那就一皮包公司，員工一隻手都能輸的過來。」常昆沒接茬。
不過公司有錢了，給自己拍一部電影，還能剩不少，拍部電視劇出來倒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項。
電視劇掙錢啊！
而且影響力國民度什麼的比電影強多了。
這會兒的電視和電影一樣，名義上是不讓私營公司製作的，但你肯花錢，拍攝許可證是能買的，就和買電影廠的廠標似的。
最大的難關是找到播放的電視台。
那可是比電影發行還要霸道的存在。
你拍電影國內發行不了，可以試著去參加國外的電影節，有些小電影節為了提升影響力，會出車馬費邀請你來，相當於免費旅遊，運氣好說不定能賣出去。
可電視劇，文化隔閡是一道關卡，另一方面哪個節去看一部下來得二三十個小時的電視劇啊！
所以你只能找電視台。
「是不是把新片份額分潤出去一部分，打通一下電視台的關節。」
常昆心裡嘀咕了一下。
不過轉瞬間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下部片子拍什麼？
還是整部驚悚片？
不不不！
明年柏林電影節是鞏利的評審團主席，這樣的機會，浪費簡直可恥啊！
光是票房在國內還是缺少說服力，就跟馮褲子似的，作為幾年內國內第一商業片導演，依然是被評論界罵的抬不起頭來。
連嘴都不敢還一下。
這要是放陳導身上，話筒都給你摔了。
沒辦法，缺少硬獎項，你腰杆子硬不起來啊！
所以，常昆馬上就定下來了，明年沖獎柏林！
正好，腦海里就有一部適合柏林電影節的片子，前世拉片了三十多回，且是犯罪片，在自己擅長的範圍內了屬於是。
咿？
倒裝呢為什麼要？
「而且我也得回家一趟，畢竟好幾年除夕夜都沒在家過。」
「要不然咱們等票房真的到兩千萬的時候再舉辦？」
常昆也沒說什麼我才是得利的大頭，我來辦吧。
大家克制點，不點什麼鮑魚啊海參啊之類的，一頓飯能吃多少？
就不搶韓三坪的風頭了。
「好！」
韓三坪欣賞地點了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一起辦！」
……
魯省，鄆縣。
剛賣了接近兩千七百萬，分到公司名下的也有兩千四百萬呢。
常昆自然不能虧待了自己。
新提了一輛看不出車主地位的奧迪，然後直接開回了家。
把車停在電力局家屬院單元門對面的車位，走出車門，常昆頓時有了一種衣錦歸鄉之感！
這可比當初演個《小武》要強多了。
「常昆，發大財了？開新奧迪就回來了？」一個路過的大叔笑著和常昆打了個招呼。
「沒有，借的同學的。」
「你小子可真是的，你爸媽就差請我們每一個人都去看你的電影了，還在這兒謙虛呢？」
「嘿嘿，張叔，真不是我的，這都是公司的財產。」
只不過公司是我的財產罷了。
謙虛一把，常昆打開後備箱，提著東西回到了家裡。
常昆父親是電力局的，母親原本是縣劇團的，後來提倡下海經商，加上越來越沒人看劇團表演了，乾脆就也辭職經商了。
從賣衣服干起。
後來迷上了股票。
被常昆小小指點一下，現在已是街坊鄰居眼裡的小股神了。
所以，家裡情況還是不錯的，住著一間兩室一廳的樓房。
電器什麼的，那更別說了。
電力局的能缺了電器嘛，那不是饑荒年把廚子餓死了？
「兒子回來了？」
就在常昆掏鑰匙準備擰開鎖的時候，門開了。
父母已經齊刷刷地在門口了。
母親陳瑜有一米六五左右，依稀可見年輕時容顏不錯。
至於父親常山嘛。
怎麼說呢。
個挺高的！有一米八五。
長相嘛，比常昆還常昆。
常昆覺得自己這兇相就是遺傳的他，要不是有母親中和一下，前世就不演什麼打手小偷了，直接能本色出演大惡人。
說不定演藝道路會發展的更順暢。
「人回來就行了，大包小包提著不嫌累啊？」
「這不是好幾年都沒怎么正兒八經地在家過過年嘛。」
「行了，事業最重要！男人嘛，多闖蕩闖蕩也沒什麼，我和你媽又不孤單。」父親常山擺擺手，「來吧，先把衣服脫了，吃口熱的暖暖。」
「順便把那兩個獎盃拿出來的，讓爸看看。」
「嘿嘿！」父親在常昆去參加電影節之前就吩咐過了，拿到獎盃拿回來，常昆自然沒忘，把行李箱拿開，將裡面的那兩個獎盃遞給了父親常山。
「不錯！」
「不愧是我兒子，一拿就拿兩！」
「還是在外國人的地界上拿的。」
「爭氣！」
「話說這算是咱們鄆縣第一明星了吧！」父親拿出根煙塞嘴裡，歪著嘴巴樂呵呵地欣賞著手裡的獎盃。
「第二明星吧。」
母親陳瑜也拿過一個獎盃來，「你忘記我之前工作的縣劇團那誰家姑娘了？」
「哦哦哦！」
「人家經常上春晚，確實比咱兒子更有名。」
「兒子這當導演，也上不了春晚啊！」常山皺了皺眉，「不過沒事，兒子你努把力，做到張藝某那種程度，到時候就是咱們鄆縣第一名人了！」
「……」常昆腦袋上直流冷汗。
怕是要讓老父親你失望了。
就算過個十年真做到張導的程度，我只怕也還是第二名人啊。
你進步，別人也會進步啊！
「兒子？怎麼了？」父親發現了常昆的異常，問。
「沒，我只是覺得咱們縣最有名的還是宋江，這個第一名，我怕是搶不了。」
「那倒確實挺有難度的。」
「不過你盡力就好。」
「一起吃飯。」
飯是在客廳的茶几上吃的。
母親順手打開了電視。
熟悉地旋律鑽進了耳朵。
「啊啊啊啊啊……」
「當山峰沒有稜角的時候。」
「當河水不再流……」
瞥一眼，正是去年度最火熱的劇，沒有之一，《野公主找爹記》。
「怎麼又看這個啊！」父親常山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有什麼好看的？都看的眼睛都快看出白內障了，依我看啊，這幾個女演員，看面相沒一個好人。」
「……」常昆眉頭一挑，「爸！奇變偶不變？」
「什麼玩意兒？」
「沒什麼。」常昆笑笑，「你還會看面相啊！」
「他會看個屁。」母親撇撇嘴，瞪了父親一眼，「那你看看你自己的面相是不是好人。」
「我這叫否極泰來。」
「對了，兒子，你不是開了個影視公司嘛，也拍部電視劇，到時候讓你媽天天看你們公司的劇，省的看這個大眼睛的女的煩人。」
「我那就一皮包公司，員工一隻手都能輸的過來。」常昆沒接茬。
不過公司有錢了，給自己拍一部電影，還能剩不少，拍部電視劇出來倒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項。
電視劇掙錢啊！
而且影響力國民度什麼的比電影強多了。
這會兒的電視和電影一樣，名義上是不讓私營公司製作的，但你肯花錢，拍攝許可證是能買的，就和買電影廠的廠標似的。
最大的難關是找到播放的電視台。
那可是比電影發行還要霸道的存在。
你拍電影國內發行不了，可以試著去參加國外的電影節，有些小電影節為了提升影響力，會出車馬費邀請你來，相當於免費旅遊，運氣好說不定能賣出去。
可電視劇，文化隔閡是一道關卡，另一方面哪個節去看一部下來得二三十個小時的電視劇啊！
所以你只能找電視台。
「是不是把新片份額分潤出去一部分，打通一下電視台的關節。」
常昆心裡嘀咕了一下。
不過轉瞬間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下部片子拍什麼？
還是整部驚悚片？
不不不！
明年柏林電影節是鞏利的評審團主席，這樣的機會，浪費簡直可恥啊！
光是票房在國內還是缺少說服力，就跟馮褲子似的，作為幾年內國內第一商業片導演，依然是被評論界罵的抬不起頭來。
連嘴都不敢還一下。
這要是放陳導身上，話筒都給你摔了。
沒辦法，缺少硬獎項，你腰杆子硬不起來啊！
所以，常昆馬上就定下來了，明年沖獎柏林！
正好，腦海里就有一部適合柏林電影節的片子，前世拉片了三十多回，且是犯罪片，在自己擅長的範圍內了屬於是。
咿？
倒裝呢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