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是應該要好好補補
蘇禾將家裡的「雞蛋存貨」賣完，沒什麼可賣的就得去集市上買。
晌午擺攤的大爺大娘們都快準備收攤，賣土雞蛋的確實少了。
「哎？閨女？你上回說要買公雞，還要不？」
蘇禾準備回去的時候，撞見「熟人」，老嬸子眼巴巴的問著蘇禾。
「要。」蘇禾笑了笑，「嬸子，你能賣給我幾隻？咱們可先說好，老的公雞我不要，肉質發柴。」
「就是今年的大公雞，本來是想著過年自家宰了吃的。」老嬸子嘴角的笑意有些苦澀，「我老頭子病了，要是不把雞賣了，沒錢買藥。閨女，你要是要的話，連帶著母雞我都給你！加起來有10隻，在價錢這方面我能給你便宜點，你看怎麼樣？」
「母雞大概有多少只？嬸子，母雞要是還下蛋的話就別賣了，再往前天氣要是冷了，可以給雞搭個棚子，雞棚裡面暖和點，雞就能繼續下蛋！」蘇禾知道八零年代家家戶戶都不好過，尤其這裡還是大北方，經濟自然是要相對於更落後一些，像他們這樣的老人家，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就只能是變賣家裡的東西。
「閨女，你先跟我回去瞧瞧！」現在說別的都沒用，老嬸子擺擺手，「等我先把東西帶上——」
「好。」蘇禾跟著老嬸子回家才知道她姓曲，閨女兒子的都已經成家，老頭子是一入秋，就開始不停的咳嗽，必須得去醫院拿藥，但他們老兩口沒錢，又不想給孩子們添麻煩，只能是賣雞。蘇禾要是不要，他們就只能是琢磨著家裡其他有用的東西賣了！
曲嬸子家就在距離集市不遠的村里，兩間破舊的土坯房映入眼帘，蘇禾這才知道陸雲州的條件有多好！
雞鴨就隨便在院裡跑著，的確是挺肥的！蘇禾差不多都能要。
「嬸子，你確定不留下幾隻母雞？」蘇禾再三詢問。
「不留了，不留了，」曲嬸子搖搖頭，「我留著也沒什麼用，雞蛋又捨不得吃，你看看能給個什麼價？」
蘇禾想了想，「現在的雞肉價格大概在一塊五一斤，我收的話兩塊錢一斤，怎麼樣？」
「兩塊？」曲嬸子當即臉色有些為難，「這，收的太貴了，閨女，你可千萬別可憐我們兩個老東西，我活這麼大歲數，都沒幹過什麼虧心的買賣，咱們就按照1塊5一斤！」
「嬸子，我不做賠本的生意，既然我兩塊錢收你的，我賣的時候肯定是還能賺點。」蘇禾嘴角的笑意淺淺，「你要是覺得沒什麼問題的話，咱們現在就開始過秤，我帶著錢呢！」
「哎！行。」曲嬸子麻利的給她抓來，還用繩子給捆了，兩隻稱一次。
10隻雞是25斤，總共是50塊錢。
蘇禾直接給錢。
曲嬸子拿著錢的手都在發抖，眼裡泛著淚花，「這一下子總算是能有錢去拿藥。」
「嬸子，我不敢殺雞，要不然您幫我再處理一下？每隻雞我給你5毛錢的處理費怎麼樣？」額外再給五塊錢。蘇禾一說，曲嬸子連連擺手，「我幫你處理，不收錢。」
「這怎麼能行？」蘇禾錢還是要給的，不能白用人家幫忙。
曲嬸子幹活麻利，10隻雞很快就處理好，而且處理的是乾乾淨淨。
蘇禾提著編織袋回家。
先把這些處理好的雞放進地窖。
現在天氣越來越冷，地窖里還可以儲存肉食。
如果是夏天的話，那就得買冰箱。
蘇禾這般想著，挑了一隻比較肥的開燉！
今天晚上就喝雞湯！！
肉香味飄的滿院子都是。
尤其是左右鄰居，自從蘇禾來了之後，他們幾乎是每天都得被饞一回。
天天吃肉，難道就真不怕吃窮了？
就算陸團長工資多，那也不經花吧？！
蘇禾順便把燉雞湯的視頻上傳。
陸雲州回來了。
「好香。」陸雲州最先到廚房，薄唇輕扯，「做的什麼？」
「雞湯。」蘇禾說完，又補充了句，「給我自己好好補補。」
「嗯對。」陸雲州很認真的點點頭，「你的體力不好，的確是應該要好好補補。」
蘇禾「嘶」的倒吸了口冷氣，「你怎麼不說是你體力太好了？」
「今晚我注意。」陸雲州抬腳走到放碗筷的櫃前，準備盛湯，「我來，小心燙到。」
「……」蘇禾讓開位置，「不要只盛湯，我燉了好幾個小時呢，連雞肉都燉進味兒去了。」
「好。」陸雲州端著兩碗雞湯過去，裡面有一碗盛的多的給蘇禾。
一碗要稍微少一些，他吃。
喝雞湯，吃饅頭。
蘇禾想到什麼似的，問他，「這邊的老百姓靠什麼賺錢？」
蘇禾想好好的了解這邊。
「靠種糧食。」陸雲州提到這事，眉心緊蹙著，「今天領導找我們開會，說今年的糧食收成不好，跟往常年的比起來，最起碼要減產一半不止。」
「你們軍區還管這事呢？」蘇禾還是頭次聽陸雲州提起軍區的事。
陸雲州輕點下頭，「領導的意思是想讓我們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為大傢伙想個賺錢的法子。」
北方的冬天持續的時間特別長。
僅僅靠地里的這點收成，恐怕沒辦法過冬。
要是不幫忙想辦法，今年受苦受難的就是老百姓。
「那個，」蘇禾眸色閃了閃，「既然現在天氣冷了，沒辦法靠種在地里的糧食賺錢，出去打工呢？每家每戶都應該有壯勞力吧！」
「有，但是出門在外的，壯勞力要是出了門，家裡就剩老人跟女人，平日裡沒事還好，一旦遇上事情，整個家就垮了。」
陸雲州認真說著。
「南方那邊天氣比較暖和，這一年四季最起碼有兩季收成。」
「原本是想著能夠讓大傢伙種點抗寒的農作物，但是不行，冷的什麼都不長。」
陸雲州用勺子攪動著碗裡的雞湯。
「既然外面的天氣冷，那你們就沒想辦法，搭個暖棚什麼的？看看能養什麼，或者說種什麼！」
蘇禾說完，陸雲州墨瞳一震，「暖棚？」
「我今天跟著一位老嬸子去她家裡買雞，現在天氣一冷，雞就不怎麼下蛋了，最起碼要白白養好幾個月才行，要是給雞搭個暖棚，把溫度控制住，不就天天都會下蛋？」
晌午擺攤的大爺大娘們都快準備收攤，賣土雞蛋的確實少了。
「哎？閨女？你上回說要買公雞，還要不？」
蘇禾準備回去的時候，撞見「熟人」，老嬸子眼巴巴的問著蘇禾。
「要。」蘇禾笑了笑，「嬸子，你能賣給我幾隻？咱們可先說好，老的公雞我不要，肉質發柴。」
「就是今年的大公雞，本來是想著過年自家宰了吃的。」老嬸子嘴角的笑意有些苦澀，「我老頭子病了，要是不把雞賣了，沒錢買藥。閨女，你要是要的話，連帶著母雞我都給你！加起來有10隻，在價錢這方面我能給你便宜點，你看怎麼樣？」
「母雞大概有多少只？嬸子，母雞要是還下蛋的話就別賣了，再往前天氣要是冷了，可以給雞搭個棚子，雞棚裡面暖和點，雞就能繼續下蛋！」蘇禾知道八零年代家家戶戶都不好過，尤其這裡還是大北方，經濟自然是要相對於更落後一些，像他們這樣的老人家，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就只能是變賣家裡的東西。
「閨女，你先跟我回去瞧瞧！」現在說別的都沒用，老嬸子擺擺手，「等我先把東西帶上——」
「好。」蘇禾跟著老嬸子回家才知道她姓曲，閨女兒子的都已經成家，老頭子是一入秋，就開始不停的咳嗽，必須得去醫院拿藥，但他們老兩口沒錢，又不想給孩子們添麻煩，只能是賣雞。蘇禾要是不要，他們就只能是琢磨著家裡其他有用的東西賣了！
曲嬸子家就在距離集市不遠的村里，兩間破舊的土坯房映入眼帘，蘇禾這才知道陸雲州的條件有多好！
雞鴨就隨便在院裡跑著，的確是挺肥的！蘇禾差不多都能要。
「嬸子，你確定不留下幾隻母雞？」蘇禾再三詢問。
「不留了，不留了，」曲嬸子搖搖頭，「我留著也沒什麼用，雞蛋又捨不得吃，你看看能給個什麼價？」
蘇禾想了想，「現在的雞肉價格大概在一塊五一斤，我收的話兩塊錢一斤，怎麼樣？」
「兩塊？」曲嬸子當即臉色有些為難，「這，收的太貴了，閨女，你可千萬別可憐我們兩個老東西，我活這麼大歲數，都沒幹過什麼虧心的買賣，咱們就按照1塊5一斤！」
「嬸子，我不做賠本的生意，既然我兩塊錢收你的，我賣的時候肯定是還能賺點。」蘇禾嘴角的笑意淺淺，「你要是覺得沒什麼問題的話，咱們現在就開始過秤，我帶著錢呢！」
「哎！行。」曲嬸子麻利的給她抓來，還用繩子給捆了，兩隻稱一次。
10隻雞是25斤，總共是50塊錢。
蘇禾直接給錢。
曲嬸子拿著錢的手都在發抖，眼裡泛著淚花，「這一下子總算是能有錢去拿藥。」
「嬸子，我不敢殺雞，要不然您幫我再處理一下？每隻雞我給你5毛錢的處理費怎麼樣？」額外再給五塊錢。蘇禾一說，曲嬸子連連擺手，「我幫你處理，不收錢。」
「這怎麼能行？」蘇禾錢還是要給的，不能白用人家幫忙。
曲嬸子幹活麻利，10隻雞很快就處理好，而且處理的是乾乾淨淨。
蘇禾提著編織袋回家。
先把這些處理好的雞放進地窖。
現在天氣越來越冷，地窖里還可以儲存肉食。
如果是夏天的話，那就得買冰箱。
蘇禾這般想著，挑了一隻比較肥的開燉！
今天晚上就喝雞湯！！
肉香味飄的滿院子都是。
尤其是左右鄰居，自從蘇禾來了之後，他們幾乎是每天都得被饞一回。
天天吃肉，難道就真不怕吃窮了？
就算陸團長工資多，那也不經花吧？！
蘇禾順便把燉雞湯的視頻上傳。
陸雲州回來了。
「好香。」陸雲州最先到廚房，薄唇輕扯，「做的什麼？」
「雞湯。」蘇禾說完，又補充了句，「給我自己好好補補。」
「嗯對。」陸雲州很認真的點點頭，「你的體力不好，的確是應該要好好補補。」
蘇禾「嘶」的倒吸了口冷氣，「你怎麼不說是你體力太好了？」
「今晚我注意。」陸雲州抬腳走到放碗筷的櫃前，準備盛湯，「我來，小心燙到。」
「……」蘇禾讓開位置，「不要只盛湯，我燉了好幾個小時呢，連雞肉都燉進味兒去了。」
「好。」陸雲州端著兩碗雞湯過去，裡面有一碗盛的多的給蘇禾。
一碗要稍微少一些，他吃。
喝雞湯，吃饅頭。
蘇禾想到什麼似的，問他，「這邊的老百姓靠什麼賺錢？」
蘇禾想好好的了解這邊。
「靠種糧食。」陸雲州提到這事，眉心緊蹙著，「今天領導找我們開會，說今年的糧食收成不好，跟往常年的比起來，最起碼要減產一半不止。」
「你們軍區還管這事呢？」蘇禾還是頭次聽陸雲州提起軍區的事。
陸雲州輕點下頭，「領導的意思是想讓我們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為大傢伙想個賺錢的法子。」
北方的冬天持續的時間特別長。
僅僅靠地里的這點收成，恐怕沒辦法過冬。
要是不幫忙想辦法，今年受苦受難的就是老百姓。
「那個，」蘇禾眸色閃了閃，「既然現在天氣冷了，沒辦法靠種在地里的糧食賺錢，出去打工呢？每家每戶都應該有壯勞力吧！」
「有，但是出門在外的，壯勞力要是出了門，家裡就剩老人跟女人，平日裡沒事還好，一旦遇上事情，整個家就垮了。」
陸雲州認真說著。
「南方那邊天氣比較暖和，這一年四季最起碼有兩季收成。」
「原本是想著能夠讓大傢伙種點抗寒的農作物，但是不行，冷的什麼都不長。」
陸雲州用勺子攪動著碗裡的雞湯。
「既然外面的天氣冷，那你們就沒想辦法，搭個暖棚什麼的？看看能養什麼，或者說種什麼！」
蘇禾說完，陸雲州墨瞳一震，「暖棚？」
「我今天跟著一位老嬸子去她家裡買雞，現在天氣一冷，雞就不怎麼下蛋了，最起碼要白白養好幾個月才行，要是給雞搭個暖棚，把溫度控制住，不就天天都會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