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選擇
午後的陽光肆意揮灑，氣喘吁吁的兩人站在亦夫樓1101的門口，教室內已有十餘人落座，講台上有一高大的黑衣男子如標槍般挺立，冷峻的臉上只能看到堅硬的筆直線條，令人懷疑上面能否容納哪怕一小段笑容的曲線。
「13:59:36，差一點就遲到了，還好還好。」
李乾看了眼「靈戒」，慶幸道。
隨後，他和唐無雙小心翼翼的進入教室，生怕引起講台上正在閉目養神的黑衣男子的注意。
「人這麼少，難道還有人遲到了？」唐無雙環顧教室，小聲嘀咕道。
說著，唐無雙找到兩個空座，招呼李乾過來。
二人剛剛選好座位坐下，黑衣男子陡然睜開雙眼，如電光般逼人，他的眼睛和他的面容一樣冷峻。
「現在是下午兩點鐘，所有人都已到齊，很好。不過還是希望有些同學能夠合理安排時間，不要隨意在危險的邊緣試探，開會如此，日後與地心種族作戰更是如此。」
說話間，黑衣男子往李乾二人那邊淡淡的掃了一眼。
李乾二人訕訕一笑，合著他們還是老么啊。
「相信我發的消息你們都已看到，在此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古振武，是你們的班導師，28.4級「介丘」境。」
說罷，驚起台下一陣騷動。
「28.4級，果然比東海時更強了啊，更惹不起了。」唐無雙小聲對李乾說道。
李乾咂咂嘴，點頭回應。
「咳。」古振武輕咳一聲，台下騷動瞬間平息。
滿意的點了點頭，古振武繼續說道。
「正常來說，在你們入校三天後，會舉行一場雙選會，在那裡，學生和導師會根據彼此的情況進行雙向選擇，好的導師眾人哄搶，好的學生也是會收到多方邀請。」
古振武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當然，這些，都與你們無關了。因為我古振武，就是你們的導師！」
話音剛落，剛剛平息的騷動又死灰復燃。
「安靜！」
古振武大喝一聲。
「你可能會問為什麼，憑什麼？而我給你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整個金陵聯大，沒有任何導師比我更強！同樣的，整個金陵聯大，也沒有哪個導師能讓你成長的比我讓你成長的更好！這，就是我的理由！」
「現在，我可以給你們一次選擇的機會，有誰不願意留下的，現在可以離開，三天後的雙選會照樣可以參加，照樣可以選擇其他導師，我只給你們1分鐘的思考時間。」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誠然，古振武的訓練確實如同魔鬼一樣殘酷，但也如他說的一樣，他的實力在整個金陵聯大無人能出其右，能給予學生的幫助也是第一梯隊。那麼，他們究竟要怎麼選擇呢？
眾人默然。
1分鐘很快過去，沒有一人走出亦夫樓1101。
古振武冷峻的臉上終於勾起一絲珍貴的笑容，但轉瞬即逝。
「很好，你們選擇了一條無比正確的道路，而你們，也將因你們今天的選擇而受益終生！」
古振武的聲音鏗鏘有力。
「你們15人，是今年金陵聯大入學實力的第一梯隊，也是我特意向學校要來的。本來，學校並不同意我的想法，但是，我向他們保證了一件事，正是這件事，讓我的想法得已實現。」
「這件事就是，我，古振武，向金陵聯大校委會保證，在你們15人大三之時，全部進入「介丘」境！」
「嘩！」
如果說剛才的騷動只是小石子擲入湖面盪起的陣陣漣漪，那現在就是隕石砸進大海驚起的滔天巨浪！
「介丘」境！「介丘」境！那可是「介丘」境！
唐無雙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15人，大三全部「介丘」境，他瘋了嗎？這怎麼可能？」
即使是三大名校，畢業時晉入「介丘」境的學員雙手可數，頂天了也就十餘人，還都僅是初入「介丘」。
而他古振武在說什麼？他們一個班，15人，大三之時，全部「介丘」境！開什麼玩笑，簡直是天方夜譚！比天方夜譚還要誇張！如果真的能實現，那就是一班頂一校！還是三大名校這種頂尖級別的學校！
「安靜。」
古振武輕輕吐出兩字，台下的騷動稍止，但一雙雙不可置信的眼睛仍然盯著他。
「這件事，我已經向校委會保證，如果做不到，以後10年的雙選會，我都不能參加，這就代表，以後10年，我將沒有一個學生。」
「但是，我相信，我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言罷，古振武的目光掃視眾人。
「李乾，江南行洲第2名，9.9級鳳初境！」
「吳白微，西北行洲第4名，9.9級鳳初境！」
「林青崖，江南行洲第9名，9.9級鳳初境！」
……
「唐無雙，東北行洲第27名，9.9級鳳初境！」
「張瓶，西南行洲第23名，9.9級鳳初境！」
古振武激昂的聲音此起彼伏，亦夫樓1101落座的15人的武道聯考成績和境界被一一報出，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聽著。
等最後一位的武道聯考成績和境界被報出，教室內一片寂靜。
古振武靜靜的看著台下眾人，然後緩緩開口道:「在你們15人中，哪怕是最低的入學境界，都是9.7級鳳初境，而今天，距離武道聯考已經過去3個月，還有誰不是9.9級鳳初境！」
台下無人應答。
「沒有人不是，當你們進入教室時，我就一一查看了你們的境界，無一不是9.9級鳳初境！」
古振武的眼睛盯著台下15人，一字一頓道。
「為什麼我會選擇你們？為什麼？很簡單，因為你們是天才！並且你們不止是天才，而且是想讓你們的天賦得到最大的發揮的天才！為此，你們願意去付出汗水！為此，你們願意去付出努力！為此，你們願意承受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這，就是我選擇你們的原因。」
台下眾人的眼神熾熱了。
古振武握起拳頭，青筋暴露，對台下眾人吼道。
「告訴我，有誰不想讓自己更強大！」
「李乾，你想讓自己更強嗎？你心中有尚未實現的願望嗎！」
古振武將視線望向李乾。
李乾看著古振武，鄭重點頭。
「林青崖，你想讓自己更強嗎？你心中有尚未實現的願望嗎！」
一個唇紅齒白，俊秀的白淨少年輕輕點頭。
「唐無雙，告訴我，你想變得更強嗎？你心中有尚未實現的願望嗎！」
唐無雙鄭重點頭。
「告訴我，你的願望是什麼！」
唐無雙頓了頓，隨後一字一句的說道:
「掃平地心種族，安我先輩之英魂！」
聞言，古振武目光大亮。
「好，有志氣，這才是好男兒！」
「我知道，你們每個人都想讓自己變得更強！我知道，你們心中，都有尚未實現的願望！而我，古振武，就是讓你們變得更強，就是讓你實現自己願望的最佳人選！同時也是唯一人選！」
「只要按照我的方法修煉，我保證，在你們大三之時，你們15人，每個人都將是「介丘」境強者！你們15人，每個人都能無需藉助外力，只憑自己，便能翱翔於九天之上，去看這大千世界的如畫風景！去登上更宏偉的台階，去實現你們心中的平生所願！」
「現在告訴我，你們願意選擇我做導師嗎！」
台下安靜片刻，隨後有弱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願意。」
「大點聲，我聽不見！」
「我願意！」
只見李乾身邊的唐無雙陡然站起身，向古振武大喊道。
「我唐無雙願意選您做我的導師，我願意用您的方法修煉！」
唐無雙目光堅定，盯著古振武，眼中的熾熱似乎能灼燒天地。
古振武目光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
「我林青崖也願意！」
「曹封，願意！」
只見一個接著一個的人站起身來，去回應古振武。
不多時，整個教室只剩下李乾仍端坐在座位。
感受著周圍灼熱的目光，李乾緩緩站起身，環顧周圍的眾人，最後目光與講台上古振武的目光交織，一字一頓的說道。
「李乾，願意！」
「13:59:36，差一點就遲到了，還好還好。」
李乾看了眼「靈戒」，慶幸道。
隨後，他和唐無雙小心翼翼的進入教室，生怕引起講台上正在閉目養神的黑衣男子的注意。
「人這麼少，難道還有人遲到了？」唐無雙環顧教室，小聲嘀咕道。
說著，唐無雙找到兩個空座，招呼李乾過來。
二人剛剛選好座位坐下，黑衣男子陡然睜開雙眼，如電光般逼人，他的眼睛和他的面容一樣冷峻。
「現在是下午兩點鐘，所有人都已到齊，很好。不過還是希望有些同學能夠合理安排時間，不要隨意在危險的邊緣試探，開會如此，日後與地心種族作戰更是如此。」
說話間，黑衣男子往李乾二人那邊淡淡的掃了一眼。
李乾二人訕訕一笑，合著他們還是老么啊。
「相信我發的消息你們都已看到，在此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古振武，是你們的班導師，28.4級「介丘」境。」
說罷，驚起台下一陣騷動。
「28.4級，果然比東海時更強了啊，更惹不起了。」唐無雙小聲對李乾說道。
李乾咂咂嘴，點頭回應。
「咳。」古振武輕咳一聲，台下騷動瞬間平息。
滿意的點了點頭，古振武繼續說道。
「正常來說，在你們入校三天後，會舉行一場雙選會，在那裡，學生和導師會根據彼此的情況進行雙向選擇，好的導師眾人哄搶，好的學生也是會收到多方邀請。」
古振武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當然，這些，都與你們無關了。因為我古振武，就是你們的導師！」
話音剛落，剛剛平息的騷動又死灰復燃。
「安靜！」
古振武大喝一聲。
「你可能會問為什麼，憑什麼？而我給你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整個金陵聯大，沒有任何導師比我更強！同樣的，整個金陵聯大，也沒有哪個導師能讓你成長的比我讓你成長的更好！這，就是我的理由！」
「現在，我可以給你們一次選擇的機會，有誰不願意留下的，現在可以離開，三天後的雙選會照樣可以參加，照樣可以選擇其他導師，我只給你們1分鐘的思考時間。」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誠然，古振武的訓練確實如同魔鬼一樣殘酷，但也如他說的一樣，他的實力在整個金陵聯大無人能出其右，能給予學生的幫助也是第一梯隊。那麼，他們究竟要怎麼選擇呢？
眾人默然。
1分鐘很快過去，沒有一人走出亦夫樓1101。
古振武冷峻的臉上終於勾起一絲珍貴的笑容，但轉瞬即逝。
「很好，你們選擇了一條無比正確的道路，而你們，也將因你們今天的選擇而受益終生！」
古振武的聲音鏗鏘有力。
「你們15人，是今年金陵聯大入學實力的第一梯隊，也是我特意向學校要來的。本來，學校並不同意我的想法，但是，我向他們保證了一件事，正是這件事，讓我的想法得已實現。」
「這件事就是，我，古振武，向金陵聯大校委會保證，在你們15人大三之時，全部進入「介丘」境！」
「嘩！」
如果說剛才的騷動只是小石子擲入湖面盪起的陣陣漣漪，那現在就是隕石砸進大海驚起的滔天巨浪！
「介丘」境！「介丘」境！那可是「介丘」境！
唐無雙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15人，大三全部「介丘」境，他瘋了嗎？這怎麼可能？」
即使是三大名校，畢業時晉入「介丘」境的學員雙手可數，頂天了也就十餘人，還都僅是初入「介丘」。
而他古振武在說什麼？他們一個班，15人，大三之時，全部「介丘」境！開什麼玩笑，簡直是天方夜譚！比天方夜譚還要誇張！如果真的能實現，那就是一班頂一校！還是三大名校這種頂尖級別的學校！
「安靜。」
古振武輕輕吐出兩字，台下的騷動稍止，但一雙雙不可置信的眼睛仍然盯著他。
「這件事，我已經向校委會保證，如果做不到，以後10年的雙選會，我都不能參加，這就代表，以後10年，我將沒有一個學生。」
「但是，我相信，我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言罷，古振武的目光掃視眾人。
「李乾，江南行洲第2名，9.9級鳳初境！」
「吳白微，西北行洲第4名，9.9級鳳初境！」
「林青崖，江南行洲第9名，9.9級鳳初境！」
……
「唐無雙，東北行洲第27名，9.9級鳳初境！」
「張瓶，西南行洲第23名，9.9級鳳初境！」
古振武激昂的聲音此起彼伏，亦夫樓1101落座的15人的武道聯考成績和境界被一一報出，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聽著。
等最後一位的武道聯考成績和境界被報出，教室內一片寂靜。
古振武靜靜的看著台下眾人，然後緩緩開口道:「在你們15人中，哪怕是最低的入學境界，都是9.7級鳳初境，而今天，距離武道聯考已經過去3個月，還有誰不是9.9級鳳初境！」
台下無人應答。
「沒有人不是，當你們進入教室時，我就一一查看了你們的境界，無一不是9.9級鳳初境！」
古振武的眼睛盯著台下15人，一字一頓道。
「為什麼我會選擇你們？為什麼？很簡單，因為你們是天才！並且你們不止是天才，而且是想讓你們的天賦得到最大的發揮的天才！為此，你們願意去付出汗水！為此，你們願意去付出努力！為此，你們願意承受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這，就是我選擇你們的原因。」
台下眾人的眼神熾熱了。
古振武握起拳頭，青筋暴露，對台下眾人吼道。
「告訴我，有誰不想讓自己更強大！」
「李乾，你想讓自己更強嗎？你心中有尚未實現的願望嗎！」
古振武將視線望向李乾。
李乾看著古振武，鄭重點頭。
「林青崖，你想讓自己更強嗎？你心中有尚未實現的願望嗎！」
一個唇紅齒白，俊秀的白淨少年輕輕點頭。
「唐無雙，告訴我，你想變得更強嗎？你心中有尚未實現的願望嗎！」
唐無雙鄭重點頭。
「告訴我，你的願望是什麼！」
唐無雙頓了頓，隨後一字一句的說道:
「掃平地心種族，安我先輩之英魂！」
聞言，古振武目光大亮。
「好，有志氣，這才是好男兒！」
「我知道，你們每個人都想讓自己變得更強！我知道，你們心中，都有尚未實現的願望！而我，古振武，就是讓你們變得更強，就是讓你實現自己願望的最佳人選！同時也是唯一人選！」
「只要按照我的方法修煉，我保證，在你們大三之時，你們15人，每個人都將是「介丘」境強者！你們15人，每個人都能無需藉助外力，只憑自己，便能翱翔於九天之上，去看這大千世界的如畫風景！去登上更宏偉的台階，去實現你們心中的平生所願！」
「現在告訴我，你們願意選擇我做導師嗎！」
台下安靜片刻，隨後有弱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願意。」
「大點聲，我聽不見！」
「我願意！」
只見李乾身邊的唐無雙陡然站起身，向古振武大喊道。
「我唐無雙願意選您做我的導師，我願意用您的方法修煉！」
唐無雙目光堅定，盯著古振武，眼中的熾熱似乎能灼燒天地。
古振武目光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
「我林青崖也願意！」
「曹封，願意！」
只見一個接著一個的人站起身來，去回應古振武。
不多時，整個教室只剩下李乾仍端坐在座位。
感受著周圍灼熱的目光，李乾緩緩站起身，環顧周圍的眾人，最後目光與講台上古振武的目光交織，一字一頓的說道。
「李乾，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