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坑
石山河在雅間侃侃而談，將石踏天數落的一無是處，好像他這次參加內比，就是金靈石家的罪人一般。
惹得雅間裡的其他世家子弟哈哈大笑起來。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讓四周的嘲笑聲戛然而止。
石山河滿臉的不可思議，還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喃喃說道：「找死，你敢打我。」
石踏天揉了揉手掌，一把將石山河手裡的摺扇拿了過來。
「堂弟，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金靈石家的子弟，有些話私底下說說，無傷大雅，但攤開了說就有點不太好，你也知道，我十八歲才開脈，又恰逢家族內比，作為家主長子，我有不得不參加的理由。」
將手裡摺扇一收，接著說道：「當然，我今天出現在這裡，就是想在內比前，來自家酒樓喝酒平復一下心情，聽到阿福說你們在這裡設賭局，我就上來湊個熱鬧，卻被你石家二少，說得如此不堪，真是掃興。你們的賭局我就不參與了。」
石踏天說完，將摺扇一丟，朝石二一擺手，就要離開。
石山河眼角快速抽搐幾下，深吸一口氣道：「堂哥說得對，二弟有欠思慮。不過，堂哥要參加賭局，那就來吧。」
石山河心裡想道，這一巴掌今天算是白挨了，但面子還是要找回來，既然你要參加，那就來吧，看我不坑死你。
接著就說出了這次開盤的詳細內容。
石踏天聽完，怒道：「怎麼，以我石家大少比試成績來作為賭注，居然分的如此之細，哼！這是你整理出來的？還是你們一起想出來的？」
說完手指石山河，又快速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
不等他們回答，雙手一攤：「我太吃虧了，不賭了，不陪你們玩了。」
「大少，瞧你這話說得，二少是讓大家以你為榜樣，勤懇十八年，終得開脈，天之大喜，石家大喜啊！」
石踏天看著說話的人，正是金靈第二家族王家小兒子——王洛海。
「洛海兄，你的意思這次我們石家內比，反而是我的好運和機遇？可以作為大家學習的榜樣？」
王洛海點點頭，斜瞄了一眼石踏天，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輕笑：「正是如此。」
石山河心裡給王洛海豎了個大拇指，「王兄說得對，堂兄，比試之時你定是最耀眼的那個人。」
石踏天已經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也不想再和他們虛以為蛇了。
「既然你們這麼看好我，那我就買自己贏吧，每一項，都加一倍，不，五倍，五倍還是太少，就十倍吧。比試結束我給銀兩。」
石踏天看著一幫『俊傑』們。又說道：「石二，我們走。」
滿臉烏青的石二從門口進來，對著他們一一鞠躬。「少爺，我們回去吧。」
「誒！堂哥，哪有後付銀兩的賭局。」
石踏天嘴角一抽，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盒，一張符紙貼在上面。
看著大家好奇的眼神，石踏天緩緩道：「這裡面是一顆開脈丹，價值多少，你們應該清楚，此丹的價值，我擔心你們賠不起，所以就沒有拿出來。」
『開脈丹』三個字讓所有人精神一震，尤其是石山河。
「堂兄，真的是開脈丹？」
石踏天點點頭道：「這是我父親買給我的，只是我現在用不到，以後也不需要罷了。所以你們還敢不敢賭。」
石山河和那些世家子弟交流一個眼色。
「賭了，不過有一個條件，比試最後勝利的是你才行。」
石踏天將玉盒一收，不再說話，轉身離開。
「堂兄......」
「大公子......」
「有話好商量啊，別走啊。」
石踏天轉身說道：「明知道我剛開脈，你們有臉要求我取得最後勝利，是我傻還是你們蠢？開始每一項，都下注，是因為那些是普通金銀，而這，你們看清楚，也聽清楚，這是『開-脈-丹』。」
一字一頓說出『開脈丹』，接著說道：「只要我取得任何一次勝利，就算我贏了，賭不賭。」
石山河將一張精緻桌子拍碎，說道：「賭。」
寫好字據，簽字畫押。
走在街上，石二一路的埋怨：「少爺，你知道這顆丹藥的珍貴和難得嗎？老爺為了這顆丹藥求了多少煉丹師和商行，最後花了很多寶物才換來的啊。」
石踏天眉頭一皺，自己怎麼就沒有這些印象呢？
「你怎麼知道的？「
石二搓搓手道：「有一次聽到管家龍叔說的。」
......
石踏天經歷剛才打賭這件事，逛了一會兒，就打到回府。
「少爺，你剛開脈，就和他們打賭，這件事千萬不要讓主母知道啊！尤其是二夫人知道，不然......」
「老娘已經知道了。」
石二聽到聲音立即打開門，就看見一隻雲靴立在自己面前。
「二夫人好。」
裴卿妃有點小遺憾，這一腳居然沒有踢到門。
瞪了低著頭的石二一眼，來到石踏天面前，左右看了看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吼道：「小子，雖然輸了一顆開脈丹，但你今天的表現老娘很滿意。」
石踏天吸了一口氣道：「二娘，是石山河那小子告訴你們的？」
「你們還沒有到家，整個石家都知道鎮上有個才開脈的傻子，用一顆開脈丹賭自己贏，還是十倍賭注。」
裴卿妃白了一眼石踏天道：「不過那顆開脈丹，確實是那老小子付出了很大代價才拿到的，雖說開脈丹是開了兩脈，在二十歲還開不了三脈的時候服用，強行開三脈用。你老爹準備在你二十歲還開不了脈時，給你服用的。」
石踏天腦海里突然想起來這件事，記得三年前老爹給自己這玉盒的時候，曾和自己談了很久，自己就記得這玉盒可以保暖，每年天氣寒冷的時候，自己就會拿出來貼身放著。
「嘿嘿，二娘不怪我？」
裴卿妃將他衣領鬆開，輕哼一聲：「怪你幹嘛？給你的，就是你的。只要不敗家，就算你敗家不那麼徹底，我們也能養得起你。知道嗎？」
石踏天心裡一暖，這是多少年沒有聽到過關心自己的話了。
「二娘，謝謝你！這次內比，不會給我們大房丟臉的。」
裴卿妃揉了揉他的腦袋，眼神里有了一絲安慰，心裡莫名高興起來。
這一夜石踏天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石二早早過來，準備叫醒自己的少爺的時候，卻看見石踏天早就在門口等著他了。
「走，隨我去石家內比場。」
惹得雅間裡的其他世家子弟哈哈大笑起來。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讓四周的嘲笑聲戛然而止。
石山河滿臉的不可思議，還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喃喃說道：「找死，你敢打我。」
石踏天揉了揉手掌，一把將石山河手裡的摺扇拿了過來。
「堂弟，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金靈石家的子弟，有些話私底下說說，無傷大雅，但攤開了說就有點不太好，你也知道，我十八歲才開脈，又恰逢家族內比，作為家主長子，我有不得不參加的理由。」
將手裡摺扇一收，接著說道：「當然，我今天出現在這裡，就是想在內比前，來自家酒樓喝酒平復一下心情，聽到阿福說你們在這裡設賭局，我就上來湊個熱鬧，卻被你石家二少，說得如此不堪，真是掃興。你們的賭局我就不參與了。」
石踏天說完，將摺扇一丟，朝石二一擺手，就要離開。
石山河眼角快速抽搐幾下，深吸一口氣道：「堂哥說得對，二弟有欠思慮。不過，堂哥要參加賭局，那就來吧。」
石山河心裡想道，這一巴掌今天算是白挨了，但面子還是要找回來，既然你要參加，那就來吧，看我不坑死你。
接著就說出了這次開盤的詳細內容。
石踏天聽完，怒道：「怎麼，以我石家大少比試成績來作為賭注，居然分的如此之細，哼！這是你整理出來的？還是你們一起想出來的？」
說完手指石山河，又快速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
不等他們回答，雙手一攤：「我太吃虧了，不賭了，不陪你們玩了。」
「大少，瞧你這話說得，二少是讓大家以你為榜樣，勤懇十八年，終得開脈，天之大喜，石家大喜啊！」
石踏天看著說話的人，正是金靈第二家族王家小兒子——王洛海。
「洛海兄，你的意思這次我們石家內比，反而是我的好運和機遇？可以作為大家學習的榜樣？」
王洛海點點頭，斜瞄了一眼石踏天，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輕笑：「正是如此。」
石山河心裡給王洛海豎了個大拇指，「王兄說得對，堂兄，比試之時你定是最耀眼的那個人。」
石踏天已經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也不想再和他們虛以為蛇了。
「既然你們這麼看好我，那我就買自己贏吧，每一項，都加一倍，不，五倍，五倍還是太少，就十倍吧。比試結束我給銀兩。」
石踏天看著一幫『俊傑』們。又說道：「石二，我們走。」
滿臉烏青的石二從門口進來，對著他們一一鞠躬。「少爺，我們回去吧。」
「誒！堂哥，哪有後付銀兩的賭局。」
石踏天嘴角一抽，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盒，一張符紙貼在上面。
看著大家好奇的眼神，石踏天緩緩道：「這裡面是一顆開脈丹，價值多少，你們應該清楚，此丹的價值，我擔心你們賠不起，所以就沒有拿出來。」
『開脈丹』三個字讓所有人精神一震，尤其是石山河。
「堂兄，真的是開脈丹？」
石踏天點點頭道：「這是我父親買給我的，只是我現在用不到，以後也不需要罷了。所以你們還敢不敢賭。」
石山河和那些世家子弟交流一個眼色。
「賭了，不過有一個條件，比試最後勝利的是你才行。」
石踏天將玉盒一收，不再說話，轉身離開。
「堂兄......」
「大公子......」
「有話好商量啊，別走啊。」
石踏天轉身說道：「明知道我剛開脈，你們有臉要求我取得最後勝利，是我傻還是你們蠢？開始每一項，都下注，是因為那些是普通金銀，而這，你們看清楚，也聽清楚，這是『開-脈-丹』。」
一字一頓說出『開脈丹』，接著說道：「只要我取得任何一次勝利，就算我贏了，賭不賭。」
石山河將一張精緻桌子拍碎，說道：「賭。」
寫好字據，簽字畫押。
走在街上，石二一路的埋怨：「少爺，你知道這顆丹藥的珍貴和難得嗎？老爺為了這顆丹藥求了多少煉丹師和商行，最後花了很多寶物才換來的啊。」
石踏天眉頭一皺，自己怎麼就沒有這些印象呢？
「你怎麼知道的？「
石二搓搓手道：「有一次聽到管家龍叔說的。」
......
石踏天經歷剛才打賭這件事，逛了一會兒，就打到回府。
「少爺，你剛開脈，就和他們打賭，這件事千萬不要讓主母知道啊！尤其是二夫人知道，不然......」
「老娘已經知道了。」
石二聽到聲音立即打開門，就看見一隻雲靴立在自己面前。
「二夫人好。」
裴卿妃有點小遺憾，這一腳居然沒有踢到門。
瞪了低著頭的石二一眼，來到石踏天面前，左右看了看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吼道：「小子，雖然輸了一顆開脈丹，但你今天的表現老娘很滿意。」
石踏天吸了一口氣道：「二娘，是石山河那小子告訴你們的？」
「你們還沒有到家，整個石家都知道鎮上有個才開脈的傻子，用一顆開脈丹賭自己贏，還是十倍賭注。」
裴卿妃白了一眼石踏天道：「不過那顆開脈丹，確實是那老小子付出了很大代價才拿到的，雖說開脈丹是開了兩脈，在二十歲還開不了三脈的時候服用，強行開三脈用。你老爹準備在你二十歲還開不了脈時，給你服用的。」
石踏天腦海里突然想起來這件事，記得三年前老爹給自己這玉盒的時候，曾和自己談了很久，自己就記得這玉盒可以保暖，每年天氣寒冷的時候，自己就會拿出來貼身放著。
「嘿嘿，二娘不怪我？」
裴卿妃將他衣領鬆開，輕哼一聲：「怪你幹嘛？給你的，就是你的。只要不敗家，就算你敗家不那麼徹底，我們也能養得起你。知道嗎？」
石踏天心裡一暖，這是多少年沒有聽到過關心自己的話了。
「二娘，謝謝你！這次內比，不會給我們大房丟臉的。」
裴卿妃揉了揉他的腦袋，眼神里有了一絲安慰，心裡莫名高興起來。
這一夜石踏天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石二早早過來，準備叫醒自己的少爺的時候，卻看見石踏天早就在門口等著他了。
「走，隨我去石家內比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