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狂飆
這天從早上到下午，羅爾斯根據上百年的服役經歷寫了一大疊劇本。
不管是怎麼詭異邪惡的故事都無法撼動在場的人們堅如磐石的混沌抗性，即使他在劇本中加入了一些堪稱禁忌的混沌知識。
劇本中普通人種種悲痛欲絕的慘狀反而堅定了人們對抗混沌和異端的決心。
「殺光異端，滅絕叛徒，放逐混沌！人類萬歲！」
人們群情激涌，振臂高呼。
演出結束後，一些小孩子圍在羅爾斯身邊說個不停，有的疊起羅漢，拍拍他的肩膀。
「加油哦！大哥哥，等你通過考核，元帥就會讓你成為一名真正的星際戰士。」
「哦？」羅爾斯來了興趣，「怎麼個考核法？難不難？」
「兵部的大姐姐說，不是很難。」
「難度不高的話，那怎麼保證兵源的質量呢？」剛說完，羅爾斯搖頭失笑，怎麼對小孩子問這種問題。
但小孩很認真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兵源的質量並不取決於考核的難度，而是後天的訓練和培養。」
「有很多人一開始不咋地，但後來經過訓練和培養就厲害了，就像我，一開始都不敢看舞台上的混沌星際戰士，現在都敢面對面演對手戲了。」
「這話是……」
「對，又是元帥說的！」小孩挺起胸膛，昂起頭，一副為元帥驕傲的樣子。
羅爾斯認真思索一番後點頭贊同，他想起灰騎士堪稱殘酷的選拔。
真的有必要那麼難嗎？那些在選拔中死去的人就真的不合適嗎？
退一萬步講，就算不合適，他們也能在其他地方發光發熱為帝國效力，就這麼在超高難度的選拔中死去是不是太……
帝國雖大，資源雖多，但沒有一分是可以浪費的。
晚上，羅爾斯和孩子們一起共享晚餐，這是他服役上百年以來，第一次品嘗人類的食物。
當他吃下一塊不知哪個家畜的肉時，眼睛瞬間瞪大了，
「這是？」
「泰倫的肉！好吃不！」
羅爾斯說不出話來，何止是好吃！吃下那塊肉後，他清晰地感覺到身體素質竟上升了一點點，精力體力也有了一點回升。
良久，羅爾斯問道：「這樣的肉很多嗎？」
「不多，這是元帥給我們的。」
又是他！
羅爾斯恨不得立即與這位元帥相見。
飯後，羅爾斯和孩子們告別，來到商業街的最高處。
燈紅酒綠，五光十色，街上人流如織，夜晚的咸陽星比白天更加熱鬧。
人來人往，歡聲笑語不絕於耳，羅爾斯沒有發現任何人有墮落的跡象。
也是，優渥的生活在手，誰會自甘墮落呢。
晚風吹動純潔印記的綢帶，想起小孩子們的笑臉，羅爾斯頭一次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專門為對抗惡魔打造出來的工具，而是一個守護人類的衛士，一個人！
領悟到這點，羅爾斯感覺心中的信仰更加堅定了。
他眼睛泛白，預言了一下咸陽星的未來，卻剎那間臉色大變。
他看到了一艘偽裝成商船的巡洋艦出現，然後一顆被經常用來執行滅絕令的旋風魚雷從天而降，毀滅了這顆星球。
「不！我羅爾斯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戒備森嚴的軍工廠，羅爾斯使用靈能迷惑了守衛後來到倉庫中，一眼看去，各種星際戰士使用單兵武器望不到頭。
各種口徑的爆彈，單兵火箭筒，從未見過的新型爆彈槍，榴彈發射器，還有一箱箱小型化的熱熔手雷。
更遠的另一個倉庫處，還有動力甲、動力背包等單兵裝備。
「兵源素質高，還能夠量產星際戰士級別的武器裝備，這地方真不錯！」
羅爾斯一邊武裝自己，一邊下定決心要好好保護這裡，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很快，他讓一名飛行員駕駛雷鷹炮艇來到了預言中旋風魚雷最先出現的地點——墨家星港，靜靜等待。
……
大秦號獨自一艦在亞空間中航行，無限遠處，泰拉燈塔的光芒在指引方向，惡魔形成的浩瀚海洋在蕩漾。
她卻連可以保護船隻在亞空間中不受惡魔影響的蓋革力場都沒開，所有能量都集中在引擎，使大秦號的速度達到了極限，一路狂飆！
她所過之處，亞空間污穢之物就像老鼠遇見了貓，慌不擇路地逃跑。
動作慢的則哀嚎著被秦安吞噬，化作進化點。
秦安很不爽地看著一個個進化點離他而去，但忍住了衝出去大殺四方的衝動。
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
「瑪麗莎艦長，還需要多長時間才到家？」秦安問道。
「呃……」瑪麗莎和亞空間領航員竊竊私語一頓後，說道，
「抱歉，元帥大人，我們從未在亞空間中達到過這種速度，所以無法判斷具體抵達時間。」
秦安：？？？
瑪麗莎解釋：「在亞空間中連時間概念都沒有，快不一定就是快，慢也不一定是慢。」
「別看我們比武裝商船隊早出發，有可能我們抵達咸陽星時，他們連泰倫肉都賣光了。」
「真是操蛋的亞空間！希望考爾和U520能早日把宇宙高速公路開發出來。」秦安氣結，怒罵。
「操蛋操蛋！」坐在他肩頭的中福格瑞姆學著秦安氣結的樣子奶聲奶氣叫道。
「臥槽！學髒話就那麼快是吧。」秦安更氣了。
「臥槽臥槽！」中福格瑞姆說得字正腔圓。
「哎，你……」秦安硬生生吞掉了後半句話，沉吟片刻才說道，
「學得很好，下次不要學了！」
大秦號在亞空間中疾馳，秦安透過封閉艦橋的格柵的縫隙看出去。
外面的亞空間五光十色，無數人類晦暗的靈魂投影在其中浮浮沉沉。
靈能者的投影比較明顯，級別越高的越明亮，吸引無數惡魔的目光。
惡魔們會在靈能者的耳邊竊竊私語，百般蠱惑，如果靈能者沒經過嚴格的訓練，很容易頂不住造成靈能失控。
那時，他們的身體和靈魂就會在物質世界炸出一個亞空間之門，讓惡魔們闖入。
但經過秦安賦予的特質喚醒的靈能者與眾不同，犧牲了隨心所欲的多樣性，換來了堅如磐石的穩定性。
他們的投影在亞空間中同樣並不明亮，只是高大。
秦安隔著很遠就看到了一片影影綽綽的高大投影，咸陽星不遠了。
只是，高大的投影旁，佇立者一個特別顯眼的投影。
它看起來既明亮又穩定。
不管是怎麼詭異邪惡的故事都無法撼動在場的人們堅如磐石的混沌抗性，即使他在劇本中加入了一些堪稱禁忌的混沌知識。
劇本中普通人種種悲痛欲絕的慘狀反而堅定了人們對抗混沌和異端的決心。
「殺光異端，滅絕叛徒，放逐混沌！人類萬歲！」
人們群情激涌，振臂高呼。
演出結束後，一些小孩子圍在羅爾斯身邊說個不停，有的疊起羅漢，拍拍他的肩膀。
「加油哦！大哥哥，等你通過考核，元帥就會讓你成為一名真正的星際戰士。」
「哦？」羅爾斯來了興趣，「怎麼個考核法？難不難？」
「兵部的大姐姐說，不是很難。」
「難度不高的話，那怎麼保證兵源的質量呢？」剛說完，羅爾斯搖頭失笑，怎麼對小孩子問這種問題。
但小孩很認真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兵源的質量並不取決於考核的難度，而是後天的訓練和培養。」
「有很多人一開始不咋地，但後來經過訓練和培養就厲害了，就像我，一開始都不敢看舞台上的混沌星際戰士，現在都敢面對面演對手戲了。」
「這話是……」
「對，又是元帥說的！」小孩挺起胸膛，昂起頭，一副為元帥驕傲的樣子。
羅爾斯認真思索一番後點頭贊同，他想起灰騎士堪稱殘酷的選拔。
真的有必要那麼難嗎？那些在選拔中死去的人就真的不合適嗎？
退一萬步講，就算不合適，他們也能在其他地方發光發熱為帝國效力，就這麼在超高難度的選拔中死去是不是太……
帝國雖大，資源雖多，但沒有一分是可以浪費的。
晚上，羅爾斯和孩子們一起共享晚餐，這是他服役上百年以來，第一次品嘗人類的食物。
當他吃下一塊不知哪個家畜的肉時，眼睛瞬間瞪大了，
「這是？」
「泰倫的肉！好吃不！」
羅爾斯說不出話來，何止是好吃！吃下那塊肉後，他清晰地感覺到身體素質竟上升了一點點，精力體力也有了一點回升。
良久，羅爾斯問道：「這樣的肉很多嗎？」
「不多，這是元帥給我們的。」
又是他！
羅爾斯恨不得立即與這位元帥相見。
飯後，羅爾斯和孩子們告別，來到商業街的最高處。
燈紅酒綠，五光十色，街上人流如織，夜晚的咸陽星比白天更加熱鬧。
人來人往，歡聲笑語不絕於耳，羅爾斯沒有發現任何人有墮落的跡象。
也是，優渥的生活在手，誰會自甘墮落呢。
晚風吹動純潔印記的綢帶，想起小孩子們的笑臉，羅爾斯頭一次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專門為對抗惡魔打造出來的工具，而是一個守護人類的衛士，一個人！
領悟到這點，羅爾斯感覺心中的信仰更加堅定了。
他眼睛泛白，預言了一下咸陽星的未來，卻剎那間臉色大變。
他看到了一艘偽裝成商船的巡洋艦出現，然後一顆被經常用來執行滅絕令的旋風魚雷從天而降，毀滅了這顆星球。
「不！我羅爾斯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戒備森嚴的軍工廠，羅爾斯使用靈能迷惑了守衛後來到倉庫中，一眼看去，各種星際戰士使用單兵武器望不到頭。
各種口徑的爆彈，單兵火箭筒，從未見過的新型爆彈槍，榴彈發射器，還有一箱箱小型化的熱熔手雷。
更遠的另一個倉庫處，還有動力甲、動力背包等單兵裝備。
「兵源素質高，還能夠量產星際戰士級別的武器裝備，這地方真不錯！」
羅爾斯一邊武裝自己，一邊下定決心要好好保護這裡，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很快，他讓一名飛行員駕駛雷鷹炮艇來到了預言中旋風魚雷最先出現的地點——墨家星港，靜靜等待。
……
大秦號獨自一艦在亞空間中航行，無限遠處，泰拉燈塔的光芒在指引方向，惡魔形成的浩瀚海洋在蕩漾。
她卻連可以保護船隻在亞空間中不受惡魔影響的蓋革力場都沒開，所有能量都集中在引擎，使大秦號的速度達到了極限，一路狂飆！
她所過之處，亞空間污穢之物就像老鼠遇見了貓，慌不擇路地逃跑。
動作慢的則哀嚎著被秦安吞噬，化作進化點。
秦安很不爽地看著一個個進化點離他而去，但忍住了衝出去大殺四方的衝動。
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
「瑪麗莎艦長，還需要多長時間才到家？」秦安問道。
「呃……」瑪麗莎和亞空間領航員竊竊私語一頓後，說道，
「抱歉，元帥大人，我們從未在亞空間中達到過這種速度，所以無法判斷具體抵達時間。」
秦安：？？？
瑪麗莎解釋：「在亞空間中連時間概念都沒有，快不一定就是快，慢也不一定是慢。」
「別看我們比武裝商船隊早出發，有可能我們抵達咸陽星時，他們連泰倫肉都賣光了。」
「真是操蛋的亞空間！希望考爾和U520能早日把宇宙高速公路開發出來。」秦安氣結，怒罵。
「操蛋操蛋！」坐在他肩頭的中福格瑞姆學著秦安氣結的樣子奶聲奶氣叫道。
「臥槽！學髒話就那麼快是吧。」秦安更氣了。
「臥槽臥槽！」中福格瑞姆說得字正腔圓。
「哎，你……」秦安硬生生吞掉了後半句話，沉吟片刻才說道，
「學得很好，下次不要學了！」
大秦號在亞空間中疾馳，秦安透過封閉艦橋的格柵的縫隙看出去。
外面的亞空間五光十色，無數人類晦暗的靈魂投影在其中浮浮沉沉。
靈能者的投影比較明顯，級別越高的越明亮，吸引無數惡魔的目光。
惡魔們會在靈能者的耳邊竊竊私語，百般蠱惑，如果靈能者沒經過嚴格的訓練，很容易頂不住造成靈能失控。
那時，他們的身體和靈魂就會在物質世界炸出一個亞空間之門，讓惡魔們闖入。
但經過秦安賦予的特質喚醒的靈能者與眾不同，犧牲了隨心所欲的多樣性，換來了堅如磐石的穩定性。
他們的投影在亞空間中同樣並不明亮，只是高大。
秦安隔著很遠就看到了一片影影綽綽的高大投影，咸陽星不遠了。
只是，高大的投影旁，佇立者一個特別顯眼的投影。
它看起來既明亮又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