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倖存者的復仇
第256章 倖存者的復仇
吳常進入會議室，開口第一句話，就讓現場所有媒體都精神起來。
「各位晚上好，舒爾茨先生需要全身心投入研究，無暇顧及公司發展，所以委託我代為管理公司。從今天開始，我就是聖歌公司的新任董事長。」
他停頓片刻，繼續說道：「我叫肖恩，肖恩·布朗。」
能被派來參加原本新聞發布會的媒體人，對聖歌公司都有過基礎了解，很多人都知道肖恩的存在，一個混吃等死的摸魚異類。
肖恩接任董事長這一消息，爆炸性不亞於舒爾茨的隱退。
吳常輕咳一聲，伸手下壓，示意下面的媒體收一收，然後說道：
「接下來，我將宣布三件事，之後的部分將交給我們新聞部的員工。」
「第一件事，我上任並不會影響舒爾茨定下的規則，無論是聖歌公司的運營理念，內部升職考核規則，乃至部門裁撤和人員任命，我都不打算做出改動。」
「一切照舊，聖歌公司，還會是世界認識的聖歌公司。」
這一條不僅是說給世界，也是說給世界各地的聖歌公司員工。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種立威手段可是全世界通用的，尤其新上任的肖恩經理，還是著名的關係戶，誰都不清楚他會怎麼霍霍公司，員工們人人自危。
吳常這次宣言，別管真假，起碼在明面上給眾人吃一顆定心丸。
「第二點，正如各位剛才看到的，我們聖歌公司的原質武裝大獲成功，不僅是普通原質武裝，實驗室機密型的讚美詩級原質武裝，效果同樣出色。」
「剛才的戰鬥，想必各位都應該錄了下來，錄得不清楚沒關係，我們聖歌進行了官方錄製，後續會隨著機體參數一起發放。」
吳常宣布的第二條，瞬間令眾人的注意力從第一條上轉移。
之前幾個巨人之間的互毆，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雖然戰鬥極為克制，連廣場範圍都沒出，沒像某些怪獸特攝劇一樣動輒拆座城市助助興，仿佛一場大型露天AR演出。
但親身經歷過那場戰鬥的他們，可以用任何東西來擔保，那絕對不是一場普通的演出。
眾人十分好奇，剛才戰鬥的三名巨人中，有幾個是聖歌公司的讚美詩級原質武裝。
一個，兩個，還是三個都是。
吳常沒有給現場更多思考時間，緊接著說道：
「至於第三條消息，對於各位，乃至對於整個人類而言，恐怕並非什麼好消息。」
「我們所在的世界，其實一直面臨著外星存在的窺探，剛才戰鬥中出現的巨大佛像，便是一名外星人，他們在數千年前就曾造訪過我們的世界，並企圖統治世界。」
「不只是他，那名駕駛公羊戰車的壯漢，在天空快速穿梭的西裝男，以及手持蛇杖的女人，只要各位仔細翻閱，都能在不同國家的神話之中，找到類似的人物原型。」
「這並非巧合，而是一場有計劃，有組織，長時間的入侵。」
這句話一出，在場媒體人們快瘋了。
什麼意思？世界各地的神話傳說，原型居然都是外星人？
如果說話的是不知名網友，在場眾人只會認為他腦子有問題，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玩小學等級的陰謀論。
但說這句話的是肖恩，聖歌公司的董事長，再加上一場神話級的戰鬥，剛剛就在他們眼前發生，這讓他們不得不思考其中的真實性。
其中膽大的記者站起來問道：
「肖恩董事長，您剛才說的，是讚美詩級原質武裝的背景設定嗎？」
吳常說道：「是事實。」
吳常的肯定，令場下氛圍變得更加爆炸。
要知道，世界上超過80%的人擁有信仰，聖歌公司所在的聯邦，更是宗教大國，多數人都偏執保守的信仰某個宗教。
那他們信仰的……
吳常看出眾人心中的疑慮，說道：「你們想的沒錯，所有神話中的神明，都是某種意義上的外星人，只不過有的融入我們，有的選擇離去，等待時機成熟再返回收割。」
在場記者們齊齊驚呼出聲，有些自控能力差的記者，已經直接紅溫，叫嚷著要上來給吳常一拳。
沒等安保人員有所動作，一個上白下黑的巨大人影便出現在紅溫記者身邊，一把將他提起來。
雙腳一離地了，病毒就關閉了，聰明的智商又占領高地了。
被提著後脖領騰空的記者，紅溫憤怒的眼神瞬間清澈，被人影拎著繞會場飛行兩圈，再放回原位時，整個人已經變得乖巧無比。
巨大人影身形一閃，下一刻便出現在吳常身後。
吳常淡淡說道：「其實外界對聖歌公司的陰謀論，有一部分真猜對了，從很早以前開始，聖歌公司一直在破解屬於外星人的科技，而且一直與聯邦官方進行著私下合作。」
「最為大家所熟知的靈能激發手術，就是其中一項重要成果。現在，我們對外星人的科技基本解析完成，從今天開始，我們聖歌公司，將能夠令普通人類，擁有神話中專屬於神明的力量。」
記者們看著上白下黑的巨大人影，又要看剛原地飛行一圈的同行，還要看一直發表講話的吳常，最後還要看大屏幕。
壞了，眼睛不夠用了。
不只是眼睛，腦子也不夠了，大量信息一股腦湧入，讓眾人的CPU都快燒了。
吳常繼續說道：
「大家對於這件事越無知，越代表你們被保護得越好，因為我們從一開始就已經被標定，一旦我們的世界，文明進步到一定程度，就會吸引來外星人，收割我們所有的成果。」
這句話並非謊言，因為副本位面早已經被深淵遊戲盯上，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降臨的玩家們就是外星人。
「為了應對即將到來的災難，為了快速發展，儘快得到各種支持，我們和聯邦合作，做過許多並不光彩的事情。為此，我可以道歉，但不會後悔，也不會停止。」
吳常環視一圈呆若木雞的媒體人們，笑著說道：
「說實話，這些情報，本來沒必要讓你們和普通人知道的。告訴你們這些，不是為了表達聖歌公司的偉大，也不是體現獨自拯救世界的英雄主義。」
「告訴你們是為了讓所有人知道，我們的文明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真正偉大的是人類自己，而不是什麼其他的存在。」
吳常說完，不等待其他人有所反應，轉身離開。
將寂靜的會場留給一臉懵逼的媒體人們，和同樣一臉懵逼的新聞部部長。
新聞部部長利亞姆·劉一臉望著吳常背影欲哭無淚，董事長，發布會事先準備的環節里沒這一段啊。
你把逼裝完跑了，我怎麼辦啊！
吳常離開會場，望著一層大廳巨大的聖歌公司標緻嘆了口氣。
舒爾茨的血色遺言太過陰間，他暫時無能為力，但是小心愿還是能替他先完成一部分的。
可以預想到，世人信仰的神明都是外星人，這條情報一傳出去，世界絕對要鬧翻天。
不管是信仰什麼宗教的信徒，恐怕都會把聖歌公司當作異端，尤其是信仰堅定的狂信徒，更是可能對聖歌公司發起某些過激行為。
不過無所謂，他曾經是全自動防禦系統部的經理，他知道防禦系統在應對暴徒的時候，絕對不會手軟。
如果這個世界的狂信徒怎麼殺都殺不完，非要有個神明寄託信念才能活下去，他不介意把艾琳搬過來，讓她收割這個位面的信仰。
剛才召開的新聞發布會，不只是滿足舒爾茨之前未完的心愿，還是給今晚的一切進行收尾。
這裡是他的私人空間，聖歌公司現在又在他手裡，他當然要保證一切可以平穩落地。
描繪出一個人類公敵的外星人概念，可以獲得保護人類的大義之名，正當化聖歌公司過往的許多行為，同時將今晚被舒爾茨幹掉的那些富豪，都推到外星人身上。
副本位面八成的媒體被聯邦掌控，聯邦中最主流的幾家媒體，背後都有聖歌公司的身影。
他只需要拋出一個能夠自洽的說辭，信與不信，由不得這些位面土著。
懂不懂什麼叫新聞學？
趁著公司內部的精力都集中在新聞發布會，吳常本體換了身衣服，乘車離開公司，來到多瑙街外的小河旁。
曾經雷蒙德和莫克接頭的地方，他的真我和雷蒙德正等在這裡。
吳常假裝和真我不熟，兩人簡單交談過幾句，隨後吳常將一份情報傳給雷蒙德，說道：「自己看看吧。」
吳常來之前，真我已經作為「外星人」中反位面侵略的正義一員，向雷蒙德做了許多鋪墊。
真我是當著雷蒙德化身海巨人的，雷蒙德也近距離看到布克等人化作光芒消失，再加上這段時間眾人使用的超凡之力，明顯不是普通人類可以通過靈能激發手術獲得的。
種種因素組合在一起，雷蒙德對於外星人這個說法，接受的十分順滑。
雷蒙德快速翻閱著手機中的資料，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資料中包含的信息很多，其中包括但不限於，當年席德慘案的幕後指使者，實際為聯邦軍方、中情局和聯邦調查局，和聯邦眾議院議長四者合謀。
聯邦調查局負責設局，軍方負責刺激失格怪物和演戲，中情局負責趁亂解決頑固分子和席德小鎮原住民。
眾議院議長丈夫開設的房地產公司，則負責低價收購當地受災的地產，將原本的風景小鎮，徹底打造成豪華度假村。
包括雷蒙德在內，有許多孤兒被送往福利院，他們在福利院中，會通過各種渠道得知當年的席德慘案，並發誓復仇。
其中有些優秀者，比如雷蒙德，復仇的信念超出一切，可以為此付出巨大的努力，這時候，中情局就會主動與他們接觸，給他們一個機會，並許諾只要足夠努力，中情局就會幫助他們查出當年的真相。
雷蒙德這些孤兒，就像核動力牛馬，追逐著吊在他們前方名為復仇的「胡蘿蔔」。
他們去執行最危險的任務，干最見不得光的活，最後抱著希望，像一條野狗一樣，死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巷。
比如這次雷蒙德執行的任務，不管是按照原本計劃竊取聖歌公司機密，還是後續追查聖歌獵殺者，任務完成後，當他再和莫克接頭，莫克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滅口。
吳常提供的情報中，除了關於席德小鎮的部分，還有關於雷蒙德的部分。
雷蒙德一直以為自己的潛入和偽裝天衣無縫，實則因為意外而看中他的富豪莫雷茲，其實是一直配合他在演戲。
莫雷茲是當年席德小鎮的最大受益人之一，他與上層關係密切，竊取聖歌公司機密的任務，甚至就是他的要求。
被雷蒙德視為最大仇人的舒爾茨，更是在他第一次潛入第二實驗室，偷走失格怪物轉化劑時，就知道是他做的。
舒爾茨只不過假裝不知，讓莫雷茲和莫克等人誤判他對聖歌公司的掌控力，進而放鬆警惕，不去做更多小動作。
只等拖到讚美詩計劃進行，再一起清算。
上面這些情報，一樁樁一件件，都有詳細完整的證據，真假不難分辨。
雷蒙德看著手中的情報，身上大汗淋漓，仿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他雙目瞳孔渙散，像是失了魂。
雷蒙德一直以社會精英面貌示人，這不僅是要維持大富豪助理的人設，更因為他骨子裡，對於自我的能力極為自負。
他一個孤兒，靠著高額的雙商，人生中機遇不斷，學到許多人無法掌握的技能，並以此得到中情局賞識，成為一名特工。
他可以在無數危險任務中全身而退，是中情局和國稅局的王牌特工，他輕鬆遊走在中情局和國稅局之間，利用兩大組織的能量為自己復仇。
他可以將金融街傳奇大鱷莫雷茲玩弄於股掌之中，策劃的巧合天衣無縫，輕鬆獲得莫雷茲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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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手報復，靠著精湛的技巧，即便沒有聖歌公司這樣的龐然大物，對他都無可奈何，被他輕鬆拿捏。
可看到吳常的情報他才發現，原來這一切，全都是別人刻意編制的假象。
甚至他的整個人生，他的一舉一動，他心中隱藏最深的小心思，都來自別人的操縱和引導。
這算什麼？
小丑？
不不不，小丑雖然可笑，但小丑上台表演時，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小丑。
而他，一直認為自己在表演一場高雅的話劇，他認為自己是主角，是復仇的王子，是命運眷顧之人。
他看著台下傻笑的觀眾，以為他們都是痴愚蠢笨之人，他們的智慧無法欣賞藝術，無法洞悉他傳神的微表情，和精妙的台詞，只會因為他故意露出的某些破綻哈哈大笑。
他鄙夷這些人。
可實際在台下觀眾眼中，他的表演一點的不高雅，明明是一隻家養的肥鴨，卻露出臃腫痴肥的身材，努力地扮演著白天鵝。
就像四個500斤，長滿胸毛腿毛，肚子上挺著三層褶的肥仔，手拉手站在擂台，穿著崩開線的小芭蕾裙，一臉驕傲地表演著四小天鵝。
他們臉上的並不是傻笑，而是實在繃不住時擠出的笑容。
這種巨大落差感，差點摧毀雷蒙德的精神，那種顛覆認知的羞恥感，甚至蓋過他發現真相後的憤怒和仇恨。
吳常看著面色蒼白的雷蒙德，他有些後悔圖著趕時間，一口氣把情報全交給雷蒙德。
雷蒙德會不會受刺激太大，給孩子直接整傻了吧。
還好雷蒙德確實素質過硬，十分鐘後，CPU終於重啟，瞳孔重新有了焦距。
吳常本體高冷地凹著造型，真我關心地問道：「雷蒙德，你還好嗎？」
雷蒙德苦笑一聲，說道：「很糟糕，甚至比席德慘案發生那一天還要糟糕，就在剛才，我甚至一度生出拋棄理智逃避現實的想法。」
「但想到死在席德慘案中的親人，想到因為中情局的利用，被敲骨吸髓利用的孤兒，我又清醒過來，我必須替他們做些什麼。」
此時此刻，雷蒙德原本最仇恨的聖歌公司，反而變成最無關緊要的目標，甚至因為吳常本體送來的情報，還讓雷蒙德心生感激。
要知道，裡面有許多情報，都是聯邦最高等級的機密，光是知道就極為困難，更何況每條情報後面都附著驗證鏈條完整的證據。
裡面的很多情報，有可能連莫克都未必知道，只有聖歌公司才有這種手段和能量。
真我拍了拍雷蒙德肩膀，說道：「一切都會過去的。」
雷蒙德看向吳常本體，問道：「肖恩先生，我想將這些事曝光出來，希望您能幫助我。」
一旁凹造型的吳常本體冷冷說道：「我沒有做慈善的習慣，給你情報，也只不過是還你旁邊那傢伙的人情。」
雷蒙德深吸一口氣，說道：「只要有您的支持，我有把握藉助這件事上位，掌控中情局的實權，到時中情局，便是聖歌公司的中情局。」
「不管您需要什麼方式的保證，哪怕在我腦袋裡植入什麼特殊晶片，我都願意！」
吳常本體搖搖頭，轉身離開。
雷蒙德看著吳常的背影，雙拳死死攥緊，他想說什麼，卻無力開口，臉上滿是挫敗地低下頭。
就在這時，已經走出五米的吳常停住腳步，說道：
「我可以幫你找個不怕死的毛熊記者，再幫你找幾個專業團隊作為幕後推手，將這件事公開，然後不經意間爆料出你是席德小鎮為數不多的倖存者，幫你造勢。」
雷蒙德猛地抬起頭，瞳孔瞪得渾圓。
吳常繼續道：「我給你兩個月時間，事件曝光後的兩個月內，聖歌公司會為你提供你需要的幫助，你在這段時間，至少要進入中情局權力核心。」
「我的人會對你進行實時評估，別讓我失望。」
雷蒙德當即保證道：「肖恩先生，我敢保證，以後您的意志將會是中情局的意志！」
吳常本體點了點頭，繼續離開。
他點頭倒不是以為雷蒙德決心，而是眼前傳來系統提示。
「玩家完成隱藏支線任務：幫助雷蒙德完成復仇，揭露當年席德小鎮慘案的真相，並阻止聖歌公司真正進行的陰謀。」
「玩家獲得隱藏支線任務獎勵：倖存者的復仇。」
隨著隱藏支線任務完成，吳常手中多出一條項鍊，項鍊正面印著一座小鎮，背面寫著席德。
「道具名稱：倖存者的復仇。」
「道具等級：A」
「道具技能：完美扮演者。」
「技能說明：裝備倖存者的復仇，扮演某個角色時，不會被其他人所懷疑，並會下意識對你放鬆警惕和戒心，可同時儲存三個扮演角色。」
「道具技能：仇恨標記。」
「技能說明：當獲取某組織信物後，可通過信物對該組織進行標記，一旦組織成員進入你周圍3千米範圍內，你將自動鎖定目標位置，並對該目標造成10%的額外傷害。冷卻時間：12小時。」
「道具技能：倖存者。」
「技能說明：獨自行動時全身體屬性增加10%，潛行類技能效果增加50%；第一次受到傷害，令生命值降低到20%以下時，獲得倖存者狀態，倖存者：立即恢復20%生命，增加全身體屬性30%，運氣大幅度提升，倖存者狀態持續時間10分鐘，冷卻時間：兩個位面。」
「備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隱藏支線任務的完成，令吳常沒有繼續留在副本位面的必要。
他的本體回到聖歌公司，吩咐董事長助理們按照原本計劃進行工作，不重要的問題可根據經驗自行解決，有問題就去問傑弗里。
真我則跟著雷蒙德大喝一場，把雷蒙德喝到趴在馬桶上一邊吐一邊昏睡過去，然後留下一張紙條後離開。
吳常選擇離開副本，隨著熟悉的轉場光芒，他進入到副本結算空間，電視牆上播放著他在副本中的種種表現。
「玩家編號4444444，成功完成副本聖歌公司，根據玩家在副本中的表現開始結算。」
「玩家已完成主線任務一：成為聖歌公司員工，並完成一次晉升或者三次每周業績考核。」
「玩家已完成主線任務二：調查聖歌公司隱藏的秘密。」
「玩家已完成主線任務三：維護威爾多市的和平值，令和平值不得低於30點。」
「玩家成為聖歌公司員工，並升職為聖歌公司董事長。」
「玩家查明聖歌公司隱藏的所有秘密，查明讚美詩計劃。」
「玩家成功維護威爾多市和平，沒有讓席德小鎮的悲劇重演。」
「玩家揭開當年席德小鎮的陰謀，幫助倖存者雷蒙德完成復仇。」
「副本完成度：100%！」
「稱號完美主義發動，副本完成度+5%。」
「稱號真實行者發動，副本完成度+15%。」
「恭喜玩家在支線競爭任務中，獲得副本完成度第一名，增加30%額外副本完成度，由於玩家副本完成度超過90%，溢出部分轉化為副本獎勵。」
「溢出副本完成度共計50%，副本基礎獎勵上漲250%。」
「副本評分：完美！」
「經驗和腐朽銀幣結算補正：300%！」
「玩家獲得經驗：52500（5000×3.5×3）。」
「玩家獲得腐朽銀幣：105000（10000×3.5×3）。」
吳常搓了搓手，基礎獎勵結算完成，接下來，輪到他最喜歡的副本獎勵結算環節。
(本章完)
吳常進入會議室，開口第一句話，就讓現場所有媒體都精神起來。
「各位晚上好，舒爾茨先生需要全身心投入研究，無暇顧及公司發展，所以委託我代為管理公司。從今天開始，我就是聖歌公司的新任董事長。」
他停頓片刻，繼續說道：「我叫肖恩，肖恩·布朗。」
能被派來參加原本新聞發布會的媒體人，對聖歌公司都有過基礎了解，很多人都知道肖恩的存在，一個混吃等死的摸魚異類。
肖恩接任董事長這一消息，爆炸性不亞於舒爾茨的隱退。
吳常輕咳一聲，伸手下壓，示意下面的媒體收一收，然後說道：
「接下來，我將宣布三件事，之後的部分將交給我們新聞部的員工。」
「第一件事，我上任並不會影響舒爾茨定下的規則，無論是聖歌公司的運營理念，內部升職考核規則，乃至部門裁撤和人員任命，我都不打算做出改動。」
「一切照舊，聖歌公司，還會是世界認識的聖歌公司。」
這一條不僅是說給世界，也是說給世界各地的聖歌公司員工。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種立威手段可是全世界通用的，尤其新上任的肖恩經理，還是著名的關係戶，誰都不清楚他會怎麼霍霍公司，員工們人人自危。
吳常這次宣言，別管真假，起碼在明面上給眾人吃一顆定心丸。
「第二點，正如各位剛才看到的，我們聖歌公司的原質武裝大獲成功，不僅是普通原質武裝，實驗室機密型的讚美詩級原質武裝，效果同樣出色。」
「剛才的戰鬥，想必各位都應該錄了下來，錄得不清楚沒關係，我們聖歌進行了官方錄製，後續會隨著機體參數一起發放。」
吳常宣布的第二條，瞬間令眾人的注意力從第一條上轉移。
之前幾個巨人之間的互毆，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雖然戰鬥極為克制，連廣場範圍都沒出，沒像某些怪獸特攝劇一樣動輒拆座城市助助興，仿佛一場大型露天AR演出。
但親身經歷過那場戰鬥的他們，可以用任何東西來擔保，那絕對不是一場普通的演出。
眾人十分好奇，剛才戰鬥的三名巨人中，有幾個是聖歌公司的讚美詩級原質武裝。
一個，兩個，還是三個都是。
吳常沒有給現場更多思考時間，緊接著說道：
「至於第三條消息，對於各位，乃至對於整個人類而言，恐怕並非什麼好消息。」
「我們所在的世界，其實一直面臨著外星存在的窺探，剛才戰鬥中出現的巨大佛像，便是一名外星人，他們在數千年前就曾造訪過我們的世界，並企圖統治世界。」
「不只是他，那名駕駛公羊戰車的壯漢，在天空快速穿梭的西裝男，以及手持蛇杖的女人，只要各位仔細翻閱，都能在不同國家的神話之中，找到類似的人物原型。」
「這並非巧合，而是一場有計劃，有組織，長時間的入侵。」
這句話一出，在場媒體人們快瘋了。
什麼意思？世界各地的神話傳說，原型居然都是外星人？
如果說話的是不知名網友，在場眾人只會認為他腦子有問題，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玩小學等級的陰謀論。
但說這句話的是肖恩，聖歌公司的董事長，再加上一場神話級的戰鬥，剛剛就在他們眼前發生，這讓他們不得不思考其中的真實性。
其中膽大的記者站起來問道：
「肖恩董事長，您剛才說的，是讚美詩級原質武裝的背景設定嗎？」
吳常說道：「是事實。」
吳常的肯定，令場下氛圍變得更加爆炸。
要知道，世界上超過80%的人擁有信仰，聖歌公司所在的聯邦，更是宗教大國，多數人都偏執保守的信仰某個宗教。
那他們信仰的……
吳常看出眾人心中的疑慮，說道：「你們想的沒錯，所有神話中的神明，都是某種意義上的外星人，只不過有的融入我們，有的選擇離去，等待時機成熟再返回收割。」
在場記者們齊齊驚呼出聲，有些自控能力差的記者，已經直接紅溫，叫嚷著要上來給吳常一拳。
沒等安保人員有所動作，一個上白下黑的巨大人影便出現在紅溫記者身邊，一把將他提起來。
雙腳一離地了，病毒就關閉了，聰明的智商又占領高地了。
被提著後脖領騰空的記者，紅溫憤怒的眼神瞬間清澈，被人影拎著繞會場飛行兩圈，再放回原位時，整個人已經變得乖巧無比。
巨大人影身形一閃，下一刻便出現在吳常身後。
吳常淡淡說道：「其實外界對聖歌公司的陰謀論，有一部分真猜對了，從很早以前開始，聖歌公司一直在破解屬於外星人的科技，而且一直與聯邦官方進行著私下合作。」
「最為大家所熟知的靈能激發手術，就是其中一項重要成果。現在，我們對外星人的科技基本解析完成，從今天開始，我們聖歌公司，將能夠令普通人類，擁有神話中專屬於神明的力量。」
記者們看著上白下黑的巨大人影，又要看剛原地飛行一圈的同行，還要看一直發表講話的吳常，最後還要看大屏幕。
壞了，眼睛不夠用了。
不只是眼睛，腦子也不夠了，大量信息一股腦湧入，讓眾人的CPU都快燒了。
吳常繼續說道：
「大家對於這件事越無知，越代表你們被保護得越好，因為我們從一開始就已經被標定，一旦我們的世界，文明進步到一定程度，就會吸引來外星人，收割我們所有的成果。」
這句話並非謊言，因為副本位面早已經被深淵遊戲盯上，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降臨的玩家們就是外星人。
「為了應對即將到來的災難，為了快速發展，儘快得到各種支持，我們和聯邦合作，做過許多並不光彩的事情。為此，我可以道歉，但不會後悔，也不會停止。」
吳常環視一圈呆若木雞的媒體人們，笑著說道：
「說實話，這些情報，本來沒必要讓你們和普通人知道的。告訴你們這些，不是為了表達聖歌公司的偉大，也不是體現獨自拯救世界的英雄主義。」
「告訴你們是為了讓所有人知道，我們的文明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真正偉大的是人類自己，而不是什麼其他的存在。」
吳常說完，不等待其他人有所反應，轉身離開。
將寂靜的會場留給一臉懵逼的媒體人們，和同樣一臉懵逼的新聞部部長。
新聞部部長利亞姆·劉一臉望著吳常背影欲哭無淚，董事長，發布會事先準備的環節里沒這一段啊。
你把逼裝完跑了，我怎麼辦啊！
吳常離開會場，望著一層大廳巨大的聖歌公司標緻嘆了口氣。
舒爾茨的血色遺言太過陰間，他暫時無能為力，但是小心愿還是能替他先完成一部分的。
可以預想到，世人信仰的神明都是外星人，這條情報一傳出去，世界絕對要鬧翻天。
不管是信仰什麼宗教的信徒，恐怕都會把聖歌公司當作異端，尤其是信仰堅定的狂信徒，更是可能對聖歌公司發起某些過激行為。
不過無所謂，他曾經是全自動防禦系統部的經理，他知道防禦系統在應對暴徒的時候，絕對不會手軟。
如果這個世界的狂信徒怎麼殺都殺不完，非要有個神明寄託信念才能活下去，他不介意把艾琳搬過來，讓她收割這個位面的信仰。
剛才召開的新聞發布會，不只是滿足舒爾茨之前未完的心愿，還是給今晚的一切進行收尾。
這裡是他的私人空間，聖歌公司現在又在他手裡，他當然要保證一切可以平穩落地。
描繪出一個人類公敵的外星人概念，可以獲得保護人類的大義之名，正當化聖歌公司過往的許多行為，同時將今晚被舒爾茨幹掉的那些富豪，都推到外星人身上。
副本位面八成的媒體被聯邦掌控，聯邦中最主流的幾家媒體，背後都有聖歌公司的身影。
他只需要拋出一個能夠自洽的說辭，信與不信，由不得這些位面土著。
懂不懂什麼叫新聞學？
趁著公司內部的精力都集中在新聞發布會，吳常本體換了身衣服，乘車離開公司，來到多瑙街外的小河旁。
曾經雷蒙德和莫克接頭的地方，他的真我和雷蒙德正等在這裡。
吳常假裝和真我不熟，兩人簡單交談過幾句，隨後吳常將一份情報傳給雷蒙德，說道：「自己看看吧。」
吳常來之前，真我已經作為「外星人」中反位面侵略的正義一員，向雷蒙德做了許多鋪墊。
真我是當著雷蒙德化身海巨人的，雷蒙德也近距離看到布克等人化作光芒消失，再加上這段時間眾人使用的超凡之力，明顯不是普通人類可以通過靈能激發手術獲得的。
種種因素組合在一起，雷蒙德對於外星人這個說法，接受的十分順滑。
雷蒙德快速翻閱著手機中的資料，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資料中包含的信息很多，其中包括但不限於，當年席德慘案的幕後指使者，實際為聯邦軍方、中情局和聯邦調查局，和聯邦眾議院議長四者合謀。
聯邦調查局負責設局，軍方負責刺激失格怪物和演戲，中情局負責趁亂解決頑固分子和席德小鎮原住民。
眾議院議長丈夫開設的房地產公司，則負責低價收購當地受災的地產，將原本的風景小鎮，徹底打造成豪華度假村。
包括雷蒙德在內，有許多孤兒被送往福利院，他們在福利院中，會通過各種渠道得知當年的席德慘案，並發誓復仇。
其中有些優秀者，比如雷蒙德，復仇的信念超出一切，可以為此付出巨大的努力，這時候，中情局就會主動與他們接觸，給他們一個機會，並許諾只要足夠努力，中情局就會幫助他們查出當年的真相。
雷蒙德這些孤兒，就像核動力牛馬，追逐著吊在他們前方名為復仇的「胡蘿蔔」。
他們去執行最危險的任務，干最見不得光的活，最後抱著希望，像一條野狗一樣，死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巷。
比如這次雷蒙德執行的任務，不管是按照原本計劃竊取聖歌公司機密，還是後續追查聖歌獵殺者，任務完成後，當他再和莫克接頭，莫克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滅口。
吳常提供的情報中，除了關於席德小鎮的部分，還有關於雷蒙德的部分。
雷蒙德一直以為自己的潛入和偽裝天衣無縫，實則因為意外而看中他的富豪莫雷茲，其實是一直配合他在演戲。
莫雷茲是當年席德小鎮的最大受益人之一，他與上層關係密切，竊取聖歌公司機密的任務，甚至就是他的要求。
被雷蒙德視為最大仇人的舒爾茨，更是在他第一次潛入第二實驗室，偷走失格怪物轉化劑時，就知道是他做的。
舒爾茨只不過假裝不知，讓莫雷茲和莫克等人誤判他對聖歌公司的掌控力，進而放鬆警惕，不去做更多小動作。
只等拖到讚美詩計劃進行，再一起清算。
上面這些情報，一樁樁一件件，都有詳細完整的證據，真假不難分辨。
雷蒙德看著手中的情報，身上大汗淋漓，仿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他雙目瞳孔渙散，像是失了魂。
雷蒙德一直以社會精英面貌示人，這不僅是要維持大富豪助理的人設，更因為他骨子裡，對於自我的能力極為自負。
他一個孤兒，靠著高額的雙商，人生中機遇不斷，學到許多人無法掌握的技能，並以此得到中情局賞識，成為一名特工。
他可以在無數危險任務中全身而退，是中情局和國稅局的王牌特工，他輕鬆遊走在中情局和國稅局之間，利用兩大組織的能量為自己復仇。
他可以將金融街傳奇大鱷莫雷茲玩弄於股掌之中，策劃的巧合天衣無縫，輕鬆獲得莫雷茲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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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手報復，靠著精湛的技巧，即便沒有聖歌公司這樣的龐然大物，對他都無可奈何，被他輕鬆拿捏。
可看到吳常的情報他才發現，原來這一切，全都是別人刻意編制的假象。
甚至他的整個人生，他的一舉一動，他心中隱藏最深的小心思，都來自別人的操縱和引導。
這算什麼？
小丑？
不不不，小丑雖然可笑，但小丑上台表演時，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小丑。
而他，一直認為自己在表演一場高雅的話劇，他認為自己是主角，是復仇的王子，是命運眷顧之人。
他看著台下傻笑的觀眾，以為他們都是痴愚蠢笨之人，他們的智慧無法欣賞藝術，無法洞悉他傳神的微表情，和精妙的台詞，只會因為他故意露出的某些破綻哈哈大笑。
他鄙夷這些人。
可實際在台下觀眾眼中，他的表演一點的不高雅，明明是一隻家養的肥鴨，卻露出臃腫痴肥的身材，努力地扮演著白天鵝。
就像四個500斤，長滿胸毛腿毛，肚子上挺著三層褶的肥仔，手拉手站在擂台，穿著崩開線的小芭蕾裙，一臉驕傲地表演著四小天鵝。
他們臉上的並不是傻笑，而是實在繃不住時擠出的笑容。
這種巨大落差感，差點摧毀雷蒙德的精神，那種顛覆認知的羞恥感，甚至蓋過他發現真相後的憤怒和仇恨。
吳常看著面色蒼白的雷蒙德，他有些後悔圖著趕時間，一口氣把情報全交給雷蒙德。
雷蒙德會不會受刺激太大，給孩子直接整傻了吧。
還好雷蒙德確實素質過硬，十分鐘後，CPU終於重啟，瞳孔重新有了焦距。
吳常本體高冷地凹著造型，真我關心地問道：「雷蒙德，你還好嗎？」
雷蒙德苦笑一聲，說道：「很糟糕，甚至比席德慘案發生那一天還要糟糕，就在剛才，我甚至一度生出拋棄理智逃避現實的想法。」
「但想到死在席德慘案中的親人，想到因為中情局的利用，被敲骨吸髓利用的孤兒，我又清醒過來，我必須替他們做些什麼。」
此時此刻，雷蒙德原本最仇恨的聖歌公司，反而變成最無關緊要的目標，甚至因為吳常本體送來的情報，還讓雷蒙德心生感激。
要知道，裡面有許多情報，都是聯邦最高等級的機密，光是知道就極為困難，更何況每條情報後面都附著驗證鏈條完整的證據。
裡面的很多情報，有可能連莫克都未必知道，只有聖歌公司才有這種手段和能量。
真我拍了拍雷蒙德肩膀，說道：「一切都會過去的。」
雷蒙德看向吳常本體，問道：「肖恩先生，我想將這些事曝光出來，希望您能幫助我。」
一旁凹造型的吳常本體冷冷說道：「我沒有做慈善的習慣，給你情報，也只不過是還你旁邊那傢伙的人情。」
雷蒙德深吸一口氣，說道：「只要有您的支持，我有把握藉助這件事上位，掌控中情局的實權，到時中情局，便是聖歌公司的中情局。」
「不管您需要什麼方式的保證，哪怕在我腦袋裡植入什麼特殊晶片，我都願意！」
吳常本體搖搖頭，轉身離開。
雷蒙德看著吳常的背影，雙拳死死攥緊，他想說什麼，卻無力開口，臉上滿是挫敗地低下頭。
就在這時，已經走出五米的吳常停住腳步，說道：
「我可以幫你找個不怕死的毛熊記者，再幫你找幾個專業團隊作為幕後推手，將這件事公開，然後不經意間爆料出你是席德小鎮為數不多的倖存者，幫你造勢。」
雷蒙德猛地抬起頭，瞳孔瞪得渾圓。
吳常繼續道：「我給你兩個月時間，事件曝光後的兩個月內，聖歌公司會為你提供你需要的幫助，你在這段時間，至少要進入中情局權力核心。」
「我的人會對你進行實時評估，別讓我失望。」
雷蒙德當即保證道：「肖恩先生，我敢保證，以後您的意志將會是中情局的意志！」
吳常本體點了點頭，繼續離開。
他點頭倒不是以為雷蒙德決心，而是眼前傳來系統提示。
「玩家完成隱藏支線任務：幫助雷蒙德完成復仇，揭露當年席德小鎮慘案的真相，並阻止聖歌公司真正進行的陰謀。」
「玩家獲得隱藏支線任務獎勵：倖存者的復仇。」
隨著隱藏支線任務完成，吳常手中多出一條項鍊，項鍊正面印著一座小鎮，背面寫著席德。
「道具名稱：倖存者的復仇。」
「道具等級：A」
「道具技能：完美扮演者。」
「技能說明：裝備倖存者的復仇，扮演某個角色時，不會被其他人所懷疑，並會下意識對你放鬆警惕和戒心，可同時儲存三個扮演角色。」
「道具技能：仇恨標記。」
「技能說明：當獲取某組織信物後，可通過信物對該組織進行標記，一旦組織成員進入你周圍3千米範圍內，你將自動鎖定目標位置，並對該目標造成10%的額外傷害。冷卻時間：12小時。」
「道具技能：倖存者。」
「技能說明：獨自行動時全身體屬性增加10%，潛行類技能效果增加50%；第一次受到傷害，令生命值降低到20%以下時，獲得倖存者狀態，倖存者：立即恢復20%生命，增加全身體屬性30%，運氣大幅度提升，倖存者狀態持續時間10分鐘，冷卻時間：兩個位面。」
「備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隱藏支線任務的完成，令吳常沒有繼續留在副本位面的必要。
他的本體回到聖歌公司，吩咐董事長助理們按照原本計劃進行工作，不重要的問題可根據經驗自行解決，有問題就去問傑弗里。
真我則跟著雷蒙德大喝一場，把雷蒙德喝到趴在馬桶上一邊吐一邊昏睡過去，然後留下一張紙條後離開。
吳常選擇離開副本，隨著熟悉的轉場光芒，他進入到副本結算空間，電視牆上播放著他在副本中的種種表現。
「玩家編號4444444，成功完成副本聖歌公司，根據玩家在副本中的表現開始結算。」
「玩家已完成主線任務一：成為聖歌公司員工，並完成一次晉升或者三次每周業績考核。」
「玩家已完成主線任務二：調查聖歌公司隱藏的秘密。」
「玩家已完成主線任務三：維護威爾多市的和平值，令和平值不得低於30點。」
「玩家成為聖歌公司員工，並升職為聖歌公司董事長。」
「玩家查明聖歌公司隱藏的所有秘密，查明讚美詩計劃。」
「玩家成功維護威爾多市和平，沒有讓席德小鎮的悲劇重演。」
「玩家揭開當年席德小鎮的陰謀，幫助倖存者雷蒙德完成復仇。」
「副本完成度：100%！」
「稱號完美主義發動，副本完成度+5%。」
「稱號真實行者發動，副本完成度+15%。」
「恭喜玩家在支線競爭任務中，獲得副本完成度第一名，增加30%額外副本完成度，由於玩家副本完成度超過90%，溢出部分轉化為副本獎勵。」
「溢出副本完成度共計50%，副本基礎獎勵上漲250%。」
「副本評分：完美！」
「經驗和腐朽銀幣結算補正：300%！」
「玩家獲得經驗：52500（5000×3.5×3）。」
「玩家獲得腐朽銀幣：105000（10000×3.5×3）。」
吳常搓了搓手，基礎獎勵結算完成，接下來，輪到他最喜歡的副本獎勵結算環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