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知識荒野的消息
安澤教訓了那個侍者一頓。
在教訓的過程中，安澤險些瘋狂。
至於他以後怎樣，那不是安澤的事。
金樹葉旅館裡，安澤盤腿坐在床上，努力維持著精神狀態。
直到深夜，安澤才緩過來。
「呼，總算緩過來了。老隱，你們面臨的瘋狂也是這樣嗎？」
隱匿賢者乾脆得告訴他不是。
詭秘世界的瘋狂來自於最初，會在不經意間變成另一個存在，並由此引發精神的扭曲。
但安澤要面對自己感性與理性的對沖。他的瘋狂來自於他自己。
隱匿賢者推測，安澤瘋狂的源泉，可能是在跨越世界的過程中安澤保持了清醒，在近乎無盡的虛無中精神崩潰，最終瘋了。
作為知識的化身，還是被知識荒野影響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唯一性，隱匿賢者知道世界之外大致是什麼狀態。
那是知識荒野都不願意去的虛無與混沌。
當然，這只是祂的推測。
按照樹海之境的反饋，安澤晉升序列六的話，還差白塔途徑序列六的魔藥或非凡特性。
但在魯恩，白塔途徑的魔藥材料都很少見。當時隱匿賢者推薦安澤前往五海找艾德雯娜，但鑑於艾德雯娜就算有序列六的魔藥材料，也不一定有後續的材料。
於是安澤就來到了艾薩拉，希望能較為穩定的獲取材料。
安澤不想直接找教會，他打算先去看看這裡的非凡聚會。
但那也是以後的事，安澤要先休息兩天。
樹海之境裡，那個完美者途徑序列二的非凡特性有了些動靜，應該是蒸汽與機械之神的消息。
隱匿賢者看著安澤正在睡覺，就先建立了聯繫。
斯蒂亞諾看著比上次更疲累了：「安澤沒在嗎？」
「他狀態不好，剛剛睡著。知識荒野有消息了？」隱匿賢者有時候還是很貼心的。
斯蒂亞諾推了一下眼鏡，有捋了一下頭髮，露出苦笑：「沒錯，知識荒野應該已經和知識之妖聯繫上了。最近我收到的影響越來越大了，太陽打算讓我退下神位，封存文明之光和我所有的序列一特性。」
隱匿賢者聽著蒸汽與機械之神的話，嘆了口氣。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但不必理會奧賽庫斯。安澤和洛克的晉升需要奇蹟師特性，他會去找太陽的風暴的。」
「在我看來，他更傾向於通過交易來獲取。」
這確實是安澤的性子，但奇蹟師特性是安澤晉升序列五所需的。
到那時，安澤的瘋狂會有多強烈，沒有誰知道。
尤其是樹海之境，祂現在已經開始恢復安澤本來擁有的權限了。
鬼知道到時候安澤會有多少權限。
那可是具有原初位格的源質啊！
就現在安澤有的權限，就足夠操控樹海之境與真神一戰了。
要是在考慮到列奧德羅的性子，到了那時候，精神狀態不好的安澤估計能直接把列奧德羅吊起來抽！
這還只是源質的力量，如果展現原初的位格，估計風暴之神以後都不會出現了。
這實在是令隱匿賢者頭疼。
哎，只能擺脫斯蒂亞諾多費心了。
為了避免意外，隱匿賢者建議斯蒂亞諾留一份獨立意識到一份序列二的非凡特性里。
祂要是退下神位估計立刻就死了。
但有這份特性在，斯蒂亞諾就還有復活與東山再起的希望。
序列二狀態的復活也是復活！
不過隱匿賢者是給自己留了一份序列一的特性罷了。
斯蒂亞諾在樹海之境裡待了很久，也和自己以前的信仰對象，後來的敵人隱匿賢者聊了很久。
這裡能給祂帶來安寧，現在的祂很享受這種安逸。
但祂終究是蒸汽與機械之神，祂還有信徒要庇護。
「還真是羨慕你啊，能一直待在這裡。」完美者不愧是完美者，哪怕疲憊的狀態下都展現著完美的表現，「知識荒野沒能徹底擺脫封印，只能在一定區域內活動。從調查結果上看，祂很可能在迷霧海。」
「但更具體的位置我就無能為力了，祝你們好運。」
隱匿賢者又嘆了口氣，祂居然有點慶幸。
斯蒂亞諾的運氣好到讓她成神都有餘裕，甚至還幫祂找到了知識荒野！
這要是沒有安澤的話，估計斯蒂亞諾還能莫名其妙地掌握知識荒野。
到時候，估計就是祂隱匿賢者的死期。
只能說，命運真實捉摸不定啊！
安澤還在睡覺，祂在幫安澤回答虛境上的問題。
「安澤是肯定會成神的，那麼相關的唯一性也要提上日程了。也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還能自在多久。
仔細想想，我、文明之光、全知之塔，還有特倫索斯特黃銅書，可真多啊。」
隱匿賢者調整了自己的人性占比，默默呢喃著。
安澤一覺睡了兩天。
在安澤醒後，隱匿賢者告訴了安澤知識荒野的消息。
「確定是在迷霧海？」安澤記得智慧先生前天剛向他祈禱，說是在迷霧海發現了寶藏，要去探索一番。
看來，今晚的樹海茶會將會很有成效。
為此，安澤今天出門也只是品嘗了倫堡的美食而已。
非凡聚會他也是找了的，但沒找到。
難道是因為這裡是倫堡首都，知識與智慧之神教會總部？
不應該啊？特里爾還是兩大教會的總部呢，不也是牛鬼蛇神一大堆？
反正安澤對這件事不急，實在不行直接去找赫拉伯根去。
現在的大事是確定知識荒野的位置，以及智慧先生是否在知識荒野附近。
時間很快就到了。
希望提出了非凡武器的需求，單憑那個玉牌終究還是只能防禦。
他也需要武器來獲取非凡材料。
與塔羅會的太陽戴里克不同，樹海茶會的希望先生艾克·林克在和平先生的幫助下很早就知道了神棄之地是一片非常優秀的非凡材料供應廠。
但之前他還不是非凡者，成為非凡者以後有沒有足夠的武力。
和平先生和智慧先生以非凡材料為報酬，都向希望提供了非凡武器。
和平給了他一把直劍。
這把劍來自縱慾派，對標戰士途徑序列六：黎明騎士。
它具有晨曦之劍、光之風暴兩個技能，還具備武器大師、格鬥大師兩個常態被動（只有使用這把劍的時候才生效）。
負面效果則是讓使用者向著巨人的方向偏移，每天都需要飽飲敵人的鮮血，否則就會把使用者吸乾。
若只是持有，則會使持有者變得魯莽，容易生氣，然後引發戰鬥。
這把劍上又來自一位半神的鎖定。
這也是他一直被玫瑰學派追殺的原因。
今天，他終於要擺脫追殺了。
當然，這柄劍需要安澤進行一定的封印，不然序列九的希望先生可用不了。
智慧先生給了希望一把名為「重傷者」的槍。
這把槍來自於拜亞姆，是反叛軍給他的報酬。
「重傷者」來自於一位獵人途徑序列七縱火家的非凡者。
這位不知名人士完美的扮演了挑釁者。
在他消化完魔藥，服食序列七魔藥的時候，有其他人意外闖了進去。
他再次展現出他的挑釁能力。
於是，他的特性與隨身攜帶的手槍融合了。
這把槍完美的繼承了他挑釁的能力，哪怕只是持有，都會讓持有者口出狂言，然後招來他人的毒打。
但相對的，這把槍可以射出各種類型的手槍子彈、非凡子彈，乃至靈性子彈。
每一發子彈都有著序列七全力一擊的力量。
與強力的攻擊力相稱的是每一發子彈引發的負面效果。
沒射出一發子彈，都會讓自身的嘲諷效果在特性來源者的基礎上加強一倍。
持續時間為：每發子彈十分鐘，可疊加。
相信這把槍的使用者一定有極其龐大的靈性，不然遲早會被周邊的人打死。
唯一的好消息是，這種嘲諷效果只對人類和類人型生物有效。
這把槍在神棄之地非常好用。
這裡怪物雖然多，但人形的卻比較少，相對來說很安全。
在防禦方面，樹海茶會的人完全不用過多操心。
安澤給他們的玉牌有自主防禦的能力。
就他們的親身經歷來看，半神一下的攻擊是完全傷不到他們的。
出了武器需求外，希望先生還提出了太陽途徑序列八的魔藥配方及魔藥材料的需求，同樣是用非凡材料作報酬。
隱匿賢者給了配方，智慧和和平承諾會留意材料。
和平與隱匿賢者交易了占卜家途徑序列七的魔藥配方，然後求購材料。
希望說他曾見過迷霧樹人的蹤跡，但沒把握拿下它。
智慧先生說他有門路在近期拿到斜紋黑豹的脊髓液，但無法保證是否是全部的。
智慧先生想要古老怨靈的詛咒物。
安澤記得這是序列六級別的材料，好像還是學徒途徑記錄官的主材料？
安澤提出了收購閱讀者途徑序列六博學者魔藥材料的需求。
不出意外，這讓智慧先生再次來了次頭腦風暴。
隱匿賢者一如往常，收購著所有非凡材料，只是對種類有了些要求。
之後，和平先生提出了大量的糧食、藥品、衣物、燃料等需求。
他在帕斯河谷建立了一個小型的庇護所，用以保護他收留的孤兒和老弱病殘。
這個營地之前還能靠著他的能耐勉強維持下去，但前些天，兩個半神發生了戰鬥。
交戰之地就是他淘換物資的地方。
短時間內，他還沒找到新的物資交換處。
因此，他想通過樹海茶會來獲取幫助。
對於這件事，只有智慧和安澤能幫上忙。
但智慧現在還沒靠岸，就算靠了岸也需要先把非凡物品變現後，才有足夠的錢購買和平所需要的。
同時，和平能提供的也以非凡材料居多。
這樣一來，智慧的資金周轉周期就會變長，變得不那麼穩定。他終究還有船員要養，只承諾會提供一部分。
最後，和平先生的緊急需求由安澤承接。
茶會結束，和平做好準備後，直接向安澤祈禱就行。
幾人都沒有其他需求後，自然而然的進入了信息交流環節。
希望先生心情十分愉快，據他所說，再有半個月他就能到達白銀城了。
安澤提醒他進入白銀城前記得向他祈禱。
白銀城恐怕不會輕易接收來自其他城邦的人，尤其是這個人還信仰著不知名的存在。
和平先生分享了南大路上玫瑰學派和殖民者的新消息。
三天前，玫瑰學派一位半神在因蒂斯殖民地和某個女性半神打了一場。
據分析，那位女性半神是律師途徑的。
兩位半身的交戰導致了那裡整個鎮子至少10年內不具備任何居住的可能性。
這正是他之前提出大量物資需求的原因。
隱匿賢者告訴他們迷霧海最近一段時間內會變得很危險，提醒他們不要進入，甚至最好不要接觸來自迷霧海的東西。
安澤對這個消息進行了加碼，甚至是直接看著智慧先生。
智慧再次開始頭腦風暴。
不單單因為說這話的是隱匿賢者和這位「執政」先生，更是因為他現在就在迷霧海啊！
是有什麼邪神在這裡降臨了嗎？
放棄思考的智慧先生提出了疑問：「尊敬的賢者先生和執政先生，我能知道迷霧海里的危險是什麼嗎？」
安澤和隱匿賢者對視了一眼，決定由安澤來說。
安澤轉頭看向智慧，攤了攤手：「我很想告訴你，但這不是你能知道得。那是真神都不太願意面對的東西。
最近，因為這個東西，眾神甚至都在考慮是否需要讓蒸汽與機械之神暫時退下神位。
不過你要是碰到了虛虛實實的東西，別管那是什麼，首先關閉靈視，閉上眼睛，然後向我祈禱。」
智慧行了一禮，不再言語。
這則消息太恐怖了。
能讓眾神強迫一位正神退位的東西恐怕比神靈都要恐怖。
他現在人都有點褪色了。
智慧先生在回憶著當時怎麼就義無反顧地一頭扎向迷霧海呢？
茶會結束了，智慧把玉牌握在了手裡。
原本的天空和海洋消失了，他的船隊進入了被白色霧氣籠罩的地方。
這不對勁！
原計劃中，他們要前往的地方根本不會經過任何迷霧區！
「沙克！沙克！」
智慧先生大聲叫喊著他的大副。
在教訓的過程中，安澤險些瘋狂。
至於他以後怎樣，那不是安澤的事。
金樹葉旅館裡，安澤盤腿坐在床上，努力維持著精神狀態。
直到深夜，安澤才緩過來。
「呼，總算緩過來了。老隱，你們面臨的瘋狂也是這樣嗎？」
隱匿賢者乾脆得告訴他不是。
詭秘世界的瘋狂來自於最初，會在不經意間變成另一個存在，並由此引發精神的扭曲。
但安澤要面對自己感性與理性的對沖。他的瘋狂來自於他自己。
隱匿賢者推測，安澤瘋狂的源泉，可能是在跨越世界的過程中安澤保持了清醒，在近乎無盡的虛無中精神崩潰，最終瘋了。
作為知識的化身，還是被知識荒野影響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唯一性，隱匿賢者知道世界之外大致是什麼狀態。
那是知識荒野都不願意去的虛無與混沌。
當然，這只是祂的推測。
按照樹海之境的反饋，安澤晉升序列六的話，還差白塔途徑序列六的魔藥或非凡特性。
但在魯恩，白塔途徑的魔藥材料都很少見。當時隱匿賢者推薦安澤前往五海找艾德雯娜，但鑑於艾德雯娜就算有序列六的魔藥材料，也不一定有後續的材料。
於是安澤就來到了艾薩拉，希望能較為穩定的獲取材料。
安澤不想直接找教會，他打算先去看看這裡的非凡聚會。
但那也是以後的事，安澤要先休息兩天。
樹海之境裡，那個完美者途徑序列二的非凡特性有了些動靜，應該是蒸汽與機械之神的消息。
隱匿賢者看著安澤正在睡覺，就先建立了聯繫。
斯蒂亞諾看著比上次更疲累了：「安澤沒在嗎？」
「他狀態不好，剛剛睡著。知識荒野有消息了？」隱匿賢者有時候還是很貼心的。
斯蒂亞諾推了一下眼鏡，有捋了一下頭髮，露出苦笑：「沒錯，知識荒野應該已經和知識之妖聯繫上了。最近我收到的影響越來越大了，太陽打算讓我退下神位，封存文明之光和我所有的序列一特性。」
隱匿賢者聽著蒸汽與機械之神的話，嘆了口氣。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但不必理會奧賽庫斯。安澤和洛克的晉升需要奇蹟師特性，他會去找太陽的風暴的。」
「在我看來，他更傾向於通過交易來獲取。」
這確實是安澤的性子，但奇蹟師特性是安澤晉升序列五所需的。
到那時，安澤的瘋狂會有多強烈，沒有誰知道。
尤其是樹海之境，祂現在已經開始恢復安澤本來擁有的權限了。
鬼知道到時候安澤會有多少權限。
那可是具有原初位格的源質啊！
就現在安澤有的權限，就足夠操控樹海之境與真神一戰了。
要是在考慮到列奧德羅的性子，到了那時候，精神狀態不好的安澤估計能直接把列奧德羅吊起來抽！
這還只是源質的力量，如果展現原初的位格，估計風暴之神以後都不會出現了。
這實在是令隱匿賢者頭疼。
哎，只能擺脫斯蒂亞諾多費心了。
為了避免意外，隱匿賢者建議斯蒂亞諾留一份獨立意識到一份序列二的非凡特性里。
祂要是退下神位估計立刻就死了。
但有這份特性在，斯蒂亞諾就還有復活與東山再起的希望。
序列二狀態的復活也是復活！
不過隱匿賢者是給自己留了一份序列一的特性罷了。
斯蒂亞諾在樹海之境裡待了很久，也和自己以前的信仰對象，後來的敵人隱匿賢者聊了很久。
這裡能給祂帶來安寧，現在的祂很享受這種安逸。
但祂終究是蒸汽與機械之神，祂還有信徒要庇護。
「還真是羨慕你啊，能一直待在這裡。」完美者不愧是完美者，哪怕疲憊的狀態下都展現著完美的表現，「知識荒野沒能徹底擺脫封印，只能在一定區域內活動。從調查結果上看，祂很可能在迷霧海。」
「但更具體的位置我就無能為力了，祝你們好運。」
隱匿賢者又嘆了口氣，祂居然有點慶幸。
斯蒂亞諾的運氣好到讓她成神都有餘裕，甚至還幫祂找到了知識荒野！
這要是沒有安澤的話，估計斯蒂亞諾還能莫名其妙地掌握知識荒野。
到時候，估計就是祂隱匿賢者的死期。
只能說，命運真實捉摸不定啊！
安澤還在睡覺，祂在幫安澤回答虛境上的問題。
「安澤是肯定會成神的，那麼相關的唯一性也要提上日程了。也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還能自在多久。
仔細想想，我、文明之光、全知之塔，還有特倫索斯特黃銅書，可真多啊。」
隱匿賢者調整了自己的人性占比，默默呢喃著。
安澤一覺睡了兩天。
在安澤醒後，隱匿賢者告訴了安澤知識荒野的消息。
「確定是在迷霧海？」安澤記得智慧先生前天剛向他祈禱，說是在迷霧海發現了寶藏，要去探索一番。
看來，今晚的樹海茶會將會很有成效。
為此，安澤今天出門也只是品嘗了倫堡的美食而已。
非凡聚會他也是找了的，但沒找到。
難道是因為這裡是倫堡首都，知識與智慧之神教會總部？
不應該啊？特里爾還是兩大教會的總部呢，不也是牛鬼蛇神一大堆？
反正安澤對這件事不急，實在不行直接去找赫拉伯根去。
現在的大事是確定知識荒野的位置，以及智慧先生是否在知識荒野附近。
時間很快就到了。
希望提出了非凡武器的需求，單憑那個玉牌終究還是只能防禦。
他也需要武器來獲取非凡材料。
與塔羅會的太陽戴里克不同，樹海茶會的希望先生艾克·林克在和平先生的幫助下很早就知道了神棄之地是一片非常優秀的非凡材料供應廠。
但之前他還不是非凡者，成為非凡者以後有沒有足夠的武力。
和平先生和智慧先生以非凡材料為報酬，都向希望提供了非凡武器。
和平給了他一把直劍。
這把劍來自縱慾派，對標戰士途徑序列六：黎明騎士。
它具有晨曦之劍、光之風暴兩個技能，還具備武器大師、格鬥大師兩個常態被動（只有使用這把劍的時候才生效）。
負面效果則是讓使用者向著巨人的方向偏移，每天都需要飽飲敵人的鮮血，否則就會把使用者吸乾。
若只是持有，則會使持有者變得魯莽，容易生氣，然後引發戰鬥。
這把劍上又來自一位半神的鎖定。
這也是他一直被玫瑰學派追殺的原因。
今天，他終於要擺脫追殺了。
當然，這柄劍需要安澤進行一定的封印，不然序列九的希望先生可用不了。
智慧先生給了希望一把名為「重傷者」的槍。
這把槍來自於拜亞姆，是反叛軍給他的報酬。
「重傷者」來自於一位獵人途徑序列七縱火家的非凡者。
這位不知名人士完美的扮演了挑釁者。
在他消化完魔藥，服食序列七魔藥的時候，有其他人意外闖了進去。
他再次展現出他的挑釁能力。
於是，他的特性與隨身攜帶的手槍融合了。
這把槍完美的繼承了他挑釁的能力，哪怕只是持有，都會讓持有者口出狂言，然後招來他人的毒打。
但相對的，這把槍可以射出各種類型的手槍子彈、非凡子彈，乃至靈性子彈。
每一發子彈都有著序列七全力一擊的力量。
與強力的攻擊力相稱的是每一發子彈引發的負面效果。
沒射出一發子彈，都會讓自身的嘲諷效果在特性來源者的基礎上加強一倍。
持續時間為：每發子彈十分鐘，可疊加。
相信這把槍的使用者一定有極其龐大的靈性，不然遲早會被周邊的人打死。
唯一的好消息是，這種嘲諷效果只對人類和類人型生物有效。
這把槍在神棄之地非常好用。
這裡怪物雖然多，但人形的卻比較少，相對來說很安全。
在防禦方面，樹海茶會的人完全不用過多操心。
安澤給他們的玉牌有自主防禦的能力。
就他們的親身經歷來看，半神一下的攻擊是完全傷不到他們的。
出了武器需求外，希望先生還提出了太陽途徑序列八的魔藥配方及魔藥材料的需求，同樣是用非凡材料作報酬。
隱匿賢者給了配方，智慧和和平承諾會留意材料。
和平與隱匿賢者交易了占卜家途徑序列七的魔藥配方，然後求購材料。
希望說他曾見過迷霧樹人的蹤跡，但沒把握拿下它。
智慧先生說他有門路在近期拿到斜紋黑豹的脊髓液，但無法保證是否是全部的。
智慧先生想要古老怨靈的詛咒物。
安澤記得這是序列六級別的材料，好像還是學徒途徑記錄官的主材料？
安澤提出了收購閱讀者途徑序列六博學者魔藥材料的需求。
不出意外，這讓智慧先生再次來了次頭腦風暴。
隱匿賢者一如往常，收購著所有非凡材料，只是對種類有了些要求。
之後，和平先生提出了大量的糧食、藥品、衣物、燃料等需求。
他在帕斯河谷建立了一個小型的庇護所，用以保護他收留的孤兒和老弱病殘。
這個營地之前還能靠著他的能耐勉強維持下去，但前些天，兩個半神發生了戰鬥。
交戰之地就是他淘換物資的地方。
短時間內，他還沒找到新的物資交換處。
因此，他想通過樹海茶會來獲取幫助。
對於這件事，只有智慧和安澤能幫上忙。
但智慧現在還沒靠岸，就算靠了岸也需要先把非凡物品變現後，才有足夠的錢購買和平所需要的。
同時，和平能提供的也以非凡材料居多。
這樣一來，智慧的資金周轉周期就會變長，變得不那麼穩定。他終究還有船員要養，只承諾會提供一部分。
最後，和平先生的緊急需求由安澤承接。
茶會結束，和平做好準備後，直接向安澤祈禱就行。
幾人都沒有其他需求後，自然而然的進入了信息交流環節。
希望先生心情十分愉快，據他所說，再有半個月他就能到達白銀城了。
安澤提醒他進入白銀城前記得向他祈禱。
白銀城恐怕不會輕易接收來自其他城邦的人，尤其是這個人還信仰著不知名的存在。
和平先生分享了南大路上玫瑰學派和殖民者的新消息。
三天前，玫瑰學派一位半神在因蒂斯殖民地和某個女性半神打了一場。
據分析，那位女性半神是律師途徑的。
兩位半身的交戰導致了那裡整個鎮子至少10年內不具備任何居住的可能性。
這正是他之前提出大量物資需求的原因。
隱匿賢者告訴他們迷霧海最近一段時間內會變得很危險，提醒他們不要進入，甚至最好不要接觸來自迷霧海的東西。
安澤對這個消息進行了加碼，甚至是直接看著智慧先生。
智慧再次開始頭腦風暴。
不單單因為說這話的是隱匿賢者和這位「執政」先生，更是因為他現在就在迷霧海啊！
是有什麼邪神在這裡降臨了嗎？
放棄思考的智慧先生提出了疑問：「尊敬的賢者先生和執政先生，我能知道迷霧海里的危險是什麼嗎？」
安澤和隱匿賢者對視了一眼，決定由安澤來說。
安澤轉頭看向智慧，攤了攤手：「我很想告訴你，但這不是你能知道得。那是真神都不太願意面對的東西。
最近，因為這個東西，眾神甚至都在考慮是否需要讓蒸汽與機械之神暫時退下神位。
不過你要是碰到了虛虛實實的東西，別管那是什麼，首先關閉靈視，閉上眼睛，然後向我祈禱。」
智慧行了一禮，不再言語。
這則消息太恐怖了。
能讓眾神強迫一位正神退位的東西恐怕比神靈都要恐怖。
他現在人都有點褪色了。
智慧先生在回憶著當時怎麼就義無反顧地一頭扎向迷霧海呢？
茶會結束了，智慧把玉牌握在了手裡。
原本的天空和海洋消失了，他的船隊進入了被白色霧氣籠罩的地方。
這不對勁！
原計劃中，他們要前往的地方根本不會經過任何迷霧區！
「沙克！沙克！」
智慧先生大聲叫喊著他的大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