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冷靜了一天之後,我決定要搞清楚所有的狀況。
天已經黑了,我特意沒有開車出來,以免引起注意,偷偷從小路跑到隔壁村,找到奧姆的家,跳到二樓窗戶外面,看看屋裡沒有人,我砸碎玻璃,翻了進去。
我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間,整個屋子都沒有開燈,難道他睡了嗎,我搜了二樓每個房間,都沒發現他,正在下樓梯,突然樓下的燈亮了起來。
「不用偷偷摸摸了,我就在客廳。」
看來,他又已經在等我了。
「你知道我要來?」
「猜到了。」他狡猾的笑著說,「坐吧。」
我坐在他對面,「你為什麼會成為目標。」
「你以前好像從來沒有問過吧。怎麼?我對你來說很特殊嗎?」
「哼,不要說那些沒有用的。」
「哈哈,別那麼緊張嘛。喝一杯吧,放心,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我看著桌子上的兩杯酒「你還是先說吧。」
「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目標有什麼特殊之處嘛?」
「那個保安。」
「只有那個保安嗎?」
我盯著他「難道你也是?」
「沒錯,不僅我是,你所有的目標都是。」
「那麼他們確實是專門獵殺吸血鬼的組織了。」
「也不能這麼說,只有你的任務比較特殊。」
「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這個組織已經存在很久了,專門負責幫人除掉威脅,有的是黑幫之間的鬥爭,有的是政客之間的鬥爭,有的只是為了錢。」
「那麼,他們也殺普通人類嘍。」
「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戰爭也好,革命也好,這個世界的一切紛爭都不過是為了一己私慾。」
「那殺你又是為了什麼,也是同樣的原因嗎?」
「這個有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你不是一直想轉正嗎,所以才安排了這次任務。」
「難道你是?」我明白了。
「你總算明白了,你想見的組織老闆,就是我。」
「原來這次任務只是一個局。那你應該也不叫達奇奧姆吧。」
「我有很多稱呼和名字,不過我最喜歡的一個是吸血鬼始祖——德古拉伯爵。」
「始祖?沒聽過。」
「看來你對自己的同類一無所知。」
「我當然不知道,活過來以後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變成吸血鬼的,更沒有人跟我說過這些。我還一直以為自己從出生就是個怪物。難道這些都跟這個組織有關係嗎?包括我的失憶症?」
「不不,當然不是。這個組織是我的產業中的一部分,我們專門為人剷除麻煩的人。」
「那你們只干殺人的買賣,以後沒有人可殺,只剩吸血鬼了不就破產了嗎。」
「當然不會,我在各個領域都有涉及,房產、地產、婚禮、生育、醫療等等各行各業,就像我剛才說的,這只是我的一部分產業。」
「那說說我的任務是怎麼回事吧,為什麼利用我殺吸血鬼。」
「你不是有一點特殊的才能嗎。」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那是在我剛剛死裡逃生兩個月左右,我找到一家店鋪打雜,每天工作很多,很雜,什麼都要干,老闆還要想辦法剋扣工錢,這讓我心裡很不爽。不過老闆倒是願意讓我睡在他的店裡,即使我不怎麼需要睡覺,下班後有一個地方可以呆也是不錯的,像我這種沒有任何身份證明的人,想找個落腳點很難。
幹活的時候,老闆和他夫人總是要找理由平白無故的刁難我們,要不說貨擺放的位置不對啦,要不然就說我們動作慢啦,在要不就說我們衛生做的不乾淨啦。總之就是想盡辦法說我們做的不對,然後好扣我們的工資。比如剛剛讓我把貨堆放到倉庫,過二十分鐘又沖我嚷嚷問我為什麼要把這幾箱貨放在這裡,為什麼不放到店裡,在櫃檯上擺一些,我只能在把才碼好的貨又搬到店裡,因為如果你敢頂嘴他會扣更多的錢。不光是這家店的老闆,我工作的很多地方,都給我感覺這些老闆沒有腦子,從來不提前想清楚,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當然,在一個地方乾的時間長了之後,我自己也會總結規律了,省的讓自己麻煩兩次。
有一天,老闆娘在店裡碰撒了一箱酒,那是準備一會給一個熟客送去的,結果這箱酒全部摔碎了,撒了一地,老闆娘就在那裡發牢騷,「哎呀這是誰把酒放在這裡的,為什麼不放在該放的地方。」然後她喊我過來把地清理乾淨。
我正在清理地面,這時老闆走了進來,看見我正在擦地,馬上來了火氣,「你小子,把酒碰撒了是吧,你知道這一箱酒要多少錢嗎,這些錢全部都要從你的工資里扣!」
他一直在說,沒完沒了,這也是他們的慣用伎倆了,一個人犯了錯誤,另一個人出來指責我們這些員工,然後讓我們賠錢。這時我蹲在地上看著老闆,煩躁的雙手輕輕敲擊的我的腿,心裡在想著,『這個老混蛋,又來了,真希望他能當眾出醜,狠狠的羞辱他,他為什麼不脫光衣服去大街上跳舞呢,對,快把衣服脫光去大街上跳舞吧,那樣一定會讓你幾天都不敢出門。』
我正在想著,老闆突然閉上了嘴,愣在原地。緊接著,他開始往外走,邊走邊脫衣服,走到大街上開始跳舞了!一邊跳舞還一邊打自己的屁股。我們都出去圍觀,笑得前仰後合,路上也有很多行人指著他在笑,也有的路人覺得他是神經病,趕緊繞道走。外面看笑話的人越來越多,笑聲越來越大,老闆娘走了出來,看我們站在門口一邊罵一邊往我們這邊走,剛走到門口,她突然看到老闆的滑稽表演,大聲喊他罵他瘋了嗎,趕緊回來。可老闆就像沒聽見一樣,還沉醉在自己的舞姿當中,就像喝醉了一樣。老闆娘走過去,一腳把他踹到在地,他才清醒過來,「你瘋了,死婆娘,你幹嘛!「」你說誰瘋了,你很想跳是嗎,那你就繼續跳吧,別給我進來,你敢進來我還踹你!「,說完就怒氣沖沖的跑了回去,老闆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哪,而且沒穿衣服,趕緊站起來一溜煙跑回了店裡。
我意識到這件事可能跟自己有關,但是不敢確認,於是接下來幾天我又做了幾次實驗,都是用老闆和老闆娘做志願者,當然他們自己並不知道,不過我沒有在讓他們做像那天那樣那麼丟人的事情,之後我就可以確認了,我確實擁有不一樣的能力。
「所以你知道這件事。「
「我當然知道了。「
「那看來你也有特殊能力了?「
「可不止你一個人是特殊的,不過這在我們吸血鬼族群中也並不常見,也就是說不是所有吸血鬼都有特殊能力。當我找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有這種能力了——可以將自己的想法植入到別人的大腦中,讓對方按照你的吩咐行事,這種能力的用處可大著了,我感到十分有趣。「
「有趣?我可不覺得有趣。「
「哈哈哈,得了吧,別裝什麼聖母了,之後我決定讓你幫我點忙,要知道我們這種生物不容易被普通人殺死,吸血鬼之間的互相殘殺免不了要留下痕跡,而這時候你的能力可就派上大用場了。我決定讓你幫我們剷除異己。「
「所以你讓我殺的都是逃出你們組織的人?難道你們這個組織都是由吸血鬼組成的嗎?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就是你不願意給我轉正的原因嗎?「
「哎呀哎呀,瞧瞧你,我們如果要剷除叛徒,當然是用外人來做這件事情更加隱蔽了。轉正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嘛,你有錢多金,英俊瀟灑,更不會缺女人。「
「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既然是我創建這個組織,當然找自己的同類更靠譜了,沒錯,我們整個組織都是由吸血鬼構成。但是一個組織存在的時間長了必然會有人對其產生不滿,原因可能五花八門,有人因為愛上了人類想要娶妻生子,這真是白日做夢了,有人不服管教,粗暴的襲擊領導,甚至還搶走了組織的機密文件,有人辦事不利,在任務中留下痕跡,辛虧人類足夠懶惰,認為只是單純的搶劫或者其他什麼原因,還有的人聖母心爆棚,好像自己不吸人血一樣。這些情況都只是一部分,而且經常會有這種情況,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只要找個合適的人替我善後就好了。「
「那既然你們都是吸血鬼,即使不去執行殺人任務,也會導致大量的人死去,因為你們要吸人血。為什麼從來沒有被發現呢?「
「這就是你不了解了,有的吸血鬼吸人血,有的不吸,可以吸動物的血,比如你。就像人類也會選擇自己喜歡吃的食物,有人愛吃肉,有人愛吃素。而且我們想要吸人血的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不會暴露自己,而你之前遇到的那個保安,他是最近剛被轉化的,屬於下等吸血鬼,所以無法控制自己的食慾。不管怎麼說,吸血是我們的天性,也是人類的天性,吸血鬼吸人血是為了生存,人類吸人血則是為了不同的原因,說到底都是為了自己罷了。「
「聽你說的我都覺得我自己很適合這份工作了呢。「我諷刺的說到。
他並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講了下去,「就像我剛才說的,普通人要殺死吸血鬼並不容易,但我們也不是沒有弱點,比如陽光,十字架,木樁等等,再加上不能暴露我們的存在這一點,更何況吸血鬼之間是能感應到對方是不是同類的,你做不到大概是因為我沒有給你進行需要的培訓,而你的目標都知道你也是同類。綜上所述,我們需要悄無聲息的不留痕跡的殺手來做這些事」,他停頓了一下,「你明白了吧」。
「等等,你剛剛說的那些弱點。」
「你想說為什麼你沒有是吧。」
「而且你好像也沒有,我那天看到你坐在陽光下,這,為什麼?」
「因為我是吸血鬼始祖,是世界上第一個吸血鬼,是最正統的吸血鬼,而你沒有這些弱點則是因為我沒有這些弱點。」
「難道說?是那個時候?」
「看來該給你講講咱倆的故事了,我帶你去個地方,也許你能想起來什麼。」
天已經黑了,我特意沒有開車出來,以免引起注意,偷偷從小路跑到隔壁村,找到奧姆的家,跳到二樓窗戶外面,看看屋裡沒有人,我砸碎玻璃,翻了進去。
我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間,整個屋子都沒有開燈,難道他睡了嗎,我搜了二樓每個房間,都沒發現他,正在下樓梯,突然樓下的燈亮了起來。
「不用偷偷摸摸了,我就在客廳。」
看來,他又已經在等我了。
「你知道我要來?」
「猜到了。」他狡猾的笑著說,「坐吧。」
我坐在他對面,「你為什麼會成為目標。」
「你以前好像從來沒有問過吧。怎麼?我對你來說很特殊嗎?」
「哼,不要說那些沒有用的。」
「哈哈,別那麼緊張嘛。喝一杯吧,放心,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我看著桌子上的兩杯酒「你還是先說吧。」
「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目標有什麼特殊之處嘛?」
「那個保安。」
「只有那個保安嗎?」
我盯著他「難道你也是?」
「沒錯,不僅我是,你所有的目標都是。」
「那麼他們確實是專門獵殺吸血鬼的組織了。」
「也不能這麼說,只有你的任務比較特殊。」
「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這個組織已經存在很久了,專門負責幫人除掉威脅,有的是黑幫之間的鬥爭,有的是政客之間的鬥爭,有的只是為了錢。」
「那麼,他們也殺普通人類嘍。」
「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戰爭也好,革命也好,這個世界的一切紛爭都不過是為了一己私慾。」
「那殺你又是為了什麼,也是同樣的原因嗎?」
「這個有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你不是一直想轉正嗎,所以才安排了這次任務。」
「難道你是?」我明白了。
「你總算明白了,你想見的組織老闆,就是我。」
「原來這次任務只是一個局。那你應該也不叫達奇奧姆吧。」
「我有很多稱呼和名字,不過我最喜歡的一個是吸血鬼始祖——德古拉伯爵。」
「始祖?沒聽過。」
「看來你對自己的同類一無所知。」
「我當然不知道,活過來以後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變成吸血鬼的,更沒有人跟我說過這些。我還一直以為自己從出生就是個怪物。難道這些都跟這個組織有關係嗎?包括我的失憶症?」
「不不,當然不是。這個組織是我的產業中的一部分,我們專門為人剷除麻煩的人。」
「那你們只干殺人的買賣,以後沒有人可殺,只剩吸血鬼了不就破產了嗎。」
「當然不會,我在各個領域都有涉及,房產、地產、婚禮、生育、醫療等等各行各業,就像我剛才說的,這只是我的一部分產業。」
「那說說我的任務是怎麼回事吧,為什麼利用我殺吸血鬼。」
「你不是有一點特殊的才能嗎。」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那是在我剛剛死裡逃生兩個月左右,我找到一家店鋪打雜,每天工作很多,很雜,什麼都要干,老闆還要想辦法剋扣工錢,這讓我心裡很不爽。不過老闆倒是願意讓我睡在他的店裡,即使我不怎麼需要睡覺,下班後有一個地方可以呆也是不錯的,像我這種沒有任何身份證明的人,想找個落腳點很難。
幹活的時候,老闆和他夫人總是要找理由平白無故的刁難我們,要不說貨擺放的位置不對啦,要不然就說我們動作慢啦,在要不就說我們衛生做的不乾淨啦。總之就是想盡辦法說我們做的不對,然後好扣我們的工資。比如剛剛讓我把貨堆放到倉庫,過二十分鐘又沖我嚷嚷問我為什麼要把這幾箱貨放在這裡,為什麼不放到店裡,在櫃檯上擺一些,我只能在把才碼好的貨又搬到店裡,因為如果你敢頂嘴他會扣更多的錢。不光是這家店的老闆,我工作的很多地方,都給我感覺這些老闆沒有腦子,從來不提前想清楚,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當然,在一個地方乾的時間長了之後,我自己也會總結規律了,省的讓自己麻煩兩次。
有一天,老闆娘在店裡碰撒了一箱酒,那是準備一會給一個熟客送去的,結果這箱酒全部摔碎了,撒了一地,老闆娘就在那裡發牢騷,「哎呀這是誰把酒放在這裡的,為什麼不放在該放的地方。」然後她喊我過來把地清理乾淨。
我正在清理地面,這時老闆走了進來,看見我正在擦地,馬上來了火氣,「你小子,把酒碰撒了是吧,你知道這一箱酒要多少錢嗎,這些錢全部都要從你的工資里扣!」
他一直在說,沒完沒了,這也是他們的慣用伎倆了,一個人犯了錯誤,另一個人出來指責我們這些員工,然後讓我們賠錢。這時我蹲在地上看著老闆,煩躁的雙手輕輕敲擊的我的腿,心裡在想著,『這個老混蛋,又來了,真希望他能當眾出醜,狠狠的羞辱他,他為什麼不脫光衣服去大街上跳舞呢,對,快把衣服脫光去大街上跳舞吧,那樣一定會讓你幾天都不敢出門。』
我正在想著,老闆突然閉上了嘴,愣在原地。緊接著,他開始往外走,邊走邊脫衣服,走到大街上開始跳舞了!一邊跳舞還一邊打自己的屁股。我們都出去圍觀,笑得前仰後合,路上也有很多行人指著他在笑,也有的路人覺得他是神經病,趕緊繞道走。外面看笑話的人越來越多,笑聲越來越大,老闆娘走了出來,看我們站在門口一邊罵一邊往我們這邊走,剛走到門口,她突然看到老闆的滑稽表演,大聲喊他罵他瘋了嗎,趕緊回來。可老闆就像沒聽見一樣,還沉醉在自己的舞姿當中,就像喝醉了一樣。老闆娘走過去,一腳把他踹到在地,他才清醒過來,「你瘋了,死婆娘,你幹嘛!「」你說誰瘋了,你很想跳是嗎,那你就繼續跳吧,別給我進來,你敢進來我還踹你!「,說完就怒氣沖沖的跑了回去,老闆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哪,而且沒穿衣服,趕緊站起來一溜煙跑回了店裡。
我意識到這件事可能跟自己有關,但是不敢確認,於是接下來幾天我又做了幾次實驗,都是用老闆和老闆娘做志願者,當然他們自己並不知道,不過我沒有在讓他們做像那天那樣那麼丟人的事情,之後我就可以確認了,我確實擁有不一樣的能力。
「所以你知道這件事。「
「我當然知道了。「
「那看來你也有特殊能力了?「
「可不止你一個人是特殊的,不過這在我們吸血鬼族群中也並不常見,也就是說不是所有吸血鬼都有特殊能力。當我找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有這種能力了——可以將自己的想法植入到別人的大腦中,讓對方按照你的吩咐行事,這種能力的用處可大著了,我感到十分有趣。「
「有趣?我可不覺得有趣。「
「哈哈哈,得了吧,別裝什麼聖母了,之後我決定讓你幫我點忙,要知道我們這種生物不容易被普通人殺死,吸血鬼之間的互相殘殺免不了要留下痕跡,而這時候你的能力可就派上大用場了。我決定讓你幫我們剷除異己。「
「所以你讓我殺的都是逃出你們組織的人?難道你們這個組織都是由吸血鬼組成的嗎?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就是你不願意給我轉正的原因嗎?「
「哎呀哎呀,瞧瞧你,我們如果要剷除叛徒,當然是用外人來做這件事情更加隱蔽了。轉正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嘛,你有錢多金,英俊瀟灑,更不會缺女人。「
「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既然是我創建這個組織,當然找自己的同類更靠譜了,沒錯,我們整個組織都是由吸血鬼構成。但是一個組織存在的時間長了必然會有人對其產生不滿,原因可能五花八門,有人因為愛上了人類想要娶妻生子,這真是白日做夢了,有人不服管教,粗暴的襲擊領導,甚至還搶走了組織的機密文件,有人辦事不利,在任務中留下痕跡,辛虧人類足夠懶惰,認為只是單純的搶劫或者其他什麼原因,還有的人聖母心爆棚,好像自己不吸人血一樣。這些情況都只是一部分,而且經常會有這種情況,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只要找個合適的人替我善後就好了。「
「那既然你們都是吸血鬼,即使不去執行殺人任務,也會導致大量的人死去,因為你們要吸人血。為什麼從來沒有被發現呢?「
「這就是你不了解了,有的吸血鬼吸人血,有的不吸,可以吸動物的血,比如你。就像人類也會選擇自己喜歡吃的食物,有人愛吃肉,有人愛吃素。而且我們想要吸人血的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不會暴露自己,而你之前遇到的那個保安,他是最近剛被轉化的,屬於下等吸血鬼,所以無法控制自己的食慾。不管怎麼說,吸血是我們的天性,也是人類的天性,吸血鬼吸人血是為了生存,人類吸人血則是為了不同的原因,說到底都是為了自己罷了。「
「聽你說的我都覺得我自己很適合這份工作了呢。「我諷刺的說到。
他並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講了下去,「就像我剛才說的,普通人要殺死吸血鬼並不容易,但我們也不是沒有弱點,比如陽光,十字架,木樁等等,再加上不能暴露我們的存在這一點,更何況吸血鬼之間是能感應到對方是不是同類的,你做不到大概是因為我沒有給你進行需要的培訓,而你的目標都知道你也是同類。綜上所述,我們需要悄無聲息的不留痕跡的殺手來做這些事」,他停頓了一下,「你明白了吧」。
「等等,你剛剛說的那些弱點。」
「你想說為什麼你沒有是吧。」
「而且你好像也沒有,我那天看到你坐在陽光下,這,為什麼?」
「因為我是吸血鬼始祖,是世界上第一個吸血鬼,是最正統的吸血鬼,而你沒有這些弱點則是因為我沒有這些弱點。」
「難道說?是那個時候?」
「看來該給你講講咱倆的故事了,我帶你去個地方,也許你能想起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