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背後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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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輝提出給他三天時間來處理這件事,石虎一口答應下來說:「三天後,見不到錢,就把你弄臭。讓你在學校待不下去。」說罷把服務員叫過來對著服務員說:「好酒好菜上。」指著姚文輝說:「他結帳。」姚文輝下樓把帳結了,和我直接離開了飯店。

  回到宿舍後,已是中午。我和宿舍幾個人把姚文輝被石虎敲竹槓的事情說了一遍,宿舍幾個人便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出主意。王冬喜是東江市本地,他對姚文輝說道:「石虎這個人,是東江市有一號的社會混混,當年因為傷人被判了幾年,出來後也不置實業,手底下聚集著幾十號社會閒散人員,專干違法勾當,你怎麼惹了這個瘟神?」李加偉說道:「事都出了,先想著怎麼辦吧!」徐山建議直接報警處理並說:「這擺明就是敲詐勒索,姚公子這最多算是道德問題,就算應該賠償石菱的精神損失,也不至於賠這麼多吧?」齊岳對姚文輝背景比較了解就說:「實在不行和你爸說吧,以你爸的實力擺平這件事簡直易如反掌。」姚文輝趕緊擺手說道:「不行,要是能讓我爸知道,這件事還至於這麼棘手嗎?」張立說:「我覺得徐山說到對,還是報警吧,讓警察處理。」蘇標說道:「這種事,我們當地也出過,也是報了警,但是這種人一般都是隨便找個小弟頂罪,自己摘的乾淨。然後就是開始報復你,最後受罪的還是自己。」幾個人商量半天最終認為報警是最好的處理方式,畢竟報警是最直接可以打擊到石虎的,至於像蘇標說的那種後果,現在畢竟還沒發生,他帶來的後果也沒辦法評估。姚文輝拿出煙給幾個人散了一圈後,搖頭說:「我還是想私了,不想把這件事弄大,這三天我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在報警不遲。」這時,蘇標又開口道:「這種事,還有一種處理方法,就是找一個社會大哥,出面調和一下,他們都是在社會上混的,互相之間面子總是會給一點的。」姚文輝說:「這到是個辦法,你們誰有這種關係嗎?」齊岳說:「咱們都是學生,又不是社會混混,去哪找社會大哥去。」王冬喜說到社會大哥,我就開口說道:「我前段時間在東江遇到了同村的李友,李友在初中時和我是同學,打小便是學校里的刺頭,因和人打架在初中時便進了少管所,出來後便輟學出來闖蕩,小時候和我關係還不錯,我來東江市讀大學後,一天在街上閒逛時遇到了李友,現在跟著一個叫勝哥的社會大哥,或許通過勝哥的關係能擺平這件事。」姚文輝抽一口煙說道:「死馬當活馬醫,找李友試試吧。」

  當天下午,我和姚文輝來到李友工作的一家娛樂城內,找到了李友,說明來意後,李友便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讓我和姚文輝稍等片刻後,李友過來說:「勝哥叫你們過去。」隨後我和姚文輝來到娛樂城三樓的一間辦公室內,辦公室內坐著一個四十出頭,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勝哥。勝哥看到我倆後,便招呼我倆坐下說道「你們的事剛才小李和我說了,本來這事我是不想管的,石虎和我雖是舊識,但這小子為人我知道,是只認錢的主,他既然開口要十萬,這個錢怕是多少是要出一點的。」我聽到這,明白了勝哥的意思這十萬他可以協調的少給點,但少多少他也沒說,姚文輝也聽出了中間的意思便直接說道:「我現在最多能拿出三萬,可以給石虎兩萬,剩下一萬給你勝哥,就當和你勝哥交個朋友了。」勝哥不似石虎那般只看眼前不看以後,在那個年代能一出手拿出三萬的人,絕對不一般。勝哥一聽姚文輝能拿三萬,隨即拿出煙來,滿臉堆笑著給姚文輝和我遞了過來,說道:「小兄弟,這話我愛聽,我也不為別的就是為了交個朋友,這錢到不是非要我想要,只是石虎這小子是出了名的要錢不要命,不拿一點出來這事實是不好辦。」我說道:「今天上午,我們原本就是要拿兩萬塊給他,可他咬住十萬塊不松嘴。」勝哥嘿嘿一笑問道:「兩位小兄弟如何稱呼?」姚文輝說:「我叫姚文輝,他叫蘇木,我們是東江大學的學生。」勝哥笑嘻嘻說道:「我叫呂得勝,別看我是一大老粗,可就愛和你們這種知識分子打交道,石虎的事我去說。錢的的事你們別管了。」姚文輝站起身說道:「那就麻煩勝哥了。我們還有課,就不叨擾勝哥了。」呂得勝笑道:「好說,好說。」轉身叫李友把我倆送了出來。

  回學校的路上後,姚文輝說:「這呂得勝真是圓滑的很,一看就是社會上老油條了。」我說:「姚公子該呂得勝的錢可不能不給,這種人一旦欠了他的人情可不好還呀。」姚文輝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回到學校後,姚文輝說還差一萬塊錢去想辦法。就自己離開了。我在往宿舍走的時候。看到白芷拿著手裡拿著一件衣服站在宿舍門口,我走過去問白芷:「白芷你等誰呢?」白芷低著頭,紅著臉說:「昨天我看你穿的衣服有些舊了,我今天出去就幫你買了一件,不知道合不合你身。」我聽完血壓直接升高,臉憋的通紅連忙點頭說:「合身,合身。」白芷笑著說:「你真傻還沒試就怎麼知道合身呢?」我說:「不用試不用試看著就合身。」白芷笑著把衣服塞到我手裡轉身便跑開了。我拿著衣服在回宿舍的路上感覺那是人生中最快樂,最幸福的一段路。

  回到宿舍,我拿著衣服久久不能平復激動的心情,躺在床上時不時就自己笑出了聲。張立看到後說:「你小子是不是傻了?買件新衣服至於麼?」我說:「你知道這衣服誰給買的嗎?」張立說:「姚公子唄,還能有誰。」我呸了一口說道:「什麼姚公子,他自己那點破事還沒解決呢,有那心思給我買衣服?」張立瞪大眼睛問道:「那是誰啊?」我說:「中文系的白芷。」宿舍幾個人一聽是女生給買的,立馬圍了過來,齊岳說:「小子行啊,悄無聲息的搞上對象了?」李加偉說:「白芷?天天和姜美雲一起的那個女生?可以呀兄弟。那也是美女一枚啊。」徐山笑著說:「咱蘇木也不差啊。」在幾個人起鬨,調聲中,姚文輝走了進來,聽說白芷給我送了件衣服,笑著說:「你小子搞對象也不和我們說。」我說:「你們別瞎起鬨,只是送了件衣服,也沒說人家和我處對象啊。」姚文輝拍拍我肩膀說:「你小子,她怎麼不送別人呀,榆木腦袋。」我嘿嘿一笑,又想起姚文輝的事,問他錢怎麼樣了,姚文輝說:「給老頭子打了個電話,就說看上了件挺貴的樂器,要一萬塊。老頭子也沒說啥,叫這邊公司的人明天給我送來。」姚文輝說:「我這點破事,讓你們跟著瞎操心,晚上去外邊一起吃飯,還有蘇木把白芷也叫上。」

  傍晚時分,我來到教學樓下等到白芷,告訴她晚上姚文輝請客的事情,白芷答應後,和我說:「可不可以把姜美雲和汪芳叫上。」這倒讓我為難了,畢竟也不是我請客,但轉念一想以姚文輝的為人應該不會介意,所以一口答應了下來。

  晚上,白芷和姜美雲,汪芳如約而至,我之前已經和姚文輝打過招呼,姚文輝果然不介意,並說:「多帶幾個女生極好。最好能把她們宿舍女生都叫來。」我心想:「你那破事還不是因為女人引起的,真是記吃不記打。」姜美雲的到來,並沒有讓姚文輝感到尷尬,反而像一個老朋友一樣對姜美噓寒問暖,姜美雲和姚文輝相談甚歡。兩人完全看不出是一對已經分手好久的情侶。而汪芳對齊岳也是愛慕已久,緊挨著齊岳,而齊岳也似乎對汪芳心存好感,兩人卿卿我我,好不膩歪。反而是我和白芷倒是扭捏的像是一對新婚夫婦。也是從這之後,我和白芷也確立了戀愛關係。齊岳和汪芳也走到了一起。

  第二天傍晚,我正要去圖書館陪白芷學習。李友找到我和我說:「昨天晚上呂得勝和石虎去談了,石虎也賣了呂得勝一個面子,說是拿三萬塊這事就算了了。」我找到姚文輝,姚文輝同意了。李友說:「明天中午在娛樂城石虎在哪裡等你們。」

  到了第二天一早,姚文輝父親在東江的公司就派工作人員給姚文輝送來了兩萬塊錢。原本是要一萬,但姚文輝父親愛子心切還是多給了一萬。

  到中午時分,我陪姚文輝來到呂得勝的娛樂城,來到呂得勝辦公室內,看到呂得勝和石虎早早就等在了哪裡。姚文輝直接拿出三萬塊給放在呂得勝辦公室上對石虎說:「這是是三萬塊,你數數。」石虎拿起錢說道:「不數了,小子你記住今天是我給勝哥面子。要不然十萬塊一分不少你得都給我。」說完,和呂得勝打個招呼,就離開了。

  等石虎離開後,姚文輝又拿出一萬塊放到呂得勝辦公桌上說:「勝哥,多謝幫忙。」呂得勝卻不收,笑著說:「我拿你當朋友,幫朋友辦事那還有收錢的,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儘管開口。」姚文輝卻執意讓呂得勝收下,呂得勝扔是不收,我對呂得勝說:「勝哥,交情歸交情,事歸事,你要不收以後有事還怎麼好意思找你?」呂德勝這才把錢收下,對姚文輝說:「以後有事,盡可管找我。」隨後,我和姚文輝離開了娛樂城。

  原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然而,沒過幾天我和白芷正在校園漫步,碰到了姚文輝看他愁眉不展,我就過去問他怎麼了?姚文輝說:「我家老頭子知道了那件事?」我說:「怎麼知道的。」姚文輝說:「那天我和我老頭子要錢的時候,他就覺得事情有蹊蹺,就安排了他公司的人跟蹤我,後來看咱倆進了娛樂城,然後,公司的人找到了呂得勝,呂得勝把事情全說了。」我說:「這孫子,嘴松的和女人褲腰帶似的。」說完白芷別了我一眼,我連忙對著白芷笑了笑對剛才的出言不遜表示歉意。姚文輝說:「這事不能怪呂得勝,老頭子派人找到他,他要是還想在東江市混,那是不敢說一句假話的。」聽到這,我也不禁被姚文輝的背景震撼了一下,他爸人在太安,僅是一個東江分公司就能讓當地地頭蛇不敢造次,可想他爸的能量有多大。想到這我就對姚文輝說:「知道就知道吧,說來也不是啥大事。你畢竟是他兒子,還能把你怎麼樣?」姚文輝說:「沒你想的那麼容易,我家老頭子極重家風,這樣的事他是不會容忍的。」我鬱悶道:「姚公子,虎毒不食子,你爸在嚴厲,你也是他親兒子啊,他還真能把你腿打斷還是怎麼的?」姚文輝說:「上中學時就打斷過一次,後來接上了。這次怕是比上次只重不輕。」我伸了伸舌頭:「還真打斷過啊。」姚文輝說:「不過,我爸知道這件事了,石虎肯定不會好過了。」果然,沒過多久,以石虎為首的黑惡勢力團伙就被東江市警方打掉了。也許石虎到了都沒明白,這次到底是惹了那位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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