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亂心的匿名情書
教育局辦公室，賀旗開與劉雲海悄悄耳語，然後兩人去找溫泉。
進屋後賀旗開便開門見山地說：溫主任，我倆想把湊錢的事兒匯報一下。
溫泉趕緊作了個噤聲的動作，立即上前關了門才說：咱們不能在單位說的。我也是為你倆著想，傳出去對你們影響不好的。
賀旗開與劉雲海才意識到自己的冒失，不好意思地笑著。
「聽我的，你倆晚上訂個飯店——要包間啊。我約吳權德和程天樂，咱們邊吃邊聊。」
賀旗開：好的，馬上就去辦。剛才——不好意思，我倆是太著急了。
溫泉笑著說：理解理解。但是啊，公是公、私是私，不要摻和到一塊兒。我倒不怕什麼，主要是你倆嘛。
「是是是，主任考慮得周全。」劉雲海連連說。
溫泉：話先說好啊，飯店你們訂，到時候我消費啊。
賀旗開：哪能總讓主任破費呢？我安排，我安排。
溫泉和和氣氣地說：別跟我客氣了。你一個人上班，供著孩子不容易。雲海呢，情況我都了解，不管怎麼說我比你們稍強些，就別跟我搶了。
賀旗開與劉雲海不再說什麼，悄悄退了出去。
劉雲海聯繫了幾家常去的飯店，都沒有包間了，便又與賀旗開商量。
「好事啊。」
「怎麼——還好事兒呢？」劉雲海不解。
賀旗開：你想啊，說明什麼？說明飯店的生意好啊。那又說明了什麼？
「說明——咱們合夥開飯店的路子，選對了！」劉雲海立時眉開眼笑。
「對啊。但是，還得再聯繫，你知道咱們溫泉主任的習慣，沒有包間他是不去飯店的，再說了，咱們要談秘密的大生意，必須要私秘空間。」
「明白，我馬上再去辦！」劉雲海答應著，又高興地跑了出去。
…………
賀旗開和劉雲海先到的飯店，兩人商量著點好菜後，賀旗開掏出五百元錢押到了吧檯。
劉雲海笑著撓撓頭，說：賀哥——算我一份吧，回頭我給你。
「當然算你一份，可是不用給我錢啊。一頓飯你賀哥是請得起的，你就別操心了。」
賀旗開說得很真誠，劉雲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幾人到齊後，溫泉並沒有太多的開場白，而是直接表態：開飯店的事情我已經和家裡商量了，同意，目前能拿出七萬元錢。我們都是工薪階層，要想拿太多——挺費勁的。
吳權德笑眯眯的，和程天樂一樣，沒有說話。
賀旗開見時機已到，說：我張羅了，與兩位弟弟借了，滿打滿算能湊五萬元錢吧。當然，近兩天還不能馬上到位……
劉雲海說：我個人——沒攢下錢。我跟家裡商量了，做通了工作，老家的爸媽表示可以賣房子——能值兩萬三萬的。
程天樂瞅瞅吳權德，慢悠悠地說：這樣的話——和我們的預期差得太遠啦。愁人啊……
…………
賀勝像往常一樣結束了一天的學習，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夾在筆記本中的那封神秘「情書」上時，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手微微顫抖著，輕輕地拿起那封信，信紙的質感在指尖傳遞著一種別樣的溫度。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會是誰寫的呢？為什麼不留姓名和地址呢？他既激動又擔心，激動的是在平淡的學習生活中竟收到了一份意外的驚喜，擔心的是未知的感情會帶來怎樣的影響。
緩緩拉開書桌的小抽屜，賀勝對待珍貴的寶物般將信小心翼翼地放進去，並且輕輕地撫平信紙，確保它放得平平整整。眼神中流露出溫柔與珍視，感覺這封信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
「到底是誰呢？」賀勝輕聲呢喃著，眉頭微微皺起。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思緒如亂麻一般。他一會兒想像著寫信人的模樣真的像照片那樣漂亮嗎，一會兒又擔憂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要是被父母發現了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對自己失望？要是被老師知道了自己會不會受到批評？同學們又會怎麼看待自己呢？好多擔憂就像烏雲一樣籠罩著、壓迫著，讓他的小小喜悅瞬間蒙上了一層陰影。
「可惡的道道跑哪裡去了，夢裡好長時間不見了。要是問問他，能不能給個『仙人指路』呢？」
最終，賀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心緒平復，決定先將神秘的、懵懂的情感藏起來，等待合適的時機再去揭開謎底吧。
少年的心，已經亂了。
賀勝又忍不住輕輕拉開書桌的小抽屜，那封情書靜靜地躺在裡面，還藏著一張美女照片，等待著再次開啟。他的心臟猛地漏跳了一拍，一種難以言表的激動瞬間湧上心頭，恰似一陣甜蜜的暖流。手指微微顫抖著，緩緩伸向那封信，就像在觸碰一件易碎的藝術品。腦海中開始浮現出各種美好的幻想：是誰能有勇氣給自己寫情書呢？會不會是哪個班在操場上偷偷看自己的女生？或者是哪個在圖書館偶遇過，有著甜美笑容的女孩？
「這……這到底是誰呢？」賀勝呢喃著，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和疑惑，同時又糾結萬分——但願不會是惡作劇吧？或者，真的是自己的魅力征服了某個女孩兒？
煎熬是什麼滋味，賀勝實實在在品嘗到了。而且，本就心神不寧的他被鬧得更加嚴重了，不是失眠就是多夢……
…………
匿名而肉麻的來信，攪得賀勝心裡亂七八糟的，有一種甜甜的、酸酸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第二天上課，賀勝都是恍恍惚惚的，好在老師已經習慣了他的這種狀態，沒有深究細問。而他自己卻要深究，看到有同學在相互之間討論學習，都敏感地認為是在議論自己……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跟喬武說了句「叫上秦奇到操場等我」，便率先衝出了教室。
落葉鋪滿的小路，秦奇一臉壞笑在輕輕哼唱著：讓青春吹動了你的長髮，讓它牽引你的夢/不知不覺這城市的歷史，已記取了你的笑容/紅紅心中藍藍的天，是個生命的開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獨眠的日子/讓青春嬌艷的花朵，綻開了深藏的紅顏……
「能不能閉上你的臭嘴，唱得好聽啊？」賀勝不耐煩地說道，不忘翻了個大白眼。
「不好聽，但應景。」
「嗯？」
見賀勝要急眼了，秦奇趕緊捂嘴，忍著不笑。喬武沖秦奇張嘴而無聲地說道「活該」！
賀勝頓了頓，問：照片上的人你們真的沒見過？
秦奇伸手：要不把照片再給我，仔細仔細再看看，讓我挖掘挖掘記憶深處的角角落落。
「滾蛋，我能帶在身上啊？」
秦奇笑：要是我就揣在懷裡……
喬武：瞧你那賤樣兒！
賀勝咳了一下，嚴肅地說：說正經的，你倆幫我分析一下，到底是誰寫的呢？再幫我觀察和收集一下信息，同學們私底下都怎麼看我？
秦奇來了精神，說：哪個少年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能收到情書，絕對是情種。別人愛怎麼看就怎麼看，讓他們羨慕嫉妒去吧。情書匿名，無限深情。證明我大哥有魅力，魅力無限，女孩不斷……
「秦奇，說正事兒呢！」賀勝扭頭對喬武說，「你呢？」
「我？真是猜不出來是誰。」喬武連連搖頭，拉了拉精緻的護腕，說，「我認真地核對了，咱班同學沒有姓名縮寫「HXR」的啊？最主要是照片不對，寫情書估計不會寄個『替身』的照片吧？」
秦奇：難道是——
賀勝：是誰？
「何小榮？」
「何小榮是誰？」
秦奇：不知道。我是根據三個字母想像出來的。或者是「胡笑睿」「扈霞潤」……
喬武：嘁！按照你的思路往下走，還可能是「黃仙人」呢。
秦奇：黃仙人？你那是封建迷信，怎麼不說是「火星人」呢？
賀勝：你倆有完沒完，又給我整科幻上去了？
「外星人相中我大哥，真是牛A的二……」秦奇見賀勝瞪自己，立即住口。
喬武笑著說：會不會是「護心肉」——那東西老好吃了，對了，你姥姥家東北那裡人可老愛吃護心肉了……
「吃貨。沒想到啊，師傅，你就是個典型的吃貨！」秦奇略有所思，然後說，「要是『QFX』就好了。」
賀勝不解，忙問：什麼意思？
秦奇：QFX——丘浮溪，咱們高二（一）班的班花啊。
「啊？」賀勝除了驚訝還多少有些——驚喜。當然，「驚」是表象的，「喜」是暗自的，沒有表現出「上眉梢」。
喬武：你傻啊，那照片是她找的群演嗎
秦奇狡辯：沒準兒是女孩子家害羞唄，投石問路呢。
「投石也得往你的大腦袋上砸！我怎麼三生有幸交上你倆這樣的朋友？關鍵時刻就知道扯沒用的……」
賀勝指著二人還要說什麼，上課鈴響了，喬武與秦奇相視一笑，趕緊往教學樓里跑，賀勝在後面追。自然是要遲到了，挨訓就挨訓吧，又不是沒被訓過……
進屋後賀旗開便開門見山地說：溫主任，我倆想把湊錢的事兒匯報一下。
溫泉趕緊作了個噤聲的動作，立即上前關了門才說：咱們不能在單位說的。我也是為你倆著想，傳出去對你們影響不好的。
賀旗開與劉雲海才意識到自己的冒失，不好意思地笑著。
「聽我的，你倆晚上訂個飯店——要包間啊。我約吳權德和程天樂，咱們邊吃邊聊。」
賀旗開：好的，馬上就去辦。剛才——不好意思，我倆是太著急了。
溫泉笑著說：理解理解。但是啊，公是公、私是私，不要摻和到一塊兒。我倒不怕什麼，主要是你倆嘛。
「是是是，主任考慮得周全。」劉雲海連連說。
溫泉：話先說好啊，飯店你們訂，到時候我消費啊。
賀旗開：哪能總讓主任破費呢？我安排，我安排。
溫泉和和氣氣地說：別跟我客氣了。你一個人上班，供著孩子不容易。雲海呢，情況我都了解，不管怎麼說我比你們稍強些，就別跟我搶了。
賀旗開與劉雲海不再說什麼，悄悄退了出去。
劉雲海聯繫了幾家常去的飯店，都沒有包間了，便又與賀旗開商量。
「好事啊。」
「怎麼——還好事兒呢？」劉雲海不解。
賀旗開：你想啊，說明什麼？說明飯店的生意好啊。那又說明了什麼？
「說明——咱們合夥開飯店的路子，選對了！」劉雲海立時眉開眼笑。
「對啊。但是，還得再聯繫，你知道咱們溫泉主任的習慣，沒有包間他是不去飯店的，再說了，咱們要談秘密的大生意，必須要私秘空間。」
「明白，我馬上再去辦！」劉雲海答應著，又高興地跑了出去。
…………
賀旗開和劉雲海先到的飯店，兩人商量著點好菜後，賀旗開掏出五百元錢押到了吧檯。
劉雲海笑著撓撓頭，說：賀哥——算我一份吧，回頭我給你。
「當然算你一份，可是不用給我錢啊。一頓飯你賀哥是請得起的，你就別操心了。」
賀旗開說得很真誠，劉雲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幾人到齊後，溫泉並沒有太多的開場白，而是直接表態：開飯店的事情我已經和家裡商量了，同意，目前能拿出七萬元錢。我們都是工薪階層，要想拿太多——挺費勁的。
吳權德笑眯眯的，和程天樂一樣，沒有說話。
賀旗開見時機已到，說：我張羅了，與兩位弟弟借了，滿打滿算能湊五萬元錢吧。當然，近兩天還不能馬上到位……
劉雲海說：我個人——沒攢下錢。我跟家裡商量了，做通了工作，老家的爸媽表示可以賣房子——能值兩萬三萬的。
程天樂瞅瞅吳權德，慢悠悠地說：這樣的話——和我們的預期差得太遠啦。愁人啊……
…………
賀勝像往常一樣結束了一天的學習，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夾在筆記本中的那封神秘「情書」上時，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手微微顫抖著，輕輕地拿起那封信，信紙的質感在指尖傳遞著一種別樣的溫度。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會是誰寫的呢？為什麼不留姓名和地址呢？他既激動又擔心，激動的是在平淡的學習生活中竟收到了一份意外的驚喜，擔心的是未知的感情會帶來怎樣的影響。
緩緩拉開書桌的小抽屜，賀勝對待珍貴的寶物般將信小心翼翼地放進去，並且輕輕地撫平信紙，確保它放得平平整整。眼神中流露出溫柔與珍視，感覺這封信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
「到底是誰呢？」賀勝輕聲呢喃著，眉頭微微皺起。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思緒如亂麻一般。他一會兒想像著寫信人的模樣真的像照片那樣漂亮嗎，一會兒又擔憂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要是被父母發現了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對自己失望？要是被老師知道了自己會不會受到批評？同學們又會怎麼看待自己呢？好多擔憂就像烏雲一樣籠罩著、壓迫著，讓他的小小喜悅瞬間蒙上了一層陰影。
「可惡的道道跑哪裡去了，夢裡好長時間不見了。要是問問他，能不能給個『仙人指路』呢？」
最終，賀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心緒平復，決定先將神秘的、懵懂的情感藏起來，等待合適的時機再去揭開謎底吧。
少年的心，已經亂了。
賀勝又忍不住輕輕拉開書桌的小抽屜，那封情書靜靜地躺在裡面，還藏著一張美女照片，等待著再次開啟。他的心臟猛地漏跳了一拍，一種難以言表的激動瞬間湧上心頭，恰似一陣甜蜜的暖流。手指微微顫抖著，緩緩伸向那封信，就像在觸碰一件易碎的藝術品。腦海中開始浮現出各種美好的幻想：是誰能有勇氣給自己寫情書呢？會不會是哪個班在操場上偷偷看自己的女生？或者是哪個在圖書館偶遇過，有著甜美笑容的女孩？
「這……這到底是誰呢？」賀勝呢喃著，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和疑惑，同時又糾結萬分——但願不會是惡作劇吧？或者，真的是自己的魅力征服了某個女孩兒？
煎熬是什麼滋味，賀勝實實在在品嘗到了。而且，本就心神不寧的他被鬧得更加嚴重了，不是失眠就是多夢……
…………
匿名而肉麻的來信，攪得賀勝心裡亂七八糟的，有一種甜甜的、酸酸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第二天上課，賀勝都是恍恍惚惚的，好在老師已經習慣了他的這種狀態，沒有深究細問。而他自己卻要深究，看到有同學在相互之間討論學習，都敏感地認為是在議論自己……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跟喬武說了句「叫上秦奇到操場等我」，便率先衝出了教室。
落葉鋪滿的小路，秦奇一臉壞笑在輕輕哼唱著：讓青春吹動了你的長髮，讓它牽引你的夢/不知不覺這城市的歷史，已記取了你的笑容/紅紅心中藍藍的天，是個生命的開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獨眠的日子/讓青春嬌艷的花朵，綻開了深藏的紅顏……
「能不能閉上你的臭嘴，唱得好聽啊？」賀勝不耐煩地說道，不忘翻了個大白眼。
「不好聽，但應景。」
「嗯？」
見賀勝要急眼了，秦奇趕緊捂嘴，忍著不笑。喬武沖秦奇張嘴而無聲地說道「活該」！
賀勝頓了頓，問：照片上的人你們真的沒見過？
秦奇伸手：要不把照片再給我，仔細仔細再看看，讓我挖掘挖掘記憶深處的角角落落。
「滾蛋，我能帶在身上啊？」
秦奇笑：要是我就揣在懷裡……
喬武：瞧你那賤樣兒！
賀勝咳了一下，嚴肅地說：說正經的，你倆幫我分析一下，到底是誰寫的呢？再幫我觀察和收集一下信息，同學們私底下都怎麼看我？
秦奇來了精神，說：哪個少年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能收到情書，絕對是情種。別人愛怎麼看就怎麼看，讓他們羨慕嫉妒去吧。情書匿名，無限深情。證明我大哥有魅力，魅力無限，女孩不斷……
「秦奇，說正事兒呢！」賀勝扭頭對喬武說，「你呢？」
「我？真是猜不出來是誰。」喬武連連搖頭，拉了拉精緻的護腕，說，「我認真地核對了，咱班同學沒有姓名縮寫「HXR」的啊？最主要是照片不對，寫情書估計不會寄個『替身』的照片吧？」
秦奇：難道是——
賀勝：是誰？
「何小榮？」
「何小榮是誰？」
秦奇：不知道。我是根據三個字母想像出來的。或者是「胡笑睿」「扈霞潤」……
喬武：嘁！按照你的思路往下走，還可能是「黃仙人」呢。
秦奇：黃仙人？你那是封建迷信，怎麼不說是「火星人」呢？
賀勝：你倆有完沒完，又給我整科幻上去了？
「外星人相中我大哥，真是牛A的二……」秦奇見賀勝瞪自己，立即住口。
喬武笑著說：會不會是「護心肉」——那東西老好吃了，對了，你姥姥家東北那裡人可老愛吃護心肉了……
「吃貨。沒想到啊，師傅，你就是個典型的吃貨！」秦奇略有所思，然後說，「要是『QFX』就好了。」
賀勝不解，忙問：什麼意思？
秦奇：QFX——丘浮溪，咱們高二（一）班的班花啊。
「啊？」賀勝除了驚訝還多少有些——驚喜。當然，「驚」是表象的，「喜」是暗自的，沒有表現出「上眉梢」。
喬武：你傻啊，那照片是她找的群演嗎
秦奇狡辯：沒準兒是女孩子家害羞唄，投石問路呢。
「投石也得往你的大腦袋上砸！我怎麼三生有幸交上你倆這樣的朋友？關鍵時刻就知道扯沒用的……」
賀勝指著二人還要說什麼，上課鈴響了，喬武與秦奇相視一笑，趕緊往教學樓里跑，賀勝在後面追。自然是要遲到了，挨訓就挨訓吧，又不是沒被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