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藥鋪停業
就在這混亂不堪、一片狼藉之時，兩個巡警邁著大步進了鋪子。為首的那個老警察名叫劉大海，他一進來就大聲說道：「這不是黑毛陳老三嗎，怎麼個回事，在我地盤上惹事？」
原來啊，是店裡的坐堂大夫瞧著事情不對勁兒，眼疾手快地讓一個小夥計撒腿就跑出去，把街上的巡警給找過來了。
陳老三一聽，立馬陪著笑臉說道：「呦，劉爺，您可冤枉我了，他們欒家的打蟲藥吃死人了，還不賠償，我這不是來討要個說法嗎？」
劉大海聽了，啥也沒說，只是看似不經意地一腳卻踩在了地上那人的手指上。
嘿，您猜怎麼著？地上那原本躺著裝死的人哪能忍受得了這般劇痛啊，一下子就弄出了動靜。
劉大海見狀，趕忙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對不住，沒看見，沒看見。」說著，就抬起了腳。
陳老三心裡「咯噔」一下，心說壞了，這點江湖把戲一眼就被這老警察給識破了。這劉大海的祖上以前可是衙門的捕快，就這點小把戲哪能瞞得過他呀。不過這陳老三也是個臉皮厚的主兒，他也不慌，繼續狡辯道：「反正是吃了他們欒家的藥，才半死不活的。」
劉大海聽了，哼了一聲，從兜里掏出十塊大洋，往陳老三跟前一遞，說道：「我這有十塊大洋，給你拿著喝茶吧。」
陳老三一看，立馬不樂意了，嚷道：「打發要飯的呢，這也太少了！」
劉大海一聽，臉一沉，呵斥道：「別給臉不要臉，找你主雇要賞錢去吧。」
陳老三心裡雖有不甘，但也不想真惹惱了這老警察，只得嘟囔著說道：「得了，就給劉爺您個面子，小的們，我們走。」
說著，地上躺著那混混也麻溜兒地起來跟著走了出去。
欒掌柜見狀，趕忙說道：「這回多虧了劉爺了，快快裡面坐，雲平，快上櫃裡拿錢，咱家的事怎麼好讓劉爺破費。」
欒雲平應了一聲，趕忙從櫃裡拿出50個大洋，用黃皮紙仔仔細細地包好。
欒掌柜接過紙包，雙手遞了過去。
劉大海接過紙包，只憑那分量就估摸出了有多少大洋，心裡很是滿意。不過他還是提醒了一句：「欒掌柜，你家得得罪誰，估計你也是心知肚明，趕緊去處理了，今天是混混鬧事，我還能幫你們家攔住，要是其他的事發生，我怕也是力不能及啊。」
欒掌柜聽了劉大海的話，心裡又是一沉，趕忙點頭應道：「劉爺，您放心，我心裡有數，一定儘快想法子把這事兒解決妥當。今兒個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出面，還不知道這藥鋪得被折騰成啥樣兒呢。」
劉大海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們也多留個心眼兒吧。」說罷，便帶著另一個巡警離開了藥鋪。
待巡警走後，欒掌柜望著一片狼藉的藥鋪，重重地嘆了口氣。欒雲平在一旁憤憤不平地說道：「爹，這明擺著就是青木一郎那傢伙在背後使壞，想逼咱交出秘方，咱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呀！」
欒掌柜愁眉緊鎖，說道：「平兒，我又何嘗不知，可如今這形勢，咱們確實是在明處，人家在暗處，不好對付啊。」
父子倆正說著，店裡的坐堂大夫李大夫緩緩走了過來，他眉頭緊皺，一臉擔憂地說道：「掌柜的呀，這事兒可真是棘手得很吶。雖說今兒個多虧了劉爺出面，把那些個混混給打發走了，可這事兒哪能就這麼完了呀，保不准他們啥時候又會再來找麻煩咧。而且，就那所謂吃死人的事兒，明擺著就是有人故意在誣陷咱們吶，得趕緊想法子弄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兒才好嘞，不然這心裡頭總是懸著塊大石頭，不安生吶。」
欒掌柜聽了，重重地點了點頭，滿臉無奈又透著幾分堅定地說道：「李大夫，您說得在理兒。我尋思著啊，這藥鋪怕是得先停上幾天了，等這陣兒風頭過了，事兒平息了，再重新開門做生意吧。一會兒我去看看柜上還剩下多少錢，先把大夥這個月的工錢都給結了，讓大夥先拿著錢回家去。要是咱欒家這次能有幸渡過這難關，到時候再請大夥回來接著干。畢竟大夥跟著我這麼久了，不能因為這事兒讓大夥跟著吃苦受累還拿不著工錢呀。」
欒掌柜說完，便轉身去查看柜上的帳目和錢款了。坐堂大夫李大夫看著欒掌柜略顯落寞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又轉頭對欒雲平說道：「雲平啊，你爹這心裡頭苦著呢，這藥鋪可是他大半輩子的心血呀，如今遭了這無妄之災，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你可得多幫幫你爹，凡事多留個心眼兒啊。」
欒雲平緊握著拳頭，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應道：「李大夫，您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讓那些壞蛋得逞的，一定要把這事兒擺平的。」
不多時，欒掌柜從裡屋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大洋，招呼著夥計們過來。夥計們紛紛圍攏過來，臉上雖帶著擔憂，但更多的是對欒掌柜的信任。
欒掌柜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兄弟，咱們藥鋪如今遇上這檔子倒霉事兒，我尋思著先停上幾天，等把這事兒解決了再開張。這是大夥這個月的工錢，都拿著吧，要是欒家能熬過這一關，到時候還盼著大夥回來接著幫襯著。這些年，多虧了大夥盡心盡力，我欒某人心裡都記著呢。」
夥計們聽了，心裡都不是滋味兒，紛紛說道：「掌柜的，您這說的是哪兒的話呀，咱們跟您這麼久了，哪能在這時候走呢？這難關咱們一起扛著，大不了工錢先不拿，等藥鋪重新開張了再說唄。」
欒掌柜聽了，眼眶微微泛紅，擺了擺手道：「大夥的心意我領了，可這工錢是大夥應得的，都拿著吧。這事兒還不知道要折騰多久，大夥也都有一家子人要養活呢。」
在欒掌柜的堅持下，夥計們只好接過工錢，各自收拾了東西，陸續離開了藥鋪。看著空蕩蕩的藥鋪，欒掌柜心裡一陣酸楚，欒雲平在一旁輕聲安慰道：「爹，別難過，等咱們把這事兒解決了，藥鋪重新開張，肯定會比以前更紅火的。」
原來啊，是店裡的坐堂大夫瞧著事情不對勁兒，眼疾手快地讓一個小夥計撒腿就跑出去，把街上的巡警給找過來了。
陳老三一聽，立馬陪著笑臉說道：「呦，劉爺，您可冤枉我了，他們欒家的打蟲藥吃死人了，還不賠償，我這不是來討要個說法嗎？」
劉大海聽了，啥也沒說，只是看似不經意地一腳卻踩在了地上那人的手指上。
嘿，您猜怎麼著？地上那原本躺著裝死的人哪能忍受得了這般劇痛啊，一下子就弄出了動靜。
劉大海見狀，趕忙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對不住，沒看見，沒看見。」說著，就抬起了腳。
陳老三心裡「咯噔」一下，心說壞了，這點江湖把戲一眼就被這老警察給識破了。這劉大海的祖上以前可是衙門的捕快，就這點小把戲哪能瞞得過他呀。不過這陳老三也是個臉皮厚的主兒，他也不慌，繼續狡辯道：「反正是吃了他們欒家的藥，才半死不活的。」
劉大海聽了，哼了一聲，從兜里掏出十塊大洋，往陳老三跟前一遞，說道：「我這有十塊大洋，給你拿著喝茶吧。」
陳老三一看，立馬不樂意了，嚷道：「打發要飯的呢，這也太少了！」
劉大海一聽，臉一沉，呵斥道：「別給臉不要臉，找你主雇要賞錢去吧。」
陳老三心裡雖有不甘，但也不想真惹惱了這老警察，只得嘟囔著說道：「得了，就給劉爺您個面子，小的們，我們走。」
說著，地上躺著那混混也麻溜兒地起來跟著走了出去。
欒掌柜見狀，趕忙說道：「這回多虧了劉爺了，快快裡面坐，雲平，快上櫃裡拿錢，咱家的事怎麼好讓劉爺破費。」
欒雲平應了一聲，趕忙從櫃裡拿出50個大洋，用黃皮紙仔仔細細地包好。
欒掌柜接過紙包，雙手遞了過去。
劉大海接過紙包，只憑那分量就估摸出了有多少大洋，心裡很是滿意。不過他還是提醒了一句：「欒掌柜，你家得得罪誰，估計你也是心知肚明，趕緊去處理了，今天是混混鬧事，我還能幫你們家攔住，要是其他的事發生，我怕也是力不能及啊。」
欒掌柜聽了劉大海的話，心裡又是一沉，趕忙點頭應道：「劉爺，您放心，我心裡有數，一定儘快想法子把這事兒解決妥當。今兒個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出面，還不知道這藥鋪得被折騰成啥樣兒呢。」
劉大海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們也多留個心眼兒吧。」說罷，便帶著另一個巡警離開了藥鋪。
待巡警走後，欒掌柜望著一片狼藉的藥鋪，重重地嘆了口氣。欒雲平在一旁憤憤不平地說道：「爹，這明擺著就是青木一郎那傢伙在背後使壞，想逼咱交出秘方，咱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呀！」
欒掌柜愁眉緊鎖，說道：「平兒，我又何嘗不知，可如今這形勢，咱們確實是在明處，人家在暗處，不好對付啊。」
父子倆正說著，店裡的坐堂大夫李大夫緩緩走了過來，他眉頭緊皺，一臉擔憂地說道：「掌柜的呀，這事兒可真是棘手得很吶。雖說今兒個多虧了劉爺出面，把那些個混混給打發走了，可這事兒哪能就這麼完了呀，保不准他們啥時候又會再來找麻煩咧。而且，就那所謂吃死人的事兒，明擺著就是有人故意在誣陷咱們吶，得趕緊想法子弄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兒才好嘞，不然這心裡頭總是懸著塊大石頭，不安生吶。」
欒掌柜聽了，重重地點了點頭，滿臉無奈又透著幾分堅定地說道：「李大夫，您說得在理兒。我尋思著啊，這藥鋪怕是得先停上幾天了，等這陣兒風頭過了，事兒平息了，再重新開門做生意吧。一會兒我去看看柜上還剩下多少錢，先把大夥這個月的工錢都給結了，讓大夥先拿著錢回家去。要是咱欒家這次能有幸渡過這難關，到時候再請大夥回來接著干。畢竟大夥跟著我這麼久了，不能因為這事兒讓大夥跟著吃苦受累還拿不著工錢呀。」
欒掌柜說完，便轉身去查看柜上的帳目和錢款了。坐堂大夫李大夫看著欒掌柜略顯落寞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又轉頭對欒雲平說道：「雲平啊，你爹這心裡頭苦著呢，這藥鋪可是他大半輩子的心血呀，如今遭了這無妄之災，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你可得多幫幫你爹，凡事多留個心眼兒啊。」
欒雲平緊握著拳頭，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應道：「李大夫，您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讓那些壞蛋得逞的，一定要把這事兒擺平的。」
不多時，欒掌柜從裡屋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大洋，招呼著夥計們過來。夥計們紛紛圍攏過來，臉上雖帶著擔憂，但更多的是對欒掌柜的信任。
欒掌柜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兄弟，咱們藥鋪如今遇上這檔子倒霉事兒，我尋思著先停上幾天，等把這事兒解決了再開張。這是大夥這個月的工錢，都拿著吧，要是欒家能熬過這一關，到時候還盼著大夥回來接著幫襯著。這些年，多虧了大夥盡心盡力，我欒某人心裡都記著呢。」
夥計們聽了，心裡都不是滋味兒，紛紛說道：「掌柜的，您這說的是哪兒的話呀，咱們跟您這麼久了，哪能在這時候走呢？這難關咱們一起扛著，大不了工錢先不拿，等藥鋪重新開張了再說唄。」
欒掌柜聽了，眼眶微微泛紅，擺了擺手道：「大夥的心意我領了，可這工錢是大夥應得的，都拿著吧。這事兒還不知道要折騰多久，大夥也都有一家子人要養活呢。」
在欒掌柜的堅持下，夥計們只好接過工錢，各自收拾了東西，陸續離開了藥鋪。看著空蕩蕩的藥鋪，欒掌柜心裡一陣酸楚，欒雲平在一旁輕聲安慰道：「爹，別難過，等咱們把這事兒解決了，藥鋪重新開張，肯定會比以前更紅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