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開干
第二天天不亮，秦爺爺昨天晚上喝多了，秦楠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一心只讀聖賢書更加不會下地幹活。張小歪和杜英就拉著平車早早來到瓜地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放到地頭。地頭邊上有一條雨水衝出有三米多深的壕溝，張小歪把這裡當作生產中產生廢棄物的傾倒點。杜英不知道怎麼幹，小歪讓她怎麼做她就做什麼。張小歪把背簍放在平車後面用繩子綁緊，又拿了一條口袋放到車上，拉著車開始摘瓜。這種瓜產量確實高，每個瓜蔓上面都有結的，不像西瓜一棵苗上只結一個瓜，這一棵苗上最少也有三四個，張小歪和杜英把後面背簍裝滿，又把口袋裝滿綁好口抱起來放到平車前，杜英要和他抬他沒讓。：「姐，我想抱抱你，看看你重還是瓜重。」張小歪看著杜英說道
「好好干你的活。」杜英道。兩個人邊說邊干把平車中間裝滿瓜後張小歪在前面拉杜英在後面推，把瓜拉到地頭卸下來。來來回回拉了幾趟後，太陽露頭了，先是寶和她媽來到地里，後面孔老爺子和王爺爺也來了，沒有想到的是孔楠也跟著來了。張小歪和寶媽打著招呼：「寶奶奶，寶姑來了。」「來了，小歪還需要什麼工具我回去拿。」寶媽道。張小歪看了看說：「寶奶奶，把家裡有不用的鐵勺和水桶拿來就行了。」寶媽聽了應道：「好的，寶你先和他們幹活，我回去拿去。」「嗯。」寶應道。轉過身又和杜英打了個招呼。沒有和孔爺爺，王爺爺和孔楠說話。自從離婚後，寶一直精神狀態不好，在家幾乎半年沒有出門。期間杜英去看過幾次，張小歪也去看過他的寶姑姑，據說小歪的寶姑姑見了小歪後就一直哭，把張小歪當作了感情宣洩的對象。
張小歪看看寶姑，沒說話，但看見寶姑的眼睛有紅了。
寶姑姑本身不想來，寶媽勸說是給張小歪幫忙，寶姑姑才不情不願的來了。
張小歪看著寶姑姑有點憔悴的面容，心裡隱隱作痛。原來愛開玩笑的寶姑姑成了默姑姑。
「來，杜英姐，我給你和寶姑說一下，怎麼幹比較快。」張小歪叫道
杜英走過來只見張下歪用刀把瓜一破兩半，用勺子挖去中間沒有子的部分扔掉溝里，把有子的部分用勺子挖出來放到水桶里，剩下的瓜皮也扔到溝里。張小歪說道：「杜英姐你和寶姑就這樣干。」孔楠在地里忙著找花逮蟲子，聽到張小歪的話後問道：「張小歪，我幹啥呢。」張小歪道：「你負責玩。」
兩個爺爺不用管，自動去摘瓜。
村長用扁擔挑著兩個水桶一個裡面裝著兩把勺子和一把菜刀一個裡面裝著一個用白毛巾蓋著的小籃子，寶媽媽背了個竹筐在後面緊跟。
秦爺爺趕緊招呼：「村長來了，你有事忙你的去吧。我幾個慢慢干，又不著急。」
「沒事，在家閒著也是閒著，多個人快一點。」村長說道：「我剛才給大傢伙都說了，大家聽說給了小歪，大家都同意。」
在這個村里只要是張小歪的事情，全村人都支持。大家都對這個失去父母的孩子有著無比的包容和同情。
「中午不回去吃飯了，我昨天蒸了白饅頭，切了鹹菜，大家湊合吃點儘快弄完。」寶媽媽接著說道
張小歪看了看寶姑姑，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這是她們娘倆昨天聽村長回去說了，連夜蒸的饅頭，再說就顯得見外了。
王爺爺笑著道：「好，今天有白饅頭吃了。」
「包你吃飽。」村長笑笑說道
這樣一來，三個爺爺負責摘瓜，寶姑姑負責用刀把瓜一劈兩半，杜英和寶媽媽負責用勺子摳瓜子。張小歪回去找了兩根比較直的長木頭並排放在地上，然後把兩個竹筐放在上面用來瀝水。張小歪用手把放進水桶里的帶有少許瓜瓤的瓜子使勁的揉搓，破壞瓜瓤的組織，使瓜瓤里的水分快速的析出。張小歪弄完一桶後倒到竹筐里，把一個竹筐裝滿然後再往第二個竹筐里倒，等第二個竹筐快滿時，把第一個筐裡面的裝進口袋裡。
干起活來時間過得很快，溝里扔了一大堆瓜瓤瓜皮，『半成品』瓜子裝了滿滿四大口袋，瓜田已經快過半了。
「杜英，你和小寶小歪把瓜子拉回去，洗一洗燒點開水再來。」「秦爺爺說道。直接無視了孔楠，孔楠一直在干一下歇三下的狀態，乾的最堅持的就是撐口袋口。幾個人把重重的口袋放到平車上，一起合力把平車推出了地來到路上。由於從地里到小歪家有一段上坡，小歪在前面拉著，三個女的在後面推著。回到大門口，孔用鑰匙打開門，小歪把平車拉進院子，三個女人則舀水洗臉洗手，秋天的太陽沒有那麼烈，卻也把她們的小臉曬的紅紅的。小歪用掃帚把院子掃乾淨，把口袋裡裝的瓜子倒出來攤開晾曬起來。秦楠洗完後進了屋裡，杜英和寶姑忙著燒開水。
張小歪也沒心思去騷擾她們，在放好水的臉盆里洗了洗說道：「你們一會水開了稍微涼一下，別燙著了。」「知道了。」裡面的女人答道。「行，那我先走了，一會走的時候記著叫楠姐，她一個人在家不放心。」小歪拉著平車往地里走去。
張小歪幾個走了之後，三個爺爺一個奶奶也沒有再幹活。
「秦老哥，我看這小歪和以前總覺得有點不一樣，原來這孩子也勤快，現在感覺這孩子不光勤快幹事也知道動腦子。弄瓜子這種事情他怎麼知道這樣干呢，二位老哥這段時間教了他什麼秘籍。」村長說道。
王爺爺看了看秦老哥說道：「這孩子學文化課也是很厲害，別看這孩子沒上過高中，現在要是參加高考成績不會比小楠差，孔老哥你平時教他練的功夫怎麼樣。」
「很好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有天賦有毅力的孩子，我能教的已經不多了。」孔爺爺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照我說孩子既然有能力，咱們這些老骨頭就是砸了熬湯，也要讓孩子以後有出息。」寶媽媽接著說道
「不行的話，村長找找讓他明年參加高考試試。」秦老爺子想了一下說道
「當兵也可以，到部隊上去鍛鍊鍛鍊，到時考軍校也行。」王老爺子說道
「不管幹什麼，都要聽小歪自己的主意，可不能生拉硬拽。」寶媽媽道
「行吧到時看情況。」
幾個老人又聊了一些家長里短，又談到一些地方已經開始分田到戶實行責任制了。
聽到平車走的咣當聲，四個人停住了聊天。
「小歪，這瓜子弄完了計劃幹什麼？」村長爺爺問道
「學習，跟秦爺爺王爺爺學習。」張小歪放好平車答道
「要不我去鄉里的高中說說，你去學校上學，明年參加高考，學校里學的畢竟全面性輕。」村長試探道
「我覺得二位爺爺的水平高，在學校學不到二位爺爺教的東西。」小歪回答道
「她們來了吃飯吧。」寶媽媽說道
掀開小籃子上的白毛巾。杜英，寶和秦楠水罐來到跟前。「叔，嬸來擦擦手。」杜英道。秦楠把毛巾分了，寶把端的碗給分了，人多隻拿了三個碗，三個爺爺用一個碗，杜英，寶，張小歪三個用一個，寶媽，秦楠用一個。
吃完飯也不休息，按早上的分工繼續干有了早上的經驗每個人幹起來都特別麻利，就連孔楠都乾的有模有樣。
工作效率提高了，時間就用的少了，也可能有了孔楠的加入，只用了早上一半的時間，就全部加工完了，加工出五大口袋瓜子，期間往回送了三口袋，最後車上裝了兩口袋，生產過程中產生的廢棄物——瓜皮瓜瓤幾乎把地邊的小溝填滿了。
「活幹完了，但是還要麻煩寶媽一下，給大家做頓飯，麵條，西紅柿雞蛋面。」秦爺爺道
「好的。」寶媽答應道一邊轉過臉問杜英：「家裡還有白面嗎？沒有的話讓你叔回去取。」
「有，嬸，面已經和好了。」杜英趕忙答應道
一行人來到張小歪家，杜英和寶去菜地里摘西紅柿黃瓜，青辣椒。
菜地是自己開了一小片荒地，不大，但種的種類不少。
小歪把最後拉回來的也攤開在院子裡，院子小攤的有點厚，滿滿攤了一院子，留了條窄窄的一面進出一面去茅房的路。
村長看著這一切，心中暗暗點頭，原本還擔心張小歪院子裡攤不開去攤到院子外面的空地上，想提醒一下張小歪，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這小子真的不簡單，什麼都能考慮的到。
「好好干你的活。」杜英道。兩個人邊說邊干把平車中間裝滿瓜後張小歪在前面拉杜英在後面推，把瓜拉到地頭卸下來。來來回回拉了幾趟後，太陽露頭了，先是寶和她媽來到地里，後面孔老爺子和王爺爺也來了，沒有想到的是孔楠也跟著來了。張小歪和寶媽打著招呼：「寶奶奶，寶姑來了。」「來了，小歪還需要什麼工具我回去拿。」寶媽道。張小歪看了看說：「寶奶奶，把家裡有不用的鐵勺和水桶拿來就行了。」寶媽聽了應道：「好的，寶你先和他們幹活，我回去拿去。」「嗯。」寶應道。轉過身又和杜英打了個招呼。沒有和孔爺爺，王爺爺和孔楠說話。自從離婚後，寶一直精神狀態不好，在家幾乎半年沒有出門。期間杜英去看過幾次，張小歪也去看過他的寶姑姑，據說小歪的寶姑姑見了小歪後就一直哭，把張小歪當作了感情宣洩的對象。
張小歪看看寶姑，沒說話，但看見寶姑的眼睛有紅了。
寶姑姑本身不想來，寶媽勸說是給張小歪幫忙，寶姑姑才不情不願的來了。
張小歪看著寶姑姑有點憔悴的面容，心裡隱隱作痛。原來愛開玩笑的寶姑姑成了默姑姑。
「來，杜英姐，我給你和寶姑說一下，怎麼幹比較快。」張小歪叫道
杜英走過來只見張下歪用刀把瓜一破兩半，用勺子挖去中間沒有子的部分扔掉溝里，把有子的部分用勺子挖出來放到水桶里，剩下的瓜皮也扔到溝里。張小歪說道：「杜英姐你和寶姑就這樣干。」孔楠在地里忙著找花逮蟲子，聽到張小歪的話後問道：「張小歪，我幹啥呢。」張小歪道：「你負責玩。」
兩個爺爺不用管，自動去摘瓜。
村長用扁擔挑著兩個水桶一個裡面裝著兩把勺子和一把菜刀一個裡面裝著一個用白毛巾蓋著的小籃子，寶媽媽背了個竹筐在後面緊跟。
秦爺爺趕緊招呼：「村長來了，你有事忙你的去吧。我幾個慢慢干，又不著急。」
「沒事，在家閒著也是閒著，多個人快一點。」村長說道：「我剛才給大傢伙都說了，大家聽說給了小歪，大家都同意。」
在這個村里只要是張小歪的事情，全村人都支持。大家都對這個失去父母的孩子有著無比的包容和同情。
「中午不回去吃飯了，我昨天蒸了白饅頭，切了鹹菜，大家湊合吃點儘快弄完。」寶媽媽接著說道
張小歪看了看寶姑姑，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這是她們娘倆昨天聽村長回去說了，連夜蒸的饅頭，再說就顯得見外了。
王爺爺笑著道：「好，今天有白饅頭吃了。」
「包你吃飽。」村長笑笑說道
這樣一來，三個爺爺負責摘瓜，寶姑姑負責用刀把瓜一劈兩半，杜英和寶媽媽負責用勺子摳瓜子。張小歪回去找了兩根比較直的長木頭並排放在地上，然後把兩個竹筐放在上面用來瀝水。張小歪用手把放進水桶里的帶有少許瓜瓤的瓜子使勁的揉搓，破壞瓜瓤的組織，使瓜瓤里的水分快速的析出。張小歪弄完一桶後倒到竹筐里，把一個竹筐裝滿然後再往第二個竹筐里倒，等第二個竹筐快滿時，把第一個筐裡面的裝進口袋裡。
干起活來時間過得很快，溝里扔了一大堆瓜瓤瓜皮，『半成品』瓜子裝了滿滿四大口袋，瓜田已經快過半了。
「杜英，你和小寶小歪把瓜子拉回去，洗一洗燒點開水再來。」「秦爺爺說道。直接無視了孔楠，孔楠一直在干一下歇三下的狀態，乾的最堅持的就是撐口袋口。幾個人把重重的口袋放到平車上，一起合力把平車推出了地來到路上。由於從地里到小歪家有一段上坡，小歪在前面拉著，三個女的在後面推著。回到大門口，孔用鑰匙打開門，小歪把平車拉進院子，三個女人則舀水洗臉洗手，秋天的太陽沒有那麼烈，卻也把她們的小臉曬的紅紅的。小歪用掃帚把院子掃乾淨，把口袋裡裝的瓜子倒出來攤開晾曬起來。秦楠洗完後進了屋裡，杜英和寶姑忙著燒開水。
張小歪也沒心思去騷擾她們，在放好水的臉盆里洗了洗說道：「你們一會水開了稍微涼一下，別燙著了。」「知道了。」裡面的女人答道。「行，那我先走了，一會走的時候記著叫楠姐，她一個人在家不放心。」小歪拉著平車往地里走去。
張小歪幾個走了之後，三個爺爺一個奶奶也沒有再幹活。
「秦老哥，我看這小歪和以前總覺得有點不一樣，原來這孩子也勤快，現在感覺這孩子不光勤快幹事也知道動腦子。弄瓜子這種事情他怎麼知道這樣干呢，二位老哥這段時間教了他什麼秘籍。」村長說道。
王爺爺看了看秦老哥說道：「這孩子學文化課也是很厲害，別看這孩子沒上過高中，現在要是參加高考成績不會比小楠差，孔老哥你平時教他練的功夫怎麼樣。」
「很好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有天賦有毅力的孩子，我能教的已經不多了。」孔爺爺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照我說孩子既然有能力，咱們這些老骨頭就是砸了熬湯，也要讓孩子以後有出息。」寶媽媽接著說道
「不行的話，村長找找讓他明年參加高考試試。」秦老爺子想了一下說道
「當兵也可以，到部隊上去鍛鍊鍛鍊，到時考軍校也行。」王老爺子說道
「不管幹什麼，都要聽小歪自己的主意，可不能生拉硬拽。」寶媽媽道
「行吧到時看情況。」
幾個老人又聊了一些家長里短，又談到一些地方已經開始分田到戶實行責任制了。
聽到平車走的咣當聲，四個人停住了聊天。
「小歪，這瓜子弄完了計劃幹什麼？」村長爺爺問道
「學習，跟秦爺爺王爺爺學習。」張小歪放好平車答道
「要不我去鄉里的高中說說，你去學校上學，明年參加高考，學校里學的畢竟全面性輕。」村長試探道
「我覺得二位爺爺的水平高，在學校學不到二位爺爺教的東西。」小歪回答道
「她們來了吃飯吧。」寶媽媽說道
掀開小籃子上的白毛巾。杜英，寶和秦楠水罐來到跟前。「叔，嬸來擦擦手。」杜英道。秦楠把毛巾分了，寶把端的碗給分了，人多隻拿了三個碗，三個爺爺用一個碗，杜英，寶，張小歪三個用一個，寶媽，秦楠用一個。
吃完飯也不休息，按早上的分工繼續干有了早上的經驗每個人幹起來都特別麻利，就連孔楠都乾的有模有樣。
工作效率提高了，時間就用的少了，也可能有了孔楠的加入，只用了早上一半的時間，就全部加工完了，加工出五大口袋瓜子，期間往回送了三口袋，最後車上裝了兩口袋，生產過程中產生的廢棄物——瓜皮瓜瓤幾乎把地邊的小溝填滿了。
「活幹完了，但是還要麻煩寶媽一下，給大家做頓飯，麵條，西紅柿雞蛋面。」秦爺爺道
「好的。」寶媽答應道一邊轉過臉問杜英：「家裡還有白面嗎？沒有的話讓你叔回去取。」
「有，嬸，面已經和好了。」杜英趕忙答應道
一行人來到張小歪家，杜英和寶去菜地里摘西紅柿黃瓜，青辣椒。
菜地是自己開了一小片荒地，不大，但種的種類不少。
小歪把最後拉回來的也攤開在院子裡，院子小攤的有點厚，滿滿攤了一院子，留了條窄窄的一面進出一面去茅房的路。
村長看著這一切，心中暗暗點頭，原本還擔心張小歪院子裡攤不開去攤到院子外面的空地上，想提醒一下張小歪，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這小子真的不簡單，什麼都能考慮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