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阿里扎喘了幾口氣，忍住了疼，濤濤不絕地說起來。
「那年，你帶著人，飛躍朱木和，活捉了藍軍指揮官，讓紅軍反敗為勝。當時，我就在演習導調指揮部看著。實在太精彩了。這場演習，讓我們學了很多。」
「演習之後，你就畢業回部隊了。我和老莫又在學校學了一年時間，也畢業回國了。」
「那時，我應該還在南海執勤，也沒來及去送你。」
「我回國以後，就被我爸爸，哈拉雷共和國總統，武裝部隊總司令魯哈尼，任命為海軍司令，少將軍銜。」
「唉，不對啊，我記得你在學校的時候，還是個少尉，比老莫的軍銜還低呢。就算你老爸是總統，也不能這麼誇張，這都連升多少級了？」
「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我們哈拉雷以前沒有海軍。我在中國海軍陸戰學院學習回去，帶回來兩艘護衛艦，才建立哈拉雷的海軍。我是海軍的建軍元老，不給個少將軍銜，不公平啊。」
「照你這麼說，也合情合理。海軍司令，最少也得是少將。哎呀，不好，不好，大大的不好。我說阿里扎，有個事，你這個海軍司令，一定要原諒我。」
「什麼事？要我原諒，我們才見面的，你能幹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這樣啊，事情是這樣的。這事吧，快兩年了。我那時還在海上漂流，正準備去哈拉雷找你。你們哈拉雷的巡邏艇，要打劫我。我特麼的一口氣把他們全殺了，巡邏艇也給炸了。真不是我要殺他們，我都跟他們說了，我是你阿里扎的朋友，他們不買帳啊。」
「我勒個去！」阿里扎又來一個：「這事是你乾的啊！」
「是我乾的，我承認，我對不起你！讓你們海軍受損失了！」
「你幹得漂亮！巡邏艇不歸海軍管，他們是海岸警衛隊的。在哈拉雷海面上，為非作歹，欺壓漁民，我當海軍司令的時候，就想好好治治他們了。可是當時海軍剛剛組建，人手不夠，海岸警衛隊，好歹也算半個軍隊，我就沒有下手。這條巡邏艇出海以後，不知道為什麼就再沒回來，消失得無影無蹤。總統還讓我帶著護衛艦去海上搜尋了半個月，啥也沒找到。我當時就想，一條好好的巡邏艇，有8個士兵，都帶著武器，怎麼會消失呢？現在才搞清楚，原來是你乾的。你是怎麼幹的？」
「當時我在一艘遊艇上。這遊艇嘛，也是我搶來的。設備還挺先進的，看著就是有錢人坐的。你們那群海岸警衛隊估計是看著這遊艇豪華，想撈點好處。我就跟他們說，我是你阿里扎的朋友。他們不相信，搶劫了船上的財物，還要殺我滅口。我實在沒辦法，出手殺了他們。還用手榴彈炸了巡邏艇。」李海雄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阿里扎頻頻點頭。
「李，我剛才看你殺這幾個人的時候，太狠太快，對手毫無反應。的確是你的手法。」
「別怪我啊，我算算看，我已經殺了15個哈拉雷人了，太作孽了！來來來，再啃一塊骨頭，喝點湯，這樣對你的傷勢，有好處。」
阿里扎喝了幾口湯，咳了幾嗓子：「除了這15個，你還殺過幾個人？」
「那就不好說了。我這幾年，先是在努比亞、後來又去盧達，走了四分之一個非洲大陸，數不清殺了多少人了。他們都叫我芒斯，其實我自己叫我monster，魔鬼。當然，我殺的都是該殺的，我從來沒殺過無辜的好人。」
李海雄沒有跟阿里扎說花瓶島的事，畢竟在島上做了好幾天的奴隸，還吃了人肉，說出去不好聽。再說，也不能讓阿里扎知道花瓶島上有無數的鑽石和珍貴資源，那些是他以後安身立命的基礎。
「唉，不說我了，你繼續，你繼續，你是哈拉雷的海軍司令，怎麼混成這樣了？」
「我爸爸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叫阿貝斯，二兒子叫阿瑪納，三兒子就是我阿里扎。」
「你爸爸姓阿嗎？」李海雄忍不住逗了一嘴。
「這都是英文名字，不是中文名字！」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我就開個玩笑。我都兩三年沒跟人說中文了，還不讓我貧一下嘛。你繼續，你繼續。」
「雖然我們是三兄弟，但是，我們不是一個媽。阿貝斯和阿瑪納是同一個媽，我的媽媽，是我爸爸的第二個老婆。」
「明白了，你老爸始亂終棄了唄。」
「納爾遜·曼德拉也離婚了，也不影響他成為南非共和國的國父。」
「曼德拉離婚是因為他老婆珍妮，驕奢淫逸、專橫跋扈。」
「我爸爸的第一個老婆，也就是阿貝斯和阿瑪納的媽媽，奧拉，也是這樣。在我爸爸當了總統以後，她就奢侈蠻橫了。我們國家很窮，她挪用了社會福利基金，去歐洲購物，遭到了民眾的反對。議會發起了彈劾，把她關進了監獄。我爸爸沒有辦法，只好跟他離婚。後來娶了我媽媽，妮婭。後來就有了我。」
「你們家還真挺複雜的。」
「阿貝斯去了英國，在英國皇家桑赫斯特軍事學院學習軍事，後來又去英國政治經濟學院學習政治。」
「你大哥厲害啊，上的都是名校。」
「我二哥阿瑪納去了美國，在西點軍校學習了四年，還在美國軍隊裡服役了兩年。」
「不得不說，你老爸的眼光真是很獨到。你就給送到中國，在中國海軍陸戰學院學習。可以，真可以，這樣就集齊了三個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了。」
「阿貝斯回國以後，擔任了經濟工業部部長。不得不說，阿貝斯還是很有能力的。他上任以後，引進外資，在哈拉雷開辦工廠企業。現在，哈拉雷能自主生產所有的生活用品，這也使得哈拉雷成為非洲少數具有工業基礎的國家之一。阿貝斯在哈拉雷的威望是非常高的。可惜的是，他的權力欲望太大了，他想復辟君主制度，建立一個像英國一樣的君主立憲國家。」
「阿瑪納在美國陸軍王牌部隊騎兵一師服役，還參加了阿富汗的戰爭。本來他想加入美國國籍，可是作為哈拉雷總統的兒子，拋棄本國國籍，就等於是叛國。」
「美國騎兵一師，這個部隊我知道。在當年的朝鮮戰場上，美國騎兵第1師在共計作戰549天，全師累計有3，175人陣亡，12，053人受傷，670人被俘虜，被俘者中有180人死亡，545人失蹤，失蹤者中有448人最終宣告死亡。差點被中國人民志願軍打沒了番號。」
「那年，你帶著人，飛躍朱木和，活捉了藍軍指揮官，讓紅軍反敗為勝。當時，我就在演習導調指揮部看著。實在太精彩了。這場演習，讓我們學了很多。」
「演習之後，你就畢業回部隊了。我和老莫又在學校學了一年時間，也畢業回國了。」
「那時，我應該還在南海執勤，也沒來及去送你。」
「我回國以後，就被我爸爸，哈拉雷共和國總統，武裝部隊總司令魯哈尼，任命為海軍司令，少將軍銜。」
「唉，不對啊，我記得你在學校的時候，還是個少尉，比老莫的軍銜還低呢。就算你老爸是總統，也不能這麼誇張，這都連升多少級了？」
「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我們哈拉雷以前沒有海軍。我在中國海軍陸戰學院學習回去，帶回來兩艘護衛艦，才建立哈拉雷的海軍。我是海軍的建軍元老，不給個少將軍銜，不公平啊。」
「照你這麼說，也合情合理。海軍司令，最少也得是少將。哎呀，不好，不好，大大的不好。我說阿里扎，有個事，你這個海軍司令，一定要原諒我。」
「什麼事？要我原諒，我們才見面的，你能幹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這樣啊，事情是這樣的。這事吧，快兩年了。我那時還在海上漂流，正準備去哈拉雷找你。你們哈拉雷的巡邏艇，要打劫我。我特麼的一口氣把他們全殺了，巡邏艇也給炸了。真不是我要殺他們，我都跟他們說了，我是你阿里扎的朋友，他們不買帳啊。」
「我勒個去！」阿里扎又來一個：「這事是你乾的啊！」
「是我乾的，我承認，我對不起你！讓你們海軍受損失了！」
「你幹得漂亮！巡邏艇不歸海軍管，他們是海岸警衛隊的。在哈拉雷海面上，為非作歹，欺壓漁民，我當海軍司令的時候，就想好好治治他們了。可是當時海軍剛剛組建，人手不夠，海岸警衛隊，好歹也算半個軍隊，我就沒有下手。這條巡邏艇出海以後，不知道為什麼就再沒回來，消失得無影無蹤。總統還讓我帶著護衛艦去海上搜尋了半個月，啥也沒找到。我當時就想，一條好好的巡邏艇，有8個士兵，都帶著武器，怎麼會消失呢？現在才搞清楚，原來是你乾的。你是怎麼幹的？」
「當時我在一艘遊艇上。這遊艇嘛，也是我搶來的。設備還挺先進的，看著就是有錢人坐的。你們那群海岸警衛隊估計是看著這遊艇豪華，想撈點好處。我就跟他們說，我是你阿里扎的朋友。他們不相信，搶劫了船上的財物，還要殺我滅口。我實在沒辦法，出手殺了他們。還用手榴彈炸了巡邏艇。」李海雄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阿里扎頻頻點頭。
「李，我剛才看你殺這幾個人的時候，太狠太快，對手毫無反應。的確是你的手法。」
「別怪我啊，我算算看，我已經殺了15個哈拉雷人了，太作孽了！來來來，再啃一塊骨頭，喝點湯，這樣對你的傷勢，有好處。」
阿里扎喝了幾口湯，咳了幾嗓子：「除了這15個，你還殺過幾個人？」
「那就不好說了。我這幾年，先是在努比亞、後來又去盧達，走了四分之一個非洲大陸，數不清殺了多少人了。他們都叫我芒斯，其實我自己叫我monster，魔鬼。當然，我殺的都是該殺的，我從來沒殺過無辜的好人。」
李海雄沒有跟阿里扎說花瓶島的事，畢竟在島上做了好幾天的奴隸，還吃了人肉，說出去不好聽。再說，也不能讓阿里扎知道花瓶島上有無數的鑽石和珍貴資源，那些是他以後安身立命的基礎。
「唉，不說我了，你繼續，你繼續，你是哈拉雷的海軍司令，怎麼混成這樣了？」
「我爸爸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叫阿貝斯，二兒子叫阿瑪納，三兒子就是我阿里扎。」
「你爸爸姓阿嗎？」李海雄忍不住逗了一嘴。
「這都是英文名字，不是中文名字！」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我就開個玩笑。我都兩三年沒跟人說中文了，還不讓我貧一下嘛。你繼續，你繼續。」
「雖然我們是三兄弟，但是，我們不是一個媽。阿貝斯和阿瑪納是同一個媽，我的媽媽，是我爸爸的第二個老婆。」
「明白了，你老爸始亂終棄了唄。」
「納爾遜·曼德拉也離婚了，也不影響他成為南非共和國的國父。」
「曼德拉離婚是因為他老婆珍妮，驕奢淫逸、專橫跋扈。」
「我爸爸的第一個老婆，也就是阿貝斯和阿瑪納的媽媽，奧拉，也是這樣。在我爸爸當了總統以後，她就奢侈蠻橫了。我們國家很窮，她挪用了社會福利基金，去歐洲購物，遭到了民眾的反對。議會發起了彈劾，把她關進了監獄。我爸爸沒有辦法，只好跟他離婚。後來娶了我媽媽，妮婭。後來就有了我。」
「你們家還真挺複雜的。」
「阿貝斯去了英國，在英國皇家桑赫斯特軍事學院學習軍事，後來又去英國政治經濟學院學習政治。」
「你大哥厲害啊，上的都是名校。」
「我二哥阿瑪納去了美國，在西點軍校學習了四年，還在美國軍隊裡服役了兩年。」
「不得不說，你老爸的眼光真是很獨到。你就給送到中國，在中國海軍陸戰學院學習。可以，真可以，這樣就集齊了三個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了。」
「阿貝斯回國以後，擔任了經濟工業部部長。不得不說，阿貝斯還是很有能力的。他上任以後，引進外資，在哈拉雷開辦工廠企業。現在，哈拉雷能自主生產所有的生活用品，這也使得哈拉雷成為非洲少數具有工業基礎的國家之一。阿貝斯在哈拉雷的威望是非常高的。可惜的是，他的權力欲望太大了，他想復辟君主制度，建立一個像英國一樣的君主立憲國家。」
「阿瑪納在美國陸軍王牌部隊騎兵一師服役，還參加了阿富汗的戰爭。本來他想加入美國國籍，可是作為哈拉雷總統的兒子，拋棄本國國籍，就等於是叛國。」
「美國騎兵一師，這個部隊我知道。在當年的朝鮮戰場上，美國騎兵第1師在共計作戰549天，全師累計有3，175人陣亡，12，053人受傷，670人被俘虜，被俘者中有180人死亡，545人失蹤，失蹤者中有448人最終宣告死亡。差點被中國人民志願軍打沒了番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