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託付
「咿呀哇呀」的山下的鬼子喊殺聲越來越近。
志遠隨手操起一旁犧牲兄弟手中的歪把子機槍，和同樣是拿機槍的大海兩人分別射向兩邊山坡的鬼子特戰小隊。
「快，火力壓制，邊打邊撤！鬼子上來了！」眾兄弟們向兩邊山坡邊打邊撤，兩邊特戰隊畢竟相比人數較少，被打得抬不起頭來。火力被壓制。
眾兄弟們紛紛沖向聚義廳。眾兄弟們終於全部匯合。端木、伊藤分別從兩邊山坡下來緊咬不放。20把百式衝鋒鎗齊發，眾兄弟們反擊，這時大當家宋天明發覺一個特戰隊鬼子正瞄準志純方向，宋天明衝上前去，一把推開志純，舉槍射擊，鬼子倒下，宋天明胸口中槍。天驕直呼「大哥」亂槍之下，四個鬼子特戰隊隊員也應聲倒下。
端木見山寨人數眾多，加之折了5名特戰隊員，大部隊還未到達，暫時躲在掩體後不敢妄動。
「海生，注意警戒！」志遠道。
「大哥」志遠近前，眾兄弟齊呼大哥。天驕一把抱住宋天明。宋天明一把抓住志遠的手道：
「軍師，志遠兄弟。我……不行了。」
「大哥，你別亂說！」天驕道。
「大哥，沒事的，待會我們出去馬上動手術，把子彈取出來！」志遠道。眾兄弟們抹眼淚。
「不，沒時間了，我知道我不行了，快聽我說……你是個將才，山寨們兄弟跟你打鬼子不後悔，我死後你帶著弟兄們繼續跟鬼子干。……」
「嗯，是我不好，這次我沒想到鬼子會從後山絕壁突襲……」
「不，……」宋天明搖搖頭。
「我知道，這幫鬼子跟別的鬼子不一樣，不怪你……我不行了，山寨交給你……我放心不下的是我這妹子……她今後就沒親人了……我把她託付給你……我看得出來，她……喜歡你……」
「大哥放心，我一定會像親妹妹一樣照顧她……」
「不……我把她終身大事託付給你……」
志遠點頭。
「還有，以後的出路……我想……應該還是……新……新四軍……新四軍更……可靠……」說完大當家的垂下頭，沒了氣息。眾兄弟齊呼「大哥」。
此時，鬼子喊殺聲四起，大部隊趕到，匯合特戰小隊一起沖將過來。
「快撤！」志遠一把拉起哭泣的天驕率眾弟兄撤入裡面的山洞。轉過幾個彎，來到之前預定的秘密通道口。
「快！打開通道口，迅速撤離！」
海生和大海在後面斷後，一陣機槍掃射，扔出幾個手雷，手雷在大廳洞口外炸響，傳來幾聲鬼子的慘叫。洞內空間狹小，鬼子不熟悉情況被炸懵了，持槍站在洞口不敢進入。
海生和大海隨著幾個最後撤離的兄弟，也進入秘密通道。在狹窄的通道中行進了較長的時間，志遠一邊安慰著啜泣的天驕，一邊問：
「天生，統計一下，這次大概傷亡情況怎麼樣。」
天生盤點了一下隊伍人數，大概犧牲了五六十個弟兄，還有不少受傷的弟兄，長浩正在療傷、包紮。
「這都怪我，沒考慮到鬼子有特戰隊，竟然能從後山絕壁突入！」
「志遠哥，你不要自責，是這次的鬼子太強悍了！他們不是一般的鬼子。武器裝備也都很先進，都是衝鋒鎗！一定要幹掉他們，為我哥報仇！」天驕道。
「對！為大當家報仇！」眾兄弟紛紛怒喝道。
「放心，天驕，大家一定會給大哥報仇的……這洞口通往哪裡？」志遠道。
「進入這個通道，我們可以有兩種選擇。我們再往前走，會有一個大洞穴，洞穴裡面儲存著我們山寨這幾年打鬼子劫來的所有糧食彈藥。平時是需要多少，往外拿多少，估計儲量夠我們吃個把月的。」說著就來到了一個開闊的山洞。
「還有一種選擇是繼續走，出口是通往後山的一個小村莊。出口在半山腰上，很隱蔽，是我打獵時跑繞進去一隻山兔，偶然間被我發現的。除了我沒人知道。」天生道。
「也就要麼就躲藏在這裡，要麼就走出洞口，另找棲身地，是吧？」
「是的」
「我想想，留下的話鬼子搜不到寶物，遲早總歸是要走的。到時可以回去；如果要走就趁早走，因為敵人找不到寶物，也找不到人，知道我們消失在山洞，勢必過兩天難免會搜山。」
「天驕你怎麼看，大家怎麼看。」
「我說不好，鬼子總不可能一直在山上待下去，等他們走了，我們總是可以回去。如果說要出去，我也沒有想到一時有哪裡好去的地方。」天驕道。
「天驕這麼一說我到是有想法了。大家現在暫避，我出去找找那賈先生，大哥臨終前講了，也許山寨的前途是往新四軍方向靠近。兄弟們說是不是」志遠道。
是是是，眾兄弟紛紛應是。他們也覺得抗日打鬼子還是新四軍可靠。
「我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出發去看看。大家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允許出山洞，一旦洞口被鬼子發現眾弟兄們就全遭殃了！明白嗎？！」
「明白！」眾兄弟應喝。
翌日清晨，在鷹窠山後山腰的一個山洞口走出兩個身影。只見這個洞口僅能容納一個人進出，洞口雜草叢生，還有密布的藤條從山上垂下，把洞口遮掩得嚴嚴實實。看樣子是絕對的隱蔽，難怪連世代居住在周邊的鄉民也從來沒發現過。
細一看，兩人是志遠和天生。原來志遠是這麼打算：自己可以通過二叔去聯絡一下賈先生。天生可以趁機去踩踩盤子，打聽一下鷹窠山鬼子的動向，以及其他有價值的情報，活著，就得跟鬼子們繼續干，干到底！
一同走了一段山路，離開了鷹窠山的範圍。志遠就和天生分了手，各自去往目的地。
沒有了馬匹、汽車，志遠走了半天的路才得以到達自己的家——南屏古鎮。走在古鎮街道，一會到了自己的家門口，唉，哪還有家。一片斷壁殘垣。
再前行一段路，來二叔家門口。二叔的房子已經修葺好，儘管還是殘破不堪，到處是火燒過的痕跡，但是總算是能住人了。二叔家裡就二叔二嬸二老為伴，堂弟志勇早些年去杭州讀書。恰逢鬼子打進杭州，杭州城淪陷，聽帶信回來的人說同去讀書的夥伴都因為參加宣傳抗日活動給鬼子殺害了，可能志勇也在其中了。
「二叔」
二叔聽見喊聲，出來開門。志遠把山上的情況說了。
「看來在鷹窠山上打鬼子，只能是暫時的。還得想好以後的路啊。」
「嗯，所以我來找找老賈看。他能有什麼好的想法。」
「哦，我最近倒是知道老賈他們在哪裡。老賈是新四軍浙西抗日根據地的領導人之一，他在裡面當政委。最近就在嘉山一帶活動。我帶你去找他。」說著二叔套上馬車帶著志遠出發。
話說上次志遠去給嘉山城送信的路上，偶遇天驕並幫他們打敗鬼子，換了三蹦子趕路，丟了馬匹。還是後來繳獲鬼子戰馬還的二叔。二叔靠馬車給人家扛活為生，不然二叔的生計都成問題了。
來到一個小山村，二叔敲開門，裡面出來一位新四軍小戰士。見是二叔，部隊的半個交通員了，連忙帶他們進去。此時老賈剛和同志們開完會，難得坐下來看會書。見是二叔、志遠到來，連忙起身迎接。
「啊呀，二叔、志遠好久不見啦。」
「哎喲，賈先生穿上軍裝這精氣神真好！有打鬼子的樣！」
「唉！志遠，我們就別見外了。我叫你志遠，你叫我老賈這樣親切些，也更方便是吧？」
「呵呵，對對。老賈」
「快把最近山寨情況跟我說說。」
志遠把鬼子特戰部隊突入後山裡應外合攻入山寨的事情跟老賈說了。
「這麼說，他們主要還是衝著山上的寶物來的。順便剿殺你們報殺那三頭鬼子的仇。」
「嗯」
「你說的那端木蚩史，我知道是他是特戰隊的首領。我們了解過他們的信息。因為一次他們奇襲我們浙東抗日根據地，給部隊造成很大的損失。他們中還有一個叫伊藤賀光的忍術高手，許多高難度的攻堅任務就是由他來完成的。我估計，後山崖壁突入肯定是他的傑作！」
「眾兄弟們暫避山上，老賈有什麼建議？包括以後是繼續以鷹窠山為據點，還是轉移別處？」
「暫避一下，鬼子總歸要下山，到時候汲取教訓重新布防。我看鷹窠山地處交通咽喉，暫時駐守那裡有利於我們一起協同打鬼子。這段時間暫避山洞內有什麼需要，下來通知一聲，我派隊上去馳援。」
「好！這下我心裡有底了，不然孤立無援，我們都有些束手無策了……除了攻山的鬼子，其他地方的鬼子最近有什麼動向？」
「鬼子們亡我中華之心不死啊，這些惡魔，不把我們中國人當人看呀。聽說為了推進全面占領中國的計劃，他們正在秘密研製化學性殺傷武器如毒氣彈，更惡毒的是細菌武器如鼠疫、炭疽、霍亂等。已經有部分地區開始投入試驗。所到之處到處是瘟疫，屍橫遍地、哀鴻遍野啊……」
「這天殺的小鬼子！」二叔道。
「小鬼子們的惡行，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天殺的！」
志遠咬牙切齒恨恨地道。
志遠隨手操起一旁犧牲兄弟手中的歪把子機槍，和同樣是拿機槍的大海兩人分別射向兩邊山坡的鬼子特戰小隊。
「快，火力壓制，邊打邊撤！鬼子上來了！」眾兄弟們向兩邊山坡邊打邊撤，兩邊特戰隊畢竟相比人數較少，被打得抬不起頭來。火力被壓制。
眾兄弟們紛紛沖向聚義廳。眾兄弟們終於全部匯合。端木、伊藤分別從兩邊山坡下來緊咬不放。20把百式衝鋒鎗齊發，眾兄弟們反擊，這時大當家宋天明發覺一個特戰隊鬼子正瞄準志純方向，宋天明衝上前去，一把推開志純，舉槍射擊，鬼子倒下，宋天明胸口中槍。天驕直呼「大哥」亂槍之下，四個鬼子特戰隊隊員也應聲倒下。
端木見山寨人數眾多，加之折了5名特戰隊員，大部隊還未到達，暫時躲在掩體後不敢妄動。
「海生，注意警戒！」志遠道。
「大哥」志遠近前，眾兄弟齊呼大哥。天驕一把抱住宋天明。宋天明一把抓住志遠的手道：
「軍師，志遠兄弟。我……不行了。」
「大哥，你別亂說！」天驕道。
「大哥，沒事的，待會我們出去馬上動手術，把子彈取出來！」志遠道。眾兄弟們抹眼淚。
「不，沒時間了，我知道我不行了，快聽我說……你是個將才，山寨們兄弟跟你打鬼子不後悔，我死後你帶著弟兄們繼續跟鬼子干。……」
「嗯，是我不好，這次我沒想到鬼子會從後山絕壁突襲……」
「不，……」宋天明搖搖頭。
「我知道，這幫鬼子跟別的鬼子不一樣，不怪你……我不行了，山寨交給你……我放心不下的是我這妹子……她今後就沒親人了……我把她託付給你……我看得出來，她……喜歡你……」
「大哥放心，我一定會像親妹妹一樣照顧她……」
「不……我把她終身大事託付給你……」
志遠點頭。
「還有，以後的出路……我想……應該還是……新……新四軍……新四軍更……可靠……」說完大當家的垂下頭，沒了氣息。眾兄弟齊呼「大哥」。
此時，鬼子喊殺聲四起，大部隊趕到，匯合特戰小隊一起沖將過來。
「快撤！」志遠一把拉起哭泣的天驕率眾弟兄撤入裡面的山洞。轉過幾個彎，來到之前預定的秘密通道口。
「快！打開通道口，迅速撤離！」
海生和大海在後面斷後，一陣機槍掃射，扔出幾個手雷，手雷在大廳洞口外炸響，傳來幾聲鬼子的慘叫。洞內空間狹小，鬼子不熟悉情況被炸懵了，持槍站在洞口不敢進入。
海生和大海隨著幾個最後撤離的兄弟，也進入秘密通道。在狹窄的通道中行進了較長的時間，志遠一邊安慰著啜泣的天驕，一邊問：
「天生，統計一下，這次大概傷亡情況怎麼樣。」
天生盤點了一下隊伍人數，大概犧牲了五六十個弟兄，還有不少受傷的弟兄，長浩正在療傷、包紮。
「這都怪我，沒考慮到鬼子有特戰隊，竟然能從後山絕壁突入！」
「志遠哥，你不要自責，是這次的鬼子太強悍了！他們不是一般的鬼子。武器裝備也都很先進，都是衝鋒鎗！一定要幹掉他們，為我哥報仇！」天驕道。
「對！為大當家報仇！」眾兄弟紛紛怒喝道。
「放心，天驕，大家一定會給大哥報仇的……這洞口通往哪裡？」志遠道。
「進入這個通道，我們可以有兩種選擇。我們再往前走，會有一個大洞穴，洞穴裡面儲存著我們山寨這幾年打鬼子劫來的所有糧食彈藥。平時是需要多少，往外拿多少，估計儲量夠我們吃個把月的。」說著就來到了一個開闊的山洞。
「還有一種選擇是繼續走，出口是通往後山的一個小村莊。出口在半山腰上，很隱蔽，是我打獵時跑繞進去一隻山兔，偶然間被我發現的。除了我沒人知道。」天生道。
「也就要麼就躲藏在這裡，要麼就走出洞口，另找棲身地，是吧？」
「是的」
「我想想，留下的話鬼子搜不到寶物，遲早總歸是要走的。到時可以回去；如果要走就趁早走，因為敵人找不到寶物，也找不到人，知道我們消失在山洞，勢必過兩天難免會搜山。」
「天驕你怎麼看，大家怎麼看。」
「我說不好，鬼子總不可能一直在山上待下去，等他們走了，我們總是可以回去。如果說要出去，我也沒有想到一時有哪裡好去的地方。」天驕道。
「天驕這麼一說我到是有想法了。大家現在暫避，我出去找找那賈先生，大哥臨終前講了，也許山寨的前途是往新四軍方向靠近。兄弟們說是不是」志遠道。
是是是，眾兄弟紛紛應是。他們也覺得抗日打鬼子還是新四軍可靠。
「我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出發去看看。大家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允許出山洞，一旦洞口被鬼子發現眾弟兄們就全遭殃了！明白嗎？！」
「明白！」眾兄弟應喝。
翌日清晨，在鷹窠山後山腰的一個山洞口走出兩個身影。只見這個洞口僅能容納一個人進出，洞口雜草叢生，還有密布的藤條從山上垂下，把洞口遮掩得嚴嚴實實。看樣子是絕對的隱蔽，難怪連世代居住在周邊的鄉民也從來沒發現過。
細一看，兩人是志遠和天生。原來志遠是這麼打算：自己可以通過二叔去聯絡一下賈先生。天生可以趁機去踩踩盤子，打聽一下鷹窠山鬼子的動向，以及其他有價值的情報，活著，就得跟鬼子們繼續干，干到底！
一同走了一段山路，離開了鷹窠山的範圍。志遠就和天生分了手，各自去往目的地。
沒有了馬匹、汽車，志遠走了半天的路才得以到達自己的家——南屏古鎮。走在古鎮街道，一會到了自己的家門口，唉，哪還有家。一片斷壁殘垣。
再前行一段路，來二叔家門口。二叔的房子已經修葺好，儘管還是殘破不堪，到處是火燒過的痕跡，但是總算是能住人了。二叔家裡就二叔二嬸二老為伴，堂弟志勇早些年去杭州讀書。恰逢鬼子打進杭州，杭州城淪陷，聽帶信回來的人說同去讀書的夥伴都因為參加宣傳抗日活動給鬼子殺害了，可能志勇也在其中了。
「二叔」
二叔聽見喊聲，出來開門。志遠把山上的情況說了。
「看來在鷹窠山上打鬼子，只能是暫時的。還得想好以後的路啊。」
「嗯，所以我來找找老賈看。他能有什麼好的想法。」
「哦，我最近倒是知道老賈他們在哪裡。老賈是新四軍浙西抗日根據地的領導人之一，他在裡面當政委。最近就在嘉山一帶活動。我帶你去找他。」說著二叔套上馬車帶著志遠出發。
話說上次志遠去給嘉山城送信的路上，偶遇天驕並幫他們打敗鬼子，換了三蹦子趕路，丟了馬匹。還是後來繳獲鬼子戰馬還的二叔。二叔靠馬車給人家扛活為生，不然二叔的生計都成問題了。
來到一個小山村，二叔敲開門，裡面出來一位新四軍小戰士。見是二叔，部隊的半個交通員了，連忙帶他們進去。此時老賈剛和同志們開完會，難得坐下來看會書。見是二叔、志遠到來，連忙起身迎接。
「啊呀，二叔、志遠好久不見啦。」
「哎喲，賈先生穿上軍裝這精氣神真好！有打鬼子的樣！」
「唉！志遠，我們就別見外了。我叫你志遠，你叫我老賈這樣親切些，也更方便是吧？」
「呵呵，對對。老賈」
「快把最近山寨情況跟我說說。」
志遠把鬼子特戰部隊突入後山裡應外合攻入山寨的事情跟老賈說了。
「這麼說，他們主要還是衝著山上的寶物來的。順便剿殺你們報殺那三頭鬼子的仇。」
「嗯」
「你說的那端木蚩史，我知道是他是特戰隊的首領。我們了解過他們的信息。因為一次他們奇襲我們浙東抗日根據地，給部隊造成很大的損失。他們中還有一個叫伊藤賀光的忍術高手，許多高難度的攻堅任務就是由他來完成的。我估計，後山崖壁突入肯定是他的傑作！」
「眾兄弟們暫避山上，老賈有什麼建議？包括以後是繼續以鷹窠山為據點，還是轉移別處？」
「暫避一下，鬼子總歸要下山，到時候汲取教訓重新布防。我看鷹窠山地處交通咽喉，暫時駐守那裡有利於我們一起協同打鬼子。這段時間暫避山洞內有什麼需要，下來通知一聲，我派隊上去馳援。」
「好！這下我心裡有底了，不然孤立無援，我們都有些束手無策了……除了攻山的鬼子，其他地方的鬼子最近有什麼動向？」
「鬼子們亡我中華之心不死啊，這些惡魔，不把我們中國人當人看呀。聽說為了推進全面占領中國的計劃，他們正在秘密研製化學性殺傷武器如毒氣彈，更惡毒的是細菌武器如鼠疫、炭疽、霍亂等。已經有部分地區開始投入試驗。所到之處到處是瘟疫，屍橫遍地、哀鴻遍野啊……」
「這天殺的小鬼子！」二叔道。
「小鬼子們的惡行，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天殺的！」
志遠咬牙切齒恨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