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線索指向鄭家當鋪
「大人，一個人影都沒發現。」這時，邱十一等人回來了，說道：「這青虎幫，除了死了的青虎幫幫眾外，再無任何一個人影。」
段寒說道：「來晚了一步啊。」
「那有沒有發現這裡面關押著什么女子？」他問道。
邱十一搖了搖頭：「沒有，都翻遍了，什麼都沒發現。」
他看向段寒，有些擔憂道：「大人，線索豈不是斷了？」
「若是其他人調查到這裡，線索也許就斷了，但碰到本官，就未必了。」
段寒神色倒沒有多大的變化，這些年裡，他跟隨著大理寺破的案子，比這個案子更複雜，更沒有任何線索的難纏案子他都破過，所以這個案子也不算什麼。
而且…
段寒眼眸微微一動，他到現在，心裡已經有些譜了。
對於晉陽公主李明麗的安危，已經不擔心了。
因為他覺得，這個案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公主失蹤案！
「大人，那線索在哪裡？」邱十一問道。
段寒看了他一眼，旋即說道：「去，給本官把青虎幫所有的書信，票據等東西，都給我翻出來。」
邱十一不知道段寒要這些有什麼用，但還是立即帶人去做了。
沒多久，一個大箱子就被抬了出來。
邱十一說道：「寺丞大人，這是我們在他們的臥榻下面發現的，似乎被他們格外重視保護著，也許對大人有用。」
段寒點了點頭，打開箱子，便見裡面是一個帳本，以及一大堆的票據，還有幾封書信。
段寒先是打開帳本翻了翻，又拿起那些票據看了看。
最後翻看了一下那幾封書信。
書信上寫了一些買賣女子的內容，但是寫信的人很謹慎，沒有任何的落款和證明身份的東西。
帳本上，記載的也都是日常的吃喝拉撒之類的東西，完全沒有條理，就仿佛是想起來就記一記。
而那些票據，則是青虎幫去買稻米之類的東西的票據，還有一些當票。
除此之外，再無它物。
邱十一看了一遍這些東西，顯得有些不耐，說道：「都是沒有用處的東西，根本就沒有線索指明公主殿下和那些女子究竟被藏在哪裡了！」
「誰說沒有用處了。」
段寒從裡面挑出一些票據和帳本，說道：「對你來說沒有用處，但對本官來說，它已經告訴本官，青虎幫的上家是誰了。」
「什麼？！」
邱十一等人連忙看向段寒：「真的？」
段寒淡淡道：「官府嚴令禁止買賣女子，青虎幫所做之事是明令禁止的，所以它只能偷偷做。」
「而它在長安，經常會被官府盯著，一旦有大筆的錢財進出，定然會引起官府的注意，所以為了確保不被發現，它必須偷偷將錢財弄出來，而且還要合法，否則官府一查一個準。」
「故此，你說…它前段時間賣給勾欄的錢財，怎麼到帳的？」
「這…」邱十一一臉不解。
其他人也是滿臉發懵，都快跟不上段寒的思路了。
段寒笑了笑，也沒指望他們回答。
他說道：「這個票據你看看。」
邱十一接過票據，一看，發現這是一個當票。
「當票？這當票有問題？」
段寒說道：「漢朝時期漢武帝用過的酒樽…作價十貫錢！這個酒杯可真是夠貴的，能夠三十個人活一年了！」
「而且，你覺得就青虎幫這麼一個小幫派，能弄到漢武大帝用過的東西？他們去哪裡挖的墳？」
「這…」邱十一眼珠一轉，忽然說道：「難道…這酒樽是假的？」
段寒又指著幾張票據，說道：「還有這個，秦始皇用過的痰盂，霸王項羽用過的夜壺，這個更離譜…」
段寒又指著一張當票，笑道：「漢高祖劉邦用過的擦屁股石頭…作價二十貫，劉邦的屁股是金子做的吧？」
眾人：「…」
段寒淡淡道：「很明顯，這青虎幫為了早些拿到錢，懶得去動腦筋好好作假，所以隨便撿了塊石頭就去了，而結果…當鋪還給他們當了，你覺得這當鋪傻逼嗎？會做這種買賣？」
邱十一雙眼忽然一瞪，猛地抬起頭看向段寒，說道：「所以，這當鋪就是在給青虎幫利潤，當鋪就是青虎幫的上家。」
段寒笑了笑：「不錯，所以我們只要找到當鋪的東家，去查一查他們，也許就能找到那些女子了。」
邱十一連忙拿起當票，看了一眼，說道：「鄭記當鋪，鄭記…是鄭家，而鄭家的府邸，就在永樂坊那裡！」
「鄭家嗎？」
段寒想了想，長安確實有這一號富商，以倒騰古玩物件聞名長安的。
只是沒想到，他還做人口買賣，這可是喪盡天良了。
段寒站了起來，說道：「走吧，回永樂坊，去鄭家。」
忽然，他眸光一動，說道：「邱十一呢？」
一個沒注意，邱十一怎麼不見了。
暗衛們對視一眼，然後都搖了搖頭。
「靠，糟了！」
段寒忽然罵了一聲，說道：「快，回永樂坊。」
說罷，段寒拔腿就跑。
那些暗衛都不明所以，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但見段寒都跑了，他們只能也都迷迷糊糊的跟著跑了起來。
段寒繞了近路，一路都沒停歇，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永樂坊。
這時京兆尹張公謹他們還守在這裡，在找著線索。
見段寒跑來，京兆尹張公謹連忙迎了過去，說道：「段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段寒大口的吸了一口氣，緩了一下，說道：「有沒有看到邱十一？」
「暗衛嗎？沒有啊！」
張公謹搖頭，疑惑道：「他不是跟著大人一起走了嗎？」
「這下完犢子了！」
段寒說道：「快，帶著人跟本官去鄭府，快走！」
張公謹完全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腦子渾濁的要命。
但見段寒神色焦急，也不再耽擱，連忙叫人就跟了過去。
他們迅速到了鄭府前，還沒叫門，就聽到鄭府里有亂鬨鬨的聲音響著。
段寒直接擺手，道：「撞門！」
禁衛軍直接沖了過去，幾下子就呯的將門給撞開了。
而一衝進鄭府，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段寒的瞳孔微微一縮。
段寒說道：「來晚了一步啊。」
「那有沒有發現這裡面關押著什么女子？」他問道。
邱十一搖了搖頭：「沒有，都翻遍了，什麼都沒發現。」
他看向段寒，有些擔憂道：「大人，線索豈不是斷了？」
「若是其他人調查到這裡，線索也許就斷了，但碰到本官，就未必了。」
段寒神色倒沒有多大的變化，這些年裡，他跟隨著大理寺破的案子，比這個案子更複雜，更沒有任何線索的難纏案子他都破過，所以這個案子也不算什麼。
而且…
段寒眼眸微微一動，他到現在，心裡已經有些譜了。
對於晉陽公主李明麗的安危，已經不擔心了。
因為他覺得，這個案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公主失蹤案！
「大人，那線索在哪裡？」邱十一問道。
段寒看了他一眼，旋即說道：「去，給本官把青虎幫所有的書信，票據等東西，都給我翻出來。」
邱十一不知道段寒要這些有什麼用，但還是立即帶人去做了。
沒多久，一個大箱子就被抬了出來。
邱十一說道：「寺丞大人，這是我們在他們的臥榻下面發現的，似乎被他們格外重視保護著，也許對大人有用。」
段寒點了點頭，打開箱子，便見裡面是一個帳本，以及一大堆的票據，還有幾封書信。
段寒先是打開帳本翻了翻，又拿起那些票據看了看。
最後翻看了一下那幾封書信。
書信上寫了一些買賣女子的內容，但是寫信的人很謹慎，沒有任何的落款和證明身份的東西。
帳本上，記載的也都是日常的吃喝拉撒之類的東西，完全沒有條理，就仿佛是想起來就記一記。
而那些票據，則是青虎幫去買稻米之類的東西的票據，還有一些當票。
除此之外，再無它物。
邱十一看了一遍這些東西，顯得有些不耐，說道：「都是沒有用處的東西，根本就沒有線索指明公主殿下和那些女子究竟被藏在哪裡了！」
「誰說沒有用處了。」
段寒從裡面挑出一些票據和帳本，說道：「對你來說沒有用處，但對本官來說，它已經告訴本官，青虎幫的上家是誰了。」
「什麼？！」
邱十一等人連忙看向段寒：「真的？」
段寒淡淡道：「官府嚴令禁止買賣女子，青虎幫所做之事是明令禁止的，所以它只能偷偷做。」
「而它在長安，經常會被官府盯著，一旦有大筆的錢財進出，定然會引起官府的注意，所以為了確保不被發現，它必須偷偷將錢財弄出來，而且還要合法，否則官府一查一個準。」
「故此，你說…它前段時間賣給勾欄的錢財，怎麼到帳的？」
「這…」邱十一一臉不解。
其他人也是滿臉發懵，都快跟不上段寒的思路了。
段寒笑了笑，也沒指望他們回答。
他說道：「這個票據你看看。」
邱十一接過票據，一看，發現這是一個當票。
「當票？這當票有問題？」
段寒說道：「漢朝時期漢武帝用過的酒樽…作價十貫錢！這個酒杯可真是夠貴的，能夠三十個人活一年了！」
「而且，你覺得就青虎幫這麼一個小幫派，能弄到漢武大帝用過的東西？他們去哪裡挖的墳？」
「這…」邱十一眼珠一轉，忽然說道：「難道…這酒樽是假的？」
段寒又指著幾張票據，說道：「還有這個，秦始皇用過的痰盂，霸王項羽用過的夜壺，這個更離譜…」
段寒又指著一張當票，笑道：「漢高祖劉邦用過的擦屁股石頭…作價二十貫，劉邦的屁股是金子做的吧？」
眾人：「…」
段寒淡淡道：「很明顯，這青虎幫為了早些拿到錢，懶得去動腦筋好好作假，所以隨便撿了塊石頭就去了，而結果…當鋪還給他們當了，你覺得這當鋪傻逼嗎？會做這種買賣？」
邱十一雙眼忽然一瞪，猛地抬起頭看向段寒，說道：「所以，這當鋪就是在給青虎幫利潤，當鋪就是青虎幫的上家。」
段寒笑了笑：「不錯，所以我們只要找到當鋪的東家，去查一查他們，也許就能找到那些女子了。」
邱十一連忙拿起當票，看了一眼，說道：「鄭記當鋪，鄭記…是鄭家，而鄭家的府邸，就在永樂坊那裡！」
「鄭家嗎？」
段寒想了想，長安確實有這一號富商，以倒騰古玩物件聞名長安的。
只是沒想到，他還做人口買賣，這可是喪盡天良了。
段寒站了起來，說道：「走吧，回永樂坊，去鄭家。」
忽然，他眸光一動，說道：「邱十一呢？」
一個沒注意，邱十一怎麼不見了。
暗衛們對視一眼，然後都搖了搖頭。
「靠，糟了！」
段寒忽然罵了一聲，說道：「快，回永樂坊。」
說罷，段寒拔腿就跑。
那些暗衛都不明所以，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但見段寒都跑了，他們只能也都迷迷糊糊的跟著跑了起來。
段寒繞了近路，一路都沒停歇，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永樂坊。
這時京兆尹張公謹他們還守在這裡，在找著線索。
見段寒跑來，京兆尹張公謹連忙迎了過去，說道：「段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段寒大口的吸了一口氣，緩了一下，說道：「有沒有看到邱十一？」
「暗衛嗎？沒有啊！」
張公謹搖頭，疑惑道：「他不是跟著大人一起走了嗎？」
「這下完犢子了！」
段寒說道：「快，帶著人跟本官去鄭府，快走！」
張公謹完全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腦子渾濁的要命。
但見段寒神色焦急，也不再耽擱，連忙叫人就跟了過去。
他們迅速到了鄭府前，還沒叫門，就聽到鄭府里有亂鬨鬨的聲音響著。
段寒直接擺手，道：「撞門！」
禁衛軍直接沖了過去，幾下子就呯的將門給撞開了。
而一衝進鄭府，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段寒的瞳孔微微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