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珍惜當下，少談將來
「嗯？你在拒絕本宮？」
莫秸當時正彎腰擦腿，聽到語氣不對急忙轉身看去。
只見李持盈端著雙手，剛才微笑的臉變得嚴肅，正半眯著雙眼盯著自己。
這就生氣了？
喂，你是修道的，別跟小女人一樣，要哥們哄嗎？
莫秸正思考如何開口，李持盈又繼續發出質問：「莫郎寧與平康娼妓為伍，也不願陪本宮遠行？莫非嫌棄本宮年老色衰？」
「不是啊。」
這是一頂大帽子，莫秸哪裡肯戴頭上，連忙擺手解釋：「公主貌若天上仙子，何來年老色衰一說...」
「公孫大娘應比我大兩三歲，今年上元夜在勤政樓看她舞劍，顏色身段似乎都不如本宮？」
「公主明知故問，她怎麼能和你比？」
莫秸這話說得真切，心說公孫昔和你就沒可比性，她外貌身段雖比普通百姓好些，但怎能和養尊處優的公主相比？
你們兩人若是站一起，說成兩母女可能誇張不客觀，但你看上去至少年輕十歲。
「莫郎既有如此評價，為何不願陪本宮一行？本宮自問沒過分的要求，哪怕就是單純朋友關係，也不該回得如此決絕？何況我們不是普通朋友...」
李持盈伸手點在莫秸胸口，立刻能感受到指尖的灼熱。
莫秸露出苦澀表情，喃喃對曰：「我也想陪公主出行，但現在實在是走不開，要不換到秋後怎樣？」
「秋後？」
李持盈化指為掌，輕輕拍在雄渾胸膛上，意味深長反問：「我幫陛下修齋祈福，吉日已由欽天監定好，莫郎覺得聖旨能延後？」
「這...」
「你為何走不開，說出來讓本宮聽聽。」
「我地里小麥快收了，高粱、粟米等作物要澆水、施肥...」
莫秸說得一本正經，李持盈卻認為他在打趣。
剎那間。
甜美的笑容再回臉上，她還親自拿起案上的內衫，笑盈盈遞給莫秸，說道：「你越來越大膽了，剛才故意打趣我，晚點定要你好看！」
「我說真的，這會正是農忙時節，走不開...」
「好了，本宮知道了，快些自己穿上，或者讓人幫你。」
「你不知道！」
莫秸看到李持盈表情，就知道她不信農活重要，主要是【穀神】命格秘密，沒辦法說給外人聽。
這廝情急直接伸手一攬，居然讓李持盈生出一絲慌亂。
李持盈雖在虎狼之年，但常年修道欲望並不旺盛，此時一邊掙脫一邊嬌吟：「你別著急啊，這地方不合適，咱們先去吃飯，晚點去寢房...」
「九娘聽我說。」
莫秸並沒那心思，只是用手段吸引注意力，旋即正色說道：「地里種那些糧食，真的需要我照料，秋後我再陪你遠行，兩個月、三個月都行...」
「逝者如斯，不舍晝夜，珍惜當下，少談將來，外面等你。」
李持盈嚴肅回應拂袖轉身，邊走邊對前方大聲呼喚，「採薇、采蘋，伺候莫郎更衣。」
「不用...」
「是。」
莫秸來不及拒絕，就聽到門口有兩人應聲，他趕緊伸腿進褲子。
到了公主地盤，果然如履薄冰。
這廝剛剛提起褲子，那兩個婢女就進來幫忙，從內到外穿得整整齊齊，之後還幫他梳頭束髮。
過了一會，莫秸被打扮得帥氣逼人，才來到在門外見李持盈。
還沒等他開口，李持盈就點頭肯定。
「真不錯，這一套合身又得體，那件白袍就別穿了。」
「啊？」
「走吧，吃飯去。」
「不是。」
莫秸突然拉住李持盈，一本正經說道：「我剛才沒有打趣，家裡農活耽擱不得...」
「多大點事？我派人幫你。」
李持盈回應完莫秸，即扭頭對身邊人囑咐，「讓清雪馬上來花廳見我。」
「雪姐今日來回奔波，現在應該還在沐浴...」
「知道了，那就讓飛燕來。」
「是。」
看著那婢女遠去的背影，莫秸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然後被李持盈挽住胳膊，舉止親密去到花廳就餐。
莫秸剛入席落座，飛燕即奉命來見。
李持盈便將莫秸訴求簡單交待，讓飛燕從天泉苑抽調人手去種地，之後又叫莫秸自己作補充要求。
人家做到這份上，再扭扭捏捏說不過去。
蔬菜能不能種好無所謂，關鍵是即將收穫的小麥，以及進入生長期的粟米，這倆品種會掉落屬性，於是莫秸重點做了叮囑，特別交待麥子收了保管好，不要受潮也別磨成麵粉。
飛燕本已做好去陪同出行的準備，突然被安排到終南山當『種地監工』，畢竟是李持盈親自下令，她心裡不願意也得接下任務。
她剛剛走出花廳，就遇到沐浴完趕來的清雪。
「雪姐幹什麼去？」
「蒹葭剛剛來尋我，說阿郎可能有事交待。」
「你怎麼不早點來？阿郎已經交給我辦了，讓我去給莫秸守家，還要帶人照料莊稼，要不一起再去說說？」
「活兒不讓你干，阿郎派你終南山避暑，怎麼還不願意似的？我才不和你搶。」
看到清雪露出玩味笑容，飛燕當即氣鼓鼓嘟囔道：「這麼好的事，雪姐怎麼不去嘛？還擱這兒揶揄我...」
「話不能這麼說，你忘了我在平康坊蹲了多久？那可是你的活兒。」
「好嘛，我錯了...」
「這麼想就對了。」
清雪已不打算再去，於是攬著飛燕的肩往回走，邊走邊安慰：「你不要有情緒，幫先生就是幫阿郎，就當自己過去避暑，你不是很喜歡小白嗎？它現在已經長大了，聽說已經學會抓兔子，你可以帶它滿山跑，肯定不會無聊的。」
「欸，這想法不錯。」
「另外，莫秸新建的房子沒封頂，你就順帶著幫他做完，如果看到還有別的活兒，也讓孫卯帶人一併做了，我想他回來一定會感謝。」
「對喲，先生特別會做吃的，到時讓他做大餐，嘻嘻...」
......
兩姐妹勾肩搭背走開，沒人再去打擾莫秸與李持盈，她們吃了飯就去了寢房。
闊別半年不見，乾柴烈火重燃。
莫秸全力試深淺，李持盈竟叫苦不迭。
雲消雨歇，李持盈摟著莫秸臂彎溫存，柔聲問道：「你這一身蠻力，真是種地練出來的嗎？實在招架不住...」
「別小看種地的，你之前說要我好看，怎麼現在就認輸了？休息一會再來過。」
「不來了，明天要趕路，快睡吧。」
「那怎麼行？誰讓你招惹我？起來嗨！」
......
莫秸當時正彎腰擦腿，聽到語氣不對急忙轉身看去。
只見李持盈端著雙手，剛才微笑的臉變得嚴肅，正半眯著雙眼盯著自己。
這就生氣了？
喂，你是修道的，別跟小女人一樣，要哥們哄嗎？
莫秸正思考如何開口，李持盈又繼續發出質問：「莫郎寧與平康娼妓為伍，也不願陪本宮遠行？莫非嫌棄本宮年老色衰？」
「不是啊。」
這是一頂大帽子，莫秸哪裡肯戴頭上，連忙擺手解釋：「公主貌若天上仙子，何來年老色衰一說...」
「公孫大娘應比我大兩三歲，今年上元夜在勤政樓看她舞劍，顏色身段似乎都不如本宮？」
「公主明知故問，她怎麼能和你比？」
莫秸這話說得真切，心說公孫昔和你就沒可比性，她外貌身段雖比普通百姓好些，但怎能和養尊處優的公主相比？
你們兩人若是站一起，說成兩母女可能誇張不客觀，但你看上去至少年輕十歲。
「莫郎既有如此評價，為何不願陪本宮一行？本宮自問沒過分的要求，哪怕就是單純朋友關係，也不該回得如此決絕？何況我們不是普通朋友...」
李持盈伸手點在莫秸胸口，立刻能感受到指尖的灼熱。
莫秸露出苦澀表情，喃喃對曰：「我也想陪公主出行，但現在實在是走不開，要不換到秋後怎樣？」
「秋後？」
李持盈化指為掌，輕輕拍在雄渾胸膛上，意味深長反問：「我幫陛下修齋祈福，吉日已由欽天監定好，莫郎覺得聖旨能延後？」
「這...」
「你為何走不開，說出來讓本宮聽聽。」
「我地里小麥快收了，高粱、粟米等作物要澆水、施肥...」
莫秸說得一本正經，李持盈卻認為他在打趣。
剎那間。
甜美的笑容再回臉上，她還親自拿起案上的內衫，笑盈盈遞給莫秸，說道：「你越來越大膽了，剛才故意打趣我，晚點定要你好看！」
「我說真的，這會正是農忙時節，走不開...」
「好了，本宮知道了，快些自己穿上，或者讓人幫你。」
「你不知道！」
莫秸看到李持盈表情，就知道她不信農活重要，主要是【穀神】命格秘密，沒辦法說給外人聽。
這廝情急直接伸手一攬，居然讓李持盈生出一絲慌亂。
李持盈雖在虎狼之年，但常年修道欲望並不旺盛，此時一邊掙脫一邊嬌吟：「你別著急啊，這地方不合適，咱們先去吃飯，晚點去寢房...」
「九娘聽我說。」
莫秸並沒那心思，只是用手段吸引注意力，旋即正色說道：「地里種那些糧食，真的需要我照料，秋後我再陪你遠行，兩個月、三個月都行...」
「逝者如斯，不舍晝夜，珍惜當下，少談將來，外面等你。」
李持盈嚴肅回應拂袖轉身，邊走邊對前方大聲呼喚，「採薇、采蘋，伺候莫郎更衣。」
「不用...」
「是。」
莫秸來不及拒絕，就聽到門口有兩人應聲，他趕緊伸腿進褲子。
到了公主地盤，果然如履薄冰。
這廝剛剛提起褲子，那兩個婢女就進來幫忙，從內到外穿得整整齊齊，之後還幫他梳頭束髮。
過了一會，莫秸被打扮得帥氣逼人，才來到在門外見李持盈。
還沒等他開口，李持盈就點頭肯定。
「真不錯，這一套合身又得體，那件白袍就別穿了。」
「啊？」
「走吧，吃飯去。」
「不是。」
莫秸突然拉住李持盈，一本正經說道：「我剛才沒有打趣，家裡農活耽擱不得...」
「多大點事？我派人幫你。」
李持盈回應完莫秸，即扭頭對身邊人囑咐，「讓清雪馬上來花廳見我。」
「雪姐今日來回奔波，現在應該還在沐浴...」
「知道了，那就讓飛燕來。」
「是。」
看著那婢女遠去的背影，莫秸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然後被李持盈挽住胳膊，舉止親密去到花廳就餐。
莫秸剛入席落座，飛燕即奉命來見。
李持盈便將莫秸訴求簡單交待，讓飛燕從天泉苑抽調人手去種地，之後又叫莫秸自己作補充要求。
人家做到這份上，再扭扭捏捏說不過去。
蔬菜能不能種好無所謂，關鍵是即將收穫的小麥，以及進入生長期的粟米，這倆品種會掉落屬性，於是莫秸重點做了叮囑，特別交待麥子收了保管好，不要受潮也別磨成麵粉。
飛燕本已做好去陪同出行的準備，突然被安排到終南山當『種地監工』，畢竟是李持盈親自下令，她心裡不願意也得接下任務。
她剛剛走出花廳，就遇到沐浴完趕來的清雪。
「雪姐幹什麼去？」
「蒹葭剛剛來尋我，說阿郎可能有事交待。」
「你怎麼不早點來？阿郎已經交給我辦了，讓我去給莫秸守家，還要帶人照料莊稼，要不一起再去說說？」
「活兒不讓你干，阿郎派你終南山避暑，怎麼還不願意似的？我才不和你搶。」
看到清雪露出玩味笑容，飛燕當即氣鼓鼓嘟囔道：「這麼好的事，雪姐怎麼不去嘛？還擱這兒揶揄我...」
「話不能這麼說，你忘了我在平康坊蹲了多久？那可是你的活兒。」
「好嘛，我錯了...」
「這麼想就對了。」
清雪已不打算再去，於是攬著飛燕的肩往回走，邊走邊安慰：「你不要有情緒，幫先生就是幫阿郎，就當自己過去避暑，你不是很喜歡小白嗎？它現在已經長大了，聽說已經學會抓兔子，你可以帶它滿山跑，肯定不會無聊的。」
「欸，這想法不錯。」
「另外，莫秸新建的房子沒封頂，你就順帶著幫他做完，如果看到還有別的活兒，也讓孫卯帶人一併做了，我想他回來一定會感謝。」
「對喲，先生特別會做吃的，到時讓他做大餐，嘻嘻...」
......
兩姐妹勾肩搭背走開，沒人再去打擾莫秸與李持盈，她們吃了飯就去了寢房。
闊別半年不見，乾柴烈火重燃。
莫秸全力試深淺，李持盈竟叫苦不迭。
雲消雨歇，李持盈摟著莫秸臂彎溫存，柔聲問道：「你這一身蠻力，真是種地練出來的嗎？實在招架不住...」
「別小看種地的，你之前說要我好看，怎麼現在就認輸了？休息一會再來過。」
「不來了，明天要趕路，快睡吧。」
「那怎麼行？誰讓你招惹我？起來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