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出征在即
蔡琰驚愕，她哪裡猜不出這丫頭話里的意思，她實在沒想到妹妹還有這樣的一面。
蔡貞姬見姐姐失態，對曹鑠道：「子擎，我和姐姐說點悄悄話，你不要偷聽哦。」
說罷，拉著蔡琰走進了一間廂房。
「這兩個人……」曹鑠搖頭失笑，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兩姐妹走進臥房，沒有去偷聽的意思。
一關上房門，蔡貞姬輕聲道：「姐姐，我可以讓你當正妻的。咱們阿翁被人害死，時逢亂世，也該找個依靠，一直靠曹師兄接濟，免不了有人說閒話。」
「子擎是個千載難逢的奇男子，阿姊既然也喜歡他，為什麼不找他當這個依靠呢？」
別看她表面上很天真，實際上作為在亂世顛沛流離的女子，也嘗過了一些人情冷暖。
也就在曹鑠的面前，才展露出小女兒的一面。
蔡琰陷入沉思，她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
但她實在無法接受和妹妹共同服侍一個丈夫。
而且她們雖然家道中落，但父親好歹是當世大儒，再怎麼落魄，共同嫁給一個丈夫，也感覺給父親丟臉…
似乎是看出了她在抗拒什麼，蔡貞姬道：「姐，子擎將來肯定有很多妻妾，咱們兩姐妹一同嫁給他，也能互相幫扶。哪怕將來子擎地位高了，咱們依舊穩如泰山。」
「貞姬，你給我時間好好考慮，這件事咱們先不說了。」
蔡琰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打算錯開這個話題。
「好，那咱們先出去吧。」
蔡貞姬點了點頭，明白姐姐放不下面子，也沒有揪著不放。
二女一同出門，蔡琰說道：「讓你久等了，天色也不早了，還沒吃飯吧，不如就在我們這裡簡單吃一頓？」
曹鑠聽後，搓了搓手，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蔡琰翻了個白眼，「你什麼時候客氣過？」
因為不是什麼宴席，故而三人並沒有分餐，而是坐在一張案几上。
案几上只有幾盤炒菜，一盤水果，三杯茶水，對於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來說，還真的不算豐盛。
蔡琰也不是第一次吃到炒菜，之前曹鑠來她們府上一直玩到正午，就給她們炒了幾盤小菜。
不可否認，最初見識到炒菜，確實讓人口舌生津。
曹鑠掃了餐桌一眼，問道：「你們府上有酒嗎？」
「不准喝酒。」蔡琰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為啥？」曹鑠狐疑。
蔡琰遲疑了一番，道：「你年紀還小，喝酒傷身體。」
她說出這話，卻是給了一種底氣不足的感覺。
只因這個年代未滿十歲就整天喝酒的，大有人在。
其實她不讓曹鑠喝酒，就是怕他酒後亂性。
最近曹鑠越來越粘她了，她又不忍心指責。
萬一曹鑠在她們這裡喝了酒，對她胡來，甚至奪了她身子，那她簡直要崩潰，不敢想像該如何承受這個後果。
曹鑠微微頷首，道：「那我不喝酒了，喝茶也不錯。」
一頓飯過後，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天。
而在這時，夜幕已悄然降臨，許都亮起了萬家燈火。
蔡琰見他大晚上還沒有走的意思，就想趕人了，「子擎，天色不早了，你待在我們家恐怕不合適，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明日？」曹鑠苦笑：「恐怕我明日就沒時間來這裡了，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你們都見不到我。」
「子擎，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蔡琰黛眉微蹙，總感覺聽著像生離死別一樣。
「唉～」曹鑠看了二女一眼，故作輕嘆，「昭姬，貞姬，我明日就要征討汝南了，而且是我單獨領兵，一上戰場，必會成為眾矢之的，成為敵軍將領重點關注的對象。」
「這一去，也不清楚還有沒有命回來。」
「今日或許是你們最後一眼看見我了，我有些不捨得走，想和你們多待一會兒。」
蔡貞姬臉上寫滿了擔憂，輕聲道：「既然這麼危險，那你能不能讓司空撤回軍令？」
曹鑠搖了搖頭，笑道：「軍令一旦下達，豈能輕易撤回？縱然我是阿翁的兒子也不例外。」
「況且，阿翁讓我單獨領兵，這也是對我的器重，我大哥都沒有單獨領過兵呢，當時不知道多少將領眼紅。」
「既是器重，不也是把你陷入危險之中嗎？孟德師兄怎麼給你下達這種軍令，就不能把你帶在身邊，在軍中多歷練一段時間嗎？」
蔡琰亦是滿臉擔憂，甚至說出的話語還有些埋怨曹操。
「昭姬別怪阿翁，雖說這件事是阿翁提出來的，但我也沒有反對。」
曹鑠笑道：「好不容易有單獨領兵的機會，我可不想錯過，男兒當帶三尺之劍，立不世之功。可惜就是要和你們分別了。」
「我抱著你們同席共枕一晚，明日再正式分別，放心，不會要了你們身子，你們可以滿足我這個願望嗎？」
「啊～」兩女彼此對視一眼，臉頰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抹紅暈，萬萬沒想到曹鑠會說出這麼直白的話。
「子擎，你在說什麼胡話？」蔡貞姬滿是羞赧之色。
「我沒有說胡話。」曹鑠出言反駁，臉上滿是認真。
蔡貞姬：「……」
雖然很喜歡曹鑠，但她與他最多就是拉手和親吻，抱著睡覺什麼的，也太難為人了啊。
蔡貞姬糾結萬分，又見姐姐一言不發，頓時計上心頭，道：「子擎，我有急事，今晚就讓姐姐陪你吧。」
說著，用手遮著臉跑開了。
「貞姬！」蔡琰見妹妹跑沒影了，瞬間就慌了，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
「昭姬，果然還是你對我最好。」
曹鑠不等她反應過來，直接將她抱起，朝著不遠處的臥房而去。
途中遇到一些路過的小人，見時常來這裡做客的曹二公子抱著蔡小姐，紛紛別過頭，不敢多看。
蔡琰簡直尷尬的想死，自覺沒臉見人的她，直接把頭埋進了曹鑠的懷裡，變成了一隻鴕鳥。
進入臥房，房內有一股殘留的清香，這是因為蔡琰喜歡點薰香的原因。
曹鑠溫柔地把她放在床榻上，輕輕在她的額頭一吻。
蔡貞姬見姐姐失態，對曹鑠道：「子擎，我和姐姐說點悄悄話，你不要偷聽哦。」
說罷，拉著蔡琰走進了一間廂房。
「這兩個人……」曹鑠搖頭失笑，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兩姐妹走進臥房，沒有去偷聽的意思。
一關上房門，蔡貞姬輕聲道：「姐姐，我可以讓你當正妻的。咱們阿翁被人害死，時逢亂世，也該找個依靠，一直靠曹師兄接濟，免不了有人說閒話。」
「子擎是個千載難逢的奇男子，阿姊既然也喜歡他，為什麼不找他當這個依靠呢？」
別看她表面上很天真，實際上作為在亂世顛沛流離的女子，也嘗過了一些人情冷暖。
也就在曹鑠的面前，才展露出小女兒的一面。
蔡琰陷入沉思，她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
但她實在無法接受和妹妹共同服侍一個丈夫。
而且她們雖然家道中落，但父親好歹是當世大儒，再怎麼落魄，共同嫁給一個丈夫，也感覺給父親丟臉…
似乎是看出了她在抗拒什麼，蔡貞姬道：「姐，子擎將來肯定有很多妻妾，咱們兩姐妹一同嫁給他，也能互相幫扶。哪怕將來子擎地位高了，咱們依舊穩如泰山。」
「貞姬，你給我時間好好考慮，這件事咱們先不說了。」
蔡琰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打算錯開這個話題。
「好，那咱們先出去吧。」
蔡貞姬點了點頭，明白姐姐放不下面子，也沒有揪著不放。
二女一同出門，蔡琰說道：「讓你久等了，天色也不早了，還沒吃飯吧，不如就在我們這裡簡單吃一頓？」
曹鑠聽後，搓了搓手，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蔡琰翻了個白眼，「你什麼時候客氣過？」
因為不是什麼宴席，故而三人並沒有分餐，而是坐在一張案几上。
案几上只有幾盤炒菜，一盤水果，三杯茶水，對於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來說，還真的不算豐盛。
蔡琰也不是第一次吃到炒菜，之前曹鑠來她們府上一直玩到正午，就給她們炒了幾盤小菜。
不可否認，最初見識到炒菜，確實讓人口舌生津。
曹鑠掃了餐桌一眼，問道：「你們府上有酒嗎？」
「不准喝酒。」蔡琰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為啥？」曹鑠狐疑。
蔡琰遲疑了一番，道：「你年紀還小，喝酒傷身體。」
她說出這話，卻是給了一種底氣不足的感覺。
只因這個年代未滿十歲就整天喝酒的，大有人在。
其實她不讓曹鑠喝酒，就是怕他酒後亂性。
最近曹鑠越來越粘她了，她又不忍心指責。
萬一曹鑠在她們這裡喝了酒，對她胡來，甚至奪了她身子，那她簡直要崩潰，不敢想像該如何承受這個後果。
曹鑠微微頷首，道：「那我不喝酒了，喝茶也不錯。」
一頓飯過後，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天。
而在這時，夜幕已悄然降臨，許都亮起了萬家燈火。
蔡琰見他大晚上還沒有走的意思，就想趕人了，「子擎，天色不早了，你待在我們家恐怕不合適，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明日？」曹鑠苦笑：「恐怕我明日就沒時間來這裡了，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你們都見不到我。」
「子擎，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蔡琰黛眉微蹙，總感覺聽著像生離死別一樣。
「唉～」曹鑠看了二女一眼，故作輕嘆，「昭姬，貞姬，我明日就要征討汝南了，而且是我單獨領兵，一上戰場，必會成為眾矢之的，成為敵軍將領重點關注的對象。」
「這一去，也不清楚還有沒有命回來。」
「今日或許是你們最後一眼看見我了，我有些不捨得走，想和你們多待一會兒。」
蔡貞姬臉上寫滿了擔憂，輕聲道：「既然這麼危險，那你能不能讓司空撤回軍令？」
曹鑠搖了搖頭，笑道：「軍令一旦下達，豈能輕易撤回？縱然我是阿翁的兒子也不例外。」
「況且，阿翁讓我單獨領兵，這也是對我的器重，我大哥都沒有單獨領過兵呢，當時不知道多少將領眼紅。」
「既是器重，不也是把你陷入危險之中嗎？孟德師兄怎麼給你下達這種軍令，就不能把你帶在身邊，在軍中多歷練一段時間嗎？」
蔡琰亦是滿臉擔憂，甚至說出的話語還有些埋怨曹操。
「昭姬別怪阿翁，雖說這件事是阿翁提出來的，但我也沒有反對。」
曹鑠笑道：「好不容易有單獨領兵的機會，我可不想錯過，男兒當帶三尺之劍，立不世之功。可惜就是要和你們分別了。」
「我抱著你們同席共枕一晚，明日再正式分別，放心，不會要了你們身子，你們可以滿足我這個願望嗎？」
「啊～」兩女彼此對視一眼，臉頰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抹紅暈，萬萬沒想到曹鑠會說出這麼直白的話。
「子擎，你在說什麼胡話？」蔡貞姬滿是羞赧之色。
「我沒有說胡話。」曹鑠出言反駁，臉上滿是認真。
蔡貞姬：「……」
雖然很喜歡曹鑠，但她與他最多就是拉手和親吻，抱著睡覺什麼的，也太難為人了啊。
蔡貞姬糾結萬分，又見姐姐一言不發，頓時計上心頭，道：「子擎，我有急事，今晚就讓姐姐陪你吧。」
說著，用手遮著臉跑開了。
「貞姬！」蔡琰見妹妹跑沒影了，瞬間就慌了，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
「昭姬，果然還是你對我最好。」
曹鑠不等她反應過來，直接將她抱起，朝著不遠處的臥房而去。
途中遇到一些路過的小人，見時常來這裡做客的曹二公子抱著蔡小姐，紛紛別過頭，不敢多看。
蔡琰簡直尷尬的想死，自覺沒臉見人的她，直接把頭埋進了曹鑠的懷裡，變成了一隻鴕鳥。
進入臥房，房內有一股殘留的清香，這是因為蔡琰喜歡點薰香的原因。
曹鑠溫柔地把她放在床榻上，輕輕在她的額頭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