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祖孫下棋（求月票啊，求追讀，新書期很重要！跪謝！）
寧安郡主帶著黛玉穿過曲折的迴廊，來到後院衛老夫人的院子。還未進正屋，就見院子裡丫鬟婆子們各司其職，安靜有序，行禮問候皆有章法，一舉一動盡顯大家風範。
一進屋，屋內眾人的目光便都落在黛玉身上。衛老夫人端坐在上首，雖已年邁，但眼神矍鑠，透著威嚴與慈愛。
衛大夫人秦夫人站在一側，身姿婀娜，面容和善，嘴角總是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衛二夫人明夫人則在另一邊，神色冷淡，不卑不亢，讓人捉摸不透。
寧安郡主拉著黛玉的手，笑著對衛老夫人說道：「老祖宗，您瞧，這就是我常跟您提起的林妹妹。那可是神仙似的人物，只可惜在賈家沒少受委屈。」說著，還佯裝生氣地撅了撅嘴。
黛玉上前，盈盈拜倒，姿態優美得如同風中搖曳的細柳。「拜見衛老夫人，拜見兩位夫人。」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出谷黃鶯。
衛老夫人忙招手讓黛玉起身，拉著她的手，眼中滿是憐惜：「可憐見的孩子，你在賈家的事兒啊，我們都聽說了。那賈家也真是，怎麼能如此苛待你這林家的寶貝呢！」
秦夫人也在一旁附和：「就是，這賈家呀，如今可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你瞧瞧，咱們平日裡都沒見他們和旁人走動，那些夫人姑娘們就像被關在籠子裡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還好意思掛著個『國公府』的牌匾呢，可爵位早就沒了，要不是新皇仁慈，就這一條，哼，夠他們好好喝一壺啦！」
黛玉聽著，只是低著頭，抿著嘴不說話，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她既感激衛家眾人的同情，又為賈家的名聲被如此評說而有些複雜的情緒。
畢竟是母親和她的外家，她其實也不想到哪裡都被人這樣說道，她不想讓自己成為攻擊賈家的工具。
寧安郡主一看黛玉這模樣，忙向秦夫人使了個眼色。秦夫人立馬會意，尷尬地笑了笑，轉了話題：「不說那些煩心事了。老祖宗，咱們讓三姑娘和五姑娘出來，見見這林妹妹吧，這倆丫頭可是天天念叨著呢。」
這時，衛老夫人笑著對身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丫鬟會意，捧出個精緻的盒子。
衛老夫人拿起一個，遞給黛玉：「孩子，這是老身給你的見面禮，也算是我們衛家的一點心意。」
黛玉忙接過，行禮謝過。
秦夫人也拿出自己準備的禮物，笑著說：「林姑娘，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可別嫌棄。」黛玉再次道謝。
明夫人雖神色依舊淡淡的，但也遞上了禮物，說道：「收下吧。」黛玉恭敬接過，心裡明白，這也算是一種認可。
沒一會兒，兩個小姑娘就蹦蹦跳跳地進來了。一個眉眼含笑，透著股機靈勁兒，那是三姑娘；另一個神色溫婉，目光中透著聰慧，是五姑娘。兩人只比黛玉大上兩三歲。
黛玉與衛家兩位姑娘相互見禮，很快就聊了起來。三姑娘嘰嘰喳喳地說著趣事，像只歡快的小鳥，五姑娘在一旁偶爾插上幾句，恰到好處。歡聲笑語中，黛玉剛才那點鬱悶不快也就跟著煙消雲散。
衛老夫人看著她們，笑著說道：「你們這些小孩子啊，別在這兒陪著我們這些老傢伙啦，去園子裡玩吧。」
黛玉便隨著衛家兩位姑娘出了房間，往園子裡走去，留下一屋子人笑意盈盈地看著她們的背影。
林瑾坐在衛老太爺對面，眼睛盯著棋盤，心裡直發慌。
要知道，前世他可壓根兒不會下棋，這還是來了這兒才學的，那棋藝，就像剛學走路的娃娃，顫顫巍巍的。
衛老太爺一提出下棋，林瑾嚇得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瞅著衛老太爺，又敬畏又害怕，心裡想：「老師的棋藝就是衛老太爺教的，自己和他下......這不是找虐麼？」
可真下起來，林瑾才下了一會兒，就覺得自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的秘密！
這衛老太爺的棋藝，真是讓人大跌眼鏡。他那下棋的路數，就像是沒頭的蒼蠅亂撞一氣。
走一步，得琢磨半天，那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可琢磨出來的招數，要麼是把自己的棋子往對方的包圍圈裡送，要麼就是把明明有大好局勢的棋走得七零八落。
林瑾心裡直犯嘀咕：「這和自己想像的也差太遠了吧？老師的棋真是衛老太爺教的嗎？這分明就是剛學棋的新手嘛！」
更要命的是這老爺子的棋品，那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只見衛老太爺眉頭一皺，手就像閃電般地拿起剛落下的棋子，一本正經地說：「這步不算，我剛才沒考慮好。」
林瑾瞪大了眼睛，剛要說話，老爺子就像看穿了他似的，眼睛一瞪：「怎麼？長輩悔個棋，你還有意見？」林瑾只好把話咽了回去，那表情別提多委屈了。
這還不算完，老爺子悔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有新理由。一會兒說陽光刺眼沒看清，一會兒又說旁邊有聲音打擾他思路，林瑾都快被他整懵了。
這還只是個開頭，衛老太爺那花樣可多著呢。一會兒喊林瑾：「小子，去給我倒杯茶來，這茶都快沒味兒了。」林瑾趕緊跑去倒茶，等他回來，就發現棋盤上的棋子好像長了腳似的，位置變了。
林瑾哭笑不得，老爺子卻裝得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還嘟囔著：「你看你，去這麼久，都影響我思路了。」
又過了一會兒，老爺子又指使他：「去，把那香點上，再找本兵法書來，我要看看。」
等林瑾幹完這些事兒回來，得，棋子又被挪了。林瑾那個氣啊，可老爺子卻一臉無辜：「看什麼看，還不快下？」林瑾真是有苦說不出，被這老爺子折騰得沒脾氣了。
就這麼著，一上午就在這雞飛狗跳的棋局中過去了。到了正午，來詢問在何地擺飯用餐的衛家長孫衛逸陽來了，一看到林瑾還在和老爺子下棋，眼睛瞪得像銅鈴，滿臉都是不可思議：「你……你居然能和祖父下這麼久？」
林瑾這才明白過來，他算是知道為啥老爺子非要拉著他下棋了，敢情他們衛家上下，不管男女老少，都被他下怕了吧？
他這是又菜又愛玩，好不容易逮著我這個冤大頭？
衛老太爺一聽，不樂意了：「哼，你們這些小兔崽子，都不陪我下棋。把飯菜拿到書房來，我要和我的徒孫邊下邊吃，還是這徒孫好，知道孝敬我。」
衛逸陽沖林瑾遞了個同情的眼神，仿佛在說：「兄弟，你可真不容易啊！」林瑾無奈地聳聳肩，他能怎麼辦？
一進屋，屋內眾人的目光便都落在黛玉身上。衛老夫人端坐在上首，雖已年邁，但眼神矍鑠，透著威嚴與慈愛。
衛大夫人秦夫人站在一側，身姿婀娜，面容和善，嘴角總是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衛二夫人明夫人則在另一邊，神色冷淡，不卑不亢，讓人捉摸不透。
寧安郡主拉著黛玉的手，笑著對衛老夫人說道：「老祖宗，您瞧，這就是我常跟您提起的林妹妹。那可是神仙似的人物，只可惜在賈家沒少受委屈。」說著，還佯裝生氣地撅了撅嘴。
黛玉上前，盈盈拜倒，姿態優美得如同風中搖曳的細柳。「拜見衛老夫人，拜見兩位夫人。」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出谷黃鶯。
衛老夫人忙招手讓黛玉起身，拉著她的手，眼中滿是憐惜：「可憐見的孩子，你在賈家的事兒啊，我們都聽說了。那賈家也真是，怎麼能如此苛待你這林家的寶貝呢！」
秦夫人也在一旁附和：「就是，這賈家呀，如今可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你瞧瞧，咱們平日裡都沒見他們和旁人走動，那些夫人姑娘們就像被關在籠子裡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還好意思掛著個『國公府』的牌匾呢，可爵位早就沒了，要不是新皇仁慈，就這一條，哼，夠他們好好喝一壺啦！」
黛玉聽著，只是低著頭，抿著嘴不說話，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她既感激衛家眾人的同情，又為賈家的名聲被如此評說而有些複雜的情緒。
畢竟是母親和她的外家，她其實也不想到哪裡都被人這樣說道，她不想讓自己成為攻擊賈家的工具。
寧安郡主一看黛玉這模樣，忙向秦夫人使了個眼色。秦夫人立馬會意，尷尬地笑了笑，轉了話題：「不說那些煩心事了。老祖宗，咱們讓三姑娘和五姑娘出來，見見這林妹妹吧，這倆丫頭可是天天念叨著呢。」
這時，衛老夫人笑著對身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丫鬟會意，捧出個精緻的盒子。
衛老夫人拿起一個，遞給黛玉：「孩子，這是老身給你的見面禮，也算是我們衛家的一點心意。」
黛玉忙接過，行禮謝過。
秦夫人也拿出自己準備的禮物，笑著說：「林姑娘，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可別嫌棄。」黛玉再次道謝。
明夫人雖神色依舊淡淡的，但也遞上了禮物，說道：「收下吧。」黛玉恭敬接過，心裡明白，這也算是一種認可。
沒一會兒，兩個小姑娘就蹦蹦跳跳地進來了。一個眉眼含笑，透著股機靈勁兒，那是三姑娘；另一個神色溫婉，目光中透著聰慧，是五姑娘。兩人只比黛玉大上兩三歲。
黛玉與衛家兩位姑娘相互見禮，很快就聊了起來。三姑娘嘰嘰喳喳地說著趣事，像只歡快的小鳥，五姑娘在一旁偶爾插上幾句，恰到好處。歡聲笑語中，黛玉剛才那點鬱悶不快也就跟著煙消雲散。
衛老夫人看著她們，笑著說道：「你們這些小孩子啊，別在這兒陪著我們這些老傢伙啦，去園子裡玩吧。」
黛玉便隨著衛家兩位姑娘出了房間，往園子裡走去，留下一屋子人笑意盈盈地看著她們的背影。
林瑾坐在衛老太爺對面，眼睛盯著棋盤，心裡直發慌。
要知道，前世他可壓根兒不會下棋，這還是來了這兒才學的，那棋藝，就像剛學走路的娃娃，顫顫巍巍的。
衛老太爺一提出下棋，林瑾嚇得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瞅著衛老太爺，又敬畏又害怕，心裡想：「老師的棋藝就是衛老太爺教的，自己和他下......這不是找虐麼？」
可真下起來，林瑾才下了一會兒，就覺得自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的秘密！
這衛老太爺的棋藝，真是讓人大跌眼鏡。他那下棋的路數，就像是沒頭的蒼蠅亂撞一氣。
走一步，得琢磨半天，那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可琢磨出來的招數，要麼是把自己的棋子往對方的包圍圈裡送，要麼就是把明明有大好局勢的棋走得七零八落。
林瑾心裡直犯嘀咕：「這和自己想像的也差太遠了吧？老師的棋真是衛老太爺教的嗎？這分明就是剛學棋的新手嘛！」
更要命的是這老爺子的棋品，那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只見衛老太爺眉頭一皺，手就像閃電般地拿起剛落下的棋子，一本正經地說：「這步不算，我剛才沒考慮好。」
林瑾瞪大了眼睛，剛要說話，老爺子就像看穿了他似的，眼睛一瞪：「怎麼？長輩悔個棋，你還有意見？」林瑾只好把話咽了回去，那表情別提多委屈了。
這還不算完，老爺子悔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有新理由。一會兒說陽光刺眼沒看清，一會兒又說旁邊有聲音打擾他思路，林瑾都快被他整懵了。
這還只是個開頭，衛老太爺那花樣可多著呢。一會兒喊林瑾：「小子，去給我倒杯茶來，這茶都快沒味兒了。」林瑾趕緊跑去倒茶，等他回來，就發現棋盤上的棋子好像長了腳似的，位置變了。
林瑾哭笑不得，老爺子卻裝得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還嘟囔著：「你看你，去這麼久，都影響我思路了。」
又過了一會兒，老爺子又指使他：「去，把那香點上，再找本兵法書來，我要看看。」
等林瑾幹完這些事兒回來，得，棋子又被挪了。林瑾那個氣啊，可老爺子卻一臉無辜：「看什麼看，還不快下？」林瑾真是有苦說不出，被這老爺子折騰得沒脾氣了。
就這麼著，一上午就在這雞飛狗跳的棋局中過去了。到了正午，來詢問在何地擺飯用餐的衛家長孫衛逸陽來了，一看到林瑾還在和老爺子下棋，眼睛瞪得像銅鈴，滿臉都是不可思議：「你……你居然能和祖父下這麼久？」
林瑾這才明白過來，他算是知道為啥老爺子非要拉著他下棋了，敢情他們衛家上下，不管男女老少，都被他下怕了吧？
他這是又菜又愛玩，好不容易逮著我這個冤大頭？
衛老太爺一聽，不樂意了：「哼，你們這些小兔崽子，都不陪我下棋。把飯菜拿到書房來，我要和我的徒孫邊下邊吃，還是這徒孫好，知道孝敬我。」
衛逸陽沖林瑾遞了個同情的眼神，仿佛在說：「兄弟，你可真不容易啊！」林瑾無奈地聳聳肩，他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