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價值
天空沒有為失意的主角下起雨來，陳軍（？）已經離開了，而武游空還愣在原地。
之前仿佛被靜止的時間也開始流動，蜈瘋那龐大的體型很快就被衛兵發現了，大量的衛兵朝這邊湧來。
蜈瘋見狀直接拖著武游空鑽到地下，往王宮外跑去……
……
「所以，這是失敗了的意思吧？」
一天後，王城外，蜈瘋憑藉直覺（？）找到了武天驚和月靈玲，武天驚看著武游空這個樣子說出了這話。
「啊——結果還是不行啊，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去做我的二小姐呢，至少衣食無憂，還有下人可以指揮……」
「現在說不定還能回去呢？你也沒被正式通緝吧？」
「我也想啊，但現在回去的話，八成第二天就上處刑台了……不，說不定會直接人間蒸發。」
「唉……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啊？現在看起來還沒出現什麼異常，說明對方還沒有開始修改世界規則吧，難道現在去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嗎？」
蜈瘋不會說話，武游空也一直沉默，武游空和月靈玲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武游空，你倒是說句話啊，真不行的話，我好歹也有個心理準備。」
「……我一直在思考。」武游空突然開口說道。
「什麼？」
「思考我為什麼會出生……」
「嗯——我覺得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你父母。」
「我真的有父母嗎？」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真的是從外界進來的嗎？」
「難道不是？異界內可沒有人類的族群。」武天驚說道。
「的確沒有，不然我會知道的。」月靈玲補充了一句。
「如果有孕婦進來生孩子，會怎麼樣？」
武天驚：「孩子一樣屬於外界，在異界內死了會出去，且之後不能再進入異界了，這點有人類曾經驗證過。」
「那在異界內懷上的呢？」
「沒用的，人類或許活不了那麼久，但我們武人可以，這點由我們武人直接實驗過……答案是不行，除此之外，我們能試的都試了，毫無例外……關於這點，也曾有武人問過武神，她的回答是：極端情況下的確可以做到，但沒必要，因為這是一件又麻煩又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
「……麻煩且沒有好處嗎……」
那黑袍人為什麼要做？真如他所說，因為外界的肉體意外被毀，而做出的一種補償？
不，武游空已經沒那麼天真了，黑袍人每一次都會給出一個更像是真相但武游空絕對無法驗證的回答，所以這次也不一定是真的……不，應該說一定不是真的。
好好思考他的話里有什麼不對的……
五天……對！五天！他為什麼要等我五天？給我體驗真正的絕望？這不對！這不可能是他真正的目的！如果事後要清除我的記憶，那所謂的絕望根本毫無意義！
會是三大真理之水結合需要五天嗎？不，如果只是如此，他沒有隱瞞的必要，如果我是他，要想給予敵人更大的絕望，我會直接說出來，讓其還抱有一絲希望，這樣在徹底失敗後才會有更大的絕望感……這完全說不過去。
是了……是了！他至始至終的目的，都是我！
一切的說辭都是在引導我走向他期望的那個結局！
但那個結局又是什麼？奪取我的身體和靈魂？不，不對，我本身應該沒有這個價值……
那是詭世界？這是我能想到最有價值的東西了，但我並不清楚它究竟有多大的價值，真的能讓這個自稱為神的人這麼大費周章嗎？
「餵……他怎麼又不說話了啊？」月靈玲靠近武天驚問道。
「你問我？你該不會以為我和他都姓武，就一定很了解他吧？」
「他不是你們本家人嗎？」
「武人有一大堆，我連名字都記不全，你難道就只是自己族群的全部獸族嗎？」
「……過分了啊，你明知道我沒有族群。」
「什麼叫我明知道，我又沒調查你家戶口……」
這時候，武游空突然站了起來，另外兩人同時閉嘴。
「走吧。」
「去哪？」
「去找知道我有多少價值的人。」
……
鐵匠小屋。
要說還有誰能解答武游空的疑惑，全世界大概就只有匠神了。
一樣是綠人開門，但這次，匠神並不在這裡，鳳夜輝也不在。
「師傅已經走了。」
「什麼？去哪了？」
「不知道，師傅他說在一切結束前他不會再回來了。」
「……」
白跑一趟了嗎……
「不過臨走前他留了一封信，是給你的。」
武游空接過綠人遞過來的信，裡面只有一句話：你會失敗的原因，是你小看了我造的武器。
「這……他什麼時候走的？」
「就在你們走後不久，信也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他早就知道我會失敗？」
綠人聳聳肩，說道：「早說過師傅是無所不知的。」
上一次聽到這話，武游空自認為是綠人盲目崇拜匠神的誇張說辭，但現在聽到，感覺上就完全不一樣了。
匠神連他和陳軍（？）的種種行為都預見到了。
「匠神他……還說了什麼嗎？」
「沒了，師傅給你就留了一封信，等到你來後，我也準備要走了，這裡之後應該不會再有人來了……對了，這個給你，算是我個人的資助，希望你最後能成為真正的勇者。」
武游空接過綠人的資助，是一份菜單，上面記述了幾個有特殊效果的食物製作方法，大部分都能直接在城外採集到，其中有不少單獨使用甚至都不能吃的道具，如果沒有這份菜單，絕對想不到這些玩意混在一起能變成食物，這大概也是這個綠人能在地面上生活這麼久的關鍵吧。
綠人鐵匠離開後，屋子似乎就失去了抵擋暴風雪的效果，坐在屋內也能感覺到極寒的侵蝕。
好在綠人還留了一些食材，月靈玲照著菜單做了一份上次吃的那種，由於她技術一般，做出來的飽腹效果也只能持續一天。
停留了幾個小時後，武游空說道：「回去王城吧。」
「哦，看來你終於走出來了，若是你打算一直呆在這裡，我還打算自己去拼一拼呢，畢竟無聊的人生可比死亡還令人難受。」
「這次……你不會無聊的。」
「最好如此。」
之前仿佛被靜止的時間也開始流動，蜈瘋那龐大的體型很快就被衛兵發現了，大量的衛兵朝這邊湧來。
蜈瘋見狀直接拖著武游空鑽到地下，往王宮外跑去……
……
「所以，這是失敗了的意思吧？」
一天後，王城外，蜈瘋憑藉直覺（？）找到了武天驚和月靈玲，武天驚看著武游空這個樣子說出了這話。
「啊——結果還是不行啊，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去做我的二小姐呢，至少衣食無憂，還有下人可以指揮……」
「現在說不定還能回去呢？你也沒被正式通緝吧？」
「我也想啊，但現在回去的話，八成第二天就上處刑台了……不，說不定會直接人間蒸發。」
「唉……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啊？現在看起來還沒出現什麼異常，說明對方還沒有開始修改世界規則吧，難道現在去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嗎？」
蜈瘋不會說話，武游空也一直沉默，武游空和月靈玲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武游空，你倒是說句話啊，真不行的話，我好歹也有個心理準備。」
「……我一直在思考。」武游空突然開口說道。
「什麼？」
「思考我為什麼會出生……」
「嗯——我覺得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你父母。」
「我真的有父母嗎？」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真的是從外界進來的嗎？」
「難道不是？異界內可沒有人類的族群。」武天驚說道。
「的確沒有，不然我會知道的。」月靈玲補充了一句。
「如果有孕婦進來生孩子，會怎麼樣？」
武天驚：「孩子一樣屬於外界，在異界內死了會出去，且之後不能再進入異界了，這點有人類曾經驗證過。」
「那在異界內懷上的呢？」
「沒用的，人類或許活不了那麼久，但我們武人可以，這點由我們武人直接實驗過……答案是不行，除此之外，我們能試的都試了，毫無例外……關於這點，也曾有武人問過武神，她的回答是：極端情況下的確可以做到，但沒必要，因為這是一件又麻煩又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
「……麻煩且沒有好處嗎……」
那黑袍人為什麼要做？真如他所說，因為外界的肉體意外被毀，而做出的一種補償？
不，武游空已經沒那麼天真了，黑袍人每一次都會給出一個更像是真相但武游空絕對無法驗證的回答，所以這次也不一定是真的……不，應該說一定不是真的。
好好思考他的話里有什麼不對的……
五天……對！五天！他為什麼要等我五天？給我體驗真正的絕望？這不對！這不可能是他真正的目的！如果事後要清除我的記憶，那所謂的絕望根本毫無意義！
會是三大真理之水結合需要五天嗎？不，如果只是如此，他沒有隱瞞的必要，如果我是他，要想給予敵人更大的絕望，我會直接說出來，讓其還抱有一絲希望，這樣在徹底失敗後才會有更大的絕望感……這完全說不過去。
是了……是了！他至始至終的目的，都是我！
一切的說辭都是在引導我走向他期望的那個結局！
但那個結局又是什麼？奪取我的身體和靈魂？不，不對，我本身應該沒有這個價值……
那是詭世界？這是我能想到最有價值的東西了，但我並不清楚它究竟有多大的價值，真的能讓這個自稱為神的人這麼大費周章嗎？
「餵……他怎麼又不說話了啊？」月靈玲靠近武天驚問道。
「你問我？你該不會以為我和他都姓武，就一定很了解他吧？」
「他不是你們本家人嗎？」
「武人有一大堆，我連名字都記不全，你難道就只是自己族群的全部獸族嗎？」
「……過分了啊，你明知道我沒有族群。」
「什麼叫我明知道，我又沒調查你家戶口……」
這時候，武游空突然站了起來，另外兩人同時閉嘴。
「走吧。」
「去哪？」
「去找知道我有多少價值的人。」
……
鐵匠小屋。
要說還有誰能解答武游空的疑惑，全世界大概就只有匠神了。
一樣是綠人開門，但這次，匠神並不在這裡，鳳夜輝也不在。
「師傅已經走了。」
「什麼？去哪了？」
「不知道，師傅他說在一切結束前他不會再回來了。」
「……」
白跑一趟了嗎……
「不過臨走前他留了一封信，是給你的。」
武游空接過綠人遞過來的信，裡面只有一句話：你會失敗的原因，是你小看了我造的武器。
「這……他什麼時候走的？」
「就在你們走後不久，信也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他早就知道我會失敗？」
綠人聳聳肩，說道：「早說過師傅是無所不知的。」
上一次聽到這話，武游空自認為是綠人盲目崇拜匠神的誇張說辭，但現在聽到，感覺上就完全不一樣了。
匠神連他和陳軍（？）的種種行為都預見到了。
「匠神他……還說了什麼嗎？」
「沒了，師傅給你就留了一封信，等到你來後，我也準備要走了，這裡之後應該不會再有人來了……對了，這個給你，算是我個人的資助，希望你最後能成為真正的勇者。」
武游空接過綠人的資助，是一份菜單，上面記述了幾個有特殊效果的食物製作方法，大部分都能直接在城外採集到，其中有不少單獨使用甚至都不能吃的道具，如果沒有這份菜單，絕對想不到這些玩意混在一起能變成食物，這大概也是這個綠人能在地面上生活這麼久的關鍵吧。
綠人鐵匠離開後，屋子似乎就失去了抵擋暴風雪的效果，坐在屋內也能感覺到極寒的侵蝕。
好在綠人還留了一些食材，月靈玲照著菜單做了一份上次吃的那種，由於她技術一般，做出來的飽腹效果也只能持續一天。
停留了幾個小時後，武游空說道：「回去王城吧。」
「哦，看來你終於走出來了，若是你打算一直呆在這裡，我還打算自己去拼一拼呢，畢竟無聊的人生可比死亡還令人難受。」
「這次……你不會無聊的。」
「最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