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章：是蝙蝠俠殺死了布魯斯-韋恩？不，依我看是布魯斯韋恩殺死了蝙蝠俠
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狂笑之中，所有人都對這個既定的事實感覺到好笑。
當然更好笑的，還是從布魯斯的嘴巴里說出來。
「不相信嗎？」康納的臉色很難看：「還是說我需要證明…」
「不不不，不用證明什麼，布魯斯-韋恩說自己是蝙蝠俠什麼的，也不是沒有過。」謎語人笑的最誇張，整個人都捂著肚子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我上次路過街區的時候，也有個小屁孩帶著面具，說自己是蝙蝠俠什麼的。」
「哦，對了，我調查過，那孩子是孤兒，他的父母死在了一座小巷子裡。」說著，謎語人在地上眨了眨眼：「嘛，這種缺愛的孩子確實很喜歡找個英雄來崇拜來著。」
說著說著，謎語人自個又瘋狂大笑起來，屬於是樂不可支了。
康納的臉色黑了下來。
他沒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所以謎語人的這番話他也能聽得出來這是在嘲諷他，嘲諷布魯斯-韋恩呢。
畢竟布魯斯-韋恩沒爹沒媽的過程，下到路邊乞丐，上到黑暗多元-巴巴托斯，誰不知道啊？
這不就跟某紅毛以為自己只不過是在學校里普普通通的跳個高，結果其實是諸天直播來著，各路大神全都看到了一樣，純是經典。
「布魯斯，蝙蝠俠從來就是蝙蝠俠，不會是任何人。」企鵝人臉直抽抽，看得出來比起陷入狂笑的眾人，他勉強還是能保持住基本的紳士風度的。
「他不會是布魯斯-韋恩，也不會是我，更不會是其他任何人。」
「蝙蝠俠屬於這座城市。」企鵝人眼眸深邃。
「沒有誰可以成為蝙蝠俠。」
康納：？？？
「是嗎？」得虧康納是個改造人，大腦和心臟還屬於人類，所以邏輯通順，聽得懂這個意思，這要是換成開了智能模塊的終結者們，保不准就被這幫人的邏輯給弄的死機了。
帶上面具就是單純的蝙蝠俠，拿下面具就是單純的布魯斯-韋恩，二者根本不可能混為一談嗎？
除非是蝙蝠俠的面具被人拿下來，確認了蝙蝠俠的真正身份，否則的話，蝙蝠俠就誰也不是。
…這幫哥譚的混球，搞這麼繞幹什麼？
「但是我要說，我真的是蝙蝠俠啊。」康納用拳頭狠狠錘了自己胸口兩下，再一次認證：「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座城市裡除了我，還有誰配成為蝙蝠俠嗎？」
「哈哈哈！」
此話一出，大夥笑的更加歡樂了。
「嘿！小少爺！你是在床上的時候讓人喊你蝙蝠俠嗎？」
「瞧瞧！他都說自己是蝙蝠俠了，那蝙蝠俠為什麼不能是我？」
「小少爺！回家喝奶去吧！」
「蝙蝠俠是布魯斯-韋恩？這跟我我美麗國總統有什麼區別？」
在熱鬧的喧囂之中，大夥發出的笑聲傳達到外界，讓端著槍的某人準確無誤的鎖定了方位，立刻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
康納深吸一口氣，背在身後的手上整個手指已經完全散開，全然化作飄散在空氣里的納米粒子，隨著這幫傢伙們的笑聲，一點點沒入到他們的體內。
雖然心裡覺得憋屈，但無所謂，等會康納就會讓這幫嘲笑他的傢伙們好好付出代價。
這笑聲現在有…
嘭！
迴蕩在腦海中的念頭還未停歇，原本緊閉著的大門突然被人踹開，房門撞擊在牆壁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在一片純白的房間內，突然闖入的漆黑身姿健步如飛，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端著來復槍就走了進來。
披風在地面上拖著，讓一地純白，浸染一抹黑暗。
「不是…」
康納剛想說什麼，但端著槍的「蝙蝠俠」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開槍。
噴射擴散的子彈轟鳴而出，硝煙倏起，在寧靜的房屋內製造出雷鳴般的聲響。
康納應聲而飛，整個人直接被打飛出去鑲嵌在牆壁上，隨後軟軟倒下。
人群寂靜一剎，但隨即就爆出了震耳欲聾的驚叫和恐懼。
「蝙蝠俠殺人啦！蝙蝠俠殺人啦！」
「快快快！報警報警！就說蝙蝠俠殺人了！」
「捏麼的，蝙蝠俠端著槍進來直接開槍啊！」
「救命啊！媽媽！我還不想死！」
大夥聽到「布魯斯」自稱自己是蝙蝠俠的時候，心裡最多也不過就是圖一樂的程度，幾個知情人大概也在心裡想布魯斯這是鬧的哪一出，為什麼要承認自己是蝙蝠俠，戳破自己一手打造的，黑暗騎士的恐懼。
但當他們真正看到「蝙蝠俠」出場，甚至是端著槍進來，一槍打死了「布魯斯-韋恩」以後，頓時也都麻爪了。
什麼情況？蝙蝠俠…開槍打死了布魯斯-韋恩？
蝙蝠俠殺了蝙蝠俠？
布魯斯殺了布魯斯？
企鵝陷入到宕機之中，頭腦在瘋狂的轉動，試圖給自己找到一個答案。
而謎語人也不敢發出笑聲了，甚至趴在地上很自覺的埋首於雙臂之間，一言不發，純在裝死。
不懂二者身份的人看到這一幕只會覺得蝙蝠俠在殺人，但他們這些知道內情的人則是根本沒鬧明白這是在幹啥，所以一個個的都不發生，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還擱那裝死呢？」
直接給來復槍再度上膛，端著槍的蝙蝠俠非但沒有收手，反而在眾目睽睽之下緩步上前，再度扣動扳機。
嘭！
「裝死是吧！我讓你裝死！」
嘭！
「還不給我起來？還敢說自己是蝙蝠俠？」
嘭！
「你是第一個敢冒充我的人，現在呢？我說你現在呢！！」
嘭！
「我…」
「夠了！」
在蝙蝠俠終於走到自己面前還剩幾步的時候，原本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布魯斯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快速起身。
在身上的槍痕快速癒合的同時，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來復槍的槍管將其抵到上方。
嘭！
一聲槍響，打碎了天花板上的燈，也讓這個房間徹底陷入到黑暗之中。
「蝙蝠俠！」這是「布魯斯-韋恩」的怒吼。
「布魯斯！」這是蝙蝠俠的咆哮。
槍口再度噴出的火焰在黑暗中一閃二下，早在燈光隕滅之前就跑到角落裡躲起來的企鵝人一夥全都恨不得把自己塞進牆裡面。
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打起來了？有生之年能看到這種事？真真是活久見啊！
現在誰還敢大咧咧的站在那啊？
現在這情況一看就知道不正常啊！
布魯斯-韋恩被來復槍來了好幾下，屁事沒有還能反擊。
一向不殺人的蝙蝠俠端著槍上來就是美麗國經典清空彈夾。
這誰還敢冒頭？
「該死！」
黑暗中，布魯斯的怒罵突兀開口，隨後便見到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從房門處離開，逃向了外面。
懷特剛想去追，但隨後就像是想起來什麼，突兀止住了步伐。
嘭！
對天開了一槍，藉助槍火讓在場眾人看到自己的裝扮，表明了蝙蝠俠站在這裡的事實。
在眾人靜若寒蟬的情況下，懷特開口了。
「我現在就出去打死那個布魯斯-韋恩，但…要是讓我在阿卡姆的走廊裡面遇到了你們…」
「各回各家，懂？」
企鵝人等一眾瘋狂點頭，根本不敢對眼前這個畫風大變的蝙蝠俠有任何的反駁。
開什麼玩笑，蝙蝠俠，他有槍啊！
大夥以前只是玩玩，現在，他來真的啊！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狂笑之中，所有人都對這個既定的事實感覺到好笑。
當然更好笑的，還是從布魯斯的嘴巴里說出來。
「不相信嗎？」康納的臉色很難看：「還是說我需要證明…」
「不不不，不用證明什麼，布魯斯-韋恩說自己是蝙蝠俠什麼的，也不是沒有過。」謎語人笑的最誇張，整個人都捂著肚子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我上次路過街區的時候，也有個小屁孩帶著面具，說自己是蝙蝠俠什麼的。」
「哦，對了，我調查過，那孩子是孤兒，他的父母死在了一座小巷子裡。」說著，謎語人在地上眨了眨眼：「嘛，這種缺愛的孩子確實很喜歡找個英雄來崇拜來著。」
說著說著，謎語人自個又瘋狂大笑起來，屬於是樂不可支了。
康納的臉色黑了下來。
他沒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所以謎語人的這番話他也能聽得出來這是在嘲諷他，嘲諷布魯斯-韋恩呢。
畢竟布魯斯-韋恩沒爹沒媽的過程，下到路邊乞丐，上到黑暗多元-巴巴托斯，誰不知道啊？
這不就跟某紅毛以為自己只不過是在學校里普普通通的跳個高，結果其實是諸天直播來著，各路大神全都看到了一樣，純是經典。
「布魯斯，蝙蝠俠從來就是蝙蝠俠，不會是任何人。」企鵝人臉直抽抽，看得出來比起陷入狂笑的眾人，他勉強還是能保持住基本的紳士風度的。
「他不會是布魯斯-韋恩，也不會是我，更不會是其他任何人。」
「蝙蝠俠屬於這座城市。」企鵝人眼眸深邃。
「沒有誰可以成為蝙蝠俠。」
康納：？？？
「是嗎？」得虧康納是個改造人，大腦和心臟還屬於人類，所以邏輯通順，聽得懂這個意思，這要是換成開了智能模塊的終結者們，保不准就被這幫人的邏輯給弄的死機了。
帶上面具就是單純的蝙蝠俠，拿下面具就是單純的布魯斯-韋恩，二者根本不可能混為一談嗎？
除非是蝙蝠俠的面具被人拿下來，確認了蝙蝠俠的真正身份，否則的話，蝙蝠俠就誰也不是。
…這幫哥譚的混球，搞這麼繞幹什麼？
「但是我要說，我真的是蝙蝠俠啊。」康納用拳頭狠狠錘了自己胸口兩下，再一次認證：「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座城市裡除了我，還有誰配成為蝙蝠俠嗎？」
「哈哈哈！」
此話一出，大夥笑的更加歡樂了。
「嘿！小少爺！你是在床上的時候讓人喊你蝙蝠俠嗎？」
「瞧瞧！他都說自己是蝙蝠俠了，那蝙蝠俠為什麼不能是我？」
「小少爺！回家喝奶去吧！」
「蝙蝠俠是布魯斯-韋恩？這跟我我美麗國總統有什麼區別？」
在熱鬧的喧囂之中，大夥發出的笑聲傳達到外界，讓端著槍的某人準確無誤的鎖定了方位，立刻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
康納深吸一口氣，背在身後的手上整個手指已經完全散開，全然化作飄散在空氣里的納米粒子，隨著這幫傢伙們的笑聲，一點點沒入到他們的體內。
雖然心裡覺得憋屈，但無所謂，等會康納就會讓這幫嘲笑他的傢伙們好好付出代價。
這笑聲現在有…
嘭！
迴蕩在腦海中的念頭還未停歇，原本緊閉著的大門突然被人踹開，房門撞擊在牆壁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在一片純白的房間內，突然闖入的漆黑身姿健步如飛，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端著來復槍就走了進來。
披風在地面上拖著，讓一地純白，浸染一抹黑暗。
「不是…」
康納剛想說什麼，但端著槍的「蝙蝠俠」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開槍。
噴射擴散的子彈轟鳴而出，硝煙倏起，在寧靜的房屋內製造出雷鳴般的聲響。
康納應聲而飛，整個人直接被打飛出去鑲嵌在牆壁上，隨後軟軟倒下。
人群寂靜一剎，但隨即就爆出了震耳欲聾的驚叫和恐懼。
「蝙蝠俠殺人啦！蝙蝠俠殺人啦！」
「快快快！報警報警！就說蝙蝠俠殺人了！」
「捏麼的，蝙蝠俠端著槍進來直接開槍啊！」
「救命啊！媽媽！我還不想死！」
大夥聽到「布魯斯」自稱自己是蝙蝠俠的時候，心裡最多也不過就是圖一樂的程度，幾個知情人大概也在心裡想布魯斯這是鬧的哪一出，為什麼要承認自己是蝙蝠俠，戳破自己一手打造的，黑暗騎士的恐懼。
但當他們真正看到「蝙蝠俠」出場，甚至是端著槍進來，一槍打死了「布魯斯-韋恩」以後，頓時也都麻爪了。
什麼情況？蝙蝠俠…開槍打死了布魯斯-韋恩？
蝙蝠俠殺了蝙蝠俠？
布魯斯殺了布魯斯？
企鵝陷入到宕機之中，頭腦在瘋狂的轉動，試圖給自己找到一個答案。
而謎語人也不敢發出笑聲了，甚至趴在地上很自覺的埋首於雙臂之間，一言不發，純在裝死。
不懂二者身份的人看到這一幕只會覺得蝙蝠俠在殺人，但他們這些知道內情的人則是根本沒鬧明白這是在幹啥，所以一個個的都不發生，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還擱那裝死呢？」
直接給來復槍再度上膛，端著槍的蝙蝠俠非但沒有收手，反而在眾目睽睽之下緩步上前，再度扣動扳機。
嘭！
「裝死是吧！我讓你裝死！」
嘭！
「還不給我起來？還敢說自己是蝙蝠俠？」
嘭！
「你是第一個敢冒充我的人，現在呢？我說你現在呢！！」
嘭！
「我…」
「夠了！」
在蝙蝠俠終於走到自己面前還剩幾步的時候，原本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布魯斯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快速起身。
在身上的槍痕快速癒合的同時，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來復槍的槍管將其抵到上方。
嘭！
一聲槍響，打碎了天花板上的燈，也讓這個房間徹底陷入到黑暗之中。
「蝙蝠俠！」這是「布魯斯-韋恩」的怒吼。
「布魯斯！」這是蝙蝠俠的咆哮。
槍口再度噴出的火焰在黑暗中一閃二下，早在燈光隕滅之前就跑到角落裡躲起來的企鵝人一夥全都恨不得把自己塞進牆裡面。
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打起來了？有生之年能看到這種事？真真是活久見啊！
現在誰還敢大咧咧的站在那啊？
現在這情況一看就知道不正常啊！
布魯斯-韋恩被來復槍來了好幾下，屁事沒有還能反擊。
一向不殺人的蝙蝠俠端著槍上來就是美麗國經典清空彈夾。
這誰還敢冒頭？
「該死！」
黑暗中，布魯斯的怒罵突兀開口，隨後便見到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從房門處離開，逃向了外面。
懷特剛想去追，但隨後就像是想起來什麼，突兀止住了步伐。
嘭！
對天開了一槍，藉助槍火讓在場眾人看到自己的裝扮，表明了蝙蝠俠站在這裡的事實。
在眾人靜若寒蟬的情況下，懷特開口了。
「我現在就出去打死那個布魯斯-韋恩，但…要是讓我在阿卡姆的走廊裡面遇到了你們…」
「各回各家，懂？」
企鵝人等一眾瘋狂點頭，根本不敢對眼前這個畫風大變的蝙蝠俠有任何的反駁。
開什麼玩笑，蝙蝠俠，他有槍啊！
大夥以前只是玩玩，現在，他來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