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漂洋過海來看你
女人吃甜品，在我看來，那是她們最為可愛的時刻。
只因害怕發胖，她們或許會皺起那小巧的眉頭，抿著嘴唇，拼盡全力想要抵禦甜品的誘惑。
可又因甜品實在太過甜蜜，她們也許會輕嘆一聲，嘴角上揚，選擇妥協，滿心歡喜地去盡情享受。
那又愛又恨的豐富表情，會在一瞬間鮮活生動地展現出來，可愛至極。
張曉雨輕輕地拿起叉子，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小塊蛋糕，然而下一秒，卻又迫不及待地將其放入口中。
就在那一刻，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閉上，睫毛輕顫，臉上浮現出陶醉的神情，我清晰地看到她那修長的睫毛在輕輕顫動著，仿佛在極為細膩地品味著這一口甜蜜。
她的眉頭先是輕輕蹙起，似乎想到了蛋糕太甜會導致發胖，緊接著，她那精緻的鼻子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眉頭又緩緩舒展開來，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
她的嘴角沾上了一點奶油，原本略帶憂愁的臉蛋瞬間變得活潑起來，我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張曉雨一臉疑惑地看向我，眼睛睜得大大的，而我竟鬼使神差地伸手，輕輕幫她擦掉了嘴角的奶油。
她的臉瞬間紅透了，從耳根一直紅到脖子，眼神里滿是嬌羞，微微低下頭。
見情況似乎在朝著難以掌控的方向發展，我來不及多加思考，即刻採取了有效的措施，讓局勢回歸到正常的軌道。
我故意笑罵道：「你瞧瞧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吃得像個小孩子似的。」說著，我撇了撇嘴。
她一邊吃著蛋糕，一邊抬起頭望向我，眼中閃爍著淚光，聲音略帶哽咽地說道：「這是我吃過最甜的蛋糕，謝謝你。」說完，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這下好了，那令人感到有些尷尬的曖昧氣氛總算消散了。我微微地笑著，回應道：「咱們如今算是朋友了吧，朋友之間不必如此客氣。」說著，我聳了聳肩。
接下來，整個空間陷入了安靜之中，只剩下我們彼此的心跳聲，以及她吃蛋糕時那可愛而細微的表情。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播放出的竟是一首我恰好聽過的歌——《飄洋過海來看你》。
我的手機並未設置這樣的音樂鈴聲，所以這電話是打給張曉雨的。
「我需要迴避一下嗎？」我半開玩笑地問道。
張曉雨白了我一眼，皺了皺鼻子，說道：「不用。」隨後她接起了電話：「餵。」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張小姐，您什麼時候來上班呀？我這邊的客人都念叨著你呢，老是詢問你的情況。」
或許是為了向我證明自己的電話沒有什麼可避諱的，張曉雨故意按下了免提。
但是電話那頭貌似是老闆或者上司的男人，提及的「客人」，這讓我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
「客人」這兩個字所包含的信息量實在是異常巨大，可以是洗腳城的客人，可以是按摩廳的客人，更有可能是那幫不道德的客人。我最擔心的就是這第三種，千萬不是才好。
張曉雨仿佛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再次白了我一眼，撇撇嘴，自顧自對著電話說道：「明哥，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最近我在調理身體呢，您那邊要是有人的話要不……」
電話里的男人打斷道：「沒事沒事，我這邊先找個臨時的頂著，你好好調理身體，什麼時候身體好了什麼時候來上班。」
張曉雨笑道：「好的，謝謝明哥啦。」說著，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
男人說道：「太晚了，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一定要注意休息，還要多注意身體。」
「好的，拜拜。」張曉雨說完，掛掉了電話，微微嘆了口氣。
「你——你是在哪裡上班的呀？」其實我想問的是，你的客人都是些什麼客人，但沒敢直接問出口，只好換了個較為委婉的方式問道，我撓了撓頭。
張曉雨卻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眼睛彎成月牙，反問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做小姐的？」
這次輪到我翻白眼了，她這神情一出，想來一切都是合法合理的了。我故意逗弄張曉雨：「我還想著等你坐完月子，去瞧瞧你都有啥服務呢。」。
「不用啊，現在就可以。」
我頓時呆住了，啥服務大晚上說來就可以來的？莫非真的是那種不道德的服務？這一刻，我又滿心狐疑起來，眉頭緊鎖。
「不不不，我開玩笑的，還是下次吧。」我連忙擺手說道，臉上滿是尷尬。
「哈哈。」張曉雨笑得愈發厲害了，我真怕她這一口氣緩不過來：「你跟我來，我給你看看我的掙錢傢伙什，你就明白了。」
我可不想知道太多啊美女，連「作案工具」都帶回家裡來了，我真擔心自己會因為知道得太多而被滅口。
如果有誰能從美女口中的「掙錢傢伙什」聯想到鍋鏟瓢盆這類廚房用具，那我絕對對他五體投地地佩服，他都可以立地成佛了。
我所聯想到的是，柔軟且有韌性的繩子，靈活且長條的鞭子，易燃且發光的蠟燭。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個凡夫俗子。
直到走進張曉雨家的次臥房間，我才知道自己的思想有多麼跑偏，人家壓根就不是我憑藉隻言片語聯想出來的那種難以啟齒的職業。
人家是個玩音樂的歌手，在房間裡擺放著一排一排閃閃發亮的演出服，角落裡還有許多把吉他靜靜地放置著，而牆上更是張貼著許多歌手的海報，其中大部分我都不認識，但有一個我倒是比較熟悉，那便是李宗盛。
「你喜歡聽什麼歌呀，我現在給你唱一首。」張曉雨看到我那充滿驚異的表情，得意地笑道，下巴還微微揚起。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算了吧，這麼晚了，等下吵到別人就不好了」。
張曉雨說道：「沒事的，我這間房間做了很好的隔音處理，專門用來練歌的。」。
我說道：「那好吧，那就來一個。」
說實話，我其實不太相信她的實力，俗話說老天給你關上一扇門就會給你打開一扇窗，唱歌厲害的可大多都是耐看型的，具體可以參考韓紅。
像她長得如此漂亮，怎麼可能唱歌又好聽呢，狗老天不可能給一個人同時打開門又打開窗的。
張曉雨躍躍欲試地看著我：「你說一個你最喜歡的歌，看看我會不會，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唱什麼。」她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我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周慧敏的《最愛》，你會不會？」
「不會，我的粵語不太標準，但我可以學，學會了給你唱，你再說一個。」
「那你就來首你最喜歡的吧。」
「好」。
張曉雨應了一聲之後，走到牆角拿起一把吉他，然後搗鼓了幾下琴弦，我也不太懂她在幹嘛。
「我給你唱首《漂洋過海來看你》。」張曉雨搗鼓完吉他，輕聲說道，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
說來也奇怪，當她抱起吉他的那一瞬間，整個人仿佛都變得不一樣了，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是一種充滿自信、飽含熱愛、洋溢著開心的表現，特別是當她輕啟朱唇，緩緩唱出——「為你我用了半年的積蓄，漂洋過海的來看你！」
此時，她所有能夠呈現在五官上的負面情緒全然消失不見。
歌聲宛如夜鶯初啼，婉轉悠揚。
「為了這次相聚」
「我連見面時的呼吸」
「都曾反覆練習」
「言語從來沒能」
「將我的情意表達」
「千萬分之一」
每一個音符從張曉雨的口中輕盈跳出，聲音雖不大卻仿佛都能穿透人的靈魂，隨後在空中翩翩起舞。
「記憶它總是慢慢的累積」
「在我心中無法抹去」
「為了你的承諾」
「我在最絕望的時候」
「都忍住不哭泣」
張曉雨此時微微閉著眼睛，神情沉醉其中，她那纖細的手指在吉他上不斷地靈活撥動著，腦袋也隨著旋律微微晃動。
那歌聲，如潺潺流水，輕柔地流淌在我的心間。
直到歌曲高潮部分的到來，歌聲又如洶湧的暗流，看似不高亢卻直直衝擊著我的心靈防線。
「陌生的城市啊」
「熟悉的角落裡」
「也曾彼此安慰」
………
「多盼能送君千里」
「直到山窮水盡」
「一生和你相依」
我深深的感覺張曉雨似乎在用歌聲訴說著一段深情的故事，也許這就是專屬於她的故事。
每一個轉音，每一次顫音，都處理得恰到好處，歌聲中滿含著她的情感，有喜悅，有悲傷，有迷茫，也有堅定。
一曲終了，餘音裊裊，讓我久久無法自拔。張曉雨抱著吉他靜靜地坐著，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滿足，嘴角上揚，而我亦是如此，在暗暗陶醉。
………
只因害怕發胖，她們或許會皺起那小巧的眉頭，抿著嘴唇，拼盡全力想要抵禦甜品的誘惑。
可又因甜品實在太過甜蜜，她們也許會輕嘆一聲，嘴角上揚，選擇妥協，滿心歡喜地去盡情享受。
那又愛又恨的豐富表情，會在一瞬間鮮活生動地展現出來，可愛至極。
張曉雨輕輕地拿起叉子，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小塊蛋糕，然而下一秒，卻又迫不及待地將其放入口中。
就在那一刻，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閉上，睫毛輕顫，臉上浮現出陶醉的神情，我清晰地看到她那修長的睫毛在輕輕顫動著，仿佛在極為細膩地品味著這一口甜蜜。
她的眉頭先是輕輕蹙起，似乎想到了蛋糕太甜會導致發胖，緊接著，她那精緻的鼻子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眉頭又緩緩舒展開來，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
她的嘴角沾上了一點奶油，原本略帶憂愁的臉蛋瞬間變得活潑起來，我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張曉雨一臉疑惑地看向我，眼睛睜得大大的，而我竟鬼使神差地伸手，輕輕幫她擦掉了嘴角的奶油。
她的臉瞬間紅透了，從耳根一直紅到脖子，眼神里滿是嬌羞，微微低下頭。
見情況似乎在朝著難以掌控的方向發展，我來不及多加思考，即刻採取了有效的措施，讓局勢回歸到正常的軌道。
我故意笑罵道：「你瞧瞧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吃得像個小孩子似的。」說著，我撇了撇嘴。
她一邊吃著蛋糕，一邊抬起頭望向我，眼中閃爍著淚光，聲音略帶哽咽地說道：「這是我吃過最甜的蛋糕，謝謝你。」說完，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這下好了，那令人感到有些尷尬的曖昧氣氛總算消散了。我微微地笑著，回應道：「咱們如今算是朋友了吧，朋友之間不必如此客氣。」說著，我聳了聳肩。
接下來，整個空間陷入了安靜之中，只剩下我們彼此的心跳聲，以及她吃蛋糕時那可愛而細微的表情。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播放出的竟是一首我恰好聽過的歌——《飄洋過海來看你》。
我的手機並未設置這樣的音樂鈴聲，所以這電話是打給張曉雨的。
「我需要迴避一下嗎？」我半開玩笑地問道。
張曉雨白了我一眼，皺了皺鼻子，說道：「不用。」隨後她接起了電話：「餵。」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張小姐，您什麼時候來上班呀？我這邊的客人都念叨著你呢，老是詢問你的情況。」
或許是為了向我證明自己的電話沒有什麼可避諱的，張曉雨故意按下了免提。
但是電話那頭貌似是老闆或者上司的男人，提及的「客人」，這讓我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
「客人」這兩個字所包含的信息量實在是異常巨大，可以是洗腳城的客人，可以是按摩廳的客人，更有可能是那幫不道德的客人。我最擔心的就是這第三種，千萬不是才好。
張曉雨仿佛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再次白了我一眼，撇撇嘴，自顧自對著電話說道：「明哥，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最近我在調理身體呢，您那邊要是有人的話要不……」
電話里的男人打斷道：「沒事沒事，我這邊先找個臨時的頂著，你好好調理身體，什麼時候身體好了什麼時候來上班。」
張曉雨笑道：「好的，謝謝明哥啦。」說著，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
男人說道：「太晚了，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一定要注意休息，還要多注意身體。」
「好的，拜拜。」張曉雨說完，掛掉了電話，微微嘆了口氣。
「你——你是在哪裡上班的呀？」其實我想問的是，你的客人都是些什麼客人，但沒敢直接問出口，只好換了個較為委婉的方式問道，我撓了撓頭。
張曉雨卻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眼睛彎成月牙，反問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做小姐的？」
這次輪到我翻白眼了，她這神情一出，想來一切都是合法合理的了。我故意逗弄張曉雨：「我還想著等你坐完月子，去瞧瞧你都有啥服務呢。」。
「不用啊，現在就可以。」
我頓時呆住了，啥服務大晚上說來就可以來的？莫非真的是那種不道德的服務？這一刻，我又滿心狐疑起來，眉頭緊鎖。
「不不不，我開玩笑的，還是下次吧。」我連忙擺手說道，臉上滿是尷尬。
「哈哈。」張曉雨笑得愈發厲害了，我真怕她這一口氣緩不過來：「你跟我來，我給你看看我的掙錢傢伙什，你就明白了。」
我可不想知道太多啊美女，連「作案工具」都帶回家裡來了，我真擔心自己會因為知道得太多而被滅口。
如果有誰能從美女口中的「掙錢傢伙什」聯想到鍋鏟瓢盆這類廚房用具，那我絕對對他五體投地地佩服，他都可以立地成佛了。
我所聯想到的是，柔軟且有韌性的繩子，靈活且長條的鞭子，易燃且發光的蠟燭。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個凡夫俗子。
直到走進張曉雨家的次臥房間，我才知道自己的思想有多麼跑偏，人家壓根就不是我憑藉隻言片語聯想出來的那種難以啟齒的職業。
人家是個玩音樂的歌手，在房間裡擺放著一排一排閃閃發亮的演出服，角落裡還有許多把吉他靜靜地放置著，而牆上更是張貼著許多歌手的海報，其中大部分我都不認識，但有一個我倒是比較熟悉，那便是李宗盛。
「你喜歡聽什麼歌呀，我現在給你唱一首。」張曉雨看到我那充滿驚異的表情，得意地笑道，下巴還微微揚起。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算了吧，這麼晚了，等下吵到別人就不好了」。
張曉雨說道：「沒事的，我這間房間做了很好的隔音處理，專門用來練歌的。」。
我說道：「那好吧，那就來一個。」
說實話，我其實不太相信她的實力，俗話說老天給你關上一扇門就會給你打開一扇窗，唱歌厲害的可大多都是耐看型的，具體可以參考韓紅。
像她長得如此漂亮，怎麼可能唱歌又好聽呢，狗老天不可能給一個人同時打開門又打開窗的。
張曉雨躍躍欲試地看著我：「你說一個你最喜歡的歌，看看我會不會，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唱什麼。」她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我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周慧敏的《最愛》，你會不會？」
「不會，我的粵語不太標準，但我可以學，學會了給你唱，你再說一個。」
「那你就來首你最喜歡的吧。」
「好」。
張曉雨應了一聲之後，走到牆角拿起一把吉他，然後搗鼓了幾下琴弦，我也不太懂她在幹嘛。
「我給你唱首《漂洋過海來看你》。」張曉雨搗鼓完吉他，輕聲說道，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
說來也奇怪，當她抱起吉他的那一瞬間，整個人仿佛都變得不一樣了，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是一種充滿自信、飽含熱愛、洋溢著開心的表現，特別是當她輕啟朱唇，緩緩唱出——「為你我用了半年的積蓄，漂洋過海的來看你！」
此時，她所有能夠呈現在五官上的負面情緒全然消失不見。
歌聲宛如夜鶯初啼，婉轉悠揚。
「為了這次相聚」
「我連見面時的呼吸」
「都曾反覆練習」
「言語從來沒能」
「將我的情意表達」
「千萬分之一」
每一個音符從張曉雨的口中輕盈跳出，聲音雖不大卻仿佛都能穿透人的靈魂，隨後在空中翩翩起舞。
「記憶它總是慢慢的累積」
「在我心中無法抹去」
「為了你的承諾」
「我在最絕望的時候」
「都忍住不哭泣」
張曉雨此時微微閉著眼睛，神情沉醉其中，她那纖細的手指在吉他上不斷地靈活撥動著，腦袋也隨著旋律微微晃動。
那歌聲，如潺潺流水，輕柔地流淌在我的心間。
直到歌曲高潮部分的到來，歌聲又如洶湧的暗流，看似不高亢卻直直衝擊著我的心靈防線。
「陌生的城市啊」
「熟悉的角落裡」
「也曾彼此安慰」
………
「多盼能送君千里」
「直到山窮水盡」
「一生和你相依」
我深深的感覺張曉雨似乎在用歌聲訴說著一段深情的故事，也許這就是專屬於她的故事。
每一個轉音，每一次顫音，都處理得恰到好處，歌聲中滿含著她的情感，有喜悅，有悲傷，有迷茫，也有堅定。
一曲終了，餘音裊裊，讓我久久無法自拔。張曉雨抱著吉他靜靜地坐著，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滿足，嘴角上揚，而我亦是如此，在暗暗陶醉。
………